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危機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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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7章 危機四伏
    【這人怎麽這麽多的梗啊?】
    【椒丘,我記住你了。】
    【短短幾句台詞,這梗太密集了,哈哈哈。】
    【真就三步一個梗唄。】
    【我感覺這一季梗密度要爆炸。】
    ——
    椒丘正色道,“看你們的眼神,顯然是誤會我椒丘隻是個妄議武學的孱弱文人。其實,我也不是對殺人技一竅不通的哦~畢竟「醫道」本就是生殺一體之術。”
    三月七恰如其分的吐槽道,“成年人想從孩子手裏找回場子…唉。”
    下一刻,椒丘掏出一個瓶子晃了晃,“我手中這瓶藥,你們可識得?”
    師徒三人趕忙搖頭,“不認識。”
    “這叫「顛躓散」!是用域外奇花「押不蘆」提煉濃縮而成的湯劑。”
    彥卿試探性的問道,“毒藥?”
    “哎,是毒藥還是救命良藥,端看醫者用心如何。為病人做伐骨洗髓、開膛破腹的手術前,隻消一滴,便能讓人不知疼痛。但……”
    椒丘話鋒一轉,與此同時字幕也換上更加醒目的顏色,暗示這一點是一個大大的伏筆。
    “這東西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派上的用場可比你們手中的刀劍多多了。”
    彥卿擺出一個無奈的表情,“彥卿還是更願意將勝負放在劍鋒之上,而不是…呃……”
    顯然彥卿還有著一位劍客的驕傲。
    雲璃這下是完全明白了,“確實誤會你了。你不是孱弱文人,你是無恥文人。”
    “欸欸欸,怎麽突然罵起人來了?我也不過是給大家普及醫藥知識,可不是要教唆各位投毒啊。”
    彥卿補充道,“椒丘先生一談起毒藥就滿臉興奮,也不知道算是正大光明還是陰險卑鄙……”
    椒丘:“假設現在有兩個人,一個陰險卑鄙地站著,另一個光明正大地躺著。你們倒是說說看,那個躺著的有什麽辦法去控訴那個站著的「陰險卑鄙」呢?
    戰陣之上,死生刹那,萬念成空。「活下去」便是唯一的道理。
    但凡能從戰陣中活著回來,一切價值都會被重新定義。光明磊落也好,陰險卑鄙也罷,在我看來,都輕如鴻毛。”
    “椒丘先生小看了我和雲璃,我和她年紀雖小,也是上過戰場的。”
    這一下椒丘略帶歉意,看來是自己想多了,“失敬失敬。”
    而後話題扯回了演武儀典之上。
    說道此處,彥卿作為東道主,眼見朱明的雲璃還有曜青的椒丘,以及三月七都沒有看見過「競鋒艦」,絕對帶幾人好好見識一番。
    ——
    鏡頭一轉,彥卿領著眾人來到一處可以眺望競鋒艦的位置。
    椒丘嗅了嗅鼻子,似乎是覺察到了有些不對勁,不過沒有確鑿的證據也不想要無謂的臆想。
    彥卿指著天空的競鋒艦,“這艘競鋒艦,是以羅浮退役艦船改造而成的。在演武儀典正式舉行前,暫時還不準人們登陸。”
    可是說著說著彥卿就不對勁了。
    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被鏡流揍出了心理心理陰影,自己一直在尋找揮劍的意義。
    在跟椒丘的交談中,漸漸尋得了答案。
    【這段好棒啊。】
    【而且這個風景,隨便截一張就是壁紙!】
    【感覺彥卿確實成長了不少。】
    【說到底還是鏡流下手太重了一點。】
    ——
    椒丘歎了一口氣,“彥卿啊彥卿,小小年紀就一把年紀了…說起來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小小年紀就一把年紀了。】
    【哈哈哈哈,這椒丘梗怎麽這麽多?】
    【這句話真的沒有繃住。】
    【崩鐵,你是錯過一個梗你就會墮入魔陰身嗎?】
    【小小劇情就一把梗了。】
    ——
    而後雲璃也道出了自己的不堪回首的過往。
    椒丘再次歎氣,“唉,明白了,朱明的孩子也很苦。”
    此刻,情緒到位了,椒丘也是有感而發,
    “有揮劍的理由,總強過茫然不知所措。我這一生救治過不少雲騎,其中也不乏似二位這樣出類拔萃的戰士……”
    彥卿:“怎麽話說到一半,椒丘先生?
    椒丘:…隻是想起了幾位故人,一些舊事。”
    “以我身為醫士的專業眼光來看,兩位的生命力充沛健旺,氣息流轉如猛火烈風。這場比鬥…一定好看的很。
    好了,回星港兜兜轉轉一遍,「競鋒艦」也瞧過了。是時候要和各位暫時道別了。”
    三月七突然打斷了眾人,“怎麽,你要走了嗎?你還沒問我有沒有夢想呢!我也練得很辛苦的!”
    【哈哈哈,可憐的三月。】
    【你怎麽能把三月七給忘了?】
    【三月七:那我呢?】
    【三月七已經把說辭在心中模擬了一萬遍,結果不問了。哈哈哈。】
    【我要笑死了。】
    【三月七這一搭腔我確實沒繃住。】
    ——
    眼見時間不早,椒丘還是有要事要辦,便先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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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彥卿也準備帶著回客棧休息。
    就在這時,嚴厲的嗬斥傳入幾人的耳中。
    三人湊近一瞧,才發現竟然是一位匠人還有雲騎不知為何,爭得麵紅耳赤。
    “閉嘴吧赤牙,這裏的船畢竟不是獸艦,我需要點時間搞定它。”
    “你自願披上了賤畜的皮,加入這次行動,為光榮的大業獻身。現在你告訴我,你搞不定?你知道我們需要多少條船嗎?”
    “我在盡力,我在研究,這些都需要時間。”
    ……
    彥卿試探性問道,“你們是誰?”
    一位匠人開口回道,“臨時檢查。為什麽有無關的人在回星港出沒?還是幾個小不點。”
    而另一位穿著天舶司的人員,眯著眼睛打量了三人,“小朋友,你們的父母難道沒告訴過你,回星港雖然是自動運轉的設施,但這並不意味著你們幾個能隨隨便便闖進來。”
    三月七立刻點頭,“啊,對不住,我這就把小不點們帶走。”
    彥卿也順著三月七的說辭,“姐姐,姐姐,咱們快走吧,接下來我要、我要去永狩原玩!”
    “唉?永狩原?呃…好,好的。姐姐帶你去永狩原。”
    說罷三人離開了可疑人員的視線。
    【三月七好聰明的說。】
    【沒想到三月七還有這種智商。】
    【這不是智商,這是臨機應變的能力。】
    【彥卿這是柯南附體了嗎?】
    【哈哈哈,這又是一個名場麵了。】
    【雲璃:肅然起敬起來。】
    【哈哈哈,雲璃估計大腦過載了,剛剛還刻意給了雲璃臉部特寫。】
    ——
    看見三人離開。
    雲騎壓抑心中的怒火,“xuu haa…你應該讓我。”
    “噓,檢修結束了,一切正常,我們該走了。”
    ……
    而在陰暗的角落中,三月七三人並未走遠。
    其實論身手,彥卿,三月七還有雲璃分分鍾就能就將幾人打趴下。
    隻是彥卿不想要打草驚蛇,“事情…似乎有點蹊蹺。換個地方說話。”
    眼見可疑之人已然走遠,雲璃問道,“彥卿小弟,能不能把剛才的話再學一遍?”
    “什麽話?”
    “姐姐,姐姐,咱們快走吧~”
    彥卿捂住了自己的臉頰,“救命,你是永遠讀不懂氣氛嗎?剛才那三個人,很有問題。”
    “傻瓜都看明白啦,我隻是想再聽你說一遍那個。那隻粉毛狐狸剛剛欲言又止,怕是早已瞧出了什麽端倪。隻是他人生地不熟,所以臨走前了留了個話茬暗示咱們,沒想到你卻不搭理他。”
    彥卿隻是覺得剛剛那人突然蹦出一句自己都不知道的語言,著實可疑。
    所以現在的目標的是悄悄跟上,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麽。
    彥卿發現了一些端倪,可疑之人似乎是想要帶走箱體。
    他當即決定一起鑽入箱子中。
    當然,姿勢是極其的不雅觀。
    【實名羨慕彥卿啊。】
    【我也想跟三月七鑽一個箱子裏。】
    【別說了,說得我都快哭了。】
    隨著劇情的推進,三人一路尾隨,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
    方才可疑之人要露出自己的真麵目,正乃步離人。
    好在彥卿和雲璃也是佼佼者,收拾幾隻步離人自然不在話下。
    將幾人幹掉了後,彥卿摸索著幾人的衣物。
    “這不是簡單換上仙舟的服裝,剃去須發的偽裝。這幾個步離人不知用了什麽手法,將自己的模樣變得與狐人毫無二致。他們還有著官方身份。天舶司、工造司、還有…雲騎軍?
    讓我看看這個冒牌雲騎的腰牌,或許能有些眉目。路君?巡防衛隊的值守武官?……等等!”
    “怎麽了?”
    彥卿回憶起來,第一次與雲璃相見的時候,“我曾經見過另一個名叫路君的值守武官,那是在幾周之前,押送步離人犯的時候。
    擁有偽造的官方身份,能堂而皇之地出入仙舟…糟糕,真是太糟糕了。”
    “更糟糕的是,如果我在列車上發現了一隻蟑螂,那就意味著……”
    【當你看見一隻蟑螂的時候,那就意味著家裏已經有了一窩的蟑螂。】
    【可以換個比喻嗎?】
    “還有更多步離人潛伏在仙舟內。他們的陰謀恐怕不是竊取情報這般小打小鬧的事情。必須盡快將這件事報告給神策府!”
    ——
    與此同時,在神策府中。
    三位將軍早已等候多時。
    星和丹恒互相表明來意之後,一場辯論即將開始。
    以星穹列車的威望,如果有無名客的證詞,很多言論就能不攻自破。
    所以才有飛霄的會審。
    ……
    不多時。
    對於飛霄提出的問題,星和丹恒對答如流,飛霄也甚是滿意。
    “很好,從各位的回答來看,這些問題都能有所解釋。”她對著景元和懷炎點了點頭,“兩位將軍,我的問話就到此為止了。”
    懷炎捋了捋胡須,“那麽,飛霄將軍覺得如何?報告中的諸多疑點,是否得到了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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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位無名客的回答倒是頗為坦誠,就算其中有些難以解釋的細節,但以我的直覺看來,倒也沒什麽不妥。
    不過我方才所提到的三個問題,不僅僅是在向這兩位無名客發問,也是在向景元將軍傳遞某種聲音——
    其一,藥王秘傳在羅浮內部不斷壯大,六禦卻無所察覺,任其滋長,是為「失職」。
    其二,對星核獵手的說辭信之不疑,又將解決危機的重責交托外人,任其觸及壽瘟禍跡,是為「失責」。
    其三,於建木災異之後,一意舉行演武儀典,將羅浮再度置於寰宇焦點,是為「失智」。”
    懷炎此刻接著問道,他想要確切的知道飛霄的立場,“天擊將軍,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十王」的意思?”
    “我想,打從進殿起我就說了,我所問的未必是我認為的。”
    【不愧是將軍,這個三個人說話,感覺密不透風。】
    【高手過招是這樣的。】
    【好在飛霄也認可景元,那就好辦了。】
    ——
    景元微微一笑,“藥王秘傳的勢力盤根錯節,潛謀已久。景元失察,確有疏失。
    星核獵手的預言,我倒也未必全信。但在見招拆招之間,羅浮已從建木災異中得以保全,可見艾利歐對未來的預言,亦有可觀之處。
    至於演武儀典…景元豈會不知道開門揖盜的風險?不過風險亦是轉機,羅浮這潭池水沉寂久了,也是時候該攪和攪和,讓沉渣泛起,激濁揚清了。”
    “神策將軍不愧是文化人,幾句話趕得上一本仙舟成語大全了,我喜歡。”下一刻,飛霄話鋒一轉,“但很遺憾,自報告上呈之日起,聯盟內就充斥著流言和臆測。就連羅浮內部也有人參本上奏,指責將軍疏怠職守,放任建木重生。”
    “那麽,飛霄將軍又是怎麽想的?”
    “你我同為天將,自然都清楚坐這把交椅的難處。
    在我看來,這些統統是蚊蠅無意義的嗡鳴。相隔星海,羅浮上所發生的事,唯有神策將軍最清楚其危機和背後隱含的意義……
    正如曜青仙舟最近所遭遇的情況。”
    “你是說,曜青仙舟也…?”
    飛霄臉色一沉,“青丘軍的斥候回報,步離人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原本一盤散沙的步離獵群,開始彼此攻伐,互相吞並,結成更大的獵群。在他們的背後,有個叫「蟒古思」的東西在指引他們。
    斥候送來的情報說,那東西…不是步離人。那是一個自詡「長生主使者」的女人,「十二重麵目,十二對獠牙,殘酷如猛毒,變化如流沙」。步離人相信她將為他們帶來重新崛起的機會。”
    景元一語道破,“是幻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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