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手卻不敢有絲毫動作。
    這種有思想的他是真不敢動，即使事辦了，她都有可能告你。
    而此時的趙衛東感覺完全不同，她也是知道好賴的，何雨柱能自己睡車裏，就證明了對她的關心愛護。
    她從小生長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父親從小把她當男孩子養，直到弟弟出生後，父母對她就不怎麽管了。
    而何雨柱的那一絲溫暖，正觸碰到了她最柔軟、最渴望的真實內心世界。
    這個點來看電影的，本來就不可能多。
    趙衛東見左右沒人，大著膽子坐到了何雨柱懷裏，側靠在他胸口。
    體驗著那些偷偷談朋友同學的感受。
    何雨柱感覺趙衛的身體很輕，伸手緩緩搭在她胳膊上。
    電影結束，趙衛東起身就往外走。
    一直到家，兩人都沒有什麽交流。
    何雨柱敲開門，閆富貴的小眼睛眯縫著笑。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但沒有讓開的意思。
    何雨柱知道這是在要好處，要不是自己現在的身份不同，這閻老摳早就張口了。
    趙衛東不屑的瞥了一眼，從兜裏把紅袖箍拿出來，慢條斯理的套在胳膊上。
    何雨柱原本還想著解釋一下，哪想到趙衛更狠，這事直接威脅上了。
    閆富貴兩眼劇烈地抽動，“我沒睡醒，什麽都沒看到！”說完轉身就跑。
    ……
    何雨柱屋裏
    何雨柱從櫃子裏找出一條夏天蓋的薄被，回頭叮囑了一句，“記得插門。”
    何雨柱抱著被子睡到車裏，人已經偷偷跑回了院裏，敲了敲於莉的窗戶。
    於莉愣著臉把人放了進來，扭過頭去沒有說話。
    何雨柱也不解釋，這個時候語言是蒼白的，無力的。
    隻有更有力的交流才有效果，用心交流。
    而通向心裏最近的方式，就是……
    ……
    何雨柱在兩女睡著後，去了麗晶酒店他包下的套房內。
    美美地泡了個熱水澡，看時間差不多了才回到四合院。
    傳送到後院牆，從這裏翻出。
    繞回到車前的時候，看見趙衛紅，正搓著手在車邊等著。
    “你去哪了？”趙衛東見何雨柱過來，冷聲質問。
    “太冷了，我去溜達溜達。”何雨柱把早準備好的說辭立刻就搬了出來，算是應付了過去。
    “你一晚上沒睡？”趙衛東有點感動，感動何雨柱對她的付出。
    “沒事，我身體好。正好你起了，我帶你吃早餐去。”何雨柱轉移話題，不由分說帶著趙衛東就走。
    ……
    軋鋼廠
    “想好了嗎？”何雨柱見到何敏再次問了昨天的問題。
    “想好了，我覺得革委會主任不適合我。”何敏回答的斬釘截鐵。
    經過一晚上的深思熟慮，她還是決定放棄。
    畢竟她太年輕了，這個時候還分不清楚是餡餅還是圈套。
    萬一真在工作中出什麽紕漏，被何雨柱拿捏了，那她的人，估計就要倒貼了。
    “行，你去把郭主任找來。”何雨柱雖然有點可惜，但他還是有備選方案的。
    何敏轉身出去，不一會兒就把郭主任帶來了。
    “你先出去。”何雨柱對著何敏擺擺手。
    郭主任臉上立刻見了汗，他是最會看眼色形事的，要不然他也當不上這個主任。
    見何雨柱臉色不好，把何秘書都給趕走了，急忙承認錯誤。
    “廠長，昨天是的事故我有責任，請給我個機會，我一定會好好改進。”
    “嗯，你是有責任，當然對你也不是壞事。”何雨柱呷了口茶，繼續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廠革委會主任了，我想任命你為副主任。”
    “謝謝廠長栽培，我一定會幹好。”郭主任臉上立刻露出喜色。
    ‘革委會副主任，看似沒什麽權利，但現在什麽形式？
    掛著這個名頭隨便出去晃蕩一圈，市長都得畏懼三分。’
    “嗯，但你的車間主任就不能幹了，畢竟昨天的事故在那擺著，不處罰你不像回事。
    我也得給別人敲個警鍾。”何雨柱見郭主任接受了這個職位，馬上解釋了下利弊，盡量打消他的抵抗情緒。
    “明白明白，今後你手往哪指，我的槍就往哪打。”郭主任心裏樂開花，趕緊表衷心。
    ‘以後他就是何廠長的唯一心腹。’
    “嗯，既然任命你為副主任，我也得給你送點功勞。
    劉海忠家裏據說有金條，你帶人去查查。”何雨柱說完，對著郭主任擠擠眉毛，故意表現出一副很猥瑣的樣子。
    郭主任秒懂，“我懂，領導放心，保證給你處理的漂漂亮亮的。”
    “嗯，劉海忠跟我住一個院子，我們畢竟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一些臉麵還是要顧忌的。”何雨柱見郭主任這麽聽話，趕忙提醒了一句。
    “明白！”郭主任眼珠轉了轉，“這是易中海揭發的，我回頭獎勵他1元錢。”
    他能當上這個主任，靠的就是心眼，看著何廠長考核時候對易中海的態度不難發現，他們雖然是鄰居，但關係並不好。
    何廠長討厭誰，他就必須要咬誰。
    正好一箭雙雕！’
    郭主任興奮地走了，這是個美差，也是廠長對他的考驗，他可一定要處理好。
    “哎！”何雨柱悠悠的歎了口氣。
    心中腹誹，‘不得不說，還是小人好用！
    沒底線，能力還強！
    難怪古代有那麽多奸臣呢！’
    ……
    接近中午的時候，何敏進來匯報。
    “廠長，昨天被你開除的那三個人帶著家裏人來鬧事了。
    郭主任說他有任務，不管，你看？”
    “保衛科呢？”何雨柱皺皺眉，不悅的問。
    “鬧事的人沒有進入工廠，所以保衛科的人也不知道該怎麽辦，讓我問問你的意見。”何敏是找過保衛科的。
    保衛科的態度也很明白，進入工廠就抓人，不進就不管。
    “走吧，帶我去看看。”
    ……
    紅星軋鋼廠，工廠大門口
    “還我工作，保衛科嚴刑逼供！屈打成招！
    還我工作，軋鋼廠無故開除工人，讓我們自生自滅！”
    何雨柱剛出辦公樓就聽見整齊的口號。
    他粗略算了一下，小孩老頭全算上差不多有接近20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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