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怔愣了一會兒，拉開自己的胸口看了看。
    傷口都沒了，自己怎麽可能活著。
    小五清晰的記得，子彈鑽入身體後的感覺。
    當時他還看見了身前濺出的鮮血。
    他還聽見了，師傅、師兄們在不斷喊他的名字，後來別人的喊聲他也聽不見了，隻聽見啪啪啪的打槍聲。
    好像是機關槍。
    小五搖搖頭，甩開腦中紛亂的思緒。
    東家都發火了，他也不敢忤逆，下床向著門外走去。
    “當人是東家的人，當鬼也是東家的鬼，聽話，聽東家話！”
    何雨柱聽見小五的念叨又好笑，又好氣。
    小五他自己死沒死，他都不會驗證嗎？
    何雨柱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小五早就驗證過了，驗證的方式，就是生前的記憶。
    小五打開門，背對門口的武淑蘭聽見聲音，轉過頭來。
    正與眼神茫然的小五對上。
    眼睛瞬間紅潤，他看見了那個為他擋槍的徒弟。
    那個他認為必死的徒弟！
    此刻正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麵前。
    “小五？”師兄們聽見開門聲音，都齊齊轉過頭來，見到仍舊滿身血汙，卻又活生生站在他們麵前的師弟，輕聲呼喚。
    “你們都能看見我？”小五有些難以置信的嘟囔著。
    “身體怎麽樣？”武淑蘭強按住激動的心情，語氣盡量柔和的說道。
    “身體？”小五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熱乎乎的，觸感特別真實。
    “我沒死？”小五傻傻的問了一句。
    “你當然沒死，你要是死了還能站在這嗎？
    早躺下了。”四師兄陳剛上前一步，調侃道。
    “我……我……”小五不斷的拍打的著自己的身體，嘴唇顫抖，最後手都在顫抖。
    “我看看！”武淑蘭伸手拉開小五的衣襟，仔細觀看著他的胸口。
    手也不自覺的顫抖著。
    武淑蘭強迫自己不要問，冷冷對著眾人道，“今天的事情不能說出去，說要是說出去，我親自送他下去見祖師爺！”
    眾人也都表情凝重，同時眼中也閃爍著濃濃的興奮神色。
    每個人都不是傻子，他們當然能明白這意味著什麽。
    隻要有東家在，他們就是不死的。
    小五也明白了什麽，轉身對著關閉的病房門跪下，“當當當”連續磕了三個響頭。
    起身後，紅著眼看向自己的師父。
    武淑蘭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走，我們去報仇。”
    “站住！”正在這時，何雨柱開門出來。
    “東家？”武淑蘭聽見聲音連忙轉身。
    “嗯，你先把醫院的首尾處理幹淨！
    後麵的事，我們明天再議。”何雨柱麵無表情的吩咐著。
    “好的！”武淑蘭對何雨柱的命令沒有任何疑慮。
    現在何雨柱說什麽他都覺得是對的。
    何雨柱帶著方雅茹離開，他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方雅茹。
    兩人回到方雅茹的房子，距離醫院很近，一個類似於宿舍的地方。
    “今天的事情，你別跟別人說！”
    “嗯！”方雅茹乖巧的點頭。
    今天在何雨柱的極速攻擊下，她體會到了那種靈魂飛升的感覺。
    當時她都以為自己要死了，要不是舍不得那種感覺，她都要奮力阻止了。
    “你有沒有想問的？”何雨柱看方雅茹的反應有點不正常，並沒有放下心裏的擔憂。
    他是真怕被出賣，那樣跟著她的女人都有可能被人盯上。
    “沒有！”方雅茹搖搖頭。
    她在剛知道何雨柱的名字的時候，就對他做過調查。
    那時候的何雨柱在他眼中，也就是一個有點特長的男人。
    一個讓她愛不釋手的玩具。
    現在她不問是因為她知道，問不問不重要，她隻要知道何雨柱比她想象的還要強就足夠了。
    何雨柱第一見方雅茹如此乖巧的模樣，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說什麽。
    人家不說話，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解決。
    兩人一時間就這樣沉默下去。
    方雅茹此刻心裏不斷回味著之前的感覺，導致她一看見何雨柱就渾身顫抖。
    紅著臉，跨坐在何雨柱的腿上，輕輕抱著他的頭……
    “餓不餓？我去給你做飯？”何雨柱溫柔地摩挲著方雅茹的耳垂，柔聲道。
    “還是我去做吧！”
    方雅茹想起身，重新被何雨柱按下。
    “還是我去吧，你今天累壞了。”
    何雨柱本來是想做飯的，但他心裏有事，也沒了心情，索性直接從麗晶酒店裏複製了幾盤現成的。
    “你這是戲法嗎？”方雅茹雖然沒有出來，但開沒開火，她還是能聽見的。
    “不是，不過你也可以這麽理解！”何雨柱本想解釋，但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嗯！”方雅茹並沒有深究，她也不感興趣。
    她隻知道，她足夠聽話，何雨柱就不會拋棄她，這就夠了。
    ……
    第二天，何雨柱直接去武淑蘭的公司。
    見武淑蘭正在組織人打掃碎玻璃。
    他沒有靠近，遠遠的盯著武淑蘭看。
    人的皮膚是個很神奇的東西，長時間被人注視會有應急反應。
    練武的人尤為敏感。
    武淑蘭抬眼望去，眼睛如鷹隼般銳利。
    見到何雨柱在那站著，低頭沉思了一陣，他也就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
    回頭叫過大徒弟吩咐低聲吩咐了幾句，悄悄跟著何雨柱向著遠處走去。
    兩人來到一個人少的小巷後，何雨柱開口詢問，“昨天的事你跟我說說是誰幹的？”
    “具體是誰不清楚，但從之前的衝突來看，應該是三和會的。”武淑蘭詳細介紹了之前的與三合會之間的摩擦。
    “他們總部在哪？還有就是他們老大是誰，或者你的仇人是誰？”
    拿到基本信息後，何雨柱沒有停留，直接去了夢巴黎夜總會。
    何雨柱的想法很簡單，他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去做這種事，讓武淑蘭他們直接跟那幫人衝突，一旦有傷亡，並不是一件好事。
    在外圍轉了一圈，看好地形，等著晚上再過來。
    回了四九城，何雨柱先看看裝修進度。
    經過昨天一天的時間，地基已經打好。
    連延伸到大廁所的排汙管道都已埋好。
    何雨柱晃蕩了一圈，前門進，從後門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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