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獨創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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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骨托猶豫了,看向了一旁的蘇步齊。
那蘇步齊心中一驚,卻仍佯裝鎮定地說道:“三小子,我想這裏麵似乎有什麽誤會,你聽我……”
“夠了,我陳家多年來關照你蘇家藥材生意,沒想到你們卻以怨報德,設計害我母親,還妄圖侵吞我家產業,可真是陰險狠毒。”
陳不凡臉色瞬間變得犀利起來,質問的語氣摻雜著壓抑已久的怒火。
蘇步齊連忙說道:“三小子,話可不能亂說,你怎能單憑這此物就如此誣陷我蘇家呢?”
陳不凡並沒有選擇與蘇步齊爭論,而是轉頭狠狠地盯著烏骨托,對著他說道“那就由你來說,但凡有一句謊言,我就立馬捏死這厄髒蟬。”
說著,手上靈氣聚集,隻是輕輕一握,那蠶絲籠就劇烈地收縮起來。
那厄髒蟬立馬劇烈地掙紮起來,萬分痛苦的模樣。
與此同時,烏骨托身形一顫,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他也沒想到陳不凡竟然連自己的蠱蟲名都知道,想來是陳家也請來了一位比自己更高階的巫師坐鎮。
那厄髒蟬可是他費盡半生心血培養出來的唯一依仗,若是厄髒蟬真的死了,自己非但會大傷元氣,這輩子也不可能再培養一隻出來。
生性膽小的他竟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跪倒在地,哀求道:“隻要你把它還給我,我都說。就是他,是‘輸不起’讓我……”
烏骨托話音未完,蘇步齊不知何時已經掏出一把短刀刺進了他的背心,在烏骨托充滿怨毒的眼神中又把刀轉了一圈才抽了出來。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果然隻是一條貪財好色的狗。”
蘇步齊再也沒有隱藏他的本性,狠狠地在烏骨托身上踹了一腳。
陳不凡見狀,非但不怒,反倒是靈機一動,冷笑了一聲,說道:“烏骨托,枉你替他蘇家幹了這麽多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卻隻拿你當作他蘇家的一條狗,真是可笑啊。”
說完,他迅速解開了蠶絲籠的束縛,將那厄髒蟬放了出來。
接著又繼續說道:“冤有頭債有主,你的這髒東西,還給你。你應該清楚自己接下來該怎麽做。”
那烏骨托拚著最後一口氣,發出一陣飽含惡毒與怨恨的獰笑聲,咒罵道:“想讓我死,你也得陪葬。”
此時,那身形佝僂的中年男子迅速閃身來到烏骨托的身前,手中拐杖朝著烏骨托的眉心飛速刺去,卻不料被陳不二那一杆銀槍給格擋下來,兩人瞬間戰在了一起。
隨即一連串低沉的密語從烏骨托的口中發出,陳不凡能判斷出來,那應該是巫族用來命令蠱蟲的秘咒。
隨著秘咒念完,烏骨托也是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那厄髒蟬得到指令後,身形悄然消失,隨之而來的就是蘇步齊那一聲聲痛苦的呐喊聲。
瞧那模樣,顯然是厄髒蟬已經轉嫁到了蘇步齊的體內,正在啃噬著他的五髒六腑。
陳不凡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起身一個箭步就朝蘇步齊一拳轟去。
隻是這一拳轟至半空,卻被那身形佝僂的男子輕提拐杖給輕鬆化開了。
陳不凡也沒想到這男子在與陳不二的戰鬥中還有餘力攔下自己,身形頓時一滯。
可陳不凡足夠快,大喊一聲:“二哥,快退開。”
一個香囊狀的布袋從陳不凡的手中猛地擲出,朝著那佝僂男子的麵門飛去。
陳不二反應迅速,當即連退了數步。
那佝僂男子的反應也是極快,隻當那布袋是某種暗器,一拐杖刺在布袋之上,布袋瞬間裂開,一團粉末飄灑開來,沾滿了他的身體,甚至有部分還落入了他的雙眼之中。
佝僂男子馬上就意識到這粉末中含有劇毒,心中暗叫不妙。他緊閉雙眼,急速運轉體內靈力,竟生生將那已經侵入身體的毒素給暫時壓製了下去。
他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用力地咬著牙,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手中拐杖猛地一揮,一道淩厲的風刃朝著陳不二的方向呼嘯而去。
陳不二運轉周身靈氣,提槍格擋,竟是被那風刃給逼得連退數步,嘴角處滲出一絲鮮血,才勉強將其化開。
等到陳不二穩住身形,那佝僂男子已然一把提起蘇步齊,身形如鬼魅般朝著門外衝去。
會客廳中隻回蕩著他離開前留下的那句狠話:“小子,竟然敢對我血手門的人使毒,你就等著你陳家覆滅吧。”
“這家夥竟然是靈台境的強者……咳咳”陳不二說完竟還想動身去追,卻被陳不凡拉住了。
“二哥,不用追了,他們活不了多久。”
聽著陳不凡的分析,那烏骨托臨死前肯定會讓厄髒蟬要了蘇步齊的命。
至於那個佝僂男子,也已經中了自己的‘獨創配方’,那毒粉末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解藥該如何配製,即便是靈台境的強者,估計也活不過三天。
要知道那研磨成毒粉末的毒花毒草,可是在毒靈種的滋養下生長起來的。
如霍杞亮那樣的靈虛境強者,也無法完全抵禦那毒霧,最終成為一具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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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陳不凡敢使用這種自己都無法解的毒,自然是因為體內有蠶爺在。
隻是此時的陳不凡仍在疑惑著這血手門與血宗是否有所關聯,為何血手門的人也會有中了血毒的跡象。
“得罪了血手門,接下來可如何是好?”
陳知安久久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方才經曆的整個過程他都隻能默默地站在一旁。
他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現下這種局麵,更沒想到陳不凡所說的他來應對,是直接拿出那蠱蟲來當麵對質。
“爹,你沒發現嗎?三弟從那望霧崖底回來後,已經是靈氣境一重的修士了。”陳不二看了陳不凡一眼,說道。
“此話當真?”陳知安也是怔怔地看著陳不凡,等待陳不凡的回應。
陳不凡知道此事本就無法隱瞞,也就點了點頭。
不用陳不凡解釋,陳知安和陳不二自然也會將此事機緣歸結到霍杞亮的身上。
“可你們知不知道那蘇步齊的兩個兒子,也是血手門的人,那血手門可是有數百之眾,他們若是上門尋仇,僅憑你兄弟三人,又如何應對?”陳知安的臉上充滿擔憂地說著。
“父親,不必過於擔憂。血手門雖然人數眾多,但我們也並非毫無辦法。” 陳不凡冷靜地說道。
“對啊,父親,方才你也看到了,靈台境的強者都被三弟那毒粉末給逼退了,他們血手門要報複咱們家,也不可能高手盡出,等大哥回來,到時候我們再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就是了。”
陳不二也加入到安慰陳知安的行列,他的性格並不像陳知安那般顧慮重重,心中的想法也簡單明了,事情做都做了,無非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難不成要忍氣吞聲任由蘇家吞並陳家?多年來努力修煉可不是為了當縮頭烏龜的。
陳不凡也深知父親的脾性,謹慎有餘而膽魄不足。
在陳家三兄弟之中,陳不凡的性格與父親最為相似。
然而,若論及膽魄與堅韌,陳不凡絕不遜色於自己的兩位哥哥,隻不過多年來,這些特質在他的骨子裏隱藏得極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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