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冰魄崖底的穢土洗腳池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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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魂殿賭坊內,氣氛熱烈非凡。冰製賭桌上,骰子如靈動的精靈,相互撞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與陸小川時不時冒出的 “小弟弟真壞~” 這句因 “穢土冰髓” 副作用而脫口的嬌嗔之語,交織成一曲別樣的樂章。淩仙兒一襲白衣,身姿婀娜,手持冰劍,正一絲不苟地為興致勃勃的客人們舀酒。那冰劍在她手中宛如一件優雅的藝術品,每一次揮動,都帶出絲絲寒意,酒液順著劍身緩緩流入杯中,引得客人們陣陣驚歎。
就在眾人沉醉於這獨特氛圍之時,賭坊頂部毫無征兆地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 “轟隆” 巨響。刹那間,原本熱鬧的場麵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驚愕地抬起頭。隻見老黑那龐大的腦袋從屋頂破洞處探了進來,它嘴裏叼著一張皺巴巴、滿是汙漬的傳音符,模樣顯得有些滑稽。陸小川見狀,幾步上前,從老黑口中取下傳音符,展開一看,上麵歪歪扭扭地寫著 “冰魄崖異動,速來”,落款處還畫著個被糞球砸中的骰子,那骰子畫得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滾動起來。陸小川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不羈的笑容,晃了晃手中的傳音符,大聲說道:“掌門爺爺有請~看來咱們期待已久的穢土遺跡之旅,得提前啟程咯。”
二人迅速來到冰魄崖底,一座泛著幽藍光芒的傳送陣靜靜躺在那裏,神秘而誘人。淩仙兒神色凝重,目光緊緊盯著陣眼處的冰磚,緩緩說道:“此陣是當年祖師爺與穢土仙君對賭時親手所設,每一塊冰磚上,都刻著古老而神秘的賭約殘句,隱藏著那段波瀾壯闊曆史的蛛絲馬跡。” 說著,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觸碰磚麵。瞬間,冰磚上浮現出一行散發著微光的字:“欲見穢土真容,先飲三捧洗腳水。”
“洗腳水?” 陸小川眼睛陡然一亮,就像在黑暗中發現了寶藏。他二話不說,從腰間摘下那寶貝尿壺,倒出半碗混著冰髓的劣酒,臉上帶著狡黠的笑,說道:“小爺我的尿壺可是開過光的,要不咱們先賭這池子裏的水,到底是臭腳味還是烤雞味?” 話音剛落,他手腕一抖,骰子在空中飛速旋轉,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然而,骰子並未落在地麵,而是被冰磚瞬間吸了進去,緊接著,冰磚化作一道散發著柔和光芒的光門,似在邀請他們踏入未知的世界。
穿過光門,一座美輪美奐卻又透著詭異氣息的倒懸水晶宮出現在眼前。宮殿中央,一個巨大無比的洗腳池映入眼簾,池子裏漂浮著無數半透明的腳印,這些腳印在微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奇異的光澤,正是當年賭局時穢土仙君留下的。陸小川剛要抬腳踏入,池底毫無預兆地噴出十二道粗壯的水柱,水柱直衝雲霄,在空中迅速凝成一個巨大的賭盤,賭盤上的紋路散發著古老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往昔的輝煌與滄桑。一個空靈的聲音隨之響起:“第一關?臭腳盲選,選對洗腳水年份者勝。”
陸小川微微眯起眼睛,運轉體內酒壇星位的靈力。他鼻翼輕動,仔細嗅著空氣中彌漫的氣息,片刻後,興奮地喊道:“就選三百年前!” 他一邊說著,一邊眉飛色舞地解釋:“那年仙君剛輸給天道,心情肯定糟糕透頂,依我看,他肯定在這池子裏泡了七天七夜的腳,那味道,我都從水裏品出來了,跟老黑三年前放的屁味有得一拚!” 話音剛落,水柱轟然炸開,巨大的衝擊力使得整個水晶宮都微微顫抖。待煙霧散去,隻見池底露出一個精致的玉盒,陸小川迫不及待地伸手拿起,打開一看,裏麵靜靜躺著的,正是雲霄宗的命盤碎片。
淩仙兒站在一旁,眼睛突然被池壁上的壁畫吸引。她指著壁畫,驚訝地說道:“你快看,穢土仙君旁邊的冰蓮仙子,竟與我宗初代祖師容貌一模一樣。” 陸小川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隻見壁畫中,穢土仙君舉著夜壺,身姿挺拔,正與天道激烈對賭,身旁的仙子麵容絕美,手持冰劍,將劍尖插入賭桌,而劍尖所指之處,正是陸小川出生的山神廟。陸小川不禁感慨道:“原來咱們的緣分,從畫裏就開始了~” 說著,他趁機將手中的碎片融入識海的羅盤之中。刹那間,羅盤光芒大放,第三星 “雲霄宗” 正式點亮,與此同時,陸小川的識海突然浮現出冰魂殿密室內的景象 —— 冰心子正對著一幅壁畫歎息,而那壁畫上的穢土仙君,竟與陸小川眉心的夜壺印記如出一轍。
正當二人沉浸在這奇妙的發現中時,池底突然劇烈震動起來,洗腳水迅速化作一個巨大的漩渦,強大的吸力瞬間將二人卷入更深層的遺跡。這裏,仿佛是一個夢幻與現實交織的世界,無數光泡如璀璨星辰般懸浮在空中,每個光泡裏都封存著當年賭局的賭約:“輸者永守冰魄崖”“贏者掌管製鞋權”“平局則互飲洗腳水”…… 這些賭約散發著神秘的光芒,仿佛在等待著有緣人來解開其中的奧秘。
“仙子,該你上場啦。” 陸小川推了推淩仙兒,臉上露出壞笑,“賭約上說必須用冰蓮命盤觸碰光泡,我嘛,就負責出千咯。” 說著,他悄悄從懷中掏出劉寡婦的癢癢粉,趁淩仙兒不注意,灑在她的劍穗上。淩仙兒手持冰劍,小心翼翼地走向一個光泡,當她的冰劍刺入光泡的瞬間,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光泡竟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癢…… 癢死本天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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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原來光泡裏封存的是天道老賊的癢癢肉!” 陸小川笑得前仰後合,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趁機運轉功法,瘋狂吸收光泡中的賭運之力,隨著賭運之力的不斷注入,他腰間的尿壺表麵竟緩緩浮現出 “偷天換日” 的完整符文,符文散發著神秘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就在此時,最深處的一個光泡突然劇烈晃動,隨後 “砰” 的一聲破裂,露出當年穢土仙君被封印時留下的 “賭命殘頁”,殘頁上用精血寫著:“夜壺歸位之日,冰蓮需飲三捧洗腳水,方解千年賭咒。”
淩仙兒看著殘頁,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在秘境中光繭裏看到的畫麵:穢土仙君臨終前,將夜壺拋向山神廟時,曾對著冰蓮仙子語重心長地說:“若千年後有人帶著此壺來,定是我賭約中的‘穢土棋子’,切記用冰劍為他開啟命盤。” 她的冰劍仿佛受到了某種召喚,突然發出一聲清脆的清鳴,劍尖自動指向陸小川眉心的羅盤,劍身微微顫抖,似在訴說著千年的秘密。
“小賊,把尿壺給我。” 淩仙兒突然伸手,眼神堅定,冰劍在洗腳池水麵快速劃過,畫出一朵美麗的冰蓮圖案,“我要驗證你是不是真的‘穢土棋子’。” 陸小川卻調皮地一笑,趁機將整壺洗腳水倒在她頭上,嘴裏還念叨著:“仙子這造型,比劉寡婦的肚兜還好看~” 洗腳水順著淩仙兒的麵罩滴落,她不經意間低頭看向水麵,卻驚訝地發現,陸小川的倒影在池水中竟變成了壁畫裏的穢土仙君,而自己的倒影,正是那個舉劍的冰蓮仙子。更令人稱奇的是,二人腳下的池底,正緩緩浮現出 “七曜賭星” 的完整圖案,圖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中央位置,赫然是陸小川的尿壺虛影。
“不好!天道神識來了!” 陸小川臉色驟變,突然伸手拽住淩仙兒,將她一把塞進旁邊的光泡中。隨後,他轉身麵對天空,隻見天空中緩緩浮現出一個巨大無比的棋盤,棋盤散發著強大的威壓,讓人喘不過氣來。天道老賊的虛影出現在棋盤上方,他神色威嚴,目光如炬,拎起代表雲霄宗的白子,冷冷說道:“小友,你破壞賭約的行為,該當何罪?”
“賭約?” 陸小川擦了擦嘴角的洗腳水,毫不畏懼地直視天道老賊的眼睛,“當年仙君輸給你,不就是因為沒帶洗腳水嗎?現在小爺我帶了 ——” 他晃了晃手中的尿壺,裏麵裝著剛收集的三百年洗腳水,“咱們重新賭過,賭你敢不敢喝了這壺水!” 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在這片神秘的空間中回蕩。棋盤突然劇烈震動起來,天道老賊的虛影第一次出現了裂痕,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憤怒和驚訝:“你…… 你竟敢用‘穢土殘頁’中的賭約?” 陸小川趁勢將洗腳水潑向棋盤,隻見代表賭鬼塢的黑子突然長出了豹紋,而雲霄宗的白子,竟穿上了肚兜巡邏服,模樣十分滑稽。
“願賭服輸!” 陸小川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悅。他看著羅盤上亮起的三星,突然發現第四星的位置 —— 整蠱穀方向,正有無數撥浪鼓虛影在跳動,那些虛影閃爍著微光,仿佛在召喚著他們。陸小川轉頭看向光泡,對著淩仙兒喊道:“仙子,咱們的下一站,該去劉寡婦的瀉藥沼澤收保護費了,順便把她的肚兜全染成屎黃色!”
淩仙兒從光泡裏鑽出,麵罩下的耳朵通紅,她剛才在光泡裏,竟看見自己與陸小川在山神廟的前世畫麵:一個是偷雞摸狗、機靈狡黠的小賊,一個是追著他討賭債、英姿颯爽的仙子。她低頭看向手中的冰劍,突然發現,劍身上不知何時刻上了 “賭坊吉祥物” 的字樣,字跡歪歪扭扭,卻透著一股別樣的韻味。
是夜,月光如水,灑在冰魂殿的賭坊上。賭坊迎來了一位特殊客人 —— 冰心子。老掌門身著道袍,神色凝重,看著賭坊內穿著肚兜巡邏的長老,無奈地歎了口氣:“小友,蒼梧秘境的最新詞條 穢土洗腳池驚現仙子玉足 已經登頂,配圖裏淩仙兒的腳印……” 陸小川拍了拍尿壺,滿不在乎地說道:“放心,小的給仙子買了保險,賭坊賠她十件新肚兜 —— 不過是用臭腳草染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眼睛突然看向羅盤,隻見羅盤上的第四星開始緩緩凝聚,那是個旋轉的糞球,正是整蠱穀的標誌,糞球旋轉著,仿佛在預示著一場新的冒險即將開始。
山風掠過冰魄崖,發出呼呼的聲響,穢土遺跡的傳送陣再次亮起耀眼的光芒。陸小川摸著眉心發燙的羅盤,發現七曜賭星的中央,正浮現出天道棋盤的缺口,而缺口的形狀,恰好是他的尿壺輪廓。他咧嘴一笑,賭坊腔裏帶著幾分癲狂:“天道老賊,下一局,小爺要賭你的棋盤,輸了就把仙界變成老子的賭坊後院!” 淩仙兒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他眼中閃爍的金光,突然想起殘頁上的最後一句:“當七曜歸位之日,便是夜壺吞天道之時。” 她突然握緊冰劍,發現劍穗上不知何時多了個小鈴鐺,鈴鐺在微風中輕輕晃動,發出清脆的聲響,正是陸小川從洗腳池順來的 —— 那是當年穢土仙君送給冰蓮仙子的定情信物,承載著千年的情感與記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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