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幹什麽？”何雨柱實在摸不清於莉的腦回路。
    於莉笑嘻嘻地眨巴著大眼睛。“你現在是不能動吧？”
    “嗯，怎麽了？”
        ……
    經過腿折，何雨柱也想明白了，人都幹死8個了，說不定什麽時候他也沒了。
    有時候不辜負自己，也是不辜負別人。
    一大早，秦京茹過來給何雨柱送早餐，推門沒推開，隻是抿唇沉思了少許時間，轉身就走了。
    門軸吱呀聲，驚醒了晨光裏的露水緣。
    於莉突然僵成炕角的老鼠，快速縮進棉被裏。
    何雨柱撚著她散在枕上的發絲，指尖掠過被角處洇開的胭脂痕，“這會兒倒知道當鵪鶉了？昨夜撕我衣領的虎勁兒呢？”
    何雨柱對這個女人的迷惑行為有點不解，出言調侃。
    “我才不怕，人家是害羞。”於莉掀開被子，把腦袋露了出來。
    何雨柱看她這樣，存心戲弄，“咱倆兩個病號，你說誰照顧誰好啊？”
    “你明明沒病。”於莉羞惱的打了何雨柱一拳。
    “噓！可不能對別人說。”何雨柱一驚，趕忙出聲提醒。
    ……
    “當當當，何雨柱在嗎？我是劉嵐。”劉嵐拖著滿身傷，來到了何雨柱門口。
    於莉聽見聲音，腦袋瞬間重縮回被子裏。
    何雨柱怕還有別人跟劉嵐一起，趕緊下炕把門插劃開，又快速躺到炕上，“進來。”
    劉嵐進來就看見何雨柱躺在炕上，眼淚掉了下來。
    “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
    “你什麽情況？這一身傷怎麽搞的？”何雨柱見劉嵐，驚呆了。
    臉上，手背，到處都是紅色的鞭痕，有的上麵還結著黑色血痂。
    “李懷德幹的，他逼我承認跟你私通，我不認他就打我。”劉嵐越說越委屈，眼淚嘩嘩的流。
    何雨柱趕緊下炕，把門插上，輕拍著劉嵐的後背安撫，“慢慢說，沒事了！”
    “嗯，直到前兩天公安來找我，我才被放出來。
    今天去領工資，才聽說你也被他們打了，腿還折了。我就想過來看看你，你的腿……”劉嵐在訴說著她的近況，忽然想到何雨柱的腿怎麽會是好的？
    “我沒事，倒是苦了你了。”何雨柱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劉嵐，隻是覺得她是有點可憐。
    之前被賭鬼丈夫打，跟了自己後，又被李懷德打。
    “你沒事就好，我……我走了！”劉嵐本來上何雨柱來找安慰，畢竟他倆都是被李懷德禍害的，算是同仇敵愾。
    “等等，你先上炕躺著，我給你摸點藥。”何雨柱說的抹藥就是一個托詞，他是想找機會帶劉嵐進空間一會兒，不敢讓她完全好，但能加快恢複也好的，也能少受點罪。
    “我回家處理就好，我就是來看看你。”劉嵐的臉上什麽樣自己已經看過了，本來就自卑的她，更加自慚形穢。
    “聽話！”何雨柱說完，把給他治跌打損傷的藥，拿了出來，做個掩飾。
    劉嵐點頭，乖巧的把身上衣服脫掉，躺到炕上。
    “閉眼！”
    等劉嵐把眼睛閉上，何雨柱看了眼邊上的被子，見躲在裏麵的於莉沒什麽動靜，立刻把劉嵐拉進空間。
    數了2兩秒後，趕緊把人拉出來，他怕時間長了，傷口都愈合了。
    “感覺身上好癢！”劉嵐說完，伸手就要去抓。
    “忍著點，一會兒就好了。”何雨柱哪敢讓她抓，趕忙製止。
    於莉聽見何雨柱讓人閉眼就想看看，一直沒有勇氣。
    終於按耐不住掀開被子一角，偷偷打量，見一個女人閉眼躺著，翻了個白眼，深吸兩口氣又鑽了回去。
    ……
    四九城一處四合院內。
    一個婦女正晾曬著新衣。
    “你這是不過了，全家一人一套新衣？”
    “也花不了幾個錢，過年了，都高興高興。”
    “你這一身衣服，光布料就得7塊錢，都夠我買30斤棒子麵了，跟我說說是不是撿錢了？這麽闊氣？”
    “哪有，布料剛7毛，不要票。”
    “不可能，這是趟容，我在供銷社裏賣見過，要1塊一尺呢！就這樣沒票還不賣呢！”
    “我這是黑市買的，1毛一尺，不要票。”
    ……
    口口相傳下，幾天時間，整個四九城的人都知道了信。
    ……
    年前公安是最忙的，今年尤為忙碌。
    四九城的布是徹底賣瘋了，幾乎家家都買了。
    公安也掃了幾個黑市散布據點，隻是人雖然抓到了，但不知道怎麽判。
    說投機倒把吧？人家沒牟利，1毛錢進的1毛錢賣，這不是做慈善嗎？
    問找誰進的，都說是宋老三，又都不知道宋老三是誰！
    這咋整？！
    最後無奈把人又都給放了。
    ……
    王翠香最近比較煩，市麵上出現了大量便宜布，都懷疑從她這出去的。
    心裏把何雨柱罵了一百遍，但也無濟於事，還要不斷的應付來檢查的人。
    ……
    錢法蓉回家後，父女倆親在家裏偷著樂。
    特別是錢守業！
    他已經送走了兩撥檢查的人，當然都無功而返。
    他現在特別歡迎來查他的人，查他的人越多，他清廉的名聲就越響。
    “我現在也沒什麽事，你明天去找柱子，把他接家裏來養著。”
    “算了吧，你又不會照顧人。”錢法蓉也是想何雨柱了，就是她知道了一些事情後，有點不好意思。
    “也是！”錢守業琢磨了一下，他現在還真就對何雨柱幫助不大了，畢竟他職位高雖高，盯著的人也同樣比一般人多些。
    ……
    劉嵐躺了一會兒，身上沒了不適。
    指尖輕輕劃過臉上的傷痕，疼痛徹底消失，沒有任何異樣。
    劉嵐驚喜的輕輕搓動，一層老皮掉落下來。
    “快，快拿鏡子給我照照。”
    何雨柱把包裹著紅所料殼子的水印鏡子遞了過去。
    他還是低估了空間的神奇，沒想到兩秒就有這麽好的效果。
    “哎呀！
    這這這，這也太神奇了。這就好了？”
    “你本來傷的也不重，都是皮外傷。”何雨柱隨便找著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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