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半城之前還是去過很多地方的，對照地圖，與腦中的記憶比較，也大概計算出了比例。
    “我們去香江從哪出去？”
    “你定！都聽你的。”何雨柱臉色有點發熱，不過他也沒有辦法，現實情況就是這樣，他什麽都沒準備。
    原本隻打算告訴婁家危機，讓他們自己安排跑路就行了。他也沒想到啊！
    “去香江大概得偷渡過去，要是在津港出去路途長，檢查多，風險大。
    要是從鵬程那邊走，風險路段短，相應的風險也少。隻是去鵬程的路程太遠了。要是能弄到介紹信，買個火車票就好了。”婁半城故意在點給何雨柱聽，他可是知道，一個廠長弄點介紹信很方便，沒必要開車跑那麽遠。
    隻是他比較成熟，不會像女兒那樣魯莽，說話比較委婉。
    何雨柱也在思考，他想的問題跟婁半城不同，前世是大領導給婁家人送走的。
    ‘那他是通過什麽途徑？
    也是偷渡？
    那不是犯法嗎？
    他會幹這樣的事？
    那不是偷渡還有別的方法嗎？’
    何雨柱一拍腦門，“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尿頻，再去趟廁所。”
    何雨柱進入空間，到了紡織廠外的二進院。
    放出小車，找到了王翠香。
    ……
    何雨柱再次回到車上，也不多說，直接開車去城裏，直奔火車站。
    春運雖然是在後世才有的詞，但這個時間的年關跟前，火車上也是人擠人，也幸虧是加了列車，他們才能順利買票上車。
    何雨柱安頓好幾人，擠到車廂連接處透氣。
    火車需要三天，再到那邊找關係，時間就要更長，保守估計也要5天，在這麽長的時間裏，他不知道會出現什麽變故。
    腦中不斷設想著各種方案，突然感覺一隻手向他後腰摸去。
    何雨柱豁然轉身，一個瘦弱青年正滿臉驚恐的看著他。
    ‘沒想到，這槍還能防賊。’何雨柱感覺好笑，他在上車前給三人都發了槍，也壓根沒想著用，隻是以防萬一而已。
    小偷也暗叫倒黴，摸上槍的那一刻，心裏一緊，手上的力度沒控製住，讓何雨柱警覺了。
    瘦弱青年笑笑，轉身擠入人群。
    何雨柱沒有阻止人離開，殺一個小偷引來更大的麻煩不值得。
    即使沒有麻煩引來乘警的關注也不是好事。
    何雨柱轉身進入車廂，四個人對坐，婁曉娥和婁母靠窗，婁半城跟何雨柱在外。
    不一會兒，4個壯漢護著個精瘦老頭，擠了過來。
    出門在外誰也不願意惹麻煩，過道兩邊的人紛紛讓開。
    “並肩子吃哪路飯？”
    “各踩一片雲，不扯旗。”婁半城看著幾人的架勢，就知道何雨柱惹人注意了，趕緊接話。
    婁曉娥和婁母同時伸手向腰間摸去。
    精瘦老頭發現了兩人的動作，眼神微眯，心頭卻是一緊，趕忙說道，“今日擺茶不扯旗！”
    婁半城笑笑，“空盤不壓秤，走陽關。
    精瘦老頭笑笑，拱手抱拳走了。
    兩邊的乘客聽到了交談，雖然不懂什麽意思，但也知道是江湖黑話，都自覺的躲避著他們四人。
    何雨柱身邊本來還有人站著，現在空了。
    他也不客氣，把腿斜伸出去再也不用彎著腿了，頓感舒適。
    婁曉娥眨巴著眼睛，想要詢問，被母親踢了一腳。
    婁半城看到了兩人的動作，輕聲說道，“上廁所兩人一起。”
    ……
    劉嵐如往常一樣下班，剛出廠門口，就被一群帶著紅袖箍的職工追上，押了回去。
    劉嵐一邊大喊，一邊掙紮，然而並沒有什麽用。
    進了審訊室，劉嵐看見李懷德正在裏麵優哉地坐著。
    劉嵐好像知道了什麽，“李懷德，你這老狗，想幹什麽？信不信何廠長知道了，把你也弄倒台？”
    她一個小女人，沒有沒有那麽多心思，見到李懷德就知道背後主使肯定是他，她也隻能用何雨柱的廠長職位去威脅他。希望他能有一些忌憚！
    李懷德嘴角不屑地抽動兩下，隨即大笑道，“何廠長，嗬嗬，放心，我會讓他來跟你團聚的。”
    劉嵐心裏咯噔一下，不過心裏也有了準備，‘這些都是衝著何雨柱來的。’
    劉嵐被按到審訊椅子上，綁住手腳。
    她沒有反抗，她知道，她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的。
    “你交代一下，跟何廠長的通奸過程。
    隻要你交代，我保證你沒事，還能升職到食堂主任。”李懷德為了盡快拿到口供，直接利誘！
    “什麽？李懷德你誣陷我，信不信我把你和我的事捅出去？”劉嵐明白過來，這李懷德也打算效仿楊廠長，用男女那點事去搞何雨柱。
    區別是兩人一個抓準了人，一個沒有而已。
    但她又不傻，她怎麽能承認呢！
    直接開口威脅李懷德。
    “別做夢了，你不就是想靠拉我下水而脫罪嗎？當人都是傻子呢？會相信你的話？
    你也別覺得，楊廠長沒能用男女關係的事，把何雨柱搞下去，我就同樣不能。”
    李懷德說完指了指胳膊上的紅袖箍，“我是廠革委會主任，別說他何雨柱了，就算是大領導來了，照樣抓他。”李懷德為了讓劉嵐盡快妥協，直接開吹。
    反正吹牛又不犯法！他是為了破案而采用的策略。
    “李懷德，你也不用嚇我，我劉嵐也不是嚇大的，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我跟何廠長什麽事都沒有。”
    “放屁，什麽事都沒有，天天中午給他送飯？還一待就是一個多小時？
    沒少換花樣吧？都用的什麽器具？”李懷德根本不相信，即使是真的，那也必須是假的。
    “放屁，我是利用中午給他送飯的時間，他教我認字。他是真心的在教我怎麽管理好食堂。
    你再看看你，次次3秒，除了心思歹毒就是腦滿腸肥，就是沒一點良心。
    你強奸過我的事，即使在廠子裏得不到公正，我出去後也會去公安那去告你。”
    劉嵐也想清楚了，她是徹底出去無望，那就隻能痛快痛快嘴了。
    李懷德氣的怒火中燒，他聽明白了，劉嵐是說他不行。
    咬著牙陰惻惻的道，“既然你識趣，那就別怪我沒給你機會，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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