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公安對視一眼，擠了擠眼睛，對何雨柱道，“請出示你的工作證。”
    “我沒有工作證，你去調我檔案吧。”
    何雨柱想通過這種方式試探一下局裏的反應。
    如果那邊依然沒有反應，那何雨柱直接把拷貝讓王翠香交出去。
    他也就不管了。
    兩名公安又對視了一眼，向後走了幾步，小聲道，“我回去查查，你在這等著。”
    公安走到便道上，登上自行車，直接向所裏趕去。
    剩下的那名公安嚐試跟何雨柱套套近乎，結果何雨柱始終沒有搭理他。
    他也就不問，悻悻的站在一邊等著。
    “怎麽樣？”見到同伴回來，小跑到路邊問。
    “這人惹不起，趕緊走。”說完直接把自行車掉了個頭，一點沒有停留的意思。
    他心裏清楚，被這樣的大佬記住，那以後說不上什麽時候小鞋就來了。
    晚上何雨柱同樣拎著兩條魚，悠哉遊哉的往家走。
    隻是這次就不是釣到的，而是從麗晶酒店空間拿的了。
    “柱子，你這兩條魚怎麽這麽怪？能吃嗎？”閆富貴見到何雨柱後，笑嘻嘻上前打招呼。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一句話都懶得說。
    “柱子柱子，我已經申請搬走了，那些錢你什麽時候給我？”閆富貴見何雨柱沒有理他，又湊上前來問。
    何雨柱心裏咯噔一下，這老小子這麽痛快？難道他知道自己身份了？
    他並沒有沒有表現出異常來，淡定的往家走著。
    ……
    “這什麽魚，這麽醜？”於莉看見何雨柱手裏的魚，有些嫌棄。
    “醜？豬好看？也沒見你少吃。”何雨柱諷刺了於莉一句，直接去到廚房。
    去鱗、去鰓及內髒，並在魚身輕劃刀口以便入味。
    然後再用鹽、料酒或白醋水浸泡去腥，醃製時塞入蒜蓉、薑絲等香料提升風味。
    清蒸完後，魚身鋪上蔥絲、薑絲、辣椒絲，再澆熱油激發香氣。
    於莉跟秦京茹都是北方人，所知道的都是以紅燒為主。
    像這樣清蒸的做法，她們即使在軋鋼廠後廚也沒有見過。
    但她們都有一個共同認知，那就是何雨柱做的東西一定好吃。
    何雨柱出去後，兩人對視一眼，也不等了，直接開始動筷子。
    “我就嚐一小口。”於莉在魚靠近盤子的另一側夾出了一小塊。
    這樣從表麵上看，是看不出什麽來的。
    秦京茹也有樣學樣，也夾了一筷子。
    ……
    “今天這魚，你們吃完後，把魚骨燒掉。”何雨柱把魚送給老太太後，提醒了一句。
    “嗯！”老太太沒有管張翠芬的疑惑，直接出口答應。
    何雨柱轉身回去。
    到家的時候，兩條魚已經沒了。
    “柱……隔……子，你做的太好吃了，我們沒忍住，都吃光了。”秦京茹趕忙解釋。
    他雖然知道何雨柱不會生氣，但還是感覺羞愧。
    “不是給他留了嗎？”
    何雨柱看著盤子裏的魚頭魚尾，搖搖頭，“你們啊，真是不會吃。”
    於莉眼睛悠然睜大，“那個部位最好吃？”
    “這種魚，魚身比較有嚼勁，但要說到嫩滑，那必須是魚尾，你嚐嚐。”
    於莉聽見何雨柱解釋，趕緊拿著筷子夾了一小塊。
    “嗯？怎麽跟豆腐一樣？”
    “這就是這種魚的特點，營養價值極高。”
    “這是什麽魚，你明天再弄點去。”
    “這叫老鼠斑，是海裏的魚，咱們這根本沒有。”何雨柱見到兩女驚訝，快速解釋了一遍。
    “那你從哪弄的？”
    “當然是婁曉娥托人給我送的。她在香江，那邊產這玩意多。”何雨柱直接把鍋甩給了婁曉娥。
    即使將來她們見麵，婁曉娥也會幫他遮掩。
    ……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起來還沒有洗漱，方圓就找上門來。
    “何處長，你什麽時候去任職啊？”
    “我這不等上級命令呢嗎！”何雨柱不知道單位為什麽來找他，難道真是昨天公安查檔案的時候，讓單位終於想起了他這麽個人了？
    “那你跟我走吧，局長要見你。”方圓對於何雨柱其實沒有什麽看法，畢竟跟他出國沒有費什麽力氣，她也看出何雨柱的小心謹慎。
    這點他回家跟她父親也交流過，從他父親的角度來看，還是很認可何雨柱的做法的。
    何雨柱收拾完，跟著方圓來到局裏。
    “黃局好，我來報到了。”何雨柱進門後沒有拿大，還是把自己當成第一天報到的樣子。
    “坐。”黃浩民說完，對著方圓擺擺手，讓她出去。
    等方圓出去後，黃浩明才接著對何雨柱道，“拷貝什麽時候到？”
    “這我還真不清楚，你也知道我們和那邊溝通還是有些問題。
    我前段時間偷偷去了趟香江，從那邊給我的反饋來看應該是在明天。”何雨柱早已經準備好了應對方案。
    他主動暴露去過香江，那是因為院裏人知道他失蹤了幾天，經不起調查。
    而且這樣也能體現出他的能力。
    “費用怎麽算？”
    “什麽費用？”何雨柱一下子懵了，他記得他說過是僑胞捐獻的。
    “拷貝的費用啊！”黃浩民還是想了解清楚。
    萬一以後有麻煩，他沒辦法幫何雨柱兜底。
    “那沒有，都是那邊捐助的。”何雨柱免費送沒有什麽顧慮。
    他也知道能要出點錢出來，但那對他不重要。
    這個時候國家的外匯也代表著一種實力。
    他在自己有能力的情況下，為國家做點貢獻，那也是應該的。
    畢竟國家強大了，他去香江也不用做二等民了。
    “真是捐助？”黃浩民雖然知道，但他一直沒有真的相信過。
    畢竟這段時間他也找人聯係了，引進版權費用很高。
    別人花了這麽大財力，真沒有任何回報？
    “嗯，不是正規渠道，不能公映，否則國際影響不好。
    我當時覺得那邊的片子，跟我們這邊的社會價值觀念有衝突。
    也不可能公映給老百姓看，所以我才用了這樣的方式。
    這點我需要檢討了，沒有跟您及時匯報。”何雨柱不知道黃浩民在想什麽隻能顧左右而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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