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二連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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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仁的要求很快的就得到了滿足。
畢竟,血王座根本就不缺少需要打的場次。
一般來說,都是角鬥士避著場次走。
畢竟,誰都不想還沒有享受到勝利帶來的好處,就草草地將自己的命搭進去。
能少出戰自然是少出戰最好。
少到“最低出場”,這就是血王座角鬥士們的常態。
現在的劉仁一反常態,自然很輕易就能夠被滿足。
還是上午。
他緊接著又出了一場。
這是劉仁的第二次出場。
與第一次出場時不一樣。
這一場的賭局,賭劉仁能贏的人和賭他對手能贏的人呈現出對半開的狀態。
線上聊天室裏。
一堆閑著沒事就隻愛看血腥角鬥的富豪們相互聊天扯淡,發表著自己的觀點。
“這人的背景我剛剛查過了,一個打遊戲的主播而已。”
“就算有點武術的底子在身上,也不是貝恩的對手。”
“我看未必,那可是《永夜》。”
“《永夜》麽,無非就是特殊一點的遊戲而已,這有什麽?”
“看來不少人還是從來沒有關注過遊戲圈子啊……”
“這一局,我梭哈劉仁。一百萬。”
“瘋了吧,往一個新人身上下一百萬?”
“梭哈,是一種智慧。”
“神經。那我也梭,七十萬。”
“我押貝恩,他手底下現在已經有了五條命。要論實戰的經驗,他明顯遠勝那個九煌人。”
“你們就賭吧,冷門可不會次次爆。”
“真要次次都爆冷門的話,那就不叫冷門了。”
“任先生,你怎麽看?”
“啊?我坐著看唄。”
任子墨回了一句,同時把兩百萬全都下到了劉仁的身上。
開玩笑。
能從《永夜》裏麵殺出來的狠人,還虛一個手裏隻有五條命的家夥?
如果說在第一戰之前,任子墨對劉仁的信任程度隻有八成的話。
那現在就是九成九了。
聊天室裏麵吵吵鬧鬧的。
但很快就停了下來。
因為,角鬥開始了。
劉仁和他的對手再次進入了那鐵籠之中。
貝恩一臉狠厲的模樣,看著劉仁的黃皮膚,直接豎起了中指:“髒話)。”
劉仁聽不懂這丫的在說什麽。
但看表情也能明白這黑皮耗子是在滿嘴噴糞。
他沒有理會對方,隻是盯著對方,尋找著對方移動時就暴露出來的破綻。
裁判依舊站在中間,高舉雙手。
當裁判的雙手落下時,一輪血腥的肉搏戰便再次開始。
兩人迅速開始調整自己的身位。
同時尋找著對方的破綻。
貝恩比上一局的那個家夥要更加輕敵一些。
一上來就露了一手自己靈活的位移動作。
他的下盤非常穩。
雖然沒有之前那個大個子有力量感。
但很靈活。
那微妙的步法很有章法,應該是有過特訓的職業格鬥家。
就和九煌練過武的人一樣。
光是一看架勢,就知道不一般。
但對劉仁來說,貝恩那瘋狂秀步法的樣子真的很蠢。
純粹在浪費體力。
可能也有迷惑對手的打算。
但收益太低了。
而且,在真正的高手眼裏,這種迷惑行為隻會將自身的破綻暴露出來。
貝恩還沒有來回閃動幾步,就被劉仁找到了七個形體上的破綻。
兩人在鐵籠子裏麵轉了一圈,接著驟然間同步出手。
本恩以虛擊實,打算晃劉仁一下,接著從另一個角度打出致命一擊。
這一招他用了很多次。
幾乎次次都能夠將經驗不夠老辣的敵人給當場秒殺。
他已經成功了五次。
都有慣性了。
但在血王座這種玩命的擂台上。
思維慣性,成功慣性,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東西。
就像一個賭徒一樣。
永遠都在賭自己能夠一招鮮吃遍天。
賭自己單押一邊一定能夠贏。
確實,從長遠來看,他是可以贏幾次的。
但這可是玩命的遊戲。
贏幾次可以,可一旦失誤。
就是瞬間墜入深淵。
劉仁裝作被騙到了的樣子,身體偏向貝恩的左手邊。
接著在貝恩迅速出右拳的時候以極其微妙的角度避開了對方的拳頭,一拳突破防禦,打在了對方的臉上。
“碰!”
沉悶的肉體碰撞聲在貝恩的耳邊炸響。
他的腦子蒙了。
怎麽會!?
他甚至都來不及思考為什麽劉仁沒有被騙倒,劉仁的致命打擊就已經接踵而至。
先攻下三路。
因為快,且有效。
將敵人打得失去反擊能力之後,再幹淨利落的十字固絞殺。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
就仿佛已經演練了無數遍一樣。
將很快就變成了一條死狗的本恩扔到一旁,劉仁將殺戮點加在了敏捷上。
其實他是想要留著的。
但又感覺,好像沒有這個必要了。
以自己通神級的萬拳之拳,加上通神級的無形無影。
所有對手在自己麵前都像是赤身體一樣。
根本就沒有半點隱私可言。
身上哪裏不夠協調,動作中哪裏有問題,哪裏存在漏洞,破綻,全都被劉仁看的一清二楚。
在短兵相接的時候,這種被對手完全看穿的狀態,是非常危險的。
輕易就會被一招擊斃。
就像現在已經被裁判確認死亡的貝恩一樣。
見劉仁如此輕描淡寫就贏得了勝利。
聊天室裏麵一片嘩然。
“開什麽玩笑!!?”
“貝恩怎麽輸了!?”
“又爆了冷門!?”
“靠,老子的錢啊!”
“血王座什麽時候也玩暗箱操作這一套了?貝恩真的用全力了嗎?”
“不要血口噴人。血王座一向是不搞什麽暗箱操作的。”
“就算搞了,人也已經死了。”
“沒有就算!先生,還請不要隨意誹謗公司。”
“那這怎麽解釋?隻是貝恩太弱了?”
“嗯。顯然,就是如此。”
“的,我艸”
“什麽時候開下一場?”
“我不信了,他一個臭直播賣藝的,有這麽強嗎?下一個給我安排厲害一點的。”
“不接受指定哦,先生。”
“我。”
盡管很多人都十分不爽,無法接受這非常理結局。
但沒辦法。
這裏是血王座。
再不爽,也隻能先接受這個結果再說。
“要休息嗎?”呂從夢照例問了劉仁一句。
此刻她看向劉仁的目光,已經從最初的單純貪戀美色,變成了驚詫。
在血王座,新人暴斃的概率是非常高的。
剛上場就取得連勝的人,少之又少。
而那極少數的一些人,在血王座的擂台上有多麽著名,如雷貫耳,她很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