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不一樣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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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父親,叫做幹柿鬼鯊,是我的大哥。他比我大上很多,在血霧開始之時,他已經是老牌的上忍了。
    無論是何種任務,都能完成,也是教導我忍者規則之人。為了完成任務,無論什麽代價,都可以不擇手段。無論是舍棄同伴,隻要為了任務,一切都可以。
    是個冷酷的忍者。
    對我的訓練,更為嚴苛,沒有絲毫親情所在,多次陷於生死危機。
    但是,這樣的他,最終選擇了反抗水影的血霧政策。所謂血霧就是,自相殘殺與迫害擁有血繼限界的人,就是人間地獄呢。
    “……鬼鮫……對不起……我教你的全部都是錯的!忍者不是工具,我們都是一個個活著的人……”
    “什麽意思?哥哥,那我們的以前全部都是虛假的嗎?那不是毫無意義!”
    “真實世界,不是單一的存在……我以前所講述的,都隻不過是順應忍者的要求,順應高層作為工具……這是否定自己內心的……”
    他話語沒有說完,鬼鮫的苦無就捅進了鬼鯊腹部。
    “你已經背叛了村子,不再是我的哥哥了。我要在這裏,殺了你,完成任務。”
    鬼看著眼前因為傷而蜷縮的高大男人。心裏莫名刺疼,鬼鮫的手在顫抖,他真的刺下去了。
    鬼鯊卻沒有失望,反而笑了,“做得好,這樣即使我不在了,你也一定能在血霧中活下去的。鬼鮫,遲早有一天你能找到自己是誰,一定會的……希望不是在死前認識到自己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一定要在活著的時候找到啊……”
    拔出苦無,隨著寒光一閃,鬼鯊劃開鬼鮫的胸口,傷口之大血流不止。就這麽看著自己弟弟倒下,倒在這家中。雖然避開了要害,但也是很嚴重的傷,說不準會死。
    “抱歉啦,我必須活下去,她還在等我。再見,我的弟弟。無論是真實的世界還是虛假的世界,都是真實的。”
    “哥哥……”
    “我結束不了血霧,未來一定有人能結束……可惜,我不能陪著你長大了……”
    在鬼鮫虛弱的視線中,鬼鯊破窗而走。隻是一會,霧忍暗部就來了,留下一人觀察完情況。
    鬼鮫就被送進醫院去了,而鬼鯊會有這麽大的變化,就是因為白的母親,風花雪月。
    那是他,在一次護衛任務中,護送雪之國的貴族一家時,認識的女人。
    主動靠近凶惡的鬼鯊,隻是因為好奇,而因此,知曉了鬼鯊的過去與霧忍的事情。
    而這,就和雪月受到的教育不一樣,她的言語就讓本性老實的鬼鯊,被迫聽進去。
    而與她相處,鬼鯊開始喜歡上這個比自己小一些的女人,她的活潑,可愛,嬌羞,都讓他很開心。
    雪月也不怕自己這怪異的麵容,經常誇讚有著男子氣概,又帥又酷的。
    而這之後,雪白也是個大膽的女人,她選擇了私奔,為了愛而私奔。不顧家人的反對,孤身前往水之國,在那個戰亂的年代。
    鬼鯊本來隻是對任務之類,心裏有了別的看法,並不打算反抗水影,哪怕是血霧。
    幸福並不是我這種人可以有的,這個虛假的世界,不存愛這樣的事情。
    雪月的再度出現,讓鬼鯊的心,從虛假之中離開。他,被她救贖。
    而這樣的他,懷揣著淳樸的內心,在走之前,希望能為霧隱做些什麽,至少要終斷血霧。
    最後失敗了,想要帶著鬼鮫走,卻遭到背叛。那一刻鬼鯊就明白了,鬼鮫已經活在自己所描繪的虛假之中……
    鬼鯊還是選擇了離開,雪月在等著他。而雪月,知道一處藏身點,那是她的好友,也是一對夫妻,宇智波火與千手鶴。
    鬼鯊與鬼鮫之間,依然有通過彼此的鯊魚來往信件。雖然並未提及具體名字,長相,地址在何處。
    鬼鮫知道自己是有辦法,去找到鬼鯊,去殺了這個叛忍的。但是,他沒有這麽做,活在真實世界的哥哥與活在虛假世界的自己,就宛如光與影。
    “就讓我看看,你的結局吧,哥哥。”
    隻是……這種結局總是不好的。
    當跟著斑,來到這個夏日小島上,無情的收割生命。最終麵對的人,會是自己哥哥,那一刻鬼鮫的內心無比複雜,有著落寞,你的真實,脆弱不堪。
    時間,回到那一天。
    白背著沉睡的泉靈,一路狂奔,躲到山中的洞穴之中躲避。
    長呼一口氣,宇智波火走在最前麵,身形一閃,身後三人緊跟著。
    而與對方交手的位置,就在半山腰的雪原之上。
    四代水影,一個看起來如同正太少年般的成年男人,身後跟著的,是忍刀七人眾之一的鬼鮫,竹取一族的竹取森桑,鬼燈一族的鬼燈阿泡,以及一支精英暗部。
    為了絞殺這四人,水影就用上了聽從他命令的三個最強者。
    宇智波火與鬼鯊站在前方,可怖的威壓自二人身上散發,壓製住對方的氣勢。
    看見自己弟弟在其中,鬼鯊無驚無悲,隻有了然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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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需多言,戰鬥一觸而發。
    火海滾滾,燒穿雪原,覆蓋幾個公裏,無處可逃。
    海水一般的水流自其中分開烈火,鬼鮫與鬼燈阿泡擋的吃力。
    全身冒出骨頭,森桑直接衝入火海,劈開烈焰衝刺向宇智波火。
    當他剛衝出來,自地麵埋伏的藤蔓隨著千手鶴手印按地,猛的纏繞住森桑。
    他骨刺就要配合身形扭轉撕碎這柔韌滕蔓,雪月一聲大喝,“冰遁.燕吹雪!”
    隨她一吹,無數冰晶霧吹出,密密麻麻的藍冰手裏劍,全部砸在森桑身上。可這無法真的破他骨防禦,隻足夠細微劃傷。
    見此,千手鶴隨著操作滕蔓猛的插入他鼻孔嘴巴裏麵,怒勁一用,帶著毒的花粉猛的灌入他身體之中。
    這一下,森桑直接兩眼發白,內髒暴擊。
    鬼鯊抽出鏈條一般的鏈刃,隨他剛力揮舞,在千手鶴身後打過。而這,讓麵具男的偷襲失敗了。
    火終止忍術,一把抱著妻子退後,離開麵具男人的範圍。
    而下一瞬,火海被一顆漆黑的球體撞散,那是尾獸玉!四代水影進入血紅的尾獸外衣,施展而出。
    來不及多想,宇智波火喚出須佐能乎,而這就讓他左眼開始流血淚,紅血絲浮現,這負擔極大。
    咆哮著,火紅的巨人,甩出勾玉頂飛尾獸玉!
    宇智波火一拍大地,須佐的巨手跟著拍地!
    火遁.熔山瀑布!
    大地震顫,熔岩的巨龍呼嘯著湧出,怒吼,不留死角去掩蓋麵前這些敵人。
    這份熾熱的高溫,隻要靠近就會被瞬息烤熟,竹取森桑中了劇毒,沒有餘力逃跑,被卷入進去,燒成焦炭。
    鬼燈阿泡與鬼鮫二人與身後暗部,同時施展水遁大瀑布。
    杯水車薪,往日能夠吞沒一切的瀑布,此刻阻擋不了熔岩河流,他們隻能被迫退後。
    而麵具男,竟然穿透了須佐,直接走進來了。
    無論是冰,還是滕蔓,鬼鯊的刀刃都無法阻止他的步伐。
    他立足於幾人後方與前方四代水影成為包圍之勢。
    麵具男其實已經用了某種術,卻沒有任何效果,讓他微微一愣。麵具之下,眉頭鎖著,斑所謂的控製後代印記,怎麽一點用處都沒有。
    看上去什麽都沒做的麵具男,在這裏就已經給四人上了很大的壓力。
    伴隨地麵震顫,雪崩如同天塌一般翻滾,三尾出現了,比半身須佐能乎還要高的巨獸!
    水柱自他口中噴發,這可比大瀑布還要巨大。宇智波火沒有辦法,須佐凝聚團扇格擋。而麵具男這時候動了,他手朝著宇智波火抓去。
    鬼鯊連忙鏈刃斬過,麵具男露出嗤笑,撒出一把起爆符,同時穿透而過,動作太快了!
    鶴與鬼鯊當機立斷,一個拽著沒法自主行動的火,一個抱著雪月,快速逃離,而麵具男緊緊跟著。
    沒有宇智波火的操作,須佐伴隨內部的大爆炸,在水壓下被徹底粉碎。
    聯動著熔岩大地被水柱衝撒,滾燙熱石亂飛。四人很是狼狽的,才從之中逃出來。
    沒有給他們鬆懈時間,雙手拖動鎖鏈,麵具男一閃穿透四人,鎖鏈卻實體化,就要一網打盡。
    樹根木刺穿透麵具男紮在前麵地上,鎖鏈穿透四人,鶴的回馬標槍有了效果。
    幾次交手下來,四人分析出他的能力是虛化。隻是,現在情況就絕對的不好啊。
    尾獸的查克拉,在不斷壓縮,比剛才尾獸玉大十多倍的尾獸玉凝聚而出。有著麵具男的幹擾,四人根本沒辦法發揮全部力量。
    再一次使出須佐能乎鴉天狗,宇智波火必須全神貫注麵對人柱力,這裏隻有自己能夠對抗他。
    “我來對付麵具男,你們去協助火!”
    鶴果斷做出選擇,甩動木槍再度穿透麵具男。
    如此,就沒有選擇餘地,雪月一咬牙,與鬼鯊一同衝出須佐能乎,跨越岩漿直接去戰鬼燈阿泡與鬼鮫!
    戰場的分割,火隻能相信自己妻子,能夠在自己解決人柱力前,不落敗。
    火之巨人手持團扇,扇動熔岩的颶風,直直撞上尾獸玉,天災般的破壞力直接撕碎。宇智波火,連同須佐一起,極速衝過去,團扇猛的砸在尾獸身上。
    野獸的疼吼,隨著尾巴反擊一起來到,兩個巨物戰成一團。
    六角雪花手裏劍與水鐵彈碰撞,雪月選擇到對手就是阿泡。
    鬼鮫與鬼鯊,自然是戰在一起。鏈刃與鮫肌的碰撞,忍刀七人眾與背叛者的一戰。
    隻是,鶴就落了下風。
    麵具男有著虛化,本身實力也在自己身上。一連串體術交鋒,打的千手鶴不斷退後,被壓製。而每一次,木遁的反擊,都會穿透過去。
    而每一次,都會被反擊。
    十多個回合下來,鶴依靠身體長出木刺,躲開了數次差點被吸進空間漩渦,此刻渾身淌血。
    大地轟隆,三尾整個被掀翻,引發地震。宇智波火的視力已經模糊不清了,無數勾玉自天而落,他的餘力一口氣逼退麵具男,當場砸死了阿泡。鬼鮫與鬼鯊對拚水遁,感覺到不對勁,連忙與鮫肌合二為一,速度暴漲,勉強避開勾玉直擊,可就是爆炸餘波也讓他渾身燒傷,被衝擊波震斷骨頭內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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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都帶著傷,三人立馬回身,去阻攔麵具男。
    火是第一個到來的,他手中團扇格擋。
    麵具男拍地,自地麵爆開的木槍震在團扇麵上。繞過的一部分木刺,在這夫妻二人身上留下傷痕。
    穀勁最後查克拉,雪月怒吼著,舉起冰錐猛砸在麵具男位置。
    隻是,他步伐平穩的走出來,這就讓人絕望,讓人心生恐懼。
    麵具男看著這互相扶持的四人,真是礙眼啊。
    巨大手裏劍,自漩渦之中猛的激發而出。一連串的七八枚,鶴與雪月的查克拉已經見底,鬼鯊鏈刃覆蓋水刀,連續的揮舞阻擋。
    宇智波火被迫捂麵,瞳力的耗盡引發大腦劇烈疼痛,眼更是難以睜開。
    這場戰鬥接近尾聲……
    當麵具男施展出不遜色宇智波火的火遁,扭曲空間的螺旋烈焰。鬼鯊拚盡全力,水陣壁阻擋一條線撕開一條火海,給雪月與鶴逃跑的機會。
    火要與鬼鯊在這裏拚盡一切,隻是,麵具男就沒有給這個機會。
    亂舞之火後,爆起的木遁.地獄之槍,迫使四人在一起,無法逃離。
    地獄之槍的圍殺,鬼鯊是第一個被刺穿的,他護在雪月身前擋住了這一擊,帶著不舍,帶著無能為力的哀傷,死在了雪月懷裏。
    “啊啊啊啊啊啊啊!”
    穀勁全部瞳力,火在怒吼之中,巨人再度出現!
    麵具男嗤笑著,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最後的落幕。
    [對不起,把你們牽扯進來……都是,我的錯。]
    [火,這是我的選擇。愛上了你這樣身世杯具的男人……嘛,我們的女兒,泉靈,未來一定能戰勝這家夥的,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
    [嗯,那孩子一定可以的……雪月,鬼鯊……]
    [火大哥別那麽愧疚啦,你以前救過我一次,能活這麽久就當做獎勵時間啦。還讓我有機會,遇到這麽棒的男人。]
    [我才是要說對不起的,要是當年我成功了……也不會出現這個情況。]
    蛭子命,發動了。
    在無數的世界線下,隻有一條,是能達到現在的。火最後所做的,就是為泉靈與白,牽引出一條能夠去往未來的希望。
    四人最後能做的事情,將光芒留在未來。
    而一雙紅色的眸,在遙遠不可見的距離,觀察時空波動。
    隨著玉白之手撥弄,將火本應該與救下白的泉靈對話的線,偏移了——
    “已經太晚了,爸爸。”
    “泉靈……”
    “……結束了,我已經是孤身一人,什麽都不需要了……”
    與看見的未來似乎不同,在四人剛想最後阻止她墮入鬼之路……泉靈拒絕了,她冷言著,對一切都拒絕了。
    這個世界,全部,都不需要了。沒有白的世界,不需要存在——
    ——
    雨在不斷落下,澆滅大地的熔岩。
    麵具男長發隨雨淋濕,立於四人屍體旁。這一幕,鬼鮫看著,他感覺到斑先生的落寞,孤獨,與決心——
    為了真實的世界,必須在這個虛假的世界做這些事情,你們的死,都會讓和平更進一步。
    麵具中的猩紅,訴說著這些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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