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熔爐的核心啊，透著一股幽冷勁兒。你瞧那核心地方的藍光，在水晶棱柱之間閃閃爍爍的，就跟鬼魅的眼睛似的，一會兒亮一會兒暗。
    那藍光呢，就像幽藍色的細線，在黑暗裏若隱若現地遊動著，瞅著就特別神秘又詭異。
    藍光一閃一閃的時候，絲絲的寒意就像冰針一樣，直往骨髓裏鑽，人忍不住就打個冷戰。耳朵好像還能聽到那幽冷氣息在空氣裏流動的輕微“嘶嘶”聲，這聲音就像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悄悄話，在安靜的環境裏聽得格外清楚。
    雲瓷的指尖纏著白發，這白發和機械灰燼攪和在一起，就好像有一股看不見的勁兒在拉扯著，形成了一種很奇怪的平衡。
    那白發在微弱的光線下，閃著淡淡的銀色光芒，看著特別顯眼。
    白發碰到指尖的時候，帶著一點點涼意，摸起來軟軟的，可又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堅韌勁兒。輕輕摩挲的時候，還能感覺到發絲之間那種很細微的紋理，就好像是在撫摸著歲月留下的痕跡呢。
    林少卿的機甲手套輕輕擦過警報紋路，就發出了輕微的“滋滋”聲，這聲音就像電流在耳邊小聲嘀咕一樣。而且手套和紋路摩擦的時候，能感覺到有一絲很微弱的震動從掌心傳過來，就跟心跳的節奏似的。
    液態記憶儲備槽突然就冒出靛藍色的霧氣，那霧氣就像幽靈似的飄來飄去，還帶著一股刺鼻的金屬味兒，這味兒直往鼻子裏衝，讓人嗓子發緊。靠近那霧氣，就會發現它質地像輕紗似的，在空氣裏慢悠悠地散開，就跟做了一場虛幻的夢似的。
    這可是械心界最嚴重的汙染警告呢。
    從永恒熔爐核心冒出來的那種幽冷氣息裏，他倆好像察覺到了一點和玄機閣有關的味兒。順著這點味兒，兩人就瞧見鏡淵刻印裏玄機閣的建築輪廓慢慢變得清晰起來了。
    仔細瞅那輪廓，能隱隱約約看到一些奇怪的符文閃著微弱的光，好像在講著啥不為人知的事兒呢。
    “玄機閣。”兩人同時說道。看著鏡淵刻印裏越來越清晰的建築輪廓，那輪廓在光影裏時隱時現的，就像神秘的幻影一樣。從視覺上看，就像一幅模模糊糊的畫，讓人特別想去探究探究裏麵的秘密。
    那是林少卿跟著玄機子學雙界理論的時候住的懸空樓閣呢，這時候正被一團混沌星雲裹著慢慢打轉。
    星雲發著暗幽幽的光，每轉半圈就有青銅齒輪從屋簷掉下來，齒輪砸到地上，發出清脆的“當當”聲，那聲音在安靜的空間裏回響，就好像是時間的鍾聲一樣，每一聲都敲到人的心坎兒上。
    站在旁邊，能感受到齒輪砸到地上時產生的輕微震動，就跟大地的脈搏似的。
    三天之後，械心界東三區。周圍的光線一點點暗下來了，溫度也一下子降得很低，那絲絲的寒意就像針似的紮在皮膚上。
    空氣裏滿是壓抑的安靜，偶爾能聽到風在老遠處呼嘯，那風聲跟野獸嗷嗷叫似的，聽得人直打哆嗦。
    雲瓷穿著繡銀的靴子，鞋底把地麵上凝結的星砂給碾碎了，發出“哢嚓”一聲，這聲音又脆又響，就像是打破安靜的一個信號。
    腳底下的星砂，顆粒感特別明顯，踩上去還有點微微的彈性呢，就好像踩在鬆鬆軟軟的雲朵上。
    她看著懸浮在量子雲層裏的玄機閣，皺起了眉頭。那雲層翻來滾去的，帶著絲絲的涼意從她臉頰上拂過，就像冰冷的手指頭輕輕劃過去一樣。
    耳朵能聽到雲層湧動的時候發出的低沉的“呼呼”聲，就好像是大自然在歎氣呢。
    本來應該流淌著數據流的琉璃瓦上，爬滿了修真界才有的噬靈藤，還纏著蒸汽機械特有的銅質管道，在晨霧裏發出那種像齒輪卡殼一樣的摩擦聲，這聲音又尖又刺耳，聽得人頭皮發麻，就好像有好多根針在紮耳朵似的。
    湊近了看噬靈藤，能瞧見它那扭扭曲曲的藤蔓上閃著詭異的幽光，就跟惡魔的眼睛似的。以前啊，玄機子講雙界理論的時候，偶爾就會說點特殊禁製和古老力量之類的神秘事兒。當時林少卿沒太把那些話當回事兒，可現在一琢磨，說不定和眼前這個玄機閣有著扯不清的關係呢。
    說起來啊，他們剛登上機甲的時候，工程師就提過一嘴，說這機甲設計很特別，能感應駕駛員的情緒變化。不過那時候林少卿根本沒往心裏去。
    雲瓷呢，打小就在蒼溟界修煉，她身體裏有一種特殊的靈力波動，和這機甲的感應係統好像有著某種潛在的聯係。
    有一回啊，玄機子在實驗室裏搞那種神秘的實驗，偷偷收集了雲瓷修煉時留下的一縷靈力波動，就想研究研究這種靈力和機械力量怎麽融合在一起。
    “禁製環一共有七層呢。”林少卿機甲的目鏡投射出個三維模型，那些交叉的紅線突然就扭曲成玄機子平常愛用的雙螺旋結構了，“第一層是械心界的相位鎖，得……”
    “還得同時輸入靈脈共振頻率。”雲瓷的元嬰在識海裏突然就震顫起來了，這股震顫的力量順著經脈就傳到指尖了。她掐訣的時候，經脈這麽一震，白發間就滲出來好多細密的血珠。血珠滑落的時候，帶著點溫熱，這溫熱順著臉頰流下來，讓人感覺有點怪怪的。機械鎖芯剛一亮起來，屋簷下掛著的青銅風鈴一下子就變成了三千把飛劍。這些飛劍在空氣中劃過，“嗖嗖”直響，那聲音就跟刮大風似的，特別淩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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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全是寒光閃來閃去的，就像流星在天邊劃過一樣。
    林少卿機甲的手臂彈出粒子護盾，結果發現劍刃碰到屏障的時候，一下子就變成數據流了。
    “這是虛實轉換禁製啊！玄機子就愛用這招，他用虛實轉換來把咱們弄迷糊，讓禁製更難破解。”他話還沒說完呢，雲瓷的流雲袖就把地上的星砂都卷起來了。
    那些星砂在她手心裏變成了一個小羅盤，指針轉得飛快，最後指向了屋簷上一塊刻著星軌的瓦當。
    這倆人配合得越來越好了。
    雲瓷用元嬰的力量把第三層冰霜陣眼給凍住的時候，林少卿的機甲剛好解析完第四層量子加密。接著呢，機械蜘蛛從地縫裏冒出來的時候，雲瓷的焚天訣火焰正好把它們的能源中樞給燒穿了。
    可是每次破解進度到了99的時候，所有的禁製就會重新組合成更複雜的樣子。
    這時候，玄機閣周圍的氣場突然變得特別壓抑，空氣裏好像有股神秘的味道，雲瓷和林少卿心裏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他在笑話咱們呢。”林少卿突然緊緊握住操作杆。第七次重組完禁製以後啊，居然冒出來玄機子的虛影呢。就見他穿著那身青衫，還是飄飄然跟神仙似的，右手無名指上的青銅戒指啊，正閃著初代核心碎片的光亮。
    在這之前呢，周圍的光線是越來越暗了，溫度也一個勁兒地猛降，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就這麽把他們給罩住了，就好像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在暗處偷偷盯著他們似的。
    這時候啊，林少卿瞅見玄機子的袖口好像有一些若有若無的暗紋，不過當時他也沒太當回事兒。
    雲瓷冷不丁地按住機甲操縱台，她瞳孔深處的因果律齒輪開始轉動起來，然後說：“試試那個。”說完就把發帶扯掉了，那三千白發就像蜘蛛網一樣，一下子把整個玄機閣都給罩住了。
    林少卿一下子就明白了，把領口扯開，讓機甲的接駁口直接碰到她後頸的鏡淵刻印。
    就在羈絆增幅器啟動的那一刹那，數不清的青銅齒輪就從虛空中冒出來了。
    雲瓷感覺自己左手的指節突然就變成透明晶體了，這是齒輪守恒原則搞的隨機置換唄。
    可是她也顧不上這個了，借著認知同步帶來的刺痛感，好不容易在禁製核心那兒瞅見了一閃而過的破綻。
    “子時三刻，巽位！”
    就在機甲掌心炮和元嬰劍訣一塊兒轟擊的瞬間，整座玄機閣一下子就坍縮成青銅羅盤了。
    那些噬靈藤就跟瘋了似的扭動著鑽到地底下去了，這就露出了被星軌鎖鏈纏著的朱紅大門。門縫裏冒出來的壓根兒不是記憶裏那種書卷香，反而是一股帶著鐵鏽味的血腥氣。這味兒可衝了，就像腐臭的鐵鏽和血腥攪和在一塊兒，聞著就想讓人吐。
    他們還以為馬上就能把所有禁製都給破解了呢，結果周圍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更邪乎了。緊接著，二十八個青銅傀儡從地裏冒了出來。
    這時候，玄機閣周邊的地麵開始有點微微顫動，空氣裏彌漫著一股金屬的腥臭味。雲瓷和林少卿都察覺到危險正在靠近。
    這些傀儡的臉上嵌著玄機子講課用的星象儀，胸腔裏齒輪咬合的聲音和噬靈藤的根須纏在一塊兒，發出亂糟糟的聲響，那動靜就像數不清的齒輪在發瘋似的轉，震得人耳朵疼得要命。
    走近傀儡的話，能感受到它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冰冷的金屬氣息，就好像站在冰窖裏似的。
    走在最前麵的傀儡抬手就打出修真界的裂魂掌，可掌風裏還裹著械心界的電磁脈衝呢。
    “小心逆向汙染！”林少卿趕忙轉身把雲瓷護在機甲艙裏。
    突然，操作屏蹦出了三百年前的數據——這些傀儡的驅動代碼裏竟然混著雲瓷的元嬰波動。
    鬧了半天，玄機子以前在雲瓷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觀察研究她，拿到了她的元嬰波動數據，還把這數據加到傀儡的驅動代碼裏去了。正走神兒的時候呢，有個傀儡的金屬指甲就把機甲的能源管給劃拉破了。那液態記憶啊，就跟眼淚似的，灑在雲瓷染血的白頭發上了。這液態記憶還熱乎乎的呢，滴在頭發上“滴答”響，那聲音又脆又單調，就好像是時間在一點點兒溜走似的。
    “情緒能諧調器過載警告。”這個“情緒能諧調器”啊，是機甲裏一種特別的科技玩意兒，它會因為雲瓷情緒波動得厲害就有反應。
    就在機甲人工智能那冷冰冰的提示音響起的時候，林少卿一下子就扣住了雲瓷的手腕。
    雲瓷心裏頭一下子就冒出新奇和擔憂這兩種感覺來，她可從來沒想到自己的情緒還能跟機甲有這麽奇妙的聯係呢。
    他倆手指剛貼一塊兒的時候，戰鬥數值就在認知同步帶來的劇痛裏“噌噌”往上漲。
    雲瓷的劍訣上染上了機甲幽藍幽藍的流光，林少卿的粒子炮呢，則纏著焚天訣那金紅金紅的火焰。
    等到最後一個傀儡的腦袋被齒輪劍給釘到地裏麵的時候，玄機閣那邊突然傳來青銅碎掉的那種脆生生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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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星軌鎖鏈就一截一截地崩開了，門縫裏還滾出來一個刻著雙螺旋的金屬筒。
    林少卿剛要去撿呢，整個地麵突然就出現了血色齒輪的陣圖——那些傀儡的殘骸正化成液態青銅呢，慢悠悠地朝著一個牽引著兩界之力的坐標流過去。
    雲瓷突然就按住自己的心口，她的元嬰正在和一種跨越時空的力量產生共鳴呢。林少卿的機甲察覺到異常引力波的時候啊，他們腳底下的地已經變成了一幅旋轉著的星雲圖嘞。那些青銅色的液體呢，正在慢慢凝聚成……林少卿那青灰色的機甲外殼啊，在電磁脈衝的作用下，就像樹葉似的簌簌地剝落著。林少卿眼睛死死盯著戰術屏上不斷跳動的頻譜圖，喉嚨艱難地動了動，咽了下口水。
    再看那些傀儡，它們胸口的星象儀正在分解了又重新組合呢。每轉動十五度啊，就會切換一次攻擊模式，這攻擊模式正是玄機子以前在量子沙盤上推演出來的“天罡二十八宿戰陣”。
    “雲瓷！第三個傀儡的能源核心就在箕宿那個位置呢！”粒子護盾被裂魂掌給打得炸開了，那些晶屑到處亂飛。林少卿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金屬在摩擦一樣，嘶啞得很，聽著就讓人覺得難受。
    突然，機甲的右臂被電磁鎖鏈給纏住了。他仔細一看那些青銅關節咬合的方式，這不就是玄機子最得意的“陰陽雙扣”那種專利結構嘛。
    雲瓷的元嬰劍一下子就轉向了。
    劍的鋒刃挑開傀儡胸甲的時候，就看到裏麵有一組齒輪，正流轉著青紫霧氣呢。原來啊，修真界的噬魂咒和械心界的量子芯片正在一起共生呢。
    雲瓷身子一轉，避開了電磁脈衝，她的白發從林少卿機甲的目鏡上掃過，問道：“你教過它們？”
    “這是……星軌共鳴理論。”林少卿的瞳孔在數據流裏收縮著，然後他用機甲手套把某個傀儡的星象儀核心給捏碎了。在那破碎了的水晶棱鏡裏頭啊，他瞧見了三年前玄機子教課的情形呢。就見那白發蒼蒼的老頭兒啊，手裏攥著青銅戒尺，在浮著的沙盤上畫兩界能量通道，嘴裏還念叨著：“要是修真者跟機械造的東西有了量子糾纏……”
    這時候啊，感覺時空就像被折起來了一樣。
    林少卿的機甲冷不丁地踉蹌著就撞到青銅立柱上了，那防護罩的數值“唰”地就掉到了23。
    那些玄機子親手改過的戰術參數啊，這時候就跟利刃似的，直往他一直挺得意的防禦體係裏紮。
    “小心啊！”雲瓷一甩流雲袖，就把快要掉下來的橫梁給卷住了。
    她後脖子上的鏡淵刻印一下子就變得滾燙，元嬰的力量順著他倆碰著的手指頭就往機甲核心那兒湧進去了。
    林少卿聞到雲瓷白發間飄著的檀香味兒，還混著液態記憶特有的鐵鏽味兒，這兩種味兒攪和在一塊兒，怪得很，也說不上來是啥感覺。
    羈絆增幅器“嗡嗡”地響起來了。
    雲瓷的瞳孔裏泛起了齒輪形狀的金紋，她瞅見二十八具傀儡的能量脈絡在林少卿的戰術屏上交叉著，就跟星圖似的。
    當機甲的掌心炮和焚天訣一塊兒打到某個虛空地方的時候，整片空間突然就像水一樣泛起了漣漪。這就是玄機子論文裏提到過的“量子糾纏薄弱點”。
    青銅碎屑就跟下暴雨似的往下落，那聲音就像密密麻麻的雨點砸在地上，動靜可大了。林少卿用他機甲的臂彎緊緊環住雲瓷的腰，在那塌陷的地麵上，幽藍的尾焰就這麽被劃了出來。
    他的呼吸就噴在雲瓷的耳後，輕聲說道：“西北乾位，三點鍾方向呢。”說完，他倆同時出手，那元嬰劍氣裹著粒子流，一下子就在傀儡陣列裏撕開了一道金色的裂縫。
    “認知同步率87！”機甲裏人工智能的提示音響起的時候，雲瓷就感覺自己的左耳垂開始晶體化了。
    不過這時候的林少卿啊，就好像跟她的神識完全融合到一塊兒去了。那些以前困擾了林少卿好多年的戰術難題，就在因果律的齒輪轉動起來的時候，變得像璀璨的星河一樣。
    玄機閣突然“轟”的一聲，這聲音就跟晨鍾敲響了似的，又宏大又深沉，就好像是從遠古傳來的一種召喚。
    最後那三具傀儡胸口的星象儀拚到一塊兒，成了一張完整的星圖，可從裏麵噴湧出來的不是啥能量光束，而是玄機子三百年前講課的立體投影。
    那個白發蒼蒼的老頭，手裏拿著青銅戒尺，正在講兩界能量守恒公式呢。
    “老師……”林少卿用機甲手套把投影發生器給捏碎了，金屬碎片把他的掌心都割破了。
    他的鮮血滴在操縱台上，和雲瓷白發間的血珠融合到一起，變成了一個很詭異的齒輪形狀的圖案。
    突然，虛空裏就凝結出冰晶了。
    玄機子的虛影從星圖裏走了出來，他青衫的下擺就像有液態青銅在流淌似的。他伸手就把那墜落的星砂給接住了，那些砂粒到了他的手心，一下子就變成初代核心碎片的樣子了。他就對少卿說：“少卿啊，你得知道，兩界融合那才是最終的解決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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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瓷的元嬰劍突然就“嗚嗚”地悲鳴起來了。這時候，劍身上竟然出現了她小時候在蒼溟界修煉的畫麵，而畫麵裏的背景星空，正被械心界的星軌一點點地給吞噬掉呢。
    林少卿的機甲一下子就過載了，那蒸汽核心的壓力值一下子就越過了紅色警戒線。為啥呢？原來是情緒能諧調器檢測到雲瓷的情緒波動得特別厲害。
    雲瓷一把扯開衣領，鎖骨那兒的鏡淵刻印就露出來了。
    就在林少卿的機甲接駁口刺進刻印的那一瞬間，整個時空就好像有人按了暫停鍵一樣，一下子就靜止了。
    有二十八具傀儡的殘骸就那麽懸在空中呢，每一塊碎片都能照出他們兩個人記憶裏的一些片段。
    玄機子輕輕地摸了摸無名指上的青銅戒指。
    初代核心碎片突然就迸射出那種混沌的光芒，那些飄著的金屬碎片一下子就聚到一起，變成了星軌鎖鏈。隻聽他說：“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真正的雙界之力。”
    他們倆身後那朱紅的大門“轟”的一聲就關上了。
    雲瓷的元嬰突然就劇烈地抽搐起來，她看到自己左手的透明晶體正在往周圍蔓延呢，這齒輪守恒原則的置換速度一下子就快了十倍。
    林少卿機甲上的目鏡“哢嚓”一下就炸開了裂紋，戰術屏上還不停地跳著血色的警告：時空錨點正在偏移呢。青銅星軌一下子鎖住兩人的時候，雲瓷冷不丁就在玄機子的袖口瞅見了一道暗紋。
    那暗紋啊，可不就是蒼溟界噬魂宗的圖騰嘛，而且這圖騰還纏著械心界的量子編碼呢。
    她的元嬰猛地就發出那種特別尖銳的嘯叫聲，然後她的神識裏就冒出來三百年前一個雨夜的場景：有個穿著青衫的老頭站在兩界裂縫前麵，手裏還托著一個一跳一跳的機械心髒。
    “鬧了半天，你早就……”雲瓷這一嗓子吼出來，結果被星軌那轟隆隆的聲音給蓋過去了。
    林少卿的機甲在時空亂流裏緊緊把她護在懷裏，那蒸汽核心的壓力表盤“轟”的一下就炸成碎片了。
    在他們身後呢，玄機閣正一點點縮成青銅羅盤的樣子，那些由星砂聚成的坐標啊，正朝著雲瓷記憶裏最黑的那個深淵指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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