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秦鐵梅隻叫了兩遍就走了。
    秦嶺緊張的心情稍緩，雙眼含霧瞪了何雨柱一眼。
    “你睡吧，別管她！”何雨柱勸道。
    何雨柱等秦嶺閉上眼睛，穿好衣服，開門出去，隻是一到門口人已經到了香江的麗景酒店。
    ……
    何雨柱從酒店裏走出，找到登記外來人口的地方，給了點錢，當天就拿到了身份證。
    然後來到匯豐銀行，拿出兩根大黃魚賣掉，直接換成了一張存單和支票本。
    何雨柱雖然不了解香江，但通過婁家也知道，很多事情都是要通過律師事務所的。
    而這個年代還沒有形成規模的中介公司，大多是個人開的小中介，這裏麵的交易就有很多不確定性。
    他也不差錢，為了省掉麻煩，他最後還是找了一家律所。
    關染律所
    何雨柱看著規模還行就走了進去。
    委托好了業務，約定了聯係方式，直接離開。
    又與婁曉娥溫存了一個下午，才重新回到四九城。
    進入大院沒多久，就有人來找他開會。
    何雨柱現在答應一聲，故意磨蹭了一會兒才出來。
    還是原來的配置，隻是中間方桌上已經換了人。
    何大清、甄英明，還有萬年老三閆富貴。
    “今天開會就是問問何雨柱，你的廠長是怎麽回事？”何大清回來就聽見人議論，他也最關心這個事。
    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開個會，畢竟私下問，他也沒把握讓何雨柱告訴他。
    “什麽怎麽回事，大家不都看到了嗎？我不當廠長了。”何雨柱心思活泛起來，這樣也許是個好機會，弄不好能像套路何雨水一樣，把何大清也給套路了。
    “不當廠長了？那你當什麽？調走了？”何大清還是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如果何雨柱調到別的城市而不告訴他，那他上哪找去。
    “沒調走！”何雨柱不耐煩起來，但就是不說結果，故意一點點擠牙膏。
    ‘沒調走，還不當廠長了，那不就是被拿下了嗎？’
    何大清感覺天都要塌了，他辛辛苦苦回來肯小結果小的肯不了了。
    “你是不是被開除了？”何大清抱著最後的希望，問了一句。
    “是啊，既然你們都猜到了，我也就不多說了！”何雨柱兩手一攤開，故作灑脫的說著。
    但任誰都能從他滿臉苦瓜色上看出，他是真被拿下了。
    “你…你，你到底犯了什麽錯誤？”何大清是想著幫何雨柱出出主意，挽回一下。
    現在他一門心思，隻想幫何雨柱解決問題。
    “還不是被你連累的。”何雨柱憤怒的看著何大清。
    他這麽說不是讓何大清自責，何大清也不會自責。
    如果他是那有責任的人，就不會跟著寡婦跑。
    如果隻是擔心自己的成分問題，那最起碼也不會扔下何雨水。
    他就是讓何大清害怕，一個人沒有了指望，又害怕，會幹出什麽來？
    要麽自暴自棄，脾氣暴躁，眾叛親離！
    要麽接著跑！
    何雨柱一瞬間把自己的親爹安排的明明白白。
    何大清肉眼可見的萎靡下去，也懶得說話，低著頭，也不說話。
    “老何，你還有什麽事？”閆富貴眼睛亂轉的詢問。
    他見何大清的狀態就猜到，這何大清指定有事，還是大事。
    “就這樣吧！”何大清無力的應付著，撐著桌子站起身就要回家。
    他有些後悔召集這個大會了。
    何雨水見到自己爹還沒有幫她教訓哥哥呢，這怎麽能行，趕忙阻止。
    “爸，我的事還沒說呢！”
    何大清剛要訓斥何雨水，陡然想到一個問題。
    他不隻一個人，何雨水還有工作，她也能吸啊。
    何大清現在其實早幾天覺得何雨柱已經跑了的時候就出去找了工作。
    但現在大風起了，很多餐館都關門了。
    他們這行失業更多。
    而開業的都是國營，一個羅布一個坑，何大清這個歲數還真不好進。
    最最關鍵的還是他跟寡婦跑了的事。
    如今名聲早就臭了，根本沒人願意幫他。
    “何雨柱，你說你昨天為什麽報公安？”何大清現在看何雨柱怎麽看怎麽不順眼。
    他要紮住閨女，啃閨女也是一樣。
    “有人砸了我家玻璃！”何雨柱真是懶得搭理何大清，現在隻是耐著性子應付。
    “不就砸了你一塊玻璃嗎？
    多大點事，你至於嗎？
    況且她還是你妹妹！”何大清滿臉憤怒地指責著何雨柱。
    何雨水聽見她爹幫她出頭，開心極了，‘讓你叫公安，看你怎麽辦！’
    ‘艸，是非不分是吧？’何雨柱沒有多說，抄起磚頭，向著何雨水的房子扔去。
    “哢嚓”一聲脆響，何雨水房子玻璃應聲而碎。
    “何雨柱你要幹什麽？你憑什麽砸我玻璃。”何雨水怒了！
    ‘這大冷天的，把我玻璃砸了，是要凍死我嗎？這個傻子，真壞！’
    “何雨柱，你瘋了，你怎麽能砸你親妹妹的玻璃？”何大清沒有給人反應時間，跟著何雨水一起指責何雨柱。
    “哢嚓！”何雨柱拎起一塊磚頭，直接砸向何大清家玻璃。
    ‘叫你bb，那你也陪著一起挨凍吧！’
    眾人見到何雨柱把何雨水玻璃砸了之後就有些不滿。
    現在何大清家玻璃也砸了，齊齊議論起來。
    “這何雨柱也真是的，怎麽能砸他妹妹家玻璃呢！哪有這樣的當哥的。”
    “就是，一點沒個當哥哥的樣！”
    “我看是廠長職位沒了，發昏了。”
    “他就是不做人了，有什麽怨氣也不能衝著自己妹妹發啊。”
    “打小我就看他犯渾，長大了還是這樣。”
    “自己妹妹和爹家玻璃都砸了，這是一點情麵不講了。”
    “我看這是倒反天罡！六親不認！”
    ……
    何雨柱聽見眾人議論，心中冷笑，正琢磨著該怎麽治治這幫人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怒吼！
    “傻柱，你太不像話了，咱們大院，就沒你這樣的，怎麽砸妹妹家玻璃呢！”二大爺甄英明出聲突然，但其實早有準備。
    他不斷的收集著群眾的反饋。
    這次他這個二大爺，一定要跟群眾站在一起，一定要替周圍人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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