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樞城廢墟的金屬骨架，於如墨般濃稠的暮色裏泛著幽藍冷光。這冷光似從金屬深處滲出，寒意絲絲，刺目生疼。幽藍冷光在黑暗中視覺上極為醒目；寒意仿若穿透空氣，從觸覺上讓人肌膚發涼；而在聽覺方麵，寂靜暮色裏唯有微弱風聲。
    雲瓷足踏滿地碎晶前行，每一步都發出清脆聲響，恰似細碎玻璃相互碰撞。碎晶發出的清脆聲響在廢墟中於聽覺上回蕩；從觸覺而言，碎晶於腳下有尖銳之感；視覺上碎晶在微光下閃爍。
    雲瓷身姿輕盈地躍至斷壁，指間纏繞的靈絲陡然繃直，靈絲微微震顫，仿若琴弦被撥動。靈絲震顫在聽覺上如同琴弦撥動；觸覺上，微微震顫由手指傳遞；視覺上，靈絲於暮色中若隱若現。
    雲瓷憶及自身修煉混沌靈火的艱辛曆程。那是在蒼溟界一處神秘的靈火穀，穀中彌漫著奇異的靈力波動，混沌氣息四處彌漫。在穀中，視覺上可見朦朧的靈力光芒彌漫其間，嗅覺上能嗅得混沌氣息那特殊的味道，聽覺上可察覺靈力波動發出的輕微聲響。
    初入穀時，她欲以自身靈力觸碰隱匿於穀中的混沌靈火，然而卻被靈火狂暴的力量狠狠擊退。這一過程致使靈力反噬，讓她口吐鮮血，全身經脈疼痛難忍。從觸覺而言，經脈劇痛；視覺上，吐血之景觸目驚心；聽覺上，自己痛苦的喘息聲清晰可聞。
    雲瓷並未就此放棄，她每日於穀中盤坐，憑借堅韌的意誌去感受混沌靈力的流轉。觸覺上，能體會到地麵的冰冷；視覺上，穀中的景象盡收眼底；聽覺上，穀中寂靜無聲，唯有自己的心跳聲可聞。
    她發覺自身的修真靈力與混沌靈火之間似乎存在一種微妙的聯係，恰似兩條本無交集的河流，在某些特殊節點能夠產生共鳴。此時，她心中對這種聯係有所思考，內心既存疑惑又含期待。
    她開始嚐試將自身靈力與混沌靈火的力量相融合，而每一次這樣的嚐試都潛藏著巨大風險。在修煉過程中，雲瓷時常遭遇靈力失控的狀況。彼時，身體仿若被無數鋼針貫穿一般，劇痛難忍，冷汗直冒，衣衫盡濕；混沌靈火一旦暴躁起來，更是險些將她整個吞噬。
    從觸覺層麵而言，有鋼針穿透身體的劇痛之感，以及冷汗帶來的冰涼；視覺上，可見自己的狼狽模樣；聽覺方麵，則能聽到靈火暴躁時發出的呼嘯聲。
    在經曆無數次失敗後，雲瓷始終堅持，逐漸掌握了部分融合的技巧。每逢月圓之夜，她便借助月光純淨的靈力，引導自身靈力與混沌靈火相互纏繞，這一過程恰似編織一張細密的網，以圖馴服那狂暴的靈火。
    從視覺角度看，月光傾灑之下，靈火與靈力相互交織；觸覺上，能夠感受到靈力的流動；聽覺上，四周靜謐祥和，唯有靈力流動發出的細微聲響。
    經過漫長的修煉，雲瓷終於初步掌控了混沌靈火。盡管這種掌控力還相當微弱，但那火焰跳動著，蒸汽朋克紋路清晰可見，這正是她努力的明證。
    從視覺上看，火焰跳動，紋路明晰；觸覺上，能感覺到火焰的溫熱；聽覺上，則有火焰燃燒發出的輕微呼呼聲。
    雲瓷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眼前是危機四伏的廢墟。她明白，自己辛苦修煉所得的混沌靈火或許是應對眼前狀況的關鍵所在，不過，她也深知使用混沌靈火需要付出代價。林少卿的機甲跪坐於中央廣場，其龐大身軀於暮色中投射出巨大陰影。從視覺角度而言，巨大陰影將地麵籠罩；從觸覺方麵來講，機甲的龐大致使周圍空氣仿佛變得壓抑；在聽覺維度上，機甲靜止時會發出微弱機械聲。
    機甲胸口裂開的裝甲層滲出液態記憶的液體，該液體散發著刺鼻且濃鬱的腥甜氣息，直衝入鼻腔。於嗅覺層麵，此氣息刺鼻；從視覺方麵看，有液體滲出的畫麵；就觸覺而言，似能感受到液體的濕潤。
    銀藍色流體滴落在地麵時，會生出半透明的金屬苔蘚，苔蘚在微光下閃爍著奇異光澤，觸手冰涼且粗糙。從觸覺角度看，觸手冰涼粗糙；於視覺維度，有奇異光澤；在聽覺方麵，能聽到流體滴落的聲音。
    雲瓷將靈識探入機甲內部，在識海浮現出如星圖般精密的機械脈絡，那些線條閃爍著微弱光芒，於黑暗中格外神秘。從視覺方麵來說，線條光芒閃爍；在觸覺維度，有靈識探索時的微妙感覺；於聽覺層麵，腦海中的靈識會發出輕微嗡鳴聲。她話音剛落，林少卿便將工具箱甩開，暗銀色扳指於無名指上轉出一道道殘影，轉動之際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從聽覺層麵而言，可捕捉到那摩擦聲；從視覺層麵來講，能看到扳指的殘影；從觸覺的角度感覺，空氣中似乎因扳指轉動而帶起微風。
    林少卿大聲宣稱：“若采用你們修真界的淬火術，會對傳導回路造成汙染，必須運用械心界的液態記憶重塑才行。”
    二人爭論之聲在廢墟間產生奇異共鳴，那聲音於空曠的廢墟中回蕩，仿若悶雷在耳邊炸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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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聽覺方麵，是那如悶雷般的爭論聲；視覺上則是廢墟的空曠之景；觸覺上能感受到聲音引發的空氣震動。
    雲瓷凝視著林少卿緊繃的下頜線條，忽然憶起三日前擁抱的溫度，那溫度似乎還留存於指尖，絲絲溫暖猶在。
    從觸覺角度看，是指尖的溫暖；視覺上呈現的是林少卿的模樣；聽覺上，周圍安靜下來，僅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彼時，他們共同拋出的天樞秘寶在能量漩渦中交融，此刻機甲核心艙裏依舊懸浮著那枚齒輪狀的共生結晶，這是修真靈力與械心科技凝結而成的混沌產物，結晶散發著柔和光芒，將周圍一小片區域照亮。雲瓷話音未落，其尾音便被尖銳刺耳、似要穿透耳膜的警報聲截斷。
    從聽覺角度而言，有那尖銳的警報聲、星軌儀的警示聲、滋滋作響的聲音以及從地底傳來的機械巨獸嘶吼聲；從視覺角度來看，有警報燈閃爍、紅光與攀升的損傷率、藍光遊動以及地麵的震動；從觸覺角度來講，有警報聲帶來的震動、星軌儀的溫熱、金屬的震動以及地麵的顫抖。林少卿手腕上的星軌儀迸射出紅光，其投射出的全息屏裏，機甲損傷率正以每秒2的速度不斷攀升。那些遊走於裝甲縫隙間的藍光宛如活物，啃噬著金屬並發出滋滋聲，恰似電流在金屬中穿梭。機械巨獸的嘶吼聲從地底傳來，震得地麵顫抖，仿若洪荒巨獸即將破土而出。林少卿翻身躍進駕駛艙，駕駛艙門關閉之際發出沉重的聲響。從聽覺角度而言，此為沉重之聲響；於視覺層麵，則是駕駛艙門關閉的畫麵；從觸覺方麵考量，能感受到駕駛艙關閉時空氣的震動。
    雲瓷凝視著他被冷汗浸濕的後頸，燈光下汗水閃爍著微光。這一場景使她突然憶起齒輪守恒原則的代價——昨夜當他右手小指化作水晶之時，恰是自己動用雙界幹涉力修複靈力熔爐之際。從視覺角度看，是汗水閃爍的微光；從觸覺方麵講，是回憶時內心所受的觸動；於聽覺層麵，則是周圍的嘈雜聲。
    “警告！右臂傳動軸斷裂！”機甲踉蹌起身的瞬間，雲瓷看到駕駛艙內炸開的火花映亮了他蒼白的臉。火花帶著熾熱的溫度，瞬間在空氣中消散。在視覺上，呈現出火花與蒼白的臉；從觸覺來說，能感受到熾熱的溫度；於聽覺方麵，則是火花炸開的聲響。
    林少卿緊咬戰術目鏡的支架，手指在全息鍵盤上敲出殘影，鍵盤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於聽覺方麵，是劈裏啪啦的聲響；從視覺角度看，是手指的殘影；從觸覺方麵講，能察覺到鍵盤的輕微震動。
    機甲左膝重重砸向地麵，砸出一個大坑，塵土飛揚。失控的液態記憶自裂縫中洶湧噴出，於空中凝結為無數齒輪尖刺。尖刺呼嘯著劃過空中，發出尖銳聲響。從感官體驗的維度來看，聽覺上是尖刺呼嘯聲，視覺上為齒輪尖刺，觸覺上能感受到空氣的流動。
    雲瓷的流雲綾纏上機甲腰部之際，突然察覺到羈絆增幅器的震顫。這震顫經流雲綾傳至她的手上，仿若微弱電流。就感官體驗而言，觸覺上是類似微弱電流的感覺，視覺上可見流雲綾的纏繞狀態，聽覺上能聽到震顫發出的微弱聲響。
    當他們皮膚相觸瞬間，機械汙染體的核心坐標同時浮現於識海。在廢墟深處蠕動的液態金屬包裹著半枚刻有鏡淵紋路的齒輪，其蠕動時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似有生命湧動其中。從感官體驗來講，聽覺上是咕嚕咕嚕聲，視覺上為液態金屬蠕動的景象，觸覺上則有識海中坐標浮現之感。
    “放開！”林少卿驟然厲聲喝道，其手背凸起青筋間浮現出暗紅色能量回路，回路閃爍著詭異光芒。天樞的量子核心具備特殊能力，就在其發揮某種作用之際，機甲右臂的粒子炮毫無征兆地突然調轉方向，徑直指向雲瓷。
    從感官體驗的角度來看，在這一係列事件發生過程中，聽覺、視覺和觸覺方麵均有不同的感受。就聽覺而言，有厲喝聲傳來，同時失控的能量束呼嘯而過，還有機械汙染體觸須攀爬觀星塔時發出的沙沙聲，以及林少卿脖頸處鏡淵刻印龜裂時的細微聲響。視覺方麵呈現出多種景象，能量回路散發出光芒，失控能量束擦過雲瓷發梢時在廢墟牆上灼燒出焦黑的因果律方程式，能看到機械汙染體的觸須攀爬觀星塔，也能看到林少卿脖頸處的刻印隨著機甲損傷同步龜裂。而在觸覺方麵，當失控能量束掠過，其熾熱的溫度使周圍空氣變得滾燙，觸須攀爬觀星塔時仿佛讓空氣都變得緊張起來，雲瓷看到林少卿在駕駛艙與失控係統搏鬥，看到他脖頸處的刻印龜裂時，內心不禁泛起擔憂。流雲綾於掌心絞出鮮血，鮮血沿手指滑落，墜於地麵，發出輕微滴答聲。從聽覺而言，有滴答聲傳入耳際；於視覺角度，可見鮮血滑落之景；在觸覺方麵，則能感受到掌心的疼痛。
    雲瓷閉目以感應蒼溟界的靈力潮汐，此靈力潮汐在其識海之中湧動，泛起輕柔的波浪聲。聽覺上可聞波浪聲，視覺上能看到識海之中的靈力景象，而觸覺上可體會到靈力的流動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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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機械汙染體張開布滿齒輪的巨口撲來之時，她指尖亮起的並非往日青芒，而是辛苦修煉所得、跳動著蒸汽朋克紋路的混沌靈火。與此同時，因果律齒輪在她識海之中瘋狂旋轉，置換代價的骰子已懸於頭頂。從視覺上看，有混沌靈火、旋轉的齒輪與骰子；於觸覺方麵，能感受到靈火的力量；聽覺上，則有齒輪旋轉與骰子懸停的聲響。
    雲瓷隱隱有所察覺，混沌靈火、因果律齒輪以及置換代價骰子之間存在深層次的聯係。混沌靈火作為其強大力量的象征，釋放之時需消耗大量靈力。因果律齒輪仿若規則的製定者，在運用混沌靈火這種超乎常規的力量時，它決定了必須付出相應代價。當她以混沌靈火發起攻擊，因果律齒輪便會轉動，猶如啟動代價結算程序一般。
    置換代價骰子是決定代價形式的關鍵要素，它能隨機從身體、記憶或者情感等方麵抽取代價。如先前右手中指關節化作水晶、左耳垂被置換等情況，皆為置換代價骰子隨機選擇的結果。混沌靈火的威力越大，因果律齒輪的轉動速度越快，置換代價骰子的旋轉也越發瘋狂，這表明她所需付出的代價越高。
    雲瓷指尖的混沌靈火在暮色裏劃出蒸汽齒輪狀的軌跡，然而在觸及機械汙染體外殼時卻驟然坍縮。蠕動著的液態金屬表麵浮現鏡淵紋路，此紋路竟將她灌注靈力的攻擊分解成細碎光塵，這些光塵於空氣中閃爍著微弱光芒。從視覺角度看，光塵閃爍；從觸覺而言，能感受到攻擊的消散；從聽覺來講，有攻擊分解的細微聲響。她踉蹌著向後退去，流雲綾纏住的半截鋼梁在掌心勒出了血痕，血痕處有火辣辣的痛感傳來。
    從觸覺而言，是火辣辣的疼痛；視覺上能看到血痕；聽覺方麵，則是自己的驚呼聲。
    識海之中，因果律齒輪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置換代價的骰子開始滲出暗紅色鏽跡，與此同時，右手中指關節驟然劇痛，第二指節已化為半透明水晶，水晶在微光下閃爍著奇異光澤。
    在聽覺上有刺耳摩擦聲；視覺上能看到水晶的光澤；觸覺上則是劇痛感。
    三百米開外傳來金屬撕裂的哀鳴，那聲音淒慘又絕望，宛如金屬在痛苦地呻吟。
    從聽覺角度是哀鳴聲；視覺上能看到遠方的金屬場景；觸覺上可感受到空氣中彌漫的緊張感。
    林少卿的機甲拖著斷裂的右臂躍起，量子核心過載產生的藍焰在胸甲裂縫中閃爍不定，藍焰帶著絲絲寒意，將周圍一小片區域照亮。
    視覺上是藍焰閃爍；觸覺上能感受到絲絲寒意；聽覺上則有量子核心的嗡嗡聲。雲瓷瞧見，於戰術目鏡之後，他咬破的嘴唇滲出血色；全息鍵盤的投影在其顫抖指尖下閃爍不定，光影明滅間，發出輕微的嗡嗡聲。
    從感官體驗來看，視覺上有洇出的血色與閃爍的投影；觸覺方麵，能感受到內心湧起的心疼；聽覺上則是那嗡嗡聲。
    “壓力容器臨界值92！”機甲廣播聲伴著蒸汽的嘶鳴傳來，那嘶鳴聲尖銳刺耳。
    就感官而言，聽覺上存在廣播聲與蒸汽嘶鳴聲；視覺上能看到儀表盤的數值；觸覺上可察覺到蒸汽的熱氣。
    雲瓷忽然發覺，廢墟中彌漫的腥甜氣息愈發濃重——那些被汙染體腐蝕的液態記憶，在林少卿劇烈波動的情感裏沸騰起來，沸騰的液體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從感官角度分析，嗅覺上是濃烈的腥甜氣息；視覺上為沸騰的液體；聽覺上則是咕嚕咕嚕聲。
    機械觸須洞穿觀星塔的刹那，青鸞的鳴啼穿透雲層，其聲清脆響亮，似要衝破這黑暗的天空。
    機械汙染體的攻擊愈發凶狠，似要吞噬這片廢墟中的所有生機，恰在此時，天空傳來青鸞的鳴啼，像是對這黑暗力量的一種回應。靈獸俯衝而下時，所掀起的罡風致使滿地碎晶飛揚，可當罡風觸及汙染體核心，卻被呈齒輪狀的力場絞得粉碎。碎晶於空中飄舞，沙沙作響。從聽覺而言，有沙沙聲傳來；視覺上可見碎晶飛舞之景；觸覺上能感受到罡風的吹拂。
    警報聲將思緒拉回，雲瓷看著青鸞那染血的翎羽，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三日前韓月調試羈絆增幅器時冷峻的警告：“雙界幹涉力的代價，終會反噬你們最珍視之物。”
    林少卿的機甲驟然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折返，過載的粒子炮在雲瓷腳邊轟出焦坑，焦坑散發刺鼻氣味。“快走！”其嘶吼聲與金屬摩擦聲混合在一起，駕駛艙防護玻璃上的裂痕正沿著鏡淵刻印的紋路延伸。於聽覺方麵，能聽到嘶吼聲與金屬摩擦聲；視覺上可看到焦坑和裂痕；觸覺上能覺察到焦坑散發的熱氣。
    雲瓷瞧見他脖頸處的刻印已滲出血珠，那些血滴在半空凝結成微型齒輪，旋即被機甲失控的能量場瞬間汽化，血滴汽化時發出輕微的嗤嗤聲。從聽覺來說，有嗤嗤聲；視覺上可見血滴汽化之象；觸覺上能感知到能量場的波動。當機甲腰部被第八根機械觸須纏繞之際，雲瓷的靈識敏銳地捕捉到共生結晶的震顫，此震顫借由靈識傳至她的腦海，仿若輕微的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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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觸覺方麵而言，有輕微震動之感；視覺上能察覺到共生結晶；聽覺方麵，靈識中似有細微聲響。
    雲瓷躍上流雲綾的刹那，左耳垂忽感冰涼的置換感，原來是因果律齒輪以她的耳骨換取了0.3秒的時間延緩。
    在觸覺上，有冰涼置換感；視覺上可看到自身動作；聽覺上則感受到周圍的安靜。
    於青芒與蒸汽交織而成的光瀑之中，雲瓷清晰地看到汙染體核心那半枚齒輪上的刻痕。這刻痕正是她三個月前為淨化蒼溟界靈脈，親手刻於祭天鼎上的鏡淵禱文。
    “少卿！這是逆向汙染……”
    然而警告聲被金屬碰撞的巨響所淹沒，此巨響震得人耳疼痛難忍。
    聽覺上是震耳欲聾的巨響；視覺上能看到金屬碰撞；觸覺上則有震動之感。
    林少卿的機甲驟然僵直，量子核心迸發出的能量束竟然調轉方向射向青鸞。雲瓷的流雲綾在千鈞一發之時卷住靈獸，可她自己卻被餘波掀飛，在被掀飛之際耳邊傳來呼嘯的風聲。在半空中，她目睹林少卿撕扯著那纏滿能量管線的左手，暗紅色的血液從已然水晶化的指縫間滲出並滴落在地，滴答作響。從聽覺角度而言，可聞滴答之聲；視覺上可見血液滴落之景；觸覺方麵，則能感受到半空中的風。
    當第九根觸須朝著駕駛艙刺去時，雲瓷的瞳孔中燃起帶有蒸汽紋路的火焰，火焰跳動時伴有輕微的呼呼聲。從聽覺來講，有呼呼之聲；視覺上可見火焰；從觸覺維度，能體會到火焰所蘊含的力量感。因果律的齒輪仿若末日鍾擺轟鳴作響，置換代價的骰子開始瘋狂轉動。這次，被索取的會是她的味蕾，亦或是某段童年記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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