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 北堂木的先下手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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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誰?”
    看著對方殺氣騰騰,納蘭剛一時有些懵逼。
    轉念一想,此地乃納蘭家族地盤,護城衛隊眨眼即到,
    又何須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於是乎!
    他繼續叫囂道:
    “他奶奶的!”
    “瞎了你的狗眼,敢擋納蘭少爺去路?”
    “來人啊!”
    “給老子宰了他!”
    隻是話音剛落,四周護衛就紛紛栽倒在地,
    脖頸血流如注,皆是被人一劍封喉。
    也就是說在他滾下馬車之前,一眾手下早已命喪當場。
    “你,你,你想幹嘛?”
    納蘭剛終於怕了,他有些語無倫次。
    就這樣一臉驚恐,眼睜睜望著對方步步緊逼來到麵前,
    伸手握住了他的脖子。
    隻聽哢嚓一聲,身體一歪直接軟軟倒了下去。
    因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石天。
    他快速抹掉納蘭剛儲物戒上的靈魂烙印並從中找到一粒藥丸。
    因為拍賣行為了防止所拍之人逃跑,會提前在其身體裏種下禁製,
    限製她們的行動,藥丸就是解藥。
    “滴滴噠!”
    “滴滴噠!… ……”
    馬車依舊在前行,方向卻是城外,服下解藥的豔二娘也一臉疲憊,
    石天沒有多問,她也不知如何回答,二人就這樣相顧無言,
    漸漸睡意朦朧。
    在夢中,豔二娘夢見自己身穿大紅喜袍,頭戴五彩霞冠,
    新郎正是石天,喜悅之情無以言表。
    “轟隆隆!… ……”
    此刻的馬車已經來到一片密林深處,瓢潑大雨從天而降。
    被響雷驚醒的豔二娘拉開轎簾,馬車外的石天雖然撐起了防護盾,
    雨水並不能將其衣服淋濕,但樣子還是顯得有些狼狽。
    四目相對,
    曾經的種種開始在腦海中浮現。
    亂石林中的意亂情迷,臥房看病時的尷尬,解毒時的窘迫相處,
    後來春心盎蕩時的期待就好似在昨天。
    想到此處,俏臉羞紅的豔二娘不由有些尷尬道;
    “石,石公子!”
    話還沒說出口,後者已開口解釋道;
    “嫂子!”
    “雨太大,車輪陷進泥濘裏,馬兒拉不動了!”
    聽到對方依舊稱呼自己嫂子,豔二娘心中不由有些失落道;
    “雨太大,走不了就不走了!”
    “進來躲雨吧!”
    同一時間,
    無相城,
    司空家族府邸。
    閉關三年之久的北堂木出關第一件事就是來到司空家。
    此刻,
    司空家族千金司空舞正含情脈脈望著眼前這位讓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左顧右盼,確定四下無人後,急忙拉著他向花園深處奔去。
    “舞兒!”
    “這是怎麽了?”
    北堂木一臉疑惑,卻也沒有反抗,就這樣任由對方拉著來到一閣樓之中。
    “北堂公子!”
    您知道正邪大戰已經爆發了嗎?”
    北堂木還是不解道;
    “萬物殿對光明神殿位置覬覦已久!”
    “一旦奪位,他們為了轉移人族內部矛盾必然會發動戰爭!”
    “以此借助他人之手鏟除異己!”
    “可這與咱倆有什麽關係呢?”
    司空舞聞此不由苦笑道:
    “傻瓜!”
    “光明神殿雖然交出了權利,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
    “萬物殿怎麽可能允許自己身旁埋著一顆定時炸彈而無動於衷呢?”
    “加之無相城作為光明神殿前沿之地!”
    “鎮守在這裏的四大家族怎麽可能全身而退?”
    北堂木不傻,他有些傷感道:
    “伯父已經決定效忠萬物殿了嗎?”
    司空舞歎息道;
    “你我出生在這四大家族,在外人看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風光無限!”
    “也隻有我們自己才知道,金絲雀雖然高貴,但它卻從來也沒有有自由!”
    北堂木?
    他與司空舞從小就認識,可以稱得上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但二人同樣也都是各自家族中年輕一代的佼佼者,
    自然得肩負家族未來。
    此刻,
    東宮家族已經投靠了萬物殿,
    成公家族本為魔族後裔,更是與天魔宮曖昧不清,
    北堂家族乃四大家族之首,背後屹立著光明神殿。
    而司空家族的位置卻顯得有些尷尬,
    他們既得不到光明神殿支持,還得麵對萬物殿所帶來的強大壓力。
    特別是明知自己兒子喜歡司空舞的北堂家主卻建議司空家族來場比武招親,
    感覺自己被拋棄的司空意瞬間就有些心灰意冷。
    而此刻,一向與其不怎麽對付的東宮家主卻主動伸出了橄欖枝並送來聘禮,
    用一個父親的身份請求司空意能夠成全其次子東宮北對司空舞的一片深情。
    為了生存,司空家族能放棄這最後的救命稻草嗎?
    閣樓之中,
    同樣深愛著司空舞的北堂木聞此不由心如刀割,
    特別是一想到自己所愛之人就要進入他人懷抱,
    心有不甘卻又無力改變的憋屈感讓他漸漸失去了理智。
    不遠處,同樣芳心暗許的司空舞強忍著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
    強顏歡笑安慰道:
    “北堂公子,您別這樣!”
    隻是話音剛落,北堂木就忽然轉身,嘴角勾起一絲邪惡笑容。
    見此情形,
    同樣冰雪聰明的司空舞暗道一聲:
    “不妙!”
    急忙後退想奪門而逃,可還是晚了。
    失去理智的北堂木就像是一頭發瘋似的餓狼般,
    阻擋他的一切束縛都瞬間化為碎片。
    本就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閣樓房間又顯得異常狹小。
    那隸屬於女人獨有的芳香充斥著四周,能清楚聽見彼此間越來越急促的心跳。
    此刻同樣如同受驚小鹿的司空舞,感受著房間裏彌漫的曖昧氣息越來越濃鬱,
    俏臉暈紅的她沒有在掙紮,身體也越來越躁熱。
    “您... ....!”
    異口同聲。
    “你先說吧!”
    北堂木?
    一臉微笑望著眼神迷離,語氣中滿含柔情的司空舞,
    語氣輕柔道;
    “舞!”
    “沒有人能將我們分開!”
    這看似平凡的話語卻擊碎了佳人心中最後的防禦屏障。
    她看著對方那急不可耐的樣子不由嫵媚白了他一眼。
    四目相對,卻再也舍不得移開眼睛。
    呼吸越來越急促,顫抖的雙手無處安放。
    本是郎情妾意,又是血氣方剛年紀,
    司空舞再也沒有了大家閨秀的矜持,不管不顧撲進了北堂木懷中,
    玉臂緩緩攀上了他的脖頸,深情擁吻在了一起。
    感受著懷中佳人身體的柔軟和熱情,北堂木那被壓抑已久的欲望之火瞬間被點燃。
    他沒有再猶豫,徹底放開心中束縛,
    就這樣伴隨著最後屏障的消失殆盡,一切也就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