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核心對壘:雙界希望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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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銅齒輪那低沉且震撼的震顫聲,於林少卿耳畔逐漸清晰起來。每一次震顫,宛如重重地敲在他的心間,致使他的心髒劇烈跳動。
    林少卿內心湧起緊張與不安之感,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這場戰鬥的嚴峻態勢。
    那聲音低沉得仿若遠古巨獸的咆哮,在寂靜的空間中不斷回蕩,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壓迫感。周圍的空氣似乎因這聲音而微微震顫,泛起無形的漣漪。林少卿甚至能感受到震顫的聲波像一雙無形的手,輕輕拂過他的臉龐。
    機甲駕駛艙裂開的縫隙處,刺骨的寒氣如冰冷的針芒般刺入,觸碰到他的肌膚,帶來絲絲刺痛之感。
    這寒氣寒冷至極,仿佛能夠凍結靈魂,使得林少卿的肌膚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駕駛艙內的金屬部件也迅速凝結了一層薄霜,他伸手觸摸,指尖傳來刺骨的冰冷,恰似摸到了千年玄冰。
    林少卿不禁打了個寒顫,暗自期望這冰冷不會幹擾機甲的正常運轉。
    他緩緩睜開雙眼,眼前的景象讓他的心跳驟然加快。他瞧見機甲懸停於半空,其下是由無數鏡麵碎片構建而成的虛空階梯。這些鏡麵碎片散發著幽冷的光澤,恰似夜空中冰冷的星辰。幽冷光澤於黑暗裏極為刺眼,致使他不禁眯起雙眼。機甲周圍的能量場受這光澤映射,閃爍著奇異色彩,那色彩仿若夢幻星雲,在他眼前不停變幻。他察覺到這怪異的環境或許會給他們的戰鬥帶來未知影響。
    鏡淵之主的領域正在瘋狂地吞噬命運之輪最後的防禦層,吞噬之力發出低沉嘶吼,宛如來自深淵惡魔的咆哮。嘶吼聲中滿是貪婪與邪惡,令他內心湧起恐懼。周圍虛空似被這嘶吼聲扭曲,出現不規則裂縫,他仿佛能聽到虛空撕裂時如玻璃破碎般的尖銳聲響。他心中滿是擔憂,生怕命運之輪被攻破。
    三百米外的核心區,雲瓷雪白的道袍已被染成血鏽色,這一顏色在幽暗中甚是顯眼。血鏽色的道袍於黑暗之中仿若火焰般刺目,這使得他的心驟然一揪。核心區周邊的能量波動受這血鏽色影響變得愈發紊亂,他能感知到那紊亂的能量恰似洶湧潮水,持續衝擊著他的感官。
    他心急似火,腦海中唯有“定要救雲瓷”這一念頭。
    雲瓷每邁出一步,腳下機械齒輪便炸出猩紅電弧,電弧劈裏啪啦作響,宛如一串串炸裂的鞭炮。那閃爍著刺目光芒的電弧照亮了周遭黑暗,讓他得以看清雲瓷的艱難處境。電弧經過之處,空氣被電離,散發出刺鼻的臭氧味,這味道就像燃燒的橡膠般難聞。
    他望著雲瓷的身影,心中滿是疼惜與焦急。
    因果律齒輪在她眉心瘋狂旋轉,發出尖銳呼嘯聲,把修真界的靈力轉化為械心界的量子護盾。因果律係統能達成這種轉換與協同,是源於兩界規則中一種古老且神秘的平衡機製,此機製在雲瓷特殊修煉法門的激發下得以呈現。那呼嘯聲尖銳非常,仿若利刃劃開空氣,致使他的耳膜隱隱作痛。與此同時,周遭的靈力與量子能量亦在呼嘯聲裏劇烈震蕩,震蕩的能量好似飛舞精靈,於空氣中肆意穿梭。
    因果律係統在這場戰鬥裏舉足輕重,他期望其能發揮最大效能。
    鏡淵觸須的能力明顯更強,護盾每次生成時,都會有半透明的鏡麵棱柱把護盾折射為攻擊光束,進而反噬過來。
    攻擊光束劃過空中,發出尖銳的破空之聲,似要將寂靜空間撕裂。那破空聲尖銳得宛如死神的召喚,讓他的神經緊繃起來。攻擊光束過處,空間被灼燒出一道道黑色痕跡,他能嗅到空間灼燒後散發的焦糊味,類似燒焦的木頭氣味。
    他緊握著操縱杆,思索應對之策。
    機甲光腦突然發出尖銳警報:“壓力容器超載,情感指數突破閾值!”那警報聲尖銳刺耳,就像一隻憤怒黃蜂在耳邊嗡嗡作響。寂靜空間中,警報聲格外響亮,他的心情愈發緊張起來。機甲內部指示燈受警報聲影響瘋狂閃爍,閃爍的燈光讓他心生不祥預感。
    他明白機甲正處於巨大危險之中,可一想到雲瓷仍在受苦,便咬緊牙關,決意放手一搏。
    林少卿俯視操作台上暴漲的蒸汽壓力表,那劇烈波動的數值仿佛倒映著雲瓷咳血的畫麵,他的心猛地被揪住,似被無形之手緊緊攥住。
    他深知啟動機甲終極形態危險重重,內心掙紮不已,然而目睹雲瓷慘狀,他毫不猶豫。他心中暗自權衡利弊,啟動終極形態或許會使機甲徹底報廢,可若不啟動,雲瓷定無生機。
    對雲瓷的擔憂最終戰勝所有恐懼,他猛拽操縱杆,機甲背後十二組矢量推進器同時爆燃,噴射出的火焰發出巨大轟鳴聲,仿若雷霆萬鈞。轟鳴聲震得他耳膜劇痛,身體亦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機甲周圍能量瞬間爆發,巨大的能量漩渦遽然形成,他能感知到漩渦中的能量仿若強大的吸力,似要將他吞噬。
    就在即將衝入核心區之時,六麵鏡牆突然合攏,截斷了他的去路。鏡中浮現出金瞳白袍的虛影,鏡淵之主的聲音帶著金屬刮擦般的刺響:“以液態記憶澆灌的羈絆,也妄圖觸碰本源核心?”無數鏡麵碎片化為利刃,刹那間穿透林少卿機甲的右臂,穿透瞬間傳來一陣沉悶撞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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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沉悶撞擊聲使他身體一震,駕駛艙內彌漫起淡淡的金屬焦糊味,他能感覺到焦糊味在鼻腔中彌漫,令他幾近窒息。
    林少卿強忍著右臂劇痛,心中滿是對鏡淵之主的憤怒。駕駛艙裏噴濺出的並非鮮血,而是泛著藍光的記憶液,記憶液噴濺在艙壁上發出輕微滴答聲,此乃械心界最為珍貴的時空介質。在寂靜的空間之中,那滴答聲格外清晰,宛如時間悄然流逝的聲響。記憶液所及之處,艙壁閃爍著奇異的藍光,當他伸手觸碰藍光時,指尖傳來一絲涼意。
    他注視著滴答落下的記憶液,心中不禁泛起惋惜之情,畢竟這是極為珍貴的資源,隻是當下也無暇顧及了。
    林少卿朝著虛空猛然怒吼:“守護者,你還要守著腐朽的盟約到何時!”其聲音在寂靜空間裏回蕩,飽含無盡的憤怒與焦急。
    怒吼聲在空間中回蕩,似有衝破一切阻礙之力,周圍的虛空受此影響微微震蕩,他看到震蕩的虛空如同水麵漣漪般不斷擴散。
    他盼望著守護者能夠聽到自己的呼喊,從而投身這場戰鬥。
    好似是對他呼喊的回應,先前狂躁的守護者從鏡麵夾層破壁而出,其機械左臂竟已恢複成布滿符文的血肉手掌,手掌中心所嵌的半枚密鑰,與林少卿機甲核心艙裏的另一半枚產生共鳴,共鳴之際發出一陣微弱的嗡嗡聲。那嗡嗡聲仿若兩個靈魂在低語,於寂靜空間傳遞神秘信息,周圍的能量場受此共鳴影響而趨於柔和,他能感知到那柔和能量恰似溫暖春風,輕柔地拂過己身。
    他心中暗喜,知曉轉機來臨。
    兩界同盟軍三百年的暗號在守護者瞳孔中浮現,其布滿裂痕的金屬麵甲驟然崩碎,一張與雲瓷有七分相似的麵容顯露出來。
    “原來你便是……”林少卿瞳孔急劇收縮,蒸汽壓力表指針在某一瞬間與心跳頻率完全一致。
    鏡淵之主的嗤笑截斷了他們的對視。
    數以萬計的鏡麵觸須瞬間聚合成實體分身,蒼白手掌觸及雲瓷後背刹那,她周身靈力陡然逆流成散發刺鼻氣味、令人作嘔的暗紫色汙染源。
    那刺鼻氣味猶如腐臭垃圾鑽進鼻腔,令他幾欲嘔吐,周圍空氣也因這汙染源變得汙濁,他能感覺到那汙濁空氣如同厚重霧霾,使自己呼吸困難。
    目睹雲瓷痛苦之態,他心中怒火愈燃愈旺。林少卿目睹雲瓷的道心玉開始龜裂,機甲手掌以快於思維的速度按下自毀按鈕,sss級機甲“破界者”的終極形態於此刻啟動。崩解的裝甲碎片化為液態記憶洪流,在鏡麵囚籠中強行撕開裂縫。
    林少卿在操作之時,心中默默祈禱雲瓷能夠堅持住。
    渾身浴血的守護者突然甩出一條青銅鎖鏈,並喊道:“用羈絆增幅器!”事實上,早有暗示表明羈絆增幅器的存在,兩界的一些古老文獻曾隱約提及它,隻是一直未被重視。
    當鎖鏈纏上機甲殘骸的瞬間,林少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認知同步。三百年前兩界盟約締結的盛景、曆代守護者被鏡淵侵蝕的痛苦以及雲瓷在時空夾縫中反複輪回的記憶,皆化作數據洪流湧入他的意識。
    那數據洪流似洶湧潮水衝擊著他的大腦,使其意識有些模糊,腦海中無數畫麵快速閃過,耳邊傳來陣陣嘈雜聲音。他努力保持清醒以接受這些信息,並且意識到這也許是戰勝鏡淵之主的關鍵所在。機甲最後的推進器於共鳴之中再度燃起,此次所噴湧者,已非火焰,而是修真界至為精純的九天玄火。
    九天玄火燃燒之際,呼呼作響,熾熱無比,攜無盡之力。其呼呼之聲仿若狂風怒號,他從中感受到九天玄火的強大威力。刹那間,周圍溫度急劇攀升,空氣受熱而扭曲,他能覺察到那熾熱的溫度猶如滾燙的烙鐵,灼得皮膚疼痛難忍。
    鏡淵之主的分身受這混合攻擊影響而後退半步,正是這半步的空當,渾身骨骼盡碎的雲瓷終於觸及核心表麵。
    雲瓷染血的指尖在青銅齒輪上印出古老紋路,因果律係統於此時突破臨界值。因果律係統與兩界力量息息相關,宛如一座神秘的橋梁,達成修真界靈力和械心界科技元素間的轉換與協同,當其突破臨界值時,爆發出強大力量。
    此乃雲瓷獨有的能力,這一能力源自她特殊的修煉法門。在生死攸關之際,道心玉與體內隱匿的兩界力量產生共鳴,進而引發這種特殊現象。械心界內,所有機甲竟同時產生集體共鳴,那些業已失傳的科技藍圖於量子網絡之中自動生成;與此同時,蒼溟界的靈氣化為實體鎖鏈,將鏡淵之主的本體暫時拘於時空裂縫之內。
    林少卿的機甲完全解體之際,他憑借最後一絲動力朝著核心區猛撲過去。就在他的指尖快要觸碰到雲瓷之時,整個命運之輪忽然陷入絕對靜止的狀態。核心表麵的青銅紋路正在重新組合,一種比兩界本源更為古老的波動,正從雲瓷體內緩緩複蘇。
    雲瓷的耳膜被青銅齒輪的轟鳴聲震出了血絲,那轟鳴聲極為刺耳,仿若要震碎她的意識一般。她的道袍下擺在能量風暴中早已經化為齏粉。雲瓷把五指深深插入左肩的傷口,借助劇痛來維持自己那搖搖欲墜的清醒。因果律係統正從她碎裂的指骨裏抽出銀色絲線,於虛空中編織出蒼溟界失傳已久的《九轉蓮華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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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核心區的能量旋渦驟然凝滯半秒,雲瓷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縱身躍起。她腳下爆開的機械齒輪碎片割破了腳踝,不過這些碎片在觸碰到血珠的瞬間就化作了修真界特有的玄冰晶簇。這一異象乃是逆向汙染與正向賦能同時觸發的結果,雲瓷於特殊修煉進程中融合兩界力量,此為獨特表現。生死危機之際,其體內力量失衡並與外界能量相互碰撞,進而引發該奇異現象。
    雲瓷頸間的道心玉隨之炸開第三道裂痕。
    三百米開外,林少卿機械義眼突然藍光外溢。在共享視覺裏看到雲瓷踉蹌的身影時,他差點捏碎操縱杆,心中為之一驚,深知雲瓷此時處境極度危險,且已無退路。
    機甲“破界者”殘存的左臂分解成液態記憶,於守護者布滿符文的血肉手掌上重鑄為青銅臂鎧。
    守護者染血的雙唇吐出古老咒訣“三才歸元陣”。其機械與血肉交融的左臂先是微微顫抖,似在積蓄力量,繼而緩緩抬起,在空中輕劃一道弧線,仿若勾勒神秘軌跡,最後猛地向前一揮,淩空畫出三重法印。
    此刻,林少卿與守護者意識同步,林少卿感受到守護者對合作的堅定信任,二人心靈仿若於此時緊密相連。林少卿刹那間便領會意圖,其機甲推進器噴射出幽藍尾焰,尾焰中摻著靈火,於鏡麵囚籠內劃出一道三角光路,此光路蘊含量子躍遷軌跡。
    鏡淵領域內的鏡麵閃爍不停,光芒時明時暗,似在隨著戰鬥節奏而顫動。
    鏡淵之主的分身發出高頻尖嘯,那尖嘯仿若鬼魅哭泣,令人毛骨悚然。其蒼白麵容浮現出蛛網狀的能量脈絡。祂的七條鏡麵觸須陡然扭曲為悖論螺旋,居然把三才陣的靈力回路反向侵蝕成暗紫色荊棘。
    林少卿發覺機甲外殼開始生長詭異結晶,便猛地扯開胸甲,露出核心艙,那半枚密鑰正在共鳴之中熔化為液態光斑。他把光斑甩向守護者之際,機甲右腿由於過度負荷而轟然炸裂。
    飛濺的金屬碎片在虛空中凝結成修真界文字,此文字乃是三百年前初代守護者刻於青銅碑上的警示:“雙界之契,唯心可證。”
    守護者瞳孔中的數據流忽然紊亂,其機械右臂的齒輪咬合之處迸出火星。當液態光斑滲入掌心密鑰之際,被鏡淵侵蝕的記憶驟然蘇醒。他目睹了雲瓷於時空夾縫中燃燒神魂的情景,也看到自己親手將半枚密鑰植入初代破界者機甲核心的畫麵。
    “原來羈絆增幅器是……”他的低語被鏡淵觸須劃破空氣的聲音截斷,然而就在此時,他與林少卿達成了完美的認知同步。
    二人同時將手掌置於虛空之處,機甲殘骸與修真符咒竟融合成誅邪劍陣,此劍陣橫跨兩界,將鏡淵分身的十二條觸須釘死於時空錨點。
    核心區的雲瓷突然口吐黑血。因果律齒輪在她的眉心灼出焦痕,因強行解析核心能量而產生的反噬,正使她左手的血肉被置換為械心界的液態金屬。她凝視著近在咫尺的命運之輪,發覺青銅紋路裏浮動的並非靈力或者數據,而是無數掙紮著欲具象化的記憶殘片。
    “壓力容器突破臨界!”機甲光腦的警報與守護者的吼聲同時響起。林少卿眼見蒸汽壓力表的指針崩斷,噴湧而出的不再是記憶液,而是夾雜著靈力的猩紅血霧——羈絆增幅器正在把他的生命轉化為量子算力。鏡淵之主的本體於核心區驟然顯形。其金瞳之中淌出黑色流火,被禁錮的分身化為億萬鏡麵塵埃,環繞雲瓷構建出不斷坍縮的莫比烏斯環。
    林少卿的機甲於轟鳴裏徹底解體,而最後的三塊裝甲碎片精準地嵌入守護者所布下的北鬥天罡陣眼。
    “就是現在!”守護者撕開胸膛,露出機械核心,其中旋轉之物竟是雲瓷當年遺失的本命劍丸。
    林少卿借血霧推力衝破時空褶皺,在染血指尖觸碰到劍丸的瞬間,整個械心界的量子網絡陡然陷入靜默。
    核心區的雲瓷忽然聽到齒輪停轉之聲。
    因果律係統的強製解析於此刻停止,取而代之的是靈魂深處的戰栗,此非恐懼,而是跨越三百個輪回終觸真理的本能震顫。
    雲瓷染血的右手按壓在核心表麵,左手的液態金屬突然沸騰,化為兩界史書中從未記載的奇異符文。
    鏡淵之主的利爪距雲瓷後心僅半寸,卻被突然具象化的記憶洪流所凝固。在無數時空交錯之處,雲瓷的身影層層重疊。她們那破損的道袍之下,機械關節或是靈力脈絡若隱若現,每一個鏡像仿佛都在揭示著一個被人遺忘的真相:命運之輪並非是某種器物,而是……
    林少卿以劍光斬破最後一道鏡麵屏障之時,映入眼簾的景象令他永生難忘。在核心光芒之中,雲瓷的身影正在量子化,她的發梢化為飄散的數據流,瞳孔之中青銅齒輪與星宿圖相互旋轉,而鏡淵之主那鋒利的利爪距她的靈台近在咫尺,僅有發絲般的距離。
    “選擇吧。”來自三百個時空的雲瓷齊聲開口,這聲音致使核心區的青銅紋路開始重新組合,“是成為新規則的楔子,還是……”
    後半句話尚未出口,鏡淵之主的指尖已然刺破她眉心的皮膚。
    然而,她那雙燃燒著九天玄火與量子輝光的眼睛,卻在此時朝著虛空中某個超乎認知的維度望去。在那個維度裏,林少卿機甲的碎片正在消散,守護者機械核心已碎成光斑,兩界億萬生靈在命運紡錘上纏繞的因果線也清晰可見。
    核心突然爆發出的強烈白光,瞬間將所有聲響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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