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反應過來，趕緊上前扶著武淑蘭，“你這是幹啥？都什麽社會了，還弄這一套？”
    武淑蘭起身，“東家有什麽交代的？”
    “可別，小娥管你叫武叔，我也跟著叫了，你叫我柱子就行，可別弄這些虛的。”
    “行，柱子這麽早來找我，又沒急著走，肯定有事，你吩咐就是。”武淑蘭在婁半城的信裏知道他已經到了香江安頓，四九城的一切都交給了何雨柱。
    也提了接下來的風向可能要變，當然也說了讓何雨柱保他一命的事。
    武淑蘭知道這裏麵的意思，婁家在四九城的所有都歸了何雨柱，而何雨柱能保他命。
    而何雨柱為什麽要保他命？那就是要他效命。
    武淑蘭心思通透，能深得婁半城信任，能力是其次，主要還是忠誠。
    他向何雨柱說了他分析事情的過程，就是代表不藏私，把心裏的想法都說出來。
    這也是取得別人信任的方式。
    何雨柱不懂這些，他也不在乎，但尊重是相互的，他也認真對待武淑蘭，“武叔，布料從今天開始就往出散，趟容1毛一尺，別的5分。
    我免費供應，你這能賣多少賣多少，動靜鬧的越大越好。
    但也不能牽連到你我。”
    武淑蘭眉頭緊皺，之前與何雨柱就商量過套李懷德的事，但也不用這麽低的價格往外賣，那也就是說要把李懷德盡快搞下去。
    “柱子，李懷德最近又要從我們這買走一批布，要不等交易的時候，我找人把他……”武淑蘭用手掌在咽喉處劃過。
    “不用不用，你就按照我說的辦，要是有事找我，就到南鑼鼓巷95號院後院正房。”
    ‘這婁半城養的都是些啥人啊，動不動就殺人！溜了溜了！’
    何雨柱也不是反感殺人，而對李懷德這種人簡單的殺了，不能完全解決問題。
    他要利用這個機會獲得更多的利益。
    何雨柱從武淑蘭家裏出來，趕緊去倉庫又放了點貨，這次量比較大，把倉庫堆滿。
    ……
    軋鋼廠。
    何雨柱進辦公室後，分別給王翠香和錢法蓉打了個電話。
    剛放下電話，李懷德帶著一隊左胳膊帶紅袖箍的人闖了進來。
    何雨柱看到李懷德那得意的笑，眼神微眯，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冷笑著開口，“李副廠長，這是要幹什麽呢？”
    李懷德見到何雨柱兩眼都在冒光，他等了何雨柱這麽多天，終於把人給抓到了，他的廠長之位穩了。
    “哼，何廠長，你的生活作風有問題，現在配合調查。帶走！”
    後麵的人得到命令一擁而上，把何雨柱控製住。
    ……
    審訊室內。
    兩名紅袖箍，其中一個何雨柱有些印象，應該廠保衛科的，另一人不熟悉，李懷德坐在邊上，神態倨傲的看著他。
    保衛科那人一拍桌子，厲聲喝問，“何雨柱，現在給你機會，你要老實交代。”
    “好，我老實交代，可是你得告訴我讓我交代什麽吧？”何雨柱表現的很從容。
    “算你識相，你說和劉嵐是什麽時候開始私通的？”
    “我和劉嵐私通？私通什麽？”何雨柱還以為會問你失蹤這些天幹什麽去了，沒想到是關於劉嵐的。
    他不確定劉嵐說了什麽，但不管說了什麽，他都不會認。
    “何雨柱，我勸你老實點，我們既然敢把你帶進來，那就是掌握了證據的，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何雨柱感覺好笑，怎麽都是老一套，就不能有點新意？“我沒抵抗啊，我是真不明白。”
    “男女那事，你不明白？”
    “我還真不明白，我還是黃花大小夥呢！”何雨柱心裏都開始罵娘了。
    ‘艸，就不能認真點嗎？早點上刑，早點回家不好嗎？’
    何雨柱既然敢來，就沒想過輕易出去，刑具肯定是要走一遍的。
    “你，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給你嚐嚐什麽叫官升一級。”其中一名紅袖箍，麵色陰狠的道。
    “慢，何廠長我勸你還是招了吧，不會拿你怎麽樣的，還讓你做小灶師傅，這點我可以保證。”李懷德出聲阻止。
    他想通過智商，騙何雨柱招供，來顯示自己的優越感。
    如果何雨柱完好無損的招供，那所有人都會看不起何雨柱，從而減少對他的支持力度。
    “我真不知道招什麽！我和她什麽關係都沒有。”何雨柱裝作無辜。
    “你們沒關係，她天天中午給你送飯？
    別掙紮了，沒意思！
    看劉嵐多幹脆，早就招了。”李懷德沒想到這傻柱還挺難對付，繼續誘騙。
    “她招了你找她去啊，她這是誣陷！
    我懷疑，她和別人串通搞我。而且串通的人就是你李懷德。
    全場人誰不知道她是你李懷德的情婦。
    喝！啐！”何雨柱聲音陡然拔高，臨了還啐了李懷德一口唾沫。
    他就是要激怒李懷德，要不然他後麵的計劃不好展開。
    李懷德忙退後幾步，然而兩人距離又近，他又沒功夫在身，動作還是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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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出方格手絹趕忙擦了擦脖子。
    暴怒道，“你……，給我上刑，今天不讓他丟半條命，我李字都倒著寫。”
    所謂的管升一級，就是就老虎凳。
    把大腿固定上，腳後跟墊磚，墊到骨折臨界點。
    這種酸爽一般人承受不住，算是刑訊逼供的常用手段。
    而為了摒棄舊社會，從而改了個文雅一點的名字。
    兩名保衛科人員也不囉嗦，一點點的加碼。
    “行啊，官升一級一般人升3級就是極限，後麵我們還有官降一級呢！
    再來一次你的腿就折了，還是招了吧，何必呢！”
    李懷德見何雨柱臉上冷汗直流，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上前繼續勸著。
    “你過來，我就招。”
    李懷德上前兩步，陡然停下，眼珠一轉，不屑的站在何雨柱身後。他這麽做就是為了從智商上碾壓何雨柱，
    “我過來了，你招吧！”
    “我知道你跟劉嵐有關係，你是你媽媽跟隔壁老王生的，你其實姓王，排行第八。”
    “再加。”李懷德被何雨柱氣到了，怒吼一聲。
    兩人都是李懷德的堅定追隨者，聽見命令也沒有猶豫，直接又硬塞了一塊磚上去。
    “哢嚓哢嚓”兩聲脆響。
    何雨柱感覺一股鑽心的疼，從斷腿處傳來。
    額頭鬥大的汗珠滾落，換身頃刻間像被水洗了一樣。
    不過這比時時刻刻都疼，強多了。
    何雨柱反倒是鬆了口氣。
    李懷德一愣，也反應過來，剛剛有點衝動了。
    何雨柱跟劉嵐不同，他上麵是有人的。
    “我去叫廠醫過來看看，醒了再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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