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水煮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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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內,王軍悠悠轉醒,起床後簡單洗漱了一番,便從空間裏拿出包子吃了起來。填飽肚子後,他趕忙朝著軋鋼廠出發。
來到采購科,等了沒一會兒,科長李俊也到了。李俊把昨天采購的單子遞給王軍查看,王軍仔細一瞧,昨天采購的野豬肉一共差不多2122斤,心裏很是滿意。接著,他又對著李俊說道:“糧食是3000斤,每斤0.2元,那就是600塊,野豬肉按每斤1.5元算,總共的錢減去600塊,就是剩餘2583元。”
說完,李俊領著王軍去了財務室,把該給王軍的錢交到了他手上。王軍認真數了數,確認沒問題後,突然說道:“科長,是不是還沒給我工裝?”李俊一拍腦袋,恍然道:“對對對,上次都還沒領你去換呢。”說著,就帶著王軍去後勤科領了兩套夏裝,然後又帶著王軍去保衛科領了把手槍20發子彈,交代王軍要收好手槍,隨後兩人一起回到了采購科,坐在那兒聊起了家常。
時間就這麽緩緩流逝,很快就到了中午。王軍和李俊結伴一起去了三食堂,隻見食堂裏人頭攢動,大家都排著長隊,畢竟今天有豬肉吃,全場的工人都興奮不已,盼了好久,終於又能吃到肉了。
沒一會兒就輪到他們打飯了,兩人各點了自己愛吃的菜,王軍要的是一份紅燒肉和土豆絲,李俊則選了紅燒肉和炒白菜。打好飯菜後,兩人便回到采購科,開始吃起這頓令人期待的午餐,邊吃邊還時不時地聊上幾句,氛圍輕鬆又愜意。
吃完午飯,王軍和李俊又在辦公室裏坐著看了會兒報紙,不知不覺間,時間就到了下午。等到下午2點過後,王軍對李俊說道:“我得去辦理戶口的問題了?”李俊不在意地揮揮手:“去吧,去吧,趕緊去。”
王軍便出了工廠,騎上自行車往街道辦趕去。路上,他心裏琢磨著,去辦這事總不能空著手呀,念頭剛起,自行車後筐裏還出現了一條活蹦亂跳的魚。
不多會兒,王軍就來到了街道辦,他停好自行車,小心翼翼地把魚從後筐裏拎出來,朝著王主任的辦公室走去。來到門口,他輕輕敲了敲門,裏麵傳來聲音:“請進。”王軍推開門走了進去,臉上堆滿笑容,連忙喊道:“王姨,我來看你了。”說著就拎著魚走到近前。
王主任一看是王軍來了,臉上也露出笑意,打趣道:“瞧你這笑嘻嘻的模樣,有什麽好事。”王軍趕忙把轉戶口的事兒跟王主任說了,還趕緊把相關單子拿了出來。王主任辦事也利落,很快就幫王軍把轉戶口的事情辦妥了,同時也把糧本等一些東西都幫王軍辦好了。
王軍見狀十分感謝,立馬把魚遞到王主任手上,然後轉身就往門外跑去。身後傳來王主任佯裝嗔怪的喊聲:“下次可不能這樣了啊!”王軍邊跑邊回應:“好了,好了,下次不這樣了。”
出了街道辦,王軍長舒了一口氣,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戶口的事兒解決了,往後在城裏生活也就更踏實了。他騎上自行車,慢悠悠地往四合院的方向騎去,想著回去後也該好好計劃一下接下來的日子了……
王軍騎著自行車不緊不慢地來到了雜貨店,精心挑選了漁具和網兜,付完錢後便迅速離開了。他一路走走逛逛,心情頗為愜意,不多時就來到了正陽門。
瞧見邊上有家布店,他趕忙走上前去,仔細地向店裏夥計詢問了一番布的種類、質地等情況。隨後,他心裏默默念叨著簽到,很快,係統傳來提示音,居然獲得了10匹黑色的布匹,這可把王軍給樂壞了,他滿心歡喜地帶著布走出了布店。
走著走著,王軍突然想到,自己這會兒魚竿也買了,魚餌也有,正適合去釣魚呀,於是便改變方向,朝著什刹海而去。
很快,他就來到了什刹海畔,找了一處陰涼舒適的地方,停下腳步。接著,他不慌不忙地從空間裏取出魚餌,熟練地掛在魚鉤上,然後輕輕一甩,魚鉤便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入了湖水中。
沒過幾分鍾,魚鉤處就傳來了絲絲動靜,王軍心中一喜,知道有魚上鉤了。他趕忙握住魚竿,用力一拉,魚鉤瞬間傳來一股不小的拉力,王軍心裏估摸了一下,感覺這魚得有十來斤重呢。
就這樣,經過幾分鍾緊張又刺激的拉扯,王軍費了好大的勁兒,終於把這條大魚釣了上來。他仔細一打量,好家夥,還真的是條10斤左右的大魚呢。正高興著,王軍下意識地向身後一看,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身後已經站滿了一群人,大家都圍在這兒,饒有王軍見圍了這麽多人,覺得怪不好意思的,便趕緊收拾好釣具,帶上那條大魚,騎上自行車匆匆離開了什刹海,往家趕去。
大約半個小時後,他終於回到了南鑼鼓巷95號院。剛到大門口,就瞧見閻埠貴守在那兒呢。閻埠貴一看到王軍和他釣的那條大魚,扯著嗓子喊道:“王軍,你釣了這麽大的魚!”這一喊,前院的人都被驚動了,紛紛出來瞧熱鬧,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都誇讚王軍厲害,居然釣了這麽大條魚,還有人好奇地問王軍晚上打算怎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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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軍笑著回答:“當然是做水煮魚。”閻埠貴一聽,滿臉疑惑地問:“這水煮魚好吃嗎?我怎麽都沒聽過呀。”王軍略帶驕傲地說:“這是我發明的,當然沒人聽過了。”閻埠貴一聽,眼睛一亮,趕忙說:“能不能讓我嚐一嚐?”王軍卻一口回絕:“這個不行。”
閻埠貴頓時就不滿意了,皺著眉頭問:“為啥?”王軍不緊不慢地回答道:“請你吃了,難道別人就不用請了嗎?你看看這麽多人,都眼巴巴地看著呢,光請你一個,這不是打眾人的臉嗎?”閻埠貴挺了挺胸膛,說道:“我是管事大爺,他們能和我一樣嗎?”王軍聽了,不禁笑出聲來,說道:“大家都是平等的,你以為當上了管事大爺就高人一等了?”
這話一出口,眾人也都跟著附和,對閻埠貴平日裏摳門的做派本就不滿,這下都紛紛指責起他來,現場一下子吵成了一鍋粥。王軍趁著大家不注意,偷偷地溜了,回到後院把自行車停好。
站在那兒想了想,覺得要是自己獨自吃了這條魚,確實不太好,可要是分給院裏的貧困戶,拉攏一下大院裏的一些住戶,好在以後開大會時候,聲援自己,武力方麵我可不怕。這幾天他也留意了一下,心裏清楚哪些住戶家境比較困難。於是,他便把那條10斤重的魚開始進行處理,準備分給那些有需要的人家,也好讓大家都能嚐嚐鮮,也算是為這四合院的鄰裏情添上幾分溫暖了。
王軍把魚處理好後,準備好5份魚塊這些是給困難戶的,每份大概一斤左右,留下一部分放在家裏,然後便帶著分好的魚出了家門。
他先來到後院的趙大媽家,趙大媽獨自帶著兩個孫子孫女,日子過得挺不容易的。王軍走到房門前,輕輕敲了敲,待趙大媽打開門,他笑著說道:“趙大媽,收下吧。”趙大媽一看是魚肉,心裏別提多高興了,她也知道王軍是一片好意,拒絕的話實在說不出口,便感激地收下了。
接著,王軍又來到中院王大爺家,王大爺的孫子才6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呢。王軍把一斤魚肉遞到王大爺手上,王大爺連聲道謝,王軍笑著擺擺手,又繼續向前院走去。
至於賈家,王軍心裏清楚,賈東旭是二級工,每個月工資有三十幾塊呢,算不上貧困戶,所以就沒把魚肉分給他們。
前院裏還有王大叔家、魏大伯家以及趙大娘家這3戶貧困戶,王軍依次去到他們家,把魚肉一一送給了他們,看著大家臉上的笑容和感激的神情,王軍心裏也覺得挺溫暖的。
送完魚肉後,王軍回到後院自己家,把剩下的魚拿出來,去掉魚頭,開始精心做起了水煮魚。
不久後,水煮魚做好了,它濃鬱的香氣彌漫開來,香味隨著升騰的熱氣,從窗戶中飄出,很快就蔓延到了屋外。
香味像一隻無形的手,輕輕牽引著,慢慢飄進了整個後院。聾老太太正坐在屋內,百無聊賴地翻著一本舊相冊。忽然,一陣香味鑽進了她的鼻腔,她的鼻子下意識地抽動了一下,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
“這是什麽味道?”聾老太太放下相冊,站起身來,順著香味的方向走去。很快,她來到了王軍的屋外。透過窗戶,她看到一盆色澤誘人的水煮魚擺在桌上,騰騰熱氣裹挾著香味不斷飄散。
聾老太太站在屋外,深深地吸了吸鼻子,那鮮香的味道讓她的味蕾都開始歡呼雀躍。她的眼神中滿是渴望,腳步不自覺地往前邁了一步,可就在手即將碰到門把的時候,她停住了。
“我一個老太婆,就這麽進去討要,多不好意思啊。”聾老太太心裏想著,臉上微微泛起紅暈。她在門口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帶著一絲不甘,緩緩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其實,在聾老太太剛出現在屋外的時候,王軍就已經察覺到了。他的目光透過窗戶的縫隙,落在聾老太太的身上。看著聾老太太離去的背影,王軍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王軍知道,聾老太太和她的養老團隊平日裏的行事作風,讓他很是看不慣。他們總是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對待周圍的人,在這個小院裏,似乎想要掌控一切。王軍從心底裏覺得,他們沒有資格吃自己親手做的水煮魚。
“早晚有一天,會和他們發生衝突的。”王軍低聲自語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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