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晉弟弟和凝霜妹妹吧，久仰大名了呢。”水茹妖嬈一笑，對秦晉伸出白膩的小手。
    “水茹姐。”秦晉笑著打了個招呼，和水茹握了握手。
    “嘖嘖，真是好俊俏的小弟弟，難怪主人喜歡。”水茹風情萬種的對秦晉眨了眨眼睛，收回手的時候，又在秦晉手心輕輕撓了一下。
    我是武大郎，這就是燒餅！
    秦晉暗自腹誹，沒有接話。
    “你，你好。”杜凝霜也和水茹握了握手，一觸即收。
    在水茹麵前，她似乎有些怯場。
    杜蘭心笑道說道：“水茹，你為他們介紹一下吧，過段時間我會讓 他們接替你的位置。”
    “好的，主人。”水茹點了點頭，然後對秦晉和杜凝霜說道：
    “這些女孩，是學院這一次批次中，容貌身材最上等的。”
    “會在培訓一段時間之後，送到內城區的紅樓。客人一般是實力較強的試煉者，收費標準也比較高。”
    “挑剩下那些，則是送到外城區的孕樓，接待低級試煉者，以及底層人，收費比較低。”
    “杜家有兩座紅樓和一座孕樓，是主人名下的產業。收入除了維持運轉之外，一部分上交官方，一部分上交家族，剩下的則是由主人自行支配。最後到主人手裏的，大概是總收入的兩成左右。”
    秦晉這一屆，一共有五萬多名學員。
    女孩有兩萬五千多人。
    麵前這個方陣裏，大概有一萬人左右，會被送進五大家族控製的樓子裏，充當賺錢工具。
    當然，她們的待遇比另外的一萬五千人來說好多了。
    外城區的樓子裏，姑娘賺到的錢，除了維持生命還能有不少盈餘。
    內城區的紅樓的女孩，基本上能夠維持學院的夥食水平。
    進不了樓子的，可就得下地幹活了，還是髒活累活。
    “樓子是怎麽收費的？”秦晉好奇的問道。
    “紅樓裏的女孩，都是經過培訓的，價值比較高，一般是100積分起步。”水茹說道，“孕樓就便宜了，試煉者收一個積分，非試煉者收100積分幣。”
    “暴利啊。”秦晉感歎，“單這個，就能賺不少錢吧？”
    “紅樓和孕樓，是主人手裏盈利能力倒數第二的產業。”水茹笑著說道，“和其他產業比起來，差太多了。”
    “建立紅樓和孕樓的目的，主要是養活一部分女人，以及讓男人有固定的發泄途徑，算是一種維持秩序的手段。”杜蘭心說道，“賺錢不是主要目的。”
    秦晉：……
    說實話，古往今來，青樓都是擾亂社會秩序的暴利行業。
    特別是和平年代，那可是寫進了刑法的玩意兒。
    沒想到到了末日，居然成公益事業了。
    “好吧，那盈利能力最低的又是哪個？”
    他倒想看看，這個所謂的“盈利能力最低”是個什麽情況。
    “接下來我要帶你們去看的，就是這個倒數第一，走吧。”
    杜蘭心帶著秦晉和杜凝霜，來到一個男生組成的方陣前。
    一名身形魁梧的白銀級男試煉者看見杜蘭心，立即過來行禮。
    “這是杜岩山，也是我的直接下屬。”杜蘭心介紹道，“岩山，他們兩個，不用我給你介紹吧？”
    “當然。”杜岩山咧嘴一笑，“家主大人的新下屬，我們這些天可是討論了很久的。”
    “特別是秦晉兄弟，名頭大得很，哈哈哈哈！”
    “山哥過獎了。”秦晉寒暄了一句，然後問道，“這些人，是用來做什麽的？”
    他麵前這個男生方陣，都是身形比較瘦弱的類型，看起來並不優質。
    “在挑選工人。”杜岩山說道，“我管理的，就是家主大人手下最差的產業，基本不賺錢，有時候還會倒貼。”
    “什麽產業？”秦晉瞬間來了興趣。
    杜蘭心何等人物？
    黃金級試煉者，堂堂杜家理事，手底下居然還有虧錢的產業？
    “外城區食品工廠。”杜岩山說道。
    聞言，秦晉神色一滯，不好的回憶瞬間湧上心頭。
    一旁的杜凝霜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哈哈哈哈！”杜岩山大笑，“看來兩位小時候也沒少吃啊，想想過去的日子，還真是……td草蛋啊！”
    “沒錯，我手底下的食品工廠，就是生產營養劑的工廠，沒準你們以前吃的營養劑，就是從這地方出來的。”
    “剛好，人已經挑完了，去看看怎麽樣？反正這地方將來也是你們兩個接手。”
    秦晉麵露異色。
    剛才杜蘭心就說過，樓子產業會交給秦晉和杜凝霜。
    現在杜岩山又說，要把食品工廠交給他們。
    感情他和杜凝霜兩個新來的，就必須接手最差的地方？
    看杜岩山和水茹的態度，應該是早就不想再待了。
    “食品廠和樓子一樣，雖然油水最低，但也是家主大人手中最安全的兩個產業。”杜岩山似乎看出了秦晉的心思，於是解釋道：
    “你們現在實力不足，還沒有辦法幫家主大人做其他事情。這兩個地方事情不多，也沒有太高戰力要求，正好適合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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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好，人選完了，車也來了，走。”
    “走吧，去看看。”杜蘭心笑道，“感受一下，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們兩個要長時間駐守的地方。”
    杜岩山帶著十二個試煉者，驅趕著挑選出來的男生，走出學院大門。
    門口停著一排排大巴車和重型卡車。
    五百多名男生，被塞進五輛大客車裏，擠得滿滿當當。
    而秦晉和杜蘭心以及一眾試煉者，則是乘上了三輛越野車。
    車隊咆哮著駛離學院，疾馳而去。
    試煉者學院，建造在外城區與內城區的交界處。
    目的是為了讓學員們時刻看到外城區與內城區的差距，拚上性命學習鍛煉，爭取成為試煉者。
    外城區沒有固定的商鋪。
    除了道路之外，就是一排排間隔非常小的蜂窩樓。
    蜂窩樓，每一個七八平麵積，不到兩米高的房間，就是一個底層人的棲身之所。
    房子不用買，是根據“工作”就近分配的。
    街道上人很少，因為現在是工作時間，沒有機會四處閑逛。
    車隊行駛了十多分鍾，終於開進一座大型工廠，停了下來。
    正巧，在車隊進入工廠的時候，有幾輛大卡車開了進來。
    其中最前麵的車是封閉的，看不到裝著什麽。
    有三輛車裏麵，滿載著蟑螂似的黑色蟲子。
    另外兩輛車輛車裏麵裝著類似章魚，布滿綠色渾濁粘液的腕足。
    另外一輛是半掛車，上麵竟然拖著一頭霸王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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