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破源之役:雙界能量的修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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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瓷站在裂隙邊緣,細碎的碎石於其腳下簌簌墜落。那清脆且雜亂的聲響仿若細密鼓點,於寂靜的深淵邊緣敲打出危險的節奏,在她耳畔急促回蕩。她似能瞧見那碎石如流星般劃過黑暗,最終隱沒於無盡的深淵。
    雲瓷腳下的岩石,觸感粗糙又冰冷。歲月的滄桑和無盡寒意從每一寸紋路中彌散開來,粗糙的表麵與她的鞋底相互摩挲,使她真切地感受到這岩石曆經漫長歲月後的古老與堅韌,仿佛觸碰到了曆史的脈絡。
    當她凝視深淵時,那深邃純粹的黑暗宛如一個巨大黑洞,散發著無形的吸引力,欲將她的目光盡數吞噬。黑暗之中,她仿佛能聽到深淵傳來的隱隱神秘低語,那聲音仿若來自另一個世界。
    這深邃黑暗中存在著與鏡淵刻印同源的微弱能量波動,於是左耳垂的鏡淵刻印突然泛起銀光。那光芒在黑暗裏格外耀眼,恰似寒夜流星劃過,在她視野中劃出明亮弧線。光芒帶著絲絲涼意,令她耳垂微微一麻,她甚至能嗅出光芒中那淡淡的金屬氣息。因果律係統作為這個世界監測能量異常的精密儀器,始終守護著周圍能量的平衡。此時,齒輪咬合產生的震顫順著脊椎蔓延至後頸,仿若無數微小的齒輪於肌膚之下瘋狂轉動,這正是因果律係統針對臨界能量波動發出的警告。
    那震顫恰似冰冷電流,使少女的身體微微發顫,電流絲絲刺痛著她的神經,其肌膚亦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少女緊緊攥著天機塔傳承而來的玄星羅盤,羅盤表麵微涼,觸摸時可感受到細膩且堅硬的質地,細膩如同被打磨過的玉石,堅硬則如金屬一般。並且,她察覺到羅盤內部似乎有微弱能量在流動,宛如具有生命一般。
    玄星羅盤上的二十八個星宿正在瘋狂逆向旋轉,閃爍的星光在她的掌心交織出奇異光影,恰似一個微型宇宙在她手中運轉。那光影不斷變化,散發著神秘氣息,將她的掌心映照得忽明忽暗,她還能嗅得星光中那淡淡的星辰氣息。
    “原來在這裏。”裹著黑霧的聲音從斜後方傳來,仿若利刃劃破空氣,帶著絲絲寒意,尖銳地刺入她的耳畔,那聲音似從地獄傳來,令她後背冷汗直冒,她仿若能瞧見黑霧中隱匿的邪惡身影。
    雲瓷遽然轉身,隻見眼前能量亂流仿若洶湧的黑色漩渦,黑曜從中踏出,其機械義肢表麵浮動著與羅盤同頻的暗紫色紋路,此紋路宛如流動的液體,散發著詭異氣息。
    該紋路於黑暗中幽微發光,恰似惡魔的符文,符文閃爍的光芒蘊含邪惡力量,致使周圍空氣變得壓抑,她甚至能感知到空氣的黏稠與冰冷。
    神秘商人抬手展示懸浮著的菱形晶體,晶體散發著淡淡的幽光,其核心封印著兩枚相互吞噬的能量漩渦,漩渦中閃爍的光芒仿若深邃的眼眸,散發著危險氣息,商人問道:“你師父窮盡百年都未能尋得的雙界能量核,你難道不想親手修複?”雙界能量為連接兩個世界的關鍵力量,一旦遭到破壞,兩個世界都將麵臨巨大危機。雲瓷的元嬰陡然劇烈震顫起來,似有一股強大力量在對其進行拉扯。那震顫猶如洶湧海浪,不斷衝擊著她的內心,每一次的震顫都致使她胸口發悶且疼痛,她甚至能覺察到元嬰在體內的掙紮與痛苦。
    羅盤爆發出的星芒在兩人之間劃下焦痕,此星芒宛如熾熱火焰,灼燒著周邊空氣,發出輕微的“滋滋”聲,恰似火焰燃燒紙張時一般帶著焦灼之感。高溫使得她的皮膚發燙,她還能嗅到空氣中彌漫的焦糊氣味。
    高溫致使空氣發生扭曲,仿佛形成了一層透明的屏障。這屏障於陽光折射下閃爍著五彩光芒,卻又給人一種極不真實之感,她似乎能夠觸摸到那扭曲的空氣,感受到其不穩定的狀態。
    她清楚地看到晶體內部糾纏的量子雲與真元流,二者如同錯綜複雜的絲線相互交織,這些絲線閃爍著五彩光芒,令人眼花繚亂。那五彩光芒持續閃爍,仿佛在訴說著其中蘊含的巨大能量,她甚至能聽到絲線輕微的顫動聲。
    因果律齒輪係統於視網膜投射出猩紅警告:能量核破損度達79。
    若此時強行融合,蒼溟界的三座靈脈中樞將會在十二時辰內晶化。雲瓷指尖扣住三枚破界釘,冰冷而堅硬的釘身,其尾端纏繞的縛仙索已悄然滲入地脈。縛仙索觸感似柔軟絲線,卻蘊含強大力量,於雲瓷指尖滑動時,她能感受到其中的堅韌,似還能聽到縛仙索與地脈接觸發出的微弱摩擦聲,且縛仙索在指尖微微顫動,似在訴說力量,每次顫動都像是傳遞戰鬥決心。
    雲瓷質問“你要用三億生靈當實驗燃料?”之時,黑曜的機械觸須暴漲襲來。雲瓷旋身把破界釘楔入裂隙邊緣,刹那間,沸騰的液態記憶從地底噴湧而出,這液體仿若滾燙岩漿,散發刺鼻氣味,衝向黑曜的量子屏障並將其腐蝕出蜂窩狀孔洞,同時發出“嗤嗤”的腐蝕聲。刺鼻氣味衝入雲瓷鼻腔,致使她忍不住咳嗽,且她能感覺到滾燙液體濺到皮膚上的灼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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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金屬撕裂的尖嘯聲裏,青藍色機甲衝破能量亂流。那尖嘯聲尖銳刺耳,如同金屬在痛苦掙紮,似要刺穿耳膜,令雲瓷腦袋劇痛。她能看到機甲表麵金屬在強光下閃爍著冰冷光澤,仿若能觸摸到那冰冷質感。林少卿所操縱的“永恒熔爐”機甲,其右臂尚纏繞著未完全消散的傳送餘暉。那餘暉閃爍著五彩光芒,恰似夢幻的彩帶,於夜空之中飄舞,美輪美奐,餘暉中淡淡的能量氣息可被她嗅得。
    機甲的左手粒子分解刃已然劈開三道朝著雲瓷襲去的暗能觸手。粒子刃切割暗能觸手之際,發出“砰砰”聲響,仿若沉悶的鼓點,在空氣中回蕩。每一聲鼓點都似敲在她心頭,令其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那鼓點帶來的震動她亦能感知。
    駕駛艙內,壓力表指針在紅色警戒區顫動。情感波動指數具象化的蒸汽從機甲關節處噴湧而出,蒸汽帶著些許溫度,散發著緊張的氣息。於寒冷空氣中,蒸汽迅速凝結成小水滴,小水滴落在她臉上,帶著一絲涼意,她能嚐出那水滴淡淡的鹹味。
    “吃醋反應堆超載300?”雲瓷借力躍至機甲肩部,機甲表麵的金屬質感冰冷且堅硬。她雙腳踩在機甲上,能感受到微微的震動,這震動經雙腳傳至全身,使她產生一種與機甲融為一體的感覺,機甲內部機械運轉的聲音仿佛也能被她聽到。當掌心觸碰到能量傳輸閥的刹那,兩人手腕上的羈絆增幅器同時閃爍光芒。那光芒恰似溫暖的火焰,驅散了周遭的黑暗,於黑暗之中散發著格外溫暖的氣息,仿若希望的曙光。溫暖的光灑在她的臉龐,一股力量自她心底湧起,她還能嗅到光芒中那淡淡的暖意。
    無數金色數據流沿著她的經脈湧入林少卿的意識海,仿若奔騰的河流,發出輕微的“嗡嗡”聲。在經脈中流動的數據流,帶來一陣如同螞蟻爬行般微微的麻癢感,這讓她略感不自在,同時她也能夠感知到數據流的能量波動。
    早有傳聞稱玄星羅盤與兩界存在著千絲萬縷的潛在關聯。在天機塔的《璿璣陣圖》與機甲核心的混沌算法協同解構黑曜防禦模型之際,玄星羅盤騰空而起,二十八星宿投射出僅有械心界才有的全息星圖。那星圖閃爍著神秘光芒,宛如遙遠的星係,在她頭頂閃爍的星圖仿佛是一則神秘的預言,令她心中滿是期待,她似乎能聽到從星圖傳來的神秘旋律。黑曜的瞳孔遽然分裂為六棱晶簇,破損的量子屏障再度凝聚成倒金字塔結構,光芒閃爍不定,恰似詭異的幽靈。這閃爍於黑暗中的光芒,令人心生悚懼,其閃爍間似隱匿著諸多秘密,使她滿心恐懼,且能感受到光芒帶來的寒意。
    他的機械脊椎彈出十二枚湮滅彈頭之際,雲瓷頸側的鏡淵刻印驟然發燙,仿若被火灼烤。這灼熱之感致使她的脖子一陣刺痛,猶如針芒紮刺,令她不禁蹙眉,甚至能嗅到皮膚被灼燒的焦糊氣味。
    啟動齒輪守恒原則的代價,是她的右眼瞬間被替換為機械義眼,安裝機械義眼時劇痛襲來,仿若無數根針在紮刺眼球。劇痛之下,她的眼淚不由自主地奪眶而出,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略帶苦澀,她亦能嚐到淚水的鹹味。
    血珠順著銀灰色金屬眼眶滴落,而她竟在劇痛之中精準捕捉到能量核的相位薄弱點。“少卿,震位七度!”經機械改造後的右眼將三維坐標徑直投射在機甲光幕之上,那光幕閃爍著藍色光芒,宛如神秘的星空。光幕之上的坐標在她眼中閃爍,宛如命運的指引之星,她似能觸及。那閃爍的坐標,恰似夜空中的星辰,為她指示著方向。
    林少卿的粒子刃與雲瓷的星隕咒同時擊中黑曜胸口的菱形晶體,兩界能量對衝產生的湮滅光環將整個裂隙染成詭譎的絳紫色,那光芒仿若惡魔之眸,散發著恐怖的氣息。這光芒於空氣中彌漫開來,致使周圍溫度似乎降低了些許,她不禁因這寒冷打了個寒顫,且能感受到寒冷的空氣在皮膚上的流動。
    光芒消散之後,隻剩半截焦黑的機械臂卡在岩縫中滋滋作響,就像燒焦的木頭一般,還散發著刺鼻的氣味。這刺鼻的氣味在空氣中彌散,令人作嘔,她的胃裏也隨之一陣翻騰,同時能夠看到焦黑機械臂上冒出的黑煙。
    機甲駕駛艙傳來液態記憶即將耗盡的警報,那警報聲尖銳且急促,宛如催命的號角。這警報聲在她耳邊回蕩,使得她心情愈發緊張,緊張到她的手心都冒出了冷汗,她能感覺到手心的潮濕。雲瓷靠在滾燙的金屬裝甲上喘息,置換後的機械眼突然在能量殘渣裏捕捉到異常的數據碎片,一個未激活的融合協議正在自動重組,協議簽署者的生物特征編碼為……
    雲瓷機械義眼閃過數據亂流,飄散的能量殘渣排列成了熟悉的星軌圖案。雲瓷見此星軌圖案,心中一驚,她曾在天機塔的古籍中見過類似圖案記載,此圖案與天機塔高層長老的特殊秘術有關。在雲瓷的記憶裏,白夜長老最擅長這種秘術,所以她瞳孔驟縮,明白這是白夜長老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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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著染血的發絲,破碎的線索瞬間串聯起來。師父閉關前反複擦拭的星晷儀、塔頂永遠缺失的第七枚鎮魂鈴等畫麵浮現於腦海。
    地麵毫無征兆地塌陷成漩渦,液態記憶如退潮般被抽離,那聲音仿若洶湧的海浪,帶著強大的力量,在雲瓷耳邊轟鳴,使她一陣眩暈,以至於站立不穩,她能看到地麵塌陷形成的巨大漩渦。林少卿機甲的警報器發出刺耳鳴叫,能量艙壓力表指針於歸零刹那瘋狂逆時針旋轉。與此同時,駕駛艙玻璃上突然映出無數重疊且閃爍不定的齒輪幻影,仿若神秘幽靈。這些幻影閃爍於玻璃之上,似來自另一世界的信號,其神秘氣息讓林少卿心中滿是疑惑。
    雲瓷話音剛落,整個裂隙空間便被一種超越認知的力場扭曲折疊。周圍空氣仿若被無形大手擠壓,發出如低沉哀號般的“嗚嗚”聲響,此聲響回蕩於耳邊,令人毛骨悚然,後背發涼,且能看到空氣被扭曲的痕跡。
    白袍翻卷之聲撕裂能量亂流,雲瓷的元嬰瞬間被定在原地。此聲仿若撕裂綢緞,帶著絲絲寒意。此聲在耳邊響起,寒意順脊梁骨蔓延,同時能看到白袍在能量亂流中飄動。白夜腳踏懸浮的六棱晶柱降臨,其身後矗立著一巨型裝置,此裝置正在吞吐兩界能量。該裝置乃是以天機塔的九轉輪回盤改造而成的融合器基座,其表麵生長著械心界的量子神經束,這神經束閃爍著藍色光芒,宛如神秘的血管。
    量子神經束於基座之上閃爍,仿若神秘的生命。閃爍的神經束令雲瓷感受到一股未知的力量,她能夠嗅到此神經束散發的淡淡能量氣息。
    白夜指尖輕輕一點,融合器核心進發出紫金色電弧,這電弧將雲瓷的縛仙索熔成鐵水。電弧閃爍著耀眼光芒,恰似熾熱的火焰。
    電弧在空氣中閃爍之時,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仿若鞭炮爆炸,這使得雲瓷的耳朵一陣刺痛,她能夠看到電弧閃爍的軌跡。
    黑曜殘存的機械臂突然活化,精準地嵌入裝置底座的凹槽,發出如同機械咬合般的聲音,攜帶著強大的力量。
    這聲音在雲瓷耳邊響起,令她感到一陣震撼,她的身體微微一顫,她能夠感覺到機械咬合所帶來的震動。林少卿的粒子刃於距融合器三米之處凝滯,此時,駕駛艙屏幕上突然閃現黑曜的全息投影。黑曜道:“永恒熔爐的混沌算法的確精妙,然而你們未曾發覺所有能量暴走皆遵循《璿璣陣圖》的變式嗎?”其殘缺麵部的投影浮現出詭譎的笑容,旋即,融合器表麵即刻呈現出兩人在這三個月內全部戰鬥的數據模型。
    雲瓷的機械義眼突然滲出血液,因果律係統於視網膜處炸開血色警告:羈絆增幅器已達過載臨界狀態!她這才驚覺,手腕處的增幅器不知何時已然與融合器的能量網完成橋接,林少卿機甲核心的混沌算法正被反向解析。
    林少卿在決定扯斷機甲神經接駁線之際,內心陷入了極度的掙紮。他深知此動作的危險性,可是眼見雲瓷身處險境,為了改變戰局,他終究還是咬咬牙狠下心來。
    他的鮮血在操控麵板上流淌,劇痛隨之襲來。劇痛使他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他也能嗅到鮮血的腥味。
    劇痛之中,他啟動手動操控模式,永恒熔爐機甲背後彈出六組超頻推進器,那推進器噴出的火焰仿若熾熱的巨龍,發出“呼呼”的聲響。在夜空中,火焰熊熊燃燒,其光芒照亮了周邊的一切,借助明亮的火焰,她得以看清周圍的環境,同時也能感受到火焰散發的高溫。
    “雲瓷,可還記得鏡淵刻印的共鳴公式?”
    少女嘴角染血,卻突然上揚。其被置換的機械義眼開始逆向解析融合器的能量流向。雲瓷曾偶然間察覺到機械義眼有奇異波動,此刻想來,這或許便是逆向解析能力的一種隱晦體現。
    雲瓷與林少卿協同作戰之際,二人眼神交匯,彼此點頭示意,無聲地傳遞著信任,而後默契地展開行動。
    當白夜釋放的湮滅光束貫穿機甲左臂時,雲瓷和林少卿同時咬破舌尖,精血噴濺在羈絆增幅器上,精血帶著淡淡的腥味。
    空氣中彌漫著精血的腥味,這讓她一陣惡心,幾欲嘔吐,她也看到了精血噴濺的模樣。
    齒輪咬合之聲震碎了七重空間屏障,雲瓷的元嬰與林少卿的機甲核心產生量子糾纏,此聲仿若驚天動地之雷鳴。那聲音於空氣中回蕩,致使周圍的一切皆為之顫抖,她的身體因這顫抖之感也搖晃起來,同時,她亦能感知到地麵的震動。
    她的玄星羅盤化作數據流融入永恒熔爐的武器係統,而機甲右臂的粒子分解刃則轉變成修真界的本命劍形態,其光芒仿若閃耀的星辰。這光芒於夜空閃爍,宛如希望的象征,那閃耀的光芒使她心中充滿希望,她還能瞧見光芒閃爍的軌跡。
    “同步率突破900!”黑曜發出的警告聲裏帶著罕有的驚恐。
    融合器的防護罩在雙重能量衝擊下,仿若琉璃般破碎。白夜企圖啟動相位轉移,卻被林少卿預判,被星鏈鎖釘穿右肩,那聲音就像利刃穿透肉體。此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令她一陣刺痛,她因這刺痛感而眉頭緊皺,還能看到鮮血從白夜右肩流出的模樣。
    當纏繞著數據流與真元力的劍刃刺入融合器核心時,整個虛無裂隙開始坍縮,那聲音恰似世界末日的號角。這聲音回蕩於空氣中,讓她陷入一陣絕望,她眼中因這絕望之感而失去光彩,她還能看到裂隙坍縮的景象。在能量風暴之中,雲瓷目睹了師父臨終前刻於星晷儀背麵的血字,此血字並非功法口訣,而是以暗語記錄的融合器封印坐標。
    裝置爆炸強光乍現之際,白夜撕裂空間裂縫,其破碎衣袍中有半張焦黑陣圖飄出。雲瓷憑借機械義眼,清晰地捕捉到陣圖邊緣的印記,此印記正是她五歲時親手刻於師父書房檀木桌上的歪斜小劍。
    “真正的齒輪……”白夜的身影即將沒入虛無之時突然回首,其瞳孔中流轉著與雲瓷相同的鏡淵刻印,“早在你繼承天機塔那日就已開始轉動。”
    林少卿跪坐於機甲殘骸之內,發覺液態記憶儲備艙底部凝結著修真界的靈石碎屑;雲瓷擦拭機械義眼時,於虹膜識別區看到白夜所留下的三維星圖,此星圖正是械心界首都的能源中樞坐標。
    雲瓷與林少卿各自隱匿著秘密,卻未曾察覺彼此的發現均指向同一個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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