第222章 秘密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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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短短的一個多星期,我和王浩的情緒幾乎跟坐過山車差不多,此起彼伏。
所以這種事兒也基本上都放下,誰也沒有想,誰也沒有說。
直到現在我們在外麵旅遊,身心都得到一定程度上的放鬆,他才又露出男人的本性,這最真實的一麵令我有些許紅溫,但一旦上手,觀察他麵部表情變化,以及一雙不聽打招呼的手時。
還是覺得他可愛。
或許是溫泉的作用,他越來越激動,竟叫我也覺得有些雲裏霧裏。
甚至說話都變得嬌了不少。
而這種語氣和聲音的變動簡直就是他的催化劑。
水花隨人的情緒起伏而湧動,煙霧繚繞,似人升仙。
……
後來我們互相依偎著,都在喘氣。尤其是王浩更為明顯,但他一言不發,就這麽摟著我坐在溫泉湯池中,我偶然睜眼看他,發現他兩隻眼睛緊閉,仿佛很享受這一刻的靜謐美好。
於是我也覺得平靜踏實。
整個人靠在他的肩窩,也緩慢閉著眼睛。
周遭的氣息中仿佛還有我們倆身上獨有的氣息,還沒完全散盡。
時間過了一會兒,不知道是10分鍾還是20分鍾。
或許也隻有幾分鍾。
我抬手輕輕刮動著他肩膀和脖子,我指甲不深,還能聽到他低沉舒服的輕哼低吼,於是越發放肆。
直到快要觸碰到他的喉結那一刻,被他突然一把抓住,整隻手被他牢牢裹進掌心放在胸膛的位置。
能感覺到那強有力的心跳。
他的心跳如鼓敲動著我的,令我的心也越跳越快,甚至……也有點渴。
但時間不早,一會兒孩子們還得回來休息,我努力壓著自己的欲求,開始和他閑聊起來。
“王浩。”
“嗯?”
“話說,像你這種頻率,未來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你打算怎麽過?”
他緩慢睜眼,先是不動如山,抓握著我的手,目視著前方,也不知道是在看哪兒。
後來隻是把下巴輕輕貼在我的額頭上,也沒垂頭看,聲音淺淺淡淡的回應我,說吧:“那就手咯。”
“就這樣?”
他突然低頭看我,令我有一種壞學生被老師抓包的錯覺來,我神色深深的看著他,靜等他回。
“那你覺得如何是好?”
他問。
這話如同反將我一軍。
按正常推理,這時候女方應該適當的提出一些疑問,即便是開玩笑的語氣,說什麽“那這段時間你們男人怎麽辦?”
“很多男女夫妻就是在這一段時間出現感情問題,出現感情分裂的。”
類似於這種閑話。
本來我也想這麽問,但我臨門一腳突然覺得不用和他說這些。
一來,這個事兒在我們身上還沒發生。
二來,我還是相信他。
所以這種話題不適合用在我和他之間,也沒必要拿出來庸人自擾。
所以我再一次埋進他的胸膛,挽著他的手臂。雖然渾身都是濕噠噠的,雖然溫泉湯池的溫度不低,但他的體溫是別樣的感受。
我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安靜的趴了一會兒。
才回應他:“這問題似乎有點沒必要提,多了句嘴。咱們跳過吧。”
我說。
“聽你的。”他把臉靠在我的發頂,一隻手抓握我的手,合在一塊兒。
“那你會不會覺得這倆娃妨礙你了?”
我冷不丁的又問。
他卻輕輕用手指指腹摩擦著我的手背,癢癢的,麻麻的,他聲音輕緩而沉,說:“你這個問題我不覺得比剛剛那個好多少。”
我抬頭近距離看他。
這家夥目光已經褪去火苗,隻剩一片靜黑,如同星子。
我情不自禁抬手去觸碰,手指繞著他的眼周摸了一圈,最後定格在他高挺的鼻梁。
他突然托著我的腰,我下意識低呼了一聲。
我們兩人的臉挨得很近很近,他一說話氣息就竄進我的嘴裏來了。
“怎麽回事?今天……你似乎有點熱情啊,是剛剛沒有滿……”
我一隻手指頭豎在他的唇上。他垂眸盯了一眼,緊接著用另外一隻手拉開。
固執又壞的把他剛剛沒說完的話說:“不好意思啊,一直覺得隻有我自己有欲求,沒想過你的感受。
現在幫你?”
最後4個字從他口中出來時我的心狠狠的震了一下。
本來刻意沒往這兒想,因為害怕耽誤兩個孩子回來的時間,害怕正好趕上。
而他說來就來,壓根兒就沒有什麽反應的時間。
心裏短暫的意外和羞被我深深壓在心裏深處。
這種浪漫而輕鬆的氛圍,我不想用羞或是別扭來裝飾,我隻想好好享受,好好體驗。
他也被我的樣子勾住了魂似的,聲音重新低沉暗啞,好幾度差點失控。
“李小梅。”
他親我的耳朵,在我耳邊說:“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喜歡你現在這一副樣子。好像是……隻為我一個人動容。
你不知道現在的你有多美。”
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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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很放肆很大膽的,但他的話又讓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整個人緊繃繃的。
耳朵好癢,好癢。
“王浩~~”
“開心嗎?”
“開……唉~~”
“我突然覺得你剛剛問的那個問題挺有道理。”王浩說。
“什……什麽問題?”
我現在整個人如同踩在雲朵上,雲裏霧裏的,哪裏還記得什麽問題……
他便耐心給我解答:“就是你問我在你懷孕的這段時間,有想法怎麽辦?”
“……那你的答案呢?”
他看我如癡如醉的模樣,笑出了聲,緊接著扒開我的發,在我額頭親了一下。
等到水氣稍微稀疏了一點兒才把手收回,重新回到擁抱時的模樣。
我整個人都沒了骨頭一樣靠著他,依偎著他。
他說:“人這種生物,或許本來就是永遠活在矛盾之中的。
你問我有想法會如何,無外乎是覺得這段時間不可以那樣。
身為男人,像我這樣正常的男人,當然不會沒有一點兒欲求,沒想法。
而且,人在道德邊緣,都是迷茫又衝動的。既好奇新鮮事物,又會考慮自身環境,也會害怕打破原有的關係和平衡。
男人也有刹那間的思想掙紮煎熬時刻。至於之後會如何,全靠刹那的思想掙紮抉擇。
別人最後會怎麽選擇我不知道,但是李小梅,你不需要擔心什麽,有孩子和我們經常分隔兩地,我在廣東,你在遵義,我在廣東,你在貴陽。
和我們去年過的日子並沒有什麽不同,我們還不是走過來了。
而你孕育的是我的孩子,我王浩的親生骨肉,他們不是妨礙我的,他們是和你一起經過十個月努力成長才可以來到我身邊的,無論是你還是他們,我喜歡都來不及,又怎麽會覺得是阻礙?
小梅,人的劣性是舍實追虛,我也曾在不懂事的階段,覺得家人不好,被旁人一兩句話左右,甚至討厭抱怨過處境。
但走了一遭才知道陷阱就是那些曾經自己覺得美好的人說的華而不實的話挖出來的。
所以什麽情、愛、誓言,我都覺得隻是一個虛構出來的詞。
小梅,活到現在,我不想單一的隻用“感情”去形容一段關係,比如“親情”,比如“愛情”。更不想比較這二者孰輕孰重,若無責任感道德感,什麽情都是幌子,都是扯淡。你不信細看,但凡和你提“情”的,都是別有用意的,要麽是貪你的錢、要麽是惦念你的權。都是想占你便宜。
情、賭、新鮮感這三樣東西都是“貪便宜”的化身。如煙如霧,一碰就碎。
這世上千千萬萬的人,至今無一例外。
你我也不是那個例外。
嗐~~你看我,說著說著好像有點繞,還有點雜。”
他自嘲似的嗤鼻一笑。
我有點震驚,這像我以前說過的話似的,我激動的抓著他臂膀,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一點兒都不繞,也不覺得雜。這更是一種成長過程中的心路曆程,就像你剛剛說的那樣,人或許一輩子都活在矛盾之中,情緒也是。不然哪有什麽七情六欲?”
我抬頭,和他四目相對著。他黑眸如墨,眉眼深邃,靜看我時也是柔情四溢的模樣。
原本我以為溫潤兩個字是形容書生的。
但這一刻他一個生意人,卻把這兩個字具象化了。
“你想告訴我的是,在這世間,誰對我們好,我們就應該對誰好,而不是基於人的劣性,舍實追虛。也就是所謂的新鮮感。
說一千道一萬,責任道德,其實就是事情的因,這是虛無縹緲的東西,都沒寫進法律,就靠著自身的意念去遵守,有人覺得這是犯傻,有人覺得這是固執,但,恰恰忽略了這是因,種什麽因,結什麽果。
你我曾經都走過迷途,好在都願意回頭,喜歡自悟。
無論重來多少遍,你我都是以家為主。顧家,護犢子,這是人生的一大意義。
你覺得我解說的如何?是你想表達的意思不?”
我望著他眼裏的溫柔和笑一點點被暈開,越來越深,直至最深。
他動情的捏住我的手,十指相扣著。
“就是這個意思,顧家,護犢子。”王浩說:“隻要你,你們都好好的,對我來說就是大幸。”
“我也是。”我趴在他懷裏,也用力握緊他的手,說:“我隻要你和孩子都好好的。我們這一家人都好好的。”
“嗯。好好的。”
……
這是我又一次以言語、文字的方式了解到王浩。
這令我對他的信任和愛又多了幾分且深了幾個度。
後來有人過來敲門,是工作人員把孩子送到房間門口了,我和王浩也泡的差不多,互相對視,皆是一笑。
“我先去開門,你整理一下再出來。注意著點,穿好鞋防滑。”
他說。
“嗯。知道了,你去吧。”
他親了我的額頭一下才離開。水隨著他站起來走出去的動作湧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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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雙長腿霸道出鏡,清瘦又長,盡管被他用浴袍又圍住了一大半,卻隻增添若隱若現的美感,不僅不讓人停止遐想,反倒勾勒出另外一幅叫人欲望不止的畫麵來。
我失笑。
直到房間響起兩個小孩吵鬧的聲音,他們都在問媽媽在哪兒?
我才一下子回過神來。
唉~~
李小梅啊李小梅,我看你這是被他下蠱咯。
不過下蠱也願意。
我整理好自己,也披著浴袍穿鞋出去。
兩個小孩一窩蜂湧過來,大晚上的還沒玩夠,還想試試這房間裏麵的私湯。
我和王浩陪著他們又泡了一會兒。
後來回房間又看了一會兒電視。等我再扭過頭發現兩個小孩已經沉沉的睡著。
王浩抱他們回房間。
第二天我們都沒忙著起床,一直睡到自然醒。
十點多才接二連三起來。
收拾好後到一樓吃早餐。
早餐還不錯,品種不少,我拿了最簡單的粥和雞蛋。隻是雞蛋吃到一半又覺得不舒服了,我讓王浩陪著孩子,自己去了洗手間。
原本不錯的臉色被孕吐搞得有點兒糟糕。
整整10來分鍾才稍微好受一點兒,王浩提議不趕車,聽人說這周遭有一個還不錯的營地。
我們到時,綠草如茵,放眼一整片綠地,人工打造的花圃、營房、圍爐煮茶用具。
人沒幾個,老板和那個溫泉老板是同一個,也並不在乎這點兒稀疏人流量,什麽都緊著好的來。
我和王浩圍爐而坐,服務員過來給我們上茶和水果,還有小孩最喜歡的糕點。
兩小隻眼睛隻盯著糕點不動。
“想吃哪個就拿吧。”王浩說:“不能跑遠,可以在我們能看得到的地方玩一玩,要玩滑滑梯的話你們互相照應一下,注意安全,我和你們媽媽就不過去了,我們在這兒坐坐休息休息。
成嗎?”
“王叔叔,你陪媽媽我放心,我和姐姐玩兒你放心。”
兒子拍拍胸脯,說。然後撿了兩塊糕點兒,揣了幾顆糖,嘴裏喊著“姐,走了!我們去玩滑滑梯!”後抓著女兒走了。
“張野,你輕點,沒人搶!”
“張靜,你真慢,再慢我不等你了!”
“切,誰要你等?”
“那我先去了!拜拜!”
兩孩子的笑聲漸遠,王浩和我則挨得極近。
王浩把整個整個橘子一一夾在火盤上烤著。小時候我們也經常這樣吃,畢竟冬季年底才吃得上橘子,天氣又濕冷,直接吃容易感冒,家裏都給放到煤火裏烤了才吃。
酸酸的苦苦的。
但是別有一番味道。
服務員給我們弄了一些放在壺裏,大致和我們說一些簡單的做法便退去。
“冷不冷?”
王浩用勺子挖了一勺提拉米蘇遞給我,問。
“嗯~~”我接過來,點頭:“有一丟丟。”
他把椅子挪過來,幫我把衣服拉鏈拉到最頂處,展臂摟著我。
“這樣呢?好點兒沒?”
“嗯,比剛剛好多了。”我愜意的享受著。
“要不我回去車上拿個毯子?”
“小梅?”
“嗯~~不用。你抱著就好了。”我突然睡意席卷,嗜睡道:“王浩,我眯一會兒,水果茶煮好了你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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