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開啟共感後,燕少他忍不住挖牆角了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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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赤梟就是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長大,他自然知道老爺子話裏的意思。
    燕時敘離家太久了,心不在燕家,甚至日後會成為燕家的威脅。
    他不知道老爺子是怎麽有這種想法的。
    阿敘這孩子品行端正,他是相信自己兒子的。
    老爺子注重子孫傳承,但不代表他可以縱容有人騎到他的頭上。
    老爺子手段是狠厲決絕,可如果不決絕,怎麽有魄力帶著燕家成為港圈頂級豪門。
    他點點頭。
    “兒子知道了。”
    ……
    燕時敘安排著明日回新港的事宜。
    他已經看出來了,老爺子非要強迫他回去,已經不僅僅是看中他能力,還是在防著他。
    顯然,他超出掌控,怕他將來走的更遠,會對燕家不利。
    所以現在急著把他叫回去,即便是背信契約也無所謂,就是想把他掌控起來。
    京都的世家覺得新港燕家這種頂級豪門高不可攀,若是合作,不知道能給家族帶來多大的收益…
    可實際上,燕家不是不肯,也不是多麽高不可攀,而是他們不敢。
    他怕的是把京圈帶起來之後沒有能力壓製,到那時,會有家族迅速崛起,能與他們平起平坐。
    所以他們努力開拓海外市場,沒有把手伸向京圈。
    燕時敘手指在桌麵上有規律的輕點,明裏暗裏都要多安排一些人。
    明天可不隻是他一個人回去,把她留下更不放心。
    既然他們想要背棄合約,就沒人能攔得住,知知說的對,有些事情是躲不過去的。
    夜悄然劃過。
    飛機穿過雲層又降落。
    隻短短幾個小時,新港到了。
    路知歡懷了孕,最近嗜睡。
    燕時敘很是喜歡親力親為的照顧她,可她總是很自立,難得的有這樣的機會可以寵著她。
    沒有將她吵醒,而是連人帶毯子一起抱了起來。
    燕時敘把路知歡整個人都包裹的很嚴實,生怕陽光刺到她的眼睛。
    他這次回來的很高調,周圍都是黑衣保鏢。
    他就這麽抱著人下了飛機。
    燕家的大管家來親自接機,見此場景就想要上前,卻被燕時敘一個眼神製止了。
    大管家!?
    直到坐上車,燕時敘還一直看著懷裏的人,眼神都沒往車外瞥一眼。
    原本他以為,這麽多年沒有回來的地方會觸景生情。
    結果並不,所有的心神都被懷裏的人占據了。
    大概走了一個小時的路程,燕家的莊園到了。
    新港和京都不同,那裏的頂級豪門要麽住老宅,要麽住獨棟別墅。
    這裏更流行住在莊園。
    而且每家莊園的麵積都超大。
    進了莊園,車子開了十幾分鍾才到燕赤梟所住的別墅。
    燕母穿了一身深棕色旗袍,打扮的很溫婉,站在別墅門口,看著停下的車輛,高興的連忙上前。
    “阿敘!”
    車門被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毯子。
    燕母疑惑?
    燕時敘抬眸,看向多年未見的母親,仿佛容顏未改,隻有眼角多了些許皺紋。
    他抱著路知歡站定,對著燕母微微彎腰,恭敬的叫了一聲“母親。”
    燕母不知道這場景是怎麽回事兒,來不及表達喜悅,也來不及感慨多年未見的心意。
    隻疑惑道,“這是?”
    “我妻子。”燕時敘低頭看向懷裏的人時,眉宇間都是笑意,“昨晚應該是沒休息好,我看她睡得挺沉,就沒舍得叫醒。”
    燕母?
    燕時敘不排除是有故意的成份!
    反正這一次他回來,無論怎麽做都會被挑刺,還不如放肆一些。
    路知歡更是。
    其實她在半路的時候就已經醒了,總這一個姿勢待著有些不舒服,她動了動。
    蓋在頭上的毯子滑落,她的臉龐露了出來。
    “醒了?”燕時敘低頭與她對視,音調微微上揚,聽起來竟然帶著一些誘哄。
    “嗯。”路知歡嗓音淡淡,還帶著一點兒鼻音,“老公,我們到了嗎?”
    燕母久久無法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路知歡扭頭,才察覺到身旁的人,她驚呼,“老公,快放我下來。”
    燕時敘彎腰把她放在地上,撤走了毯子。
    路知歡一身米色雪紡透紗連衣裙,白色的馬丁靴,清新淡雅的妝容配上法式公主頭。
    顯得她氣質獨特,就像是漫畫裏扯出來的靈動少女一樣。
    在陽光的照射下,路知歡素白的小臉兒上,仿佛連一個毛孔都沒有。
    燕時敘身著一襲淺灰色三粒扣西裝,立體剪裁,完美貼合肩線。肩寬腿長,比例完美。
    兩個人往那一站,簡直是般配的不得了。
    燕母有些看呆了!
    燕時敘微微俯身向路知歡介紹,“這位是我的母親。”
    他又向燕母介紹路知歡,“母親,這是我的妻子,路知歡。”
    路知歡甜甜一笑,對著燕母微微鞠了一躬,“婆婆好。”
    ……
    這一路的所有場景都被大管家如數的說給了老爺子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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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乎意料的。
    這麽荒唐的行徑,老爺子不僅沒暴怒,反而平靜的很。
    “不用管,無論他們怎麽做都不用管。”老爺子開口吩咐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倒要看看,阿敘這麽做,到底是什麽用意!
    ……
    燕母太久沒有見到兒子了,不管剛剛見麵的時候是什麽場景,她都能忽略,隻想親自下廚做一些拿手菜,給兒子吃。
    燕時敘帶著路知歡去了他曾經的房間。
    房間裏很幹淨,看得出來是有人經常打掃。
    路知歡走到落地窗前的一個書桌旁,上麵有一個相框,是燕時敘十幾歲時候的照片。
    路知歡拿了起來。
    照片裏的少年穿著白色校服短袖,懷裏抱著橘色籃球。
    十二三歲的骨相尚未展開,下頜線帶著圓潤的弧度,鼻尖沁著薄汗。額前的碎發被汗水黏在光潔的額頭上。
    嘴角也牽動著極淺的弧度,還有若隱若現的小梨渦。
    路知歡拿著相框和現在的燕時敘比對了一下,挑眉道,“原來小的時候就這麽精致了,難怪長大了這麽‘引人犯罪’。”
    後麵幾個字她還刻意加重了語氣。
    篤篤篤!
    門口的傭人一臉尷尬,顯然是聽見了路知歡剛剛的豪言壯語。
    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路知歡臉不紅心不跳的問,“有事?”
    傭人這才道,“回大少奶奶話,老爺回來了,說讓大少爺去書房,他等呢!”
    “知道了。”燕時敘臉上的笑意收斂,淡淡的回了一句。
    他轉頭看著路知歡,“我去看看,你自己可以嗎?”
    “當然可以。”路知歡衝著他隨意的擺擺手,又拿起了一個相冊。
    大概過了幾分鍾。
    路知歡就把相冊看完了,讓996直播書房的場景。
    父子倆的表情都很嚴肅。
    火藥味在空中碰撞,劈啪作響。
    桌子上赫然擺著一份離婚協議書。
    燕時敘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袖口,頭也不抬,“我除了流淌著燕家的血脈,身上還有哪一樣是燕家的東西?你又憑什麽認為我還會聽燕家的話!”
    燕赤梟坐在椅子上抬眼看著眼前的兒子,跟他不太像,他的眉眼更多的是像他的母親。
    他眼神劃過燕時敘手上的戒指,“你也知道你身上淌著燕家的血?”
    燕赤梟摘下了金絲邊眼鏡,揉了揉鼻梁,“你弟弟終究還年輕,需要有人幫襯。”
    燕時敘眼眸變得深寒,他雙手支在桌子上彎腰,眼眸直直的看著他的父親。
    一字一句,“十年前,你們放棄了我,而我,同樣也放棄這個家了。”
    燕赤梟擰著眉頭,眼眸中的神色透著深深的不解,眼前的燕時敘和10年前的那個青蔥少年重合了。
    這句話,當年他也說過,十年,整整十年了。
    他,一如往初。
    十年前,他一無所有都能說出這番話,現在的他,更有底氣。
    等燕赤梟回過神的時候,燕時敘離開了。
    路知歡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下了樓。
    傭人說燕母做好飯就上樓了,她得重新梳洗一番才會下來,讓她坐在沙發上稍等。
    此時,燕時墨正好回來,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喝茶的路知歡。
    一身青綠色的修身長裙,脊背挺直的倚靠在米白色絨麵沙發上。
    僅僅一個側顏,讓燕時墨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路知歡微微垂著頭,素白的指尖捏著羊脂玉茶蓋輕輕刮過浮沫,茶蓋與茶盞相觸發出了細碎的清響。
    茶霧氤氳,讓她的睫毛像蝶雨般顫啊顫的!
    玉白的杯盞緩緩貼入唇邊,輕輕抿了一口,然後愜意的眯上眼睛。紅唇濕潤後,看著更加誘人了。
    燕時墨輕輕走進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沙發上的人兒。
    走近了,看的也更清晰了些。
    她裸露在外的皮膚瑩白如雪,臉蛋兒精致,眉目如畫,五官清晰。
    越看越讓人難以自製的沉迷,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誘人的果香。
    不知道她是哪家小姐?
    他忽而想起,前些日子母親還說過他也老大不小了,是該有個女朋友了。
    她還說有機會幫他看看。
    難不成……
    就在他想入非非之時,路知歡發現了他。
    一雙濕漉漉的眼眸直直的看向了他,臉上劃過一抹詫異。
    樓梯口傳來響動。
    燕時敘大踏步下了樓。
    路知歡想放下茶杯,手一滑,茶水潑在了她的手背上。
    “嘶!”
    燕時敘“小心…”
    燕時墨“小心……”
    倆人同時開口。
    燕時敘快步來到路知歡麵前,一把抓過她的手,看到上頭紅了一片,急切道,“快來衝一下。”
    “我沒事兒,茶水已經沒那麽熱了。”路知歡無奈道。
    燕時墨詫異的看向二人。
    “不行,快來用涼水衝一下。”
    燕時敘不由分說地拉著路知歡去了最近的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把路知歡燙到有些發紅的手放到水龍頭底下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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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我真沒事。”
    燕時墨有些錯愕的看到倆人從他麵前走過。
    老公?
    原來她是燕時敘的新婚老婆。
    他眼眸暗了暗,攥緊了拳頭。
    為什麽這個世上所有美好的東西都先屬於他?
    而自己就像是竊取者,總是得用盡各種辦法,又爭又搶才行。
    看著二人旁若無人的親密,他抿緊了嘴唇。
    路知歡一再保證真的不疼,燕時敘才放過她。
    燕母走下來,看到燕時墨正站在樓下,連忙驚訝道,“阿墨,你回來了?”
    “你快上去換身衣服,你哥回來了,媽媽做了你們愛吃的菜,晚上陪你哥喝點兒!”
    “你嘴甜,多哄哄你哥。”
    燕時墨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但很快被掩去,他抬手指了指一旁的洗手間,提醒道,“媽,哥在這呢!”
    燕時敘攬著路知歡的腰走了出來,顯然剛剛的話他都聽到了。
    路知歡卻裝傻充愣,扭頭對著燕時敘道,“老公,沒想到你在家還是團寵,這麽大的人了還得哄著你,羞不羞?”
    燕母頓時有些尷尬。
    正好燕赤梟走了下來,看了一眼路知歡,隻淡淡的道,“用餐吧。”
    一樓的餐桌上已經擺滿了珍饈美食,有好多菜都是燕時敘以前喜歡吃的。
    燕母仿佛已經忘了剛剛的尷尬,給燕時敘夾了一塊兒肥瘦相間的紅燒肉。
    “阿敘,以前你最愛吃這個了。”
    路知歡忙把她自己的碗拿了起來,“婆婆您夾給我吧,阿敘現在並不喜歡吃這麽油膩的東西。”
    她笑的甜美無害,絲毫不覺得自己說出的話讓她這個多年未見的母親心裏有多痛。
    燕母的手抖了一下,那塊兒紅燒肉掉進了路知歡的碗裏。
    “好。”燕母的聲音輕的仿佛聽不見,心好像被撕裂了一個口子。
    多年未見,阿敘不僅和她生分了,也終究是離了心。
    “謝謝婆婆。”路知歡禮數很周到,她拿起筷子,夾起那塊紅燒肉剛剛送到嘴邊,胃裏就湧出一股惡心反胃的感覺。
    想嘔,但也忍住了。
    燕時敘自然也感覺到了,他扭頭看著路知歡,她很排斥吃這塊紅燒肉?
    可能最近倆人吃的清淡,冷不丁吃這麽油膩的她不習慣。
    這種不適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路知歡抿了抿嘴唇,打算一口吃掉算了。
    “吃不下去就不要吃。”燕時敘也是強忍著嘔吐感,趕忙把那塊紅燒肉放到了一旁,離兩個人遠遠的。
    燕赤梟啪的一下放下筷子,眼底翻湧著被忤逆的怒意,“ 就算你們要置氣也要有個度,竟然還在我麵前耍這種上不了台麵的手段。”
    他看著燕時敘的眼神中充滿失望。
    路知歡終究還是忍不住了,推開椅子衝進了衛生間大吐特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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