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紅星軋鋼廠廠長辦公室。
    “黃局，好久不見。”何雨柱笑嘻嘻地對著黃浩民問好。
    黃浩民聽見何雨柱上來就給他捅刀子。心裏不斷咒罵。
    隱忍道，“慚愧慚愧，已經不是局長了，現在是廠長。
    今天過來是為了？”
    何雨柱有自己的算計，當和黃浩民不熟，隻能先試探一下，“聽說您剛來當廠長，我這不是給你空個管理崗位出來。
    好方便你給下屬點恩惠。”
    黃浩民微微皺眉，沉思了幾秒，“你去了新單位感覺怎麽樣？”
    “還好，剛接了個任務，還沒完成呢！”
    何雨柱見黃浩民沒有接話，而是轉移到了他身上。
    一邊回答一邊思考著對策。
    “嗯，看來你發展的不錯。
    那就好，你這次來是我有什麽事來找我辦？
    要是沒事，我今天還有個會。”
    黃浩民摸不清何雨柱的來意，隻能不斷的試探。
    何雨柱見黃浩民不給機會，他也就直接攤牌了，“劉嵐是你們軋鋼廠的食堂主任，現在要不幹，你新的食堂主任有人選沒有？”
    “還沒有。”黃浩民明白了何雨柱的用意，這是來要職位來的。
    還說是送人情，分明是來安排人的。
    幸虧沒有進何雨柱的套。
    “哦，那你好好選選，沒什麽事，我先走了。
    她走的挺急的，你看她的工作跟誰交接？”
    何雨柱這是一計不成又出一計，想著用工作交接來製衡一下黃浩民。
    “這事啊，何秘書，你去跟劉主任交接一下。”
    你們兩個的事，最後居然受傷的是我，真不當人。
    何敏腹誹了兩句，笑道，“好的。”
    “行，那就告辭了，多謝黃局幫忙。”
    黃浩民拜拜手，笑道，“小事，不足掛齒。”
    何敏也緊跟何雨柱身後，陰沉著臉。
    眼神如果是刀，此刻的何雨柱已經被分屍了。
    何雨柱這次的算計沒有成功，他原本想讓馬華來當這個食堂主任的。
    黃浩民沒有給麵子。
    當然也不是完全不給麵子，他是要何雨柱主動提。
    何雨柱不想欠這種明麵的人情，特別是黃浩民的。
    所以幹脆沒沒說。
    出了辦公樓，劉嵐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見到何雨柱出來，立刻上前道，“怎麽樣？我今天能走了嗎？”
    “沒問題，你去人事科走個流程。
    馬華還在食堂嗎？”
    劉嵐以為事情已經辦成了，笑著回道，“還在！他還要來看你，我沒讓。”
    “食堂現在最厲害的大師傅就是馬華了吧？”
    何雨柱雖然對軋鋼廠熟悉，但畢竟幾個月沒在了，有些事情不敢較真。
    “是的，你走後是的。”劉嵐強調了一句。
    “嗯，那就好。
    何敏是跟你交接的人，你們正好一起去人事科。
    完事大門口集合，我去找馬華有點事。”
    何雨柱交代完，直接向食堂走去。
    這裏仿佛一切都沒改變，秦淮如還在外麵洗菜。
    不過天氣已經沒有那麽冷，她的手沒有紅腫。
    但明顯更加粗糙了。
    見到何雨柱過來，雙手往身上擦擦，捋了捋頭發，“柱子，你又回軋鋼廠上班了？”
    “沒有，我來找我徒弟有點急事。先不聊了哈！”
    何雨柱笑著敷衍了秦淮如一句，開門進了後廚。
    “呦！何……”
    “叫我柱子就好，我來找我徒弟。”
    何雨柱見到眾人也是感覺親切，人還是那些人。
    “師傅，您終於來了。
    我去您家，總是鎖門。”
    馬華見到何雨柱，眼角不自覺了流下了眼淚。
    他向於莉打聽過何雨柱，但給的消息模棱兩可。
    後來也去過兩次，都沒見到人。
    最後還是劉嵐給他分析了一下何雨柱的厲害，才吃的定心丸。
    “多大人了，還哭上了，找我幹什麽？”
    “我……”馬華剛要解釋，左右看看，把話又咽了回去。
    “你跟我來。”
    何雨柱正好也有事找他單獨談，直接把他叫到門外。
    現在不是上班的點，所以空曠的地方人不多。
    何雨柱就隨便找了個地，打算跟馬華好好聊聊。
    馬華跟在何雨柱身後，見他停下，趕緊掏兜，把身上的錢都拿了出來。
    一張張疊好，遞給何雨柱，“師傅，我身上隻有這麽多，我家裏還存了點，晚上下了班給你送去。”
    何雨柱沒有伸手去接，也沒有推，嚴肅的開口道，“嗯，錢我就不要了。
    這次找你是想跟你聊聊未來。
    不知道你有什麽想法？”
    “師傅，你也知道我，你有啥話就直說，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馬華大義凜然地拍著胸脯。
    “那好，你把工位讓你家裏人，然後帶你老娘跟我去香江。
    優點是那邊發展快，賺錢多。
    缺點是短時間內，你回不來。”
    何雨柱說完，笑眯眯的看著馬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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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在教他，別把話說的那麽滿。
    馬華有些為難的低下頭，咬咬牙，“師傅，你要是需要，我跟你去沒問題。
    但我老娘，得跟她商量一下。”
    “行，盡快，要是家裏人不同意，你也可以不去。
    商量好去我的院子找我，我不在找於莉也行。
    回去吧！”
    何雨柱說完，背著手向大門口走去。
    他這也是在給馬華機會。
    如果馬華能當上食堂主任，他也就任由他在這邊發展了。
    看黃浩民那樣，對他還是有怨氣的。
    馬華有可能被他影響，前路渺茫。
    換個角度，如果馬華跟他去了香江，軋鋼廠的招待餐基本就別想有水平了。
    也算是給黃浩民添點堵。
    馬華見何雨柱走後，愣在原地。
    去香江，他是不想去的。
    他知道何雨柱不會騙他，去了香江一定能有更好的發展。
    他的工位空出來，正好可以讓妹妹頂上。
    這樣他妹夫一家就是雙職工，再加上老鉗工這個公爹，想來日子不會差。
    區別隻是他在與不在。
    渾渾噩噩的回到後廚也沒心思做飯。
    幹脆回家商量去了。
    ……
    “這事有事？”
    馬華見到老娘“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娘，我師傅讓我去香江，我想讓您跟我一起走。”
    馬母先是一愣，隨後緊張的四處張望，“噓！”聲後，從炕上起來去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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