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九龍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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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建望著房間中來回搖曳的燭火,喃喃說道:“要不是九皇子當年下了祖訓,恐怕如今的陛下也不想八皇子一脈回到大秦。”
三天後,一道清晨的陽光透過樹葉中的縫隙,撒滿了整個院子。
牧原這幾天倒是沒怎麽修煉,隨便在村子裏轉了轉。
不知道是青羅回到村子的原因,還是牧原來到村子的原因,那些秦朝的甲士規矩了許多,整個村子裏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這幾天,牧原也與村子裏的人熟絡起來。
牧原在村子中也發現了許許多多有修行天賦的孩子,因為顧忌這村子的來曆,牧原並沒有教授他們修行之法。
幹枯的槐花樹下,一塊桌子大小的平坦石塊,兩個老人提著小板凳,對麵而坐,平坦石塊上放著一個老舊棋盤。
他們正在下棋,正在下圍棋。
棋盤上黑白分明,兩位老者顯得格外認真。
在兩名老者的身旁各自放著一個食盒,隻是食盒尚未打開。
牧原在老遠覺得有趣,就走過去看看。
那方方正正的棋盤很是古樸,棋盤的四周刻著不知名的圍爐,黑白棋子上顯得也是十分老舊,甚至是許多棋子的頂端都被磨平了。
司馬空興奮地對牧原說道:“這棋盤是個法寶,具體用途我看不出來。”
隨便一對在村子裏槐樹下,下棋的兩位老者,手裏就有一件連半步化神的老怪都看不出的法寶,聽上去是多麽不可思議,但一想到這個村子是當年大秦皇子與大唐皇子和大唐將軍的後裔,就感覺很平淡無奇了。
牧原笑嘻嘻地走了過去,笑問道:“老伯,要不要捏肩啊?”
老者沒有回應。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老者依舊沒有回應。
牧原倒也不覺得尷尬,又找了幾個話題,顯然兩名老者太過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依舊沒有回答牧原。
而後,牧原就站在旁邊,等著兩名老者把這盤棋下完。
“牧哥,別在那看他們下棋了,他們一盤棋估計要下一整天。”離槐樹七丈遠,一個泥土古道上,一名劉姓青年騎著一頭水牛走過。
這頭水牛本來病重,牧原簡單地露了兩手,就把這頭水牛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
劉姓青年,早年父母不知所終,這頭水牛從他小時候一直陪伴著他,牧原救活了水牛,這劉姓青年對牧原很是感恩。
這劉姓青年名為劉獻。
牧原看見劉獻,眼睛一閃,跟了上去,走在水牛旁,水牛看到牧原跟了上來,哞的一聲,為了表達對牧原的親切之情,老牛揚著脖子就往牧原身上蹭。
“劉獻,你們家有沒有什麽比較破舊的東西啊?”牧原親切地問道。
劉獻歪著脖子想了想,想到自己家櫃子裏確實有幾件破破爛爛的盔甲,甚至是還有一本快要被老鼠咬爛的書,就點了點頭說道:“牧哥,我家裏確實有幾件破爛的東西,一直放在那櫃子裏。”
牧原再次說道:“帶牧哥去看看。”
那幾件東西因為太過沉重,所以一直放在xiāng zǐ裏。
這劉獻住的地方與青雲家所隔不遠,在巷子裏迎麵走來幾個秦**士,這些軍士一看見牧原就像耗子見到貓一般倉皇逃脫。
劉獻說道:“這些軍士對我們倒是挺客氣的,但對村子裏的幾戶人家倒是很不客氣。”
牧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劉獻家的大門沒有栓死,他推門而入。
這劉獻的家也沒有什麽特別之處,牧原跟著劉獻一起走到了禮物。
屋子裏還算是幹淨。
“牧哥,這裏麵就是我家的舊東西,從我出生下來就有了,那些盔甲太重了,我力氣雖然大,但是也提不起來,這本書上麵寫得什麽東西我也看不懂。”劉獻說道。
牧原走進xiāng zǐ,拿起那本封麵全是洞的古書,還好裏麵的內容尚未損壞。
劉獻並不識字,所以他看不懂這書上的內容,“九龍拳法。”牧原念叨著。
劉獻在旁,摸著後腦勺,說道:“什麽拳,什麽法?”
牧原大體瀏覽了一下這九龍拳法的內容,覺得這拳法深奧無比,司馬空也是認同。
牧原對劉獻說道:“這本書上麵記載的是一種拳法,借牧哥看一晚上,明天還給你,並且我教你這套拳法。”
每一種功法都分形篇和神篇,因為劉獻並沒有修行,所以牧原隻能傳授他拳法中的形篇。
功法中的神篇其實是整本功法的精髓所在。
牧原拿了這本九龍拳法之後就離開了劉獻的家,路上向那槐樹下看了一眼,牧原好奇地走過去看了一眼,兩個人還正在下第一盤棋,隻見兩個老者眉頭緊皺,一炷香才下一顆棋,牧原搖了搖頭,離開了此地。
牧原並不打算回到青雲的家,因為那裏人多眼雜,幾番倒騰,牧原來到了先前閉關的地方。
那些那具黃金甲骨頭,牧原說道:“你就是那位保護當年大唐太子家眷離開唐國的那個大將軍吧。”
說實話,牧原對那位大將軍還是挺敬佩的,若是當年他臨陣反戈,那後來的帝君肯定不會虧待他,他也不會身死異鄉。
牧原現在才注意到這人是背靠西牆向東望,看來這人在死的時候也很想念大唐。
牧原盤坐下來,翻開這九龍拳法,仔細起來。
來到山洞之時,天色就已經很晚了。
司馬空以靈魂狀態漂浮在空中,向著牧原說道:“這九龍拳法好像是大唐皇室中的頂端秘籍,是神係功法,你倒是可以練習一下。”
牧原看了第一遍就覺得此拳法威力極大,而且可以多次使用。
如今牧原已經將靈溪指法參悟的差不多了,隻是這靈溪指法有一個缺點,就是隻能使用一次,用完之後,身上靈氣就會一幹二淨,短時間很難恢複,不過這靈溪指法威力極大。
這九龍拳法剛猛間又含技巧,再加上如今牧原以神係修為為主,肉身極為強悍,這九龍拳法倒是很適合牧原。
牧原拿著這本九龍拳法開始參悟起來。
一夜,牧原都是沉浸在拳法的參悟之中。
到了第二天清晨,牧原雖然沒有參悟透整本功法,但是已經將整本功法牢記在心。
清晨,牧原離開了山洞,回到了山村。
牧原離開了山村一夜,秦建當然知道。
走在土道上,牧原向著槐樹下一看,“臥槽,這兩個老人不會在那裏下了一天一夜的棋吧。”
隻見那槐樹下麵的平坦石塊上點著幾支蠟燭,牧原走過去再一看,兩位老者仍舊在下那一盤棋。
牧原小聲地說道:“這兩位老者要是能將下棋的毅力放在修行上麵,恐怕未來的成就不會低。”
牧原說話間,離開了此地。
看著劉獻沒有栓死的院門,牧原向裏頭喊道:“劉獻,快出來,我傳授你拳法。”
牧原向裏頭喊了一聲,卻沒有人回應。這院門突然從裏麵打開了,那頭水牛從院子裏衝了出來,不斷地發出哞哞的聲音。
牧原眉頭一皺,難道這劉獻出了什麽事情。
神識一探,這院子裏空無一人。
“這老牛在這,這劉獻出了什麽事情?此事去問秦建便可知道。” 牧原將九龍拳法裝進儲物袋中,向著青雲家走去。
牧原隱約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每天的清晨,這秦國的軍士都會在村子裏巡邏一陣。
而今天清晨,牧原沒有見到一個秦**士。
推開院門,隻見秦建幾人以及一群軍士盤坐在地上,特別是秦建臉色有些蒼白,好像是受了重傷。
昨夜,秦**士少了大半。
秦臨向著牧原怒吼道:“昨晚你去哪裏了?我們被襲擊了,你知道嗎?”
“昨夜我出去辦了一些事情。”牧原語氣平淡,但是個人都能看出牧原心情並不好。
這個秦國子弟玩什麽,我又不是他手下。
緊接著牧原諷刺道:“我今年滿打滿算不到二十,而你如今怎麽也是二十多了吧。”
“你!”秦臨頓時泄了氣,不知道說什麽。
而秦建眼神裏顯現一絲震驚,不過這絲震驚很快的被他隱藏起來,“不到二十就到了差不多可以與我分庭抗禮的地步。”秦建看了青雲一眼,心裏思索道:“如今帝君恐怕也擔心八皇子一脈對他產生什麽威脅,要是將青雲。”
牧原打斷了秦建的思緒,道:“昨晚發生了什麽?為什麽劉獻失蹤了。”
秦建想起昨晚的遭遇,道:“昨晚我們遭受了襲擊。”
牧原道:“是你們秦國的人”
秦建搖了搖頭,道:“不像,那些人修為強大,但是那些人不知道顧忌著什麽,沒有全力出手,再加上我拿出這條老命與他們拚,他們隻是帶走了村子裏的一些孩子。”
宗派常常會抓一些世俗中的好苗子到宗派中,所以牧原覺得此舉非常熟悉。
可是,沒聽說古蘭國有什麽宗派啊?
“那些人是宗派中的人?”牧原再次問道。
秦建搖了搖頭,道:“古蘭國尚未有宗派,除非有人想在古蘭國留下道統,但是古蘭國並非表麵那樣,古蘭國是一個強大的國家,這種強大並非因為整體,而是因為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