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不好,快跑,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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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不愧是賭徒,帥得一批!】
    【這小子,我現在有點喜歡他了。】
    【不是哥們,你裏麵好像埋了很多伏筆你們都沒有看嗎?】
    【哪裏有伏筆?】
    【自由和力量還有最盛大的死亡這兩個關鍵詞都特意用黃色字幕標注了的。】
    【現在啥都不知道,標注了就標注了唄。】
    【我依舊不喜歡砂金!】
    ——
    砂金緩緩走到了星期日的麵前,他的身後跟著真理醫生。
    真理醫生跟星期日眼神對視之後,便一個人走到了旁邊,給二人的會麵騰出了空間。
    星期日背對砂金將手負在身後,“看來我布置的謎題對你還是太簡單了,公司的使節。”
    “承蒙謬讚,也感謝您花了這麽多心思來歡迎我,星期日先生。隻是這實在不像誠心邀約之人會做的事。”
    “所以這並非邀請,而是傳喚,在談話開始前,我需要對你的品性做些考驗。我猜,你身邊這位博學的朋友幫了不少忙吧?”
    “當然,您應該比我更清楚這點——他已經忠實地履行了自己的職責,對吧?”
    星期日緩緩回眸,“嗯,此前教授為你高貴的人格做了保證。他說你們二人的心地一樣正直,是家族可以信賴的對象。
    我現在非常了解你的為人了,砂金先生。你勤勉、慷慨、樂於合作,又成功穿越重重阻礙來到我的麵前——這令我有理由相信你的智慧與果敢。
    但有一件事,我是要質問你的,那就是你的才智偏偏用錯了地方,令你約見不該約見的人,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場合…目睹了不應發生的慘劇。知更鳥案)”
    【呃,我怎麽感覺誇得陰陽怪氣的?】
    【星期日誇人讓我感覺有些惶恐。】
    【但他真沒有說過假話。】
    【砂金表示,原來我有這麽的優點嗎?】
    【這就叫欲揚先抑。】
    ——
    砂金尷尬一笑,“您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啊。姑且確認一下,讓您感到焦躁的是我嗎?…如果不是,那我就是站在您這邊的。”
    “如果我沒理解錯,你這番話…可是對家族提出了極其嚴重的指控。”星期日神色肅穆的看著砂金。
    “您確實沒理解錯,因為邪惡正在您的身邊悄然滋生。我們不必遮遮掩掩,來談談您的妹妹吧。令妹的才能在演藝界無出其右,可您也知道,回到匹諾康尼後,她的聲音就一直不太諧調。
    更可怕的是,她現在再也無法歌唱了。誰做的?人們都覺得凶手在外來者中,但我知道…您心裏另有答案。
    如今,您高貴的身份反成了鐐銬,讓您無法出手緝拿凶手,為令妹報仇雪恨。您孤立無援,才會感到焦躁不堪。
    但別擔心,我是站在您這邊的。”
    星期日聽完砂金絮絮叨叨的說完,也沒有去打斷,反而問道,“砂金先生如此為我著想,是我莫大的榮幸——那麽你這樣無私慷慨的人,應該不會要求回報吧?”
    砂金眼見話題終於來到了正軌,便提出要拿回「基石」的要求。
    不過,星期日嚴詞拒絕了。
    下一刻,星期日繼續開口,可是他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房間之中。
    畫麵也如同被光芒汙染了一般。
    “「三重麵相的靈魂啊,請你用熱鐵烙他的舌和手心,使他不能編造謊話,立定假誓。」”
    砂金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頭,“你做了什麽?”
    “「同諧」的光照下,一切罪惡無所遁形,我懇請祂降下光芒,並代祂向你提問。接下來…你有113秒的時間自證清白,得到我的信任。”
    砂金咬著牙,“如果我拒絕回答呢?”
    “那就試試看——看「同諧」會不會拒絕你。”
    在快速的一問一答後,整個問答環節已經來到了尾聲,“「——你憎恨,並想要親手毀滅這個世界嗎?」”
    “我不知道。”
    “有趣。那麽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否能夠立誓,此刻——『砂金石』正安然無恙地躺在這個匣子裏?」”
    砂金沉沉吐了一口氣,“…當然。”
    “看來我們能得出答案了。打開它吧,砂金先生…這是你維護自己名譽的最後機會。”
    【臥槽!剛剛那一幕好帥啊!】
    【等會兒?埃維金人?砂金是埃維金人?】
    【埃維金人怎麽了?】
    【我隱隱感覺不太妙,裏麵有刀!】
    【豈止是不妙?簡直就是不妙!】
    【不是哥們,這就叫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反正我覺得砂金還是那個樣子,喜歡不起來。】
    ——
    星期日將匣子推到砂金麵前…
    …砂金在打開匣子前注意到遠處書架旁的真理醫生側過了頭…
    星期日做了個“請”的手勢,“請。”
    砂金打開了理應裝有基石的匣子,卻發現裏麵空無一物!
    星期日掀開桌上蓋著的布,展露出其中的一黃一綠的兩塊基石,“你在找的…是它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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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數係統時前,朝露公館。
    真理醫生與星期日見麵。
    星期日以星核的研究成果為籌碼邀請真理醫生站隊家族。
    真理醫生歎了一口氣,“說說看吧,需要我做什麽?”
    星期日微微翹起嘴角,“我需要砂金先生的全盤計劃。”
    “你們不都把他的「基石」扣下了?拔光了毛的孔雀可飛不起來。”
    “但我也聽聞戰略投資部的十位精英極為團結,在公司利益麵前共同進退。”
    真理醫生搖了搖頭,“你可以把話說的更明白些。”
    “砂金先生呈交的「基石」——當真屬於他本人麽?”
    麵對星期日的質疑,真理醫生依靠自己的權限當著星期日的麵,打開了匣子,“很遺憾,你猜對了。”
    星期日將石頭拿起來回打量,“嗬,金黃色的石頭啊。它的色澤和克裏珀聖體的光芒如出一轍。”
    “這正是他準備用來欺瞞你的說辭。他不會告訴你:石心十人需以自身意誌開鑿基石,令其綻放獨一無二的光輝。”真理醫生指著基石說道,
    “而這顆金黃色的石頭屬於托帕,它的別名是「黃玉」——不是「砂金」。如何,要找他對質麽?”
    星期日搖了搖頭,“暫且不必。我現在更希望知道,屬於他的那枚基石在哪。”
    真理醫生提起了砂金同樣被扣下的行李袋,“最安全的場所,你絕對想不到的地方。因為他根本就沒打算藏起來——從最開始,那顆基石就已經在你的手裏了。”
    說罷他從行李袋中掏出了一塊綠色的基石。
    星期日意味深長的看著綠色的基石,“原來如此,這行李袋…將比性命更珍貴的基石混在一堆低賤的珠寶裏,偽裝成禮金等待被扣押,倒確實符合那位砂金先生的風格。”
    “然後再隨便編個理由,避重就輕,找你把禮金要回來。這是場賭局,他可太熟悉了,賭的就是你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博學的教授,感謝您的幫助。家族自會答謝義人。”星期日最後一句話極其的冰冷,“至於惡徒…願他退後受辱。”
    【計中計中計?】
    【義父啊,你這個濃眉大眼的怎麽也叛變了啊?】
    【呃,你們不是不喜歡砂金嗎?難道這還不好?】
    【隻是覺得義父做這種事,心裏很膈應,畢竟義父隻是嘴碎了一點,但是應該做不出背叛這種事。】
    【確實,不過基本上已經板上釘釘了呀。】
    ——
    回到現在。
    “多虧你有一位眼光獨到的朋友,我才能為你的職業生涯添上一次徹底的失敗。”星期日的目光落在真理醫生的身上。
    “拉帝奧,你這混蛋……”砂金幾乎是吼出來的。
    “原形畢露了啊。順便一提,你的生命暫時隻剩下十七個係統時了。珍惜這段時間,好好回味失敗的餘韻吧。”
    “你不妨把話說得更明白些。”
    “我方才為你施行的,是「同諧」的聖洗。你本應在祂的光照下展現忠誠,卻一意孤行,滿口謊言,將洗禮變作了審判。我實在沒有理由為你解開它。”
    砂金順利理解了其含義,這是威脅!
    “這就是所謂的「同諧」?…建立在拘禁和逼迫之上?”
    星期日說話間麵不改色,“你誤會了,砂金先生。刑罰是為褻慢之人準備的,但我看到了你堅韌不拔的內心,因此要賜你新生的可能。
    這十七個係統時裏,你無法離開夢境,也無法與任何同伴往來。你隻有兩條路可走,這取決於約定的時限內,你能否完成我的考驗。
    若成功,你便能融入諧樂,與萬千家人同在;若失敗,則將承受「無限夫長」的怒火,墜入萬劫不複的深淵。所以我才特意強調了暫時二字。”
    “該死的,聽起來我的下場橫豎都一樣啊。”
    星期日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我確實需要一位仆人,助我從外部找出家族中潛伏的邪惡。而我會自內向外肅清,在十七個係統時內將真凶捉拿歸案。
    等時候到了,就將你的發現同我核驗。如果我們二人的判斷一致,或者你能帶給我更多…那祂便能將慈愛和誠實真正地施給你了。”
    【星期日也不是省油的燈!】
    【提問,這屋子裏有多少個心眼子?】
    【少說八百來個吧。】
    【別說我還是喜歡看這種智鬥的環節。】
    【一般智鬥都有反轉。】
    ——
    砂金捏了捏自己的拳頭,“無恥的偽君子,你沒收了我所有的東西,還要我給你真相?這不公平,在你們這座充滿銅臭味的遊樂園裏,沒錢辦不成任何事。”
    “這應當是你個人的義舉,無需家族的援助。你的行李袋在那裏,請便吧,相信你能用這袋低賤的珠寶換來一切。這是賭徒最擅長的事,不是麽?
    出發吧,砂金先生,你自由了。我會在這裏等你報喜。”
    然而鏡頭給到了一隻隱夜鶇,它靜靜地注視著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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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這次會麵不是審訊,但也根本不是什麽談判……而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私刑,對嗎?”砂金的臉上也出現了一抹冷笑。
    “怎麽會,砂金先生,我真的隻是想知道,一位偶然出現在她命案現場的過客能有什麽發現,僅此而已。”
    砂金沒有說話,提起地上的行李袋準備離開。
    “對了,在你臨走前,我還有個比較私人的問題。”星期日再次叫停了砂金。
    “又怎麽了?”
    “你……”星期日好奇的問道,“真的想要親手毀滅這個世界嗎?”
    【怎麽又是這個問題?】
    【我懂了,砂金要報複世界了。】
    【啊???】
    【砂金的族人被殺完了,你覺得這種血海深仇,足夠讓一個人黑化了。】
    【有道理,莫名的開始有些心疼了怎麽回事?】
    【不要跟我又來一波大的呀!米忽悠你壞事做淨!】
    ——
    鏡頭來到一處貧瘠的星球。
    一位小男孩他穿著滿是補丁的衣服,他的麵前是一位少女。
    少女年紀更大,她擔心的看著小男孩,語氣之中滿是焦急,“卡卡瓦夏,你去哪兒了…你受傷了?!”
    “我把它拿回來了,姐姐。”卡卡瓦夏將手中的項鏈遞給了姐姐。
    “你去找他們了…?太危險了!這隻是一串項鏈,不能吃,也不是水,沒有它我們也能活下去。”姐姐抱住了卡卡瓦夏,眼角有淚水滑落,“但我不能沒有你,弟弟…不要再靠近那群卡提卡人了,好嗎?”
    卡卡瓦夏懂事的拍了拍姐姐的後背,“姐姐,不要怕。卡提卡人很笨,但我很聰明,和他們玩「遊戲」,贏的一定是我。”
    “「贏」?”姐姐將卡卡瓦夏的身子拉回自己的身前,“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告訴我。”
    “我和他們打了賭,賭沙漠裏的兩隻小鳥,還有我,哪個會先死掉。我贏了。”卡卡瓦夏一臉坦然的說出這句話,就好像死亡稀疏平常一般,聽不到一絲恐懼。
    “他們懷疑我出千,但我沒有…我贏得光明正大。”
    【哎呀,防不勝防啊!】
    【不好,快跑,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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