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不知道能不能說。
    所以……”何雨柱想報出單位名字。
    又想到那個單位的嚴謹與神秘，有所猶豫。
    周父臉色一變，隨即恢複正常，“可以理解！”
    話雖這麽說，但他已經沒了跟何雨柱交流的興致。
    這個人遮遮掩掩的，不真誠。
    他沒有想過何雨柱的身份問題。
    他隻是用慣例推測。
    在何雨柱的這個年紀，即使是保密單位，他相信，也不需要對他保密。
    房間中僅剩下兩人，一時間氣氛有點尷尬。
    周父不說話，何雨柱當然也不會說。
    他要是說了，有點巴結的嫌疑。
    看看手表，“時間不早了，我先告辭了。”
    “好！下次有時間再來做客。”
    周父沒有起身，隻說了句客套話。
    階級無處不在！何雨柱出了周家，感慨了一句。
    而此時的周小白幫母親換了藥，攙扶著母親下來。
    見到隻有周父一個人在客廳坐著，本能的問了一句，“何大哥呢？
    他走了嗎？怎麽沒留下他吃晚飯？”
    “走了，以後和他少聯係，這人不實在。”周父見女兒的模樣，忍不住教訓了一句。
    “怎麽就不實在了？我覺得他挺好的啊！”
    周小白雖然跟何雨柱見麵時間不多，但從她心裏，已經把何雨柱看成了朋友。
    “小白聽話，你爸不會害你。”
    周母對何雨柱感觀也一般，雖然算是救了自己，但誰知道他什麽目的。
    誰又能保證他沒有別的目的！
    “我知道他不會害我，但總要給我個理由吧？
    就幹巴巴的一句，我就要失去一個朋友？
    這是不是太武斷了！”
    周小白朋友不多。
    而何雨柱絕對是最特別的一個。
    像羅雲，雖然是她朋友，但她心裏清楚羅雲更看重她的家室。
    也就是說，羅雲跟她做朋友，是因為她父親的權利。
    何雨柱對她沒有任何企圖。
    這也是周小白在意何雨柱的原因。
    “你們上樓去換藥，我問他在那個單位工作，他支支吾吾的，最後說是保密。
    我是什麽人，還有什麽事是需要對我保密的？
    聊個天都不坦誠，這樣的人，接近你一定是有目的的。
    暫時沒有把握所以沒暴露出來。”
    周父見女兒如此執著，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就這事？
    這也不奇怪，他之前就是紅星軋鋼廠的廠長。
    後來說調走了，那時候他就沒有告訴我在那工作。
    這不能說明什麽！”
    周小白聽了父親說的問題，反而更踏實了。
    “他是廠長？”周父也有些許驚訝。
    周母也是瞪著眼看周父。
    她也同樣沒有想到。
    這個年代，年輕的廠長還是有的，雖然不多，但也不稀奇。
    但像紅星軋鋼廠這樣的大廠，一般是不大可能讓一個年輕人做廠長的。
    “之前是！
    現在不知道，也許升了。
    如果是降職，換單位的概率不大。”
    周小白解釋了一句，她猜測應該是升了。
    “就憑這個你就能斷定？”
    周父相信的是證據，不是猜測。
    周小白見父親懷疑，猶豫了一下道，“上次我們去看芭蕾舞，被曾經欺負過我們的小流氓給堵上了，他直接把槍掏了出來。
    廠長雖然也能配搶，但非必要，一般不會配。
    所以我說他升職了。”
    “嗯，那看來還真有可能進了那個特殊部門。”
    周父聽了女兒的解釋，也給了一個肯定的回答。
    走到他這個位置，知道的也更多。
    他們龍國奇奇怪怪、神神秘秘的部門有不少。
    ……
    何雨柱出了大院，直接回了四合院。
    回到家裏，關好門。
    在空間中看著那個已經造好，但還沒有下水的潛艇。
    他決定上手試試。
    進入裏麵，看著各種陌生的設備。
    他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如果我學會了開潛艇，並且把潛艇停在一些安全區域，是不是就能把這些潛艇當成倉庫？
    以後存一些東西就不用擔心被人無意間看到了。
    隻是要怎麽才能學會呢？
    何雨柱犯了愁。
    最好的辦法當然是讓別人教會他，可是誰又能教會他呢？
    先不管那麽多，先看看資料。
    何雨柱覺得這個事情可以操作。
    直接在空間中快速看著資料。
    因為要把資料上交，他是這裏的資料大部分都研究過。
    隻是當時沒有看全，隻是看了下標題。
    如今的要求有些高，所以重新看著。
    何雨柱邊記憶邊琢磨，理解了大概5成。
    剩下的就隻能單純靠記憶了。
    次日，何雨柱又騎著他的自行車，來到了單位。
    王老頭見他皺眉道，“你怎麽又來了？
    這地方不是你該經常來的。”
    “我就是有點事，想請單位幫忙解決。”
    何雨柱明白單位這幫人的心思，他們這麽要求也是為了彼此的安全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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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忙，你說！”
    王老頭心中已經打定主意，要是真有一些小忙，他順手就給解決了。
    “我想學開潛艇，你讓單位幫我安排安排！”
    “什麽？”
    王老頭一聲驚呼，聲調陡然拔高，隨後趕忙壓了下來，“你學那玩意幹嘛？”
    “我有用，你別管。”
    何雨柱當然不能說真嘍，但說假嘍也不行啊！
    “好，我不管，你自己找你領導說去。”
    王老頭氣呼呼的轉身就走。
    “站住！”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剛要往樓裏走，陡然被王老頭叫住。
    “咱們單位有規定，出去的人員回來是要提前申請的，你沒有申請，不能進去。”
    王老頭剛剛被何雨柱氣糊塗了，想起規定來，跟何雨柱解釋了一下。
    “那咋整？
    我怎麽跟上麵說這事啊？”
    何雨柱沒有感覺有些為難，要真是這樣，那他怎麽跟單位聯係啊？
    “不對啊！老頭，那我完成任務怎麽交任務啊？”
    他有想到，不讓回單位，那不就意味著，他交不了任務了！
    還不如上家單位呢！
    起碼那邊還給他弄了個聯絡員。
    “我去給你問問。”
    王老頭瞪了眼何雨柱，轉身向著門衛走去。
    心想，真是個棒槌，啥也不知道。
    何雨柱想要跟去聽聽，又覺得不妥，幹脆也不操那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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