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過年了，公安也懶得跟他糾纏了，直接塞進了監獄。
    ……
    “何廠長，忙著呢？”
    王主任看見何雨柱跟著兩女在吃午飯，笑嗬嗬的打招呼。
    “王姨，你咋來了？”
    還有兩天就要過年了，我給你帶兩隻雞，一條魚，都是我那侄子自家弄的，新鮮。
    “罪過罪過，我這過年應該去看你的，隻是不巧我的腿又這樣……”伸手不打笑臉人，何雨柱見人家送禮過來，趕忙客氣兩句。
    王主任神色也有些暗淡，“你的事我聽說了，都是那該死的李什麽德弄的，你好好養著！”
    “他也沒得什麽好，都過去了。”何雨柱轉身示意於莉給人拿水果。
    “你這東西怪全的，這東西可不好買。”王主任看著橘子蘋果，還有像土豆子一樣她沒見過的，奉承了一句。
    “都是朋友送的，您嚐嚐這個，扒皮吃。”何雨柱遞過去了一個獼猴桃
    “我自己來，自己來。”王主任也是見過的，知道何雨柱遞給她的是稀罕玩意，沒有吃，放在盤子裏，隨手抓起了一把瓜子。
    “我這次來是想問問易中海的事，聽老太太說，你跟他鬧掰了？”
    何雨柱裝作無奈的說道，“哎！我這不是腿折了嘛？他們不知道在哪聽說我的廠長職位沒了。
    你也知道易中海算計我給他養老，這也沒什麽，他隻要對我好，我肯定負責到底。
    但他上來就不讓我照顧老太太，這點我接受不了，老太太畢竟是五保戶，本來就夠可憐的了，就應該照顧一下。
    何況老太太以前就處處維護我，我有能力了，還能不講良心？
    我覺得易中海太注重利益，所以就幹脆不來往了。”
    “斷了也好！老易辦事有點不地道。”王主任對易中海愛算計的性格早就領教過了，要不也幹不出讓全院人，給他徒弟家捐款的事來。
    何雨柱像是說起了傷心事一般，有些沉悶。
    他要故意表現出一副心裏有苦的模樣，來讓王主任覺得他何雨柱是重情義的。
    王主任也感覺到了氣氛沉悶，把瓜子放下，拍了拍手上沾著的渣子，“張翠芬，哦，也就是易中海的媳婦，她來找我談離婚的事。
    你在院裏住的久，我是想問問你什麽想法？”
    “什麽原因啊？他倆不是挺好的嗎？”何雨柱裝著吃驚的問。
    於莉悄悄對何雨柱翻了個白眼，‘真能裝，明明早就知道，壞死了。’
    想到了何雨柱的壞處，臉色不由紅了。
    怕被人看出端倪，慌忙學著秦京茹的樣子，低頭垂目，專心嗑著瓜子。
    “哎！說來也是這易中海造的孽，明明是他不孕不育，還非要推給張翠芬，弄得她20幾年抬不起頭來。”王主任同為女人，對張翠芬自然多了些同情。
    何雨柱琢磨了一下，他在其中想要達到的目的。
    現在易中海沒了存款，就剩下房子，張翠芬此時跟他離婚按理說是最虧的。
    但易中海還有一個胳膊折了的致命傷跟著。
    年後工廠上班再配合上他的改革措施，絕對讓他得不了好。
    所以對張翠芬來說，此時離開易中海反而是對他打擊最大。
    養老沒了指望，日常生活也沒人照顧，……
    “王姨，我對易中海雖然有成見，原本不該多說，但又是我們院裏的事，所以我就說一下我的想法。”
    “你說，差不多的我都能辦。”王主任再一次把話說透，既是還恩，也是示好。
    “我覺得這個事情要分兩方麵來看。
    1、易中海知道自己不能生是在婚後還是婚前？
    如果是婚前，那就是騙婚，犯法。
    婚後雖然也是欺騙，但他可以說自己迫於麵子、羞恥之類的，情節沒那麽嚴重。
    這裏麵就要看看，他在婚姻存續期間內，有沒有對張翠芬進行這方麵的人格攻擊？
    要是攻擊過，那這人品就太惡毒了，繼續生活在這，也是給咱們街道摸黑不是。
    2、張翠芬本來就是家庭婦女，再離了婚，活不下去怎麽辦？
    不管怎麽說，易中海錯是肯定的了，那基於生活上的考慮，易中海是不是要多給她些補償？”
    “不愧是當廠長的，有理有據有節，話說的透徹，那我就知道該怎麽辦了，先走了。”
    ……
    全院大會。
    易中海脖子上纏著白色紗布，吊著右胳膊。
    垂著頭，站在一邊。
    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淡定與從容。
    他知道他完了，經營了半輩子的好名聲將要毀於一旦。
    張翠芬站在王主任一側，眼睛通紅的怒瞪著易中海。
    下麵坐著的人更是議論紛紛，都拿鄙夷的眼神看著易中海小聲談論著。
    易中海威信下降，原本最高興的應該就是同樣吊著胳膊的劉海忠，而他此時卻沒了嘲笑別人的底氣。
    他心裏明白，即使易中海下去，他也當不上一大爺了。
    得罪了何雨柱，他在工廠的職位也別想著升上去了，當官夢，徹底碎了。
    “易中海，你說，你是婚前就知道自己不能生育還是婚後？”王主任冷聲質問。
    易中海聽見這個問題，心裏已經開始罵娘了，這讓他怎麽回答？
    婚前，那是他騙婚！
    婚後，誰家道德真菌婚後去半掩門？
    “翠芬，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
    易中海被王主任一個問題逼的左右為難，隻能當眾求張翠芬原諒，隻要他肯原諒自己，那這事就揭過去了。
    “做夢去吧，你個偽君子，真小人，你坑了我一輩子，還想讓我原諒你，沒門。”
    張翠芬臉色猙獰地怒斥，她背負著半輩子下不了蛋的汙名，扛了半輩子的委屈，徹底爆發了，根本不是他易中海三言兩語能解決的。
    “行了，易中海你也不用演戲了。
    醫院的檢查結果能證明一切，你是年輕的時候亂搞得了髒病，所以才不能生育。
    雖然證明不了婚前、婚後，但你的錯誤是肯定的，這點毋庸置疑。
    現在張翠芬提出離婚，我們街道辦支持。
    財產是夫妻共同所有，一家一半。”
    “錢都是我掙的，憑什麽跟她一家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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