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什麽日子？
    修仙界收我為徒紀念日？
    怎麽一個個的都跑來要收我為徒？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方瑜看著眼前的小p孩，哎呦，蠻勇的嘛！笑著伸出手去，想要揉揉他腦袋，
    誰知這孩子一巴掌拍開方瑜的手，小臉一板，奶凶奶凶地說道。
    “別鬧，我跟你不熟，你又不認我當師傅，我憑啥讓你挼兩下？”
    方瑜一愣，這小屁孩還挺有個性！
    他忍不住笑起來。“喲，年紀不大，脾氣還不小啊！喂，小子，你啥時候入門的？叫師兄！我可是試煉第三！對了，那時候怎麽沒見過你？墊底兒吧？”
    突然，方瑜的腦海中響起一道冰冷的係統提示音。
    【警告宿主，想打過這老登，宿主壽元不夠借貸】
    方瑜心中大驚，啥？這什麽玩意兒？
    自己懟太清長老的時候係統可都沒提示啊！這是什麽意思？
    他連忙仔細打量起眼前這個孩子。
    【警告宿主，想打過這老登，宿主壽元不夠借貸。】
    係統這麽木有感情的一本正經，方瑜反而不習慣了。
    方瑜在心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吐槽。
    “係統，你能不能盼我點好？我就隨口那麽一說，又沒真想揍他。再說了，你說的什麽壽元不足，能不能解釋清楚點？”
    係統毫無波動地回應。
    【字麵意思，宿主想要擁有幹翻這老登的力量，你修煉一輩子都不夠還貸的，除非你丫有大機緣，本著不能有壞賬的原則，本係統不與借貸！】
    方瑜一聽，頓時炸毛了：
    “什麽叫我修煉一輩子都不夠還？你這是高利貸啊！還有，什麽叫除非有大機緣？這不明擺著坑我嗎？我告訴你，我方瑜可是個有原則的人，堅決抵製這種不公平交易！”
    係統淡漠地回複。
    【別鬧，別說利息裏，我就是零息貸，你修煉一輩子都不夠還的！】
    方瑜突然腳步一頓，愣在了原地。
    麻了個吉兒！這……這孩子！
    得牛x到什麽程度，才能讓係統直接“幹聳”？
    【不是我聳，那是宿主你不中用！一個類靈根看給你嘚瑟的！就這點修煉天賦！嗬嗬！】
    【知道什麽叫五聖靈根嗎？】
    【知道什麽叫混沌靈根嗎？】
    【知道什麽叫天地靈根嗎？】
    【回頭好好修煉吧，想要不？我貸給你啊？不多，隻要你千年年修為，你挑一個，我給你配齊了！】
    “係統，你……你認真的？”
    方瑜挑眉，這玩意兒挺起來就不得了。
    特別是係統那句千年修為，霧草。
    合著自己跟係統那兒換個根兒，就得白修煉千年唄？
    【當然，本係統童叟無欺。鑒於宿主資質平平，本係統特意為你準備了多種靈根套餐，隻需千年修為即可擁有！你還在猶豫什麽？趕緊選擇吧！】
    方瑜嘴角抽搐：“千百年修為？你怎麽不去搶？我辛辛苦苦修煉到築基期才多少年？你一張嘴就要五百年，你怎麽不去死？”
    【宿主請注意言辭，本係統是為了你好。你想想，有了這些靈根，你就能吊打太清老兒，成為流雲宗最靚的仔，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這難道不值得你付出千年年修為嗎？】
    係統循循善誘。
    “不值得！我方瑜就算是餓死，死外邊，從這跳下去，也絕不會借你的高利貸！”
    方瑜義正言辭地拒絕。
    【唉，朽木不可雕也。既然宿主如此不識好歹，那本係統隻好作罷。不過，友情提示一下，這孩子的來頭可不小，宿主好自為之。】
    鐵牛見方瑜杵在原地，半天沒動靜，不禁有些奇怪。
    他扭著腰，走到方瑜身邊，伸手在方瑜眼前晃了晃。
    “喂，老方，回魂了！哎……方師兄，有人在家嗎？”
    方瑜一把打開鐵牛的手，沒好氣道。
    “別鬧，我想事兒呢。”
    鐵牛好奇地順著方瑜的目光看去，正看到那個孩子盯著方瑜。
    “哎，小孩，你對我方師兄幹啥了？他怎麽傻愣愣的？”
    鐵牛哪裏知道這孩子的底細，伸手就要去抓那孩子。
    那孩子身形一閃，輕巧地躲開了鐵牛的琴手，兩根手指就捏住了鐵牛的手腕。
    “我怎麽知道方小子想什麽呢？我又不是他師父。他發愣怪我咯？”
    孩子的聲音稚嫩，可在方瑜耳中，確實一股子陳年老妖怪的味道。
    鐵牛試圖把手抽回來：“方師兄，這小子有古怪！”
    方瑜這才回過神來，連忙上前喝道。
    “小家夥，快放開鐵牛！”
    那孩子瞥了方瑜一眼，鬆開了手，不屑地撇了撇嘴。
    “就這點修為？哎…這年月咱宗門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我還以為太清他們那代就已經夠渣的了，結果你們這都成沫了！”
    鐵牛揉著手腕，怒道：“你這小屁孩，怎麽說話的？要不是看你是個孩子，老子非……”
    方瑜連忙攔住鐵牛，賠笑道：“內個前輩，我這兄弟不懂事，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那孩子嘴角勾了一下。
    “呦嗬，怎麽，這看出來了？咋突然這麽客氣了？你們先爬山吧，我在金鼎上等你們，一會兒見，我要是不到，那太清老登又該嗶嗶了。”
    說著，身形一晃，那孩子就消失在方瑜麵前。
    鐵牛愣在原地，使勁揉了揉眼睛，狠狠捏了方瑜一把。
    “喂，你捏我幹嘛？怪疼的”
    “疼？那就不是做夢，霧草，這小鬼是啥玩意兒？我特麽不會真見鬼了吧？壞了壞了，驚的我都說髒話了。”
    鐵牛瞪大了眼睛，指著孩子消失的地方。
    方瑜比鐵牛更清楚這孩子的古怪，係統都被炸出來了，那老登能一般？
    這就是個天山童姥啊？
    “別說了，趕緊上山吧。這孩子的來頭不小，咱們最好別招惹他。”
    方瑜催促道，心裏卻在盤算著這孩子到底是什麽來頭。
    “不是，方師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我咋感覺這麽邪乎呢？”鐵牛還是一臉懵。
    方瑜歎了口氣，拍了拍鐵牛的肩膀。
    “別問，問就是我也不知道！趕緊走吧，到了金鼎再說，他不是說在金頂等著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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