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神秘白巫教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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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小心翼翼地前行,一路上風餐露宿,曆經多日的奔波,終於抵達了南疆的邊緣地帶。這片區域彌漫著一股荒涼而死寂的氣息,狂風如猛獸般呼嘯著席卷過荒蕪的黃泥地,發出如鬼哭狼嚎般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仿佛時間在這裏都被凝固,一切生機都被這股壓抑的氛圍所扼殺。
    就在眾人尋了一處勉強能避風的地方稍作休息時,阿依娜的神情突然變得急切起來,她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語速極快地說道:“我還聽說,幾十年前白巫教在南疆最西邊的一處隱秘之地活動極為頻繁。那地方神秘莫測,鮮有人能夠涉足。而且我有一種直覺,那裏說不定隱藏著找到元木靈犀杖媒介物的關鍵線索。這元木靈犀杖可是白巫教的聖物,據說擁有著超凡的力量,若能找到其媒介物,或許就能借助它的力量來對抗巫神教。”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急切與期待的光芒,話語裏滿是對找到關鍵線索的強烈渴望。
    然而,白巫教遺跡的具體位置卻如同隱藏在重重迷霧中的燈塔,遙不可及,讓人無從尋覓。正當大家陷入困境,一籌莫展之際,蘇半仙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他眉頭緊皺,努力從記憶的深處挖掘著那些模糊的信息,緩緩說道:“我記得那本古籍上提到,白巫教曾在南疆西方之地的鳥鎮活動頻繁,或許我們可以往那個方向尋找線索。但這隻是古籍中一筆帶過的記載,具體情況如何,我也不敢確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確定,仿佛在努力回憶著古籍上那模糊的隻言片語。
    李長風點了點頭,他的目光堅定如磐石,仿佛任何困難都無法動搖他的決心。“既然如此,我們便即刻啟程前往西方之地。隻是這一路必定凶險萬分,巫神教一直在暗中窺視著我們,想必不會輕易放過這個阻攔我們的機會。”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臉上的表情嚴肅而凝重。
    眾人迅速收拾好行裝,踏上了西行之路。一路上,他們神經緊繃,時刻警惕著巫神教可能設下的埋伏。然而,數天過去了,周圍的一切都顯得異常平靜,平靜得有些詭異,仿佛連風都變得小心翼翼,帶著幾分不尋常的寧靜。但這種平靜的表象下,眾人都隱隱感覺到似乎隱藏著更深的陰謀,一種無形的壓力籠罩在他們心頭,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讓人心中不安。
    為了避開巫神教的追蹤,李長風等人選擇繞道荒僻山路。一日,天色漸晚,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烏雲密布,如同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將大地籠罩。緊接著,暴雨傾盆而下,豆大的雨點如利箭般砸在地上,濺起層層水花。眾人瞬間被雨水澆透,狼狽不堪。他們在雨中艱難前行,焦急地尋找著避雨之處。就在眾人感到絕望之時,他們發現了一座廢棄的村莊。
    村莊一片死寂,仿佛時間停滯在了某個可怕的瞬間。大多數房屋都已傾頹,斷壁殘垣在風雨中搖搖欲墜,仿佛輕輕一推就會徹底崩塌。但奇怪的是,村莊中央的一座戲台卻異常潔淨,仿佛從未被這狂風暴雨侵蝕過。戲台的台柱上刻著奇怪的符文,那些符文扭曲蜿蜒,仿佛是有生命一般,散發著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氣息,在雨水的衝刷下,隱隱閃爍著微光,仿佛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看來今晚我們隻能在這兒落腳了。”李長風無奈地說道,雨水順著他的臉頰不斷流淌,濕透的衣物緊緊貼在身上。眾人紛紛點頭,在雨中快步朝著戲台走去。
    深夜,雨勢漸漸變小,蓮生起身準備去取些幹柴生火,好讓大家能烘幹衣物,暖和一下身子。當她路過戲台後麵時,借著微弱的月光,她看到那裏堆滿了儺戲麵具。這些麵具造型詭異至極,有的麵目猙獰,仿佛要擇人而噬;有的表情哀傷,仿佛蘊含著無盡的痛苦。而且每一個麵具的眉心皆有一點朱砂,在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紅光。蓮生心中猛地一驚,她深知這極有可能與巫神教那邪惡的邪術有關。
    就在她驚恐萬分之時,戲台上突然響起了一陣低沉的鼓樂聲。那鼓樂聲仿佛從地下深處傳來,帶著一種陰森的韻律。隻見一群身著古老服飾的“人”緩緩走上戲台,他們戴著那些詭異的儺戲麵具,開始表演起了《開山》。儺戲中,演員們的動作誇張而詭異,伴隨著鼓樂聲,他們的一舉一動仿佛在進行某種神秘而邪惡的儀式。更詭異的是,飾演開山神的麵具人竟口吐人言:“吾神住居西方,離此十萬八千。奉了玉皇聖旨,到此開山斬邪。吾神頭戴雙角,身穿豹皮。手執金瓜寶斧,名叫開山莽將。巫神祭壇,擅入者剝皮為燈。”那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九幽地獄深處傳來的詛咒,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讓人毛骨悚然,寒毛直立。
    毛骨悚然之際,那陰森的戲詞戛然而止,仿佛是地獄的序曲落下帷幕。刹那間,那些儺戲麵具竟瞬間化作一道道漆黑如墨的煙霧,它們在空中扭曲、翻滾,猶如一條條靈動且猙獰的毒蛇,張牙舞爪地朝著眾人迅猛纏來。那煙霧中似乎蘊含著無盡的怨恨與邪惡,每一道煙氣都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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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雲鶴反應奇快,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刀,毫不猶豫地迅速掏出一張泛著神秘光澤的雷符。緊接著,他深吸一口氣,一聲暴喝:“五雷正法!”刹那間,雷符綻放出耀眼刺目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烈日般熾烈,將這黑暗的夜照得如同白晝一般。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這光芒瞬間點燃,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那黑色煙霧在雷光的轟擊下,瞬間被擊碎,發出陣陣淒厲的嘶鳴,仿佛是被擊中要害的野獸在痛苦掙紮,煙霧中甚至能看到一絲絲被雷電焚燒的痕跡,逐漸消散在空氣中。
    然而,眾人還來不及鬆一口氣,地麵陡然間滲出濃稠的黑血。這些黑血仿佛擁有生命一般,以驚人的速度迅速凝聚成數十具無皮血屍。它們的皮膚早已腐爛,露出血紅色的肌肉和筋脈,每一道肌肉都在微微蠕動,仿佛隨時都能爆發出恐怖的力量。這些血屍動作僵硬遲緩,卻一步一步堅定地朝著眾人緩緩逼近,每踏出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個觸目驚心的深深血印,那血印仿佛是它們邪惡的烙印,將這片土地都染上了不祥的氣息。仔細端詳,便能發現血屍的頸上皆有一個散發著詭異紅光的血月印記,那印記如同燃燒的火焰,在黑暗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仿佛在無聲地昭示著它們與巫神教那邪惡的緊密聯係。
    更為詭異的是,血屍們手中竟憑空出現了開山血斧。那血斧通體散發著令人膽寒的血腥氣息,斧刃上流淌著絲絲縷縷的黑色霧氣,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殺戮。血屍們舉起開山血斧,朝著眾人狠狠劈來,斧風呼嘯,所過之處空氣仿佛都被撕裂,發出“嗚嗚”的聲響,仿佛連天地都被它們的殺氣所震懾。
    李長風等人見狀,迅速拔出武器,與血屍展開了一場激烈至極的戰鬥。李長風劍招淩厲無雙,每一劍都灌注著強大的劍氣,劍刃劃過空氣,發出“嗤嗤”的聲響,精準無比地刺向血屍的要害之處。劍刃劃過血屍的身體,濺起大片黑色的汙血,汙血如同墨汁般在空中飛濺,卻在瞬間又凝聚回血屍體內。然而這些血屍好似毫無痛覺,依舊前仆後繼地瘋狂撲來,它們的眼中沒有絲毫生機,隻有無盡的殺意。
    阿依娜揮動手中法杖,法杖頂端的寶石閃爍著五彩斑斕的光芒,她輕聲吟唱著咒語,光芒如同瀑布般傾瀉而出,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堅實的屏障,暫時阻擋住了血屍們如潮水般的攻勢。當五彩光芒與血屍接觸的瞬間,發出一陣滋滋的聲響,仿佛兩種力量在進行著激烈的抗衡,光芒與血屍的身體碰撞處,不斷有火花四濺,如同星辰般閃爍。
    張雲鶴則不斷拋出雷符,雷符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隨後在血屍群中轟然炸開,炸得血屍們血肉橫飛,黑色的碎肉和汙血四處飛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焦臭味。可令人驚訝不已的是,即便被轟飛了手中的開山血斧,那些血斧竟會在瞬間憑空回到血屍手中。血屍們再次舉起血斧,繼續朝著眾人發動攻擊,仿佛不知疲倦,也不知畏懼。它們的動作雖然僵硬,但卻帶著一種詭異的節奏,仿佛被某種邪惡的力量操控著。
    在這激烈且膠著的戰鬥中,蘇半仙也並未閑著。他口中念念有詞,雙手快速結印。古籍在他身旁自動翻開,書頁無風自動,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一道道晦澀難懂的符文從書中飛出,圍繞著他旋轉,如同一群飛舞的蝴蝶,在空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蘇半仙看準時機,雙手向前一推,符文如流星般射向血屍,在血屍群中引發一連串爆炸,爆炸的火光將周圍的黑暗都驅散了片刻。
    這些血屍即便被斬碎、炸碎,它們的殘軀也會在邪力的驅使下迅速再生。那些散落在地的腐肉似乎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朝著黑血匯聚。這黑血仿佛具有某種奇異粘性,將碎肉牢牢吸附,隨後以一種不自然的速度融合,發出“滋滋”的聲響,仿若熔岩冷卻凝固。
    即便肢體多次被李長風淩厲的劍氣斬斷,或被張雲鶴的雷符炸得四處飛濺,這些碎肉依然像是擁有自己的意誌一般,緩緩蠕動,頑強地向著血泊靠攏。最終,它們重新拚湊組合成那令人憎惡的完整身體 。
    蓮生在一旁心急如焚,她的眼神中滿是擔憂,她深知這樣下去眾人遲早力竭。突然,她靈機一動,想起之前在戲台上看到的符文,那些符文似乎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或許能從中找到破解之法。她不顧危險,咬緊牙關,衝向戲台,小心翼翼地躲避著血屍的攻擊。來到戲台前,她仔細觀察那些符文,符文在燈光下閃爍著淡淡的光芒,仿佛在向她訴說著什麽。經過一番緊張的思索與嚐試,她發現按照特定順序觸摸符文,能擾亂血屍的行動。她的手指輕輕觸摸著符文,每觸摸一個,符文就會閃爍一下,仿佛在回應她的動作。
    蓮生迅速將這個發現告知眾人,李長風一邊與血屍戰鬥,一邊大聲指揮大家配合蓮生。他的聲音在戰場上回蕩,仿佛給了眾人一絲希望。阿依娜集中精神,操控法杖發出更為強大的五彩光芒,光芒如同巨浪般洶湧澎湃,暫時牽製住血屍的行動。張雲鶴則加大雷符的投放,雷符如同雨點般落下,在血屍群中不斷炸開,為蓮生爭取時間。蘇半仙也施展法術,幹擾血屍的恢複能力,他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但他依然堅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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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蓮生按照順序快速觸摸符文,她的動作越來越熟練,符文光芒大盛,一道神秘的力量從戲台散發開來,如同漣漪般擴散,籠罩住血屍。血屍們的行動變得更加遲緩,它們的動作仿佛被無形的繩索束縛,手中的開山血斧也開始顫抖,斧刃上的黑色霧氣逐漸變得稀薄。李長風抓住這個機會,施展出最強劍招,他的劍仿佛化作一道閃電,一道璀璨的劍光閃過,眾多血屍被攔腰斬斷,黑色的汙血噴湧而出,但這次卻沒有再凝聚回去。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勝利在望時,一隻身形巨大的血屍突然從血屍群中緩緩站起。這隻血屍比其他血屍高出數倍,它的身體更加健壯,肌肉虯結,仿佛蘊含著恐怖的力量。它身上的血月印記更為耀眼,如同燃燒的火焰,在黑暗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手中的開山血斧也更為巨大,斧刃足有一人多高,散發著更為濃烈的邪惡氣息,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被它所汙染。它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咆哮,那聲音如同山崩地裂般,震得眾人耳膜生疼,周圍的房屋也隨之顫抖,仿佛隨時都會倒塌。
    巨大血屍揮舞著開山血斧,朝著眾人猛衝過來。李長風迎上前去,試圖阻擋它的攻勢,但他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如山洪般湧來,他手中的劍幾乎脫手而出,最終還是被其一斧擊退,鮮血從他的嘴角溢出。阿依娜立刻釋放出一道強大的五彩光芒,光芒如同激光般精準地擊中巨大血屍,卻隻是讓它身形一頓,仿佛隻是撓癢癢一般。張雲鶴接連拋出數枚雷符,在巨大血屍身上炸開,可它依舊毫發無損地繼續逼近,身上的血月印記反而閃爍得更加耀眼。
    蘇半仙眉頭緊皺,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他深知這隻巨大血屍極為棘手,若不盡快解決,眾人都將陷入危險。他閉上眼睛,全力催動體內的靈力,身體周圍開始閃爍著淡淡的光芒,那是他準備施展禁忌法術的前奏。然而,就在這時,蓮生突然發現巨大血屍的血月印記似乎是其弱點。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卻無比堅定:“它的血月印記是弱點!”
    蓮生大聲呼喊,提醒眾人攻擊血月印記。李長風率先反應過來,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堅毅,他凝聚全身靈力於劍上,劍身開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照亮。他化作一道流光衝向巨大血屍,朝著血月印記狠狠刺去。巨大血屍察覺到危險,揮動開山血斧試圖阻攔,血斧劃過空氣,帶起一陣狂風,仿佛要將一切撕成碎片。李長風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他巧妙地在血斧的攻擊軌跡中找到一絲空隙,身形如同靈蛇般靈動地一扭,瞬間避開了那致命的一擊。他的劍如同一道閃電,帶著無盡的殺氣,直刺向血屍頸上的血月印記。
    劍尖與血月印記接觸的瞬間,仿佛觸碰到了邪惡的核心。血月印記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嘯,那聲音如同從地獄深處傳來的怨靈之音,讓人不寒而栗。李長風隻覺得一股強大的反震之力從劍上傳來,他的手臂微微一麻,但他的劍卻如同釘子般深深紮進了血月印記之中。劍身與印記碰撞的地方,爆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光明與黑暗的激烈碰撞,光芒中夾雜著絲絲黑色的血霧,如同被撕裂的黑暗在掙紮。
    巨大血屍發出一聲更加淒厲的咆哮,它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仿佛是受到了重創。血月印記周圍的皮膚開始迅速幹裂,黑色的血液從裂縫中滲出,滴落在地上,發出“滋滋”的聲響,仿佛連大地都被這邪惡的血液所腐蝕。它的動作也變得遲緩起來,原本揮舞得如風車般的開山血斧,此刻也停滯在半空中,仿佛失去了力量的源泉。
    李長風沒有絲毫猶豫,他緊握著劍柄,全身的靈力源源不斷地湧入劍中,試圖將這邪惡的印記徹底摧毀。他的劍身開始閃爍著更加耀眼的光芒,仿佛要將這黑暗徹底驅散。周圍的眾人也紛紛反應過來,阿依娜的五彩光芒再次亮起,她將法杖高高舉起,一道道光芒如同利箭般射向巨大血屍的血月印記,與李長風的劍氣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強大的衝擊波。
    張雲鶴也迅速拋出數枚雷符,雷符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閃電般的軌跡,精準地落在血月印記周圍。刹那間,雷電轟鳴,雷符的爆炸與李長風的劍氣、阿依娜的法術相互呼應,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合力。巨大的血屍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身體開始逐漸崩潰,它的血肉在雷電的轟擊下化為焦炭,骨骼也在光芒的侵蝕下逐漸碎裂。
    蘇半仙則站在一旁,雙手快速結印,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決絕。他口中念念有詞,一道道晦澀的符文從他體內飛出,這些符文與之前從古籍中飛出的符文不同,它們帶著一種古老而強大的氣息,仿佛蘊含著天地間最原始的力量。符文圍繞著巨大血屍旋轉,如同一張無形的巨網,將它緊緊束縛。這些符文與血月印記相互碰撞,發出“滋滋”的聲響,仿佛是在用古老的力量侵蝕著邪惡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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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眾人的合力攻擊下,巨大血屍的血月印記終於開始出現裂痕。那裂痕如同蜘蛛網般迅速蔓延,血月印記的光芒也逐漸黯淡下來。李長風的劍氣、阿依娜的法術、張雲鶴的雷符以及蘇半仙的符文,如同四把利刃,不斷地切割著血月印記,試圖將其徹底摧毀。
    終於,在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中,血月印記徹底碎裂,化為一片片黑色的碎片,如同被風吹散的烏雲,逐漸消散在空氣中。巨大血屍發出一聲絕望的哀嚎,它的身體開始迅速崩潰,血肉化為黑霧,骨骼化為齏粉,最終在眾人的麵前徹底消散。
    隨著巨大血屍的消亡,周圍的血屍也仿佛失去了力量的支撐,它們的動作變得更加遲緩,最終一個個倒在地上,化為一灘灘黑色的汙血,融入了大地之中。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經過一番苦戰,眾人都已疲憊不堪,但他們憑借著頑強的意誌,終於將血屍全部清理幹淨。他們疲憊地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汗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順著臉頰流淌。就在這時,老巫婆在戲台的暗格中找出了一塊青銅羅盤。羅盤上鏽跡斑斑,仿佛經曆了無數歲月的洗禮,背麵刻著一幅殘缺的地圖,地圖上的線條若隱若現,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數日後,眾人來到一個偏僻的小鎮——封門鎮。
    在封門鎮那被歲月塵封的一隅,有一處看似尋常卻暗藏玄機的隱秘居所。昏黃的光線掙紮著穿過狹小的窗欞,灑落在滿是塵埃的地麵上。一位白衣老者獨坐其中,眉頭如緊擰的繩索,神情凝重得仿若背負著千年的滄桑。他,便是封門鎮最後一位白巫教典籍守護者,家族世代肩負著秘密保管《白巫遺事》的重任。
    近來,一種莫名的不安如陰霾般籠罩著老者。巫神教的密探如鬼魅般頻繁在封門鎮出沒,攪得這片寧靜之地暗流湧動。就在這風聲鶴唳之際,李長風等人攜帶著青銅羅盤逐漸靠近封門鎮。刹那間,一股奇異的靈力波動悄然蕩漾開來。那本被精心保管的《白巫遺事》竟與羅盤產生了神秘的共鳴,好似沉睡千年的巨獸被悄然喚醒。這突如其來的異動,瞬間觸發了老者耗盡心血設下的警戒機製。
    老者心中一凜,多年的警惕與謹慎讓他瞬間做出判斷。在這巫神教蠢蠢欲動的敏感時刻,這群來曆不明之人攜帶著能與古籍共鳴之物出現,極有可能是巫神教精心偽裝的探子。於是,他暗自決定主動出擊,試探這群不速之客。
    李長風等人剛踏入封門鎮,一股難以言喻的異樣氣息便如影隨形地撲麵而來。那氣息仿佛一雙雙無形的眼睛,緊緊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眾人隻覺如芒刺在背,每一寸肌膚都泛起警惕的漣漪。仿佛在這看似平靜的小鎮之下,正潛伏著無數未知的危險,而他們,已然踏入了一張無形的大網之中。
    “大家小心,這地方透著古怪。”李長風低聲提醒道,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警惕,手中緊緊握著長劍,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眉頭微微皺起,臉上帶著一絲擔憂。
    就在這時,白衣老者突然出現在眾人麵前。他上下打量著眾人,目光在阿依娜頭上那隻造型別致的噴火金色火鳳凰頭飾上停留,眼神瞬間銳利起來,緩緩說道:“你們這些外鄉人,來這小鎮所為何事?”他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種歲月的滄桑感,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與探究。
    李長風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老丈,我們聽聞極西之地有關於白巫教的線索,特來探尋,不知老丈可否知曉一二?”他的語氣謙遜而真誠,希望能夠從老者這裏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臉上帶著微笑,眼神中透露出期待。
    白衣老者臉色微變,眼中閃過一絲警惕:“白巫教?那可是極為神秘的教派,早已消失在曆史長河之中,你們找它作甚?”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探究,似乎在仔細打量著眾人的意圖,眉頭微微蹙起,臉上帶著一絲疑惑。
    阿依娜走上前,微笑著說道:“老丈,實不相瞞,我們是為了對抗巫神教,拯救天下蒼生。據說白巫教曾與巫神教對抗過,或許能找到克製巫神教的方法。”她的笑容溫暖而真誠,希望能夠打動老者,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白衣老者再次將目光投向阿依娜的頭飾,神色變得有些複雜,問道:“你這頭飾可不一般,乃是南疆巫女世家獨有的標誌。你究竟是何人?”
    阿依娜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整理了一下頭飾,說道:“老丈,我確實來自南疆巫女世家。家族世代傳承著對抗邪惡之力的使命,如今巫神教肆意橫行,為禍世間,我等自是不能坐視不管,便與諸位同道一起踏上這對抗巫神教的艱難征程。”
    白衣老者聽聞此言,眼中的警惕之色漸漸消散。他緩緩直起身子,雙手背於身後,神色肅穆地說道:“我名叫白登仁,乃白登義的後人。我那位名叫白登義的祖先,在當年可是封門鎮的土目,手握一方之權,在這封門鎮可謂是一言九鼎。他一生經曆豐富,知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辛。”白登仁微微頓了頓,眼神有些悠遠,像是透過時空看到了曾經的家族輝煌,“我白家世代都知曉南疆巫女世家的榮耀傳承與所肩負的正義使命,聽你們一番言語,對你們幾個的身份也信了幾分。”他微微仰頭,望向遠方,像是在回憶著家族中的古老傳說,沉默了片刻,似在斟酌是否要透露消息,又像是在權衡利弊。最終,他像是在心中做出了決斷,長歎一聲:“罷了,看你們皆是心懷正義之人,我便告訴你們。當年白巫教在封門鎮收徒一事,鬧得沸沸揚揚,作為封門鎮土目的我的祖先白登義大概率與他們有所接觸。在我家中的一個角落裏,一直藏著一本祖上傳下來的古籍,那古籍頗有年頭了,上麵記載的一些事情都與白巫教有關,說不定對你們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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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跟著白衣老者來到他家中。老者家中陳設簡陋,僅有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但收拾得井井有條。一盞昏黃的油燈在角落裏搖曳,發出微弱的光芒,映照出幾分古樸而又略顯陰森的氛圍。老者從一個隱秘的角落翻出一個陳舊的木盒,木盒表麵刻著古老的紋路,那些紋路仿佛是一種古老的文字,又像是某種神秘的符號,訴說著歲月的故事。他打開木盒,裏麵放著一本泛黃的古籍,書頁微微卷曲,邊緣已經有些破損,仿佛輕輕一碰就會化為齏粉。
    古籍的封麵上,刻著幾個古樸的大字——《白巫遺事》。李長風等人小心翼翼地翻開古籍,隻見上麵記載著白巫教的起源、發展以及與巫神教的恩怨糾葛。其中有一段文字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巫神亂世,白巫教大戰巫神教力量大減。後白巫教隱匿於靈霧之淵,設下重重機關,守護鎮教神器,以待有緣人。”這時,蘇半仙突然想起之前在荒村得到的青銅羅盤,趕緊將其拿出,與古籍放在一起比對。眾人驚喜地發現,古籍上若隱若現的痕跡與青銅羅盤上的地圖竟然可以相互補充組合,拚湊出一幅更為完整的地圖,似乎指向了某個神秘之地,或許那便是靈霧之淵的所在。
    “靈霧之淵?這地方在哪裏?”張雲鶴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仿佛找到了一線希望,眼睛裏閃爍著急切的光芒。
    白衣老者搖頭:“這我便不知了,古籍中並未提及具體位置。”他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絲無奈,攤了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李長風合上古籍,向白衣老者深深鞠躬:“多謝老丈相助,若不是老丈,我們還不知要走多少彎路。”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感激,臉上帶著真誠的笑容。
    白衣老者擺擺手:“你們肩負重任,望能早日戰勝巫神教,還世間太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期許和祝福,微微點頭,表示鼓勵。
    離開白衣老者家後,眾人來到小鎮外的一片荒蕪之地,開始研究如何尋找靈霧之淵。阿依娜說道:“我在南疆曾聽聞,世間有一處神秘之地,終年被靈霧籠罩,或許就是靈霧之淵。隻是那地方極為凶險,有諸多強大的守護獸與詭異的陣法。據說那些守護獸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而陣法更是變幻莫測,稍有不慎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憂慮,仿佛已經預感到前方的困難重重,眉頭微微皺起。
    “無論多麽凶險,我們都要去試一試。”李長風目光堅定,語氣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心,“這是我們對抗巫神教的關鍵。如果我們退縮了,巫神教必將更加肆無忌憚,世間蒼生都將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做好了麵對一切困難的準備,臉上帶著嚴肅而堅毅的表情。
    正當眾人商議如何前往那神秘之地時,突然,小鎮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眾人心中一驚,迅速來到小鎮外查看。隻見遠處塵土飛揚,仿佛有一股黑色的浪潮正向小鎮疾馳而來。那群身著黑袍的人,正是巫神教的追兵。他們騎著黑色的駿馬,馬蹄聲如雷鳴般震耳欲聾,揚起的塵土遮天蔽日,仿佛要將整個小鎮吞噬。
    “他們終究還是追來了。”李長風握緊手中長劍,劍刃在夕陽的餘暉下閃爍著寒光,“各位,準備戰鬥!我們絕不能讓他們阻止我們拯救蒼生的腳步!”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戰鼓敲響,激勵著眾人的心,臉上帶著嚴肅而堅定的表情。
    眾人迅速擺開陣勢,各自握緊武器,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無畏。阿依娜緊握著手中的法杖,法杖上的寶石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緊張但又充滿決心的表情,心中默默念起咒語,準備釋放強大的法術;張雲鶴周身靈力翻湧,盡數匯聚於兩掌之間,掌心處光芒大盛 ,甚至引得周遭空氣都微微震顫。他眼神如鷹,專注且警惕,死死盯著逐漸逼近的敵人,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著蓄勢待發,隻要敵人稍有動作,這凝聚全力的一擊便會迅猛轟出;蘇半仙站在一旁,手中拿著一本古籍,口中念念有詞,似乎在準備某種強大的法術,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嚴肅和專注,額頭上微微沁出了汗珠。他們知道,這將是一場艱苦的戰鬥,但為了心中的信念,他們義無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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