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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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後,王軍趕忙進行簽到,沒想到竟獲得了10罐奶粉。他不禁有些納悶,心裏暗自思忖:“今天這運氣倒是挺好,居然簽到這麽稀罕的東西,要知道在這個時代,奶粉可是稀缺玩意兒呀。難不成這是特意為我準備的?說不定就是給小姑的女兒們準備的,她們那麽小就沒了父親,姑姑她們又被婆家趕出門,日子肯定不好過。”
想著想著,王軍暫且放下這些思緒,來到了空間裏的農田區域。隻見那些莊稼在沒有靈泉滋養的情況下,生長速度挺慢的,看樣子這些莊稼大概還得一個月才能成熟。不過之前種下的蔬菜倒是基本都成熟了,王軍便動起手來,從中挑出一部分品相好的蔬菜留作種子,以備後續繼續種植,其餘的則都采摘了下來。
接著,他又來到養殖區,看著裏麵的野豬們正歡快地成長著,之前那第一批的3隻野豬,如今都快長成大野豬了,都已經可以出欄了,王軍心裏別提多滿意了。再瞧瞧那些活蹦亂跳的野雞、野兔,也是數量頗多,整個養殖區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這讓他越發覺得欣慰。
巡視完空間裏的情況後,王軍出了空間,來到院子裏練起了八極拳。隻見他一招一式,打得虎虎生風,不多會兒便出了一身汗,整個人感覺神清氣爽,仿佛一天的疲憊都隨著汗水消散了。練完拳後,他又琢磨起接下來要做的事兒,想著什麽時候去看看小姑她們,同時在想把奶粉一起送過去合適不,姑姑會不會擔心來源問題。
這些問題,還是不要想了,橋到自然直。拋開一切後,王軍趕緊去做晚飯。
不久後,晚飯燒好,王軍快速吃完,一刻不停的來到村外的小河邊洗澡。他愜意地泡在水裏,看著水中魚兒歡快地遊來遊去,不知不覺間,天色徹底暗了下來,這才趕忙起身回了家。
躺在床上,王軍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裏一直在盤算著明天去看小姑時該帶些什麽。想著想著,米麵這些生活物資,還有上次簽到獲得的布匹,都一一在腦海裏閃過,最後想著想著,便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透,王軍就早早起了床,簡單收拾了一下,便朝著城裏出發了。一路上緊趕慢趕,很快就來到了南鑼鼓巷33號。
到了地方後,他向人打聽小姑的住處,費了一番周折,終於在後院找到了小姑。隻見小姑滿麵滄桑,身邊帶著兩個女兒,那模樣看著就讓人心疼。王軍心裏一陣發酸,激動地喊道:“姑姑!姑姑!”
小姑聽到有人喊她,先是一愣,轉頭看去,看著眼前的王軍,他長的很像自己的大哥,不過年輕的太多了,馬上明白了是自己侄子,幾年不見長高了,差一點沒有認出來,立馬不禁脫口而出:“軍兒!”王軍趕忙回應:“姑姑,我是王軍。”
小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衝上前緊緊抱住王軍,放聲大哭起來。原來,她昨天剛收到王家莊傳來的消息,得知大哥被老虎咬死了,正沉浸在悲痛之中呢,沒想到今天就見到了侄子,心裏又是難過又是高興。兩個小女孩見媽媽哭了,也跟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聽著這一片哭聲,王軍心裏也不好受,趕忙一邊安慰,一邊製止他們,說道:“姑姑,別哭了,我這不是來看您了嗎,以後我會照顧你和妹妹們的。”
隨後,王軍轉身走到自行車旁,從車上取下帶來的東西,有10斤玉米麵、5斤白麵,還有一罐奶粉以及兩個水果罐頭一條2斤重魚,同時還有半批黑布,都把這些東西一一遞到姑姑麵前,說道:“姑姑,這是我給你們帶的東西。”姑姑看著眼前這些難得的物資,臉上滿是驚喜與欣慰,連連說道:“軍兒長大了,都能給姑姑買這麽多好東西了。”
兩個小女孩的目光一下子就被水果罐頭吸引住了,興奮地喊著:“罐頭,罐頭!”王軍聽到她們的喊聲,趕忙從中拿出一罐,打開後,又讓她們去拿筷子過來,然後細心地分給兩個小家夥吃。兩個小女孩接過罐頭,歡歡喜喜地抱著跑到一邊去了。
這時,王軍和姑姑坐下來聊起了家常。姑姑紅著眼眶,說起了丈夫離世後,自己又被婆家無情趕出來的那些悲慘遭遇,說著說著,眼淚又在眼眶裏打轉。王軍也歎了口氣,想起自己父親突然離世的事兒,一時間,兩人都沉浸在痛苦之中,屋裏的氛圍顯得格外沉重。
過了一會兒,王軍打破沉默,輕聲問道:“姑姑,那您接下來有什麽打算?”姑姑無奈地搖了搖頭,回答道:“能怎麽過,我來自農村又沒本事,能過一天是一天,還能有什麽辦法。”王軍想了想,提議說:“要不我想辦法幫你找個工作吧。”姑姑卻搖著頭拒絕了,說:“剛才聽你說,你找到工作了,現在幫我再找個工作,能行嗎?”
王軍聽了,思索了一番,說道:“正式工,可能問題有點大,但是我去軋鋼廠,找我的領導問一下有沒有臨時工的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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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聽了王軍這話,心裏滿是感激,她知道,要是真有工作,自己家的日子馬上就好過多了,再加上侄子幫忙,一定比在婆家過的好。
馬上,把兩個女兒喊了過來,笑著讓王軍認識認識。兩個小女孩乖巧地站在那兒,大女兒脆生生地說自己叫王慧珍,今年六歲,小女兒緊接著說道自己叫王慧茹,原來她們是雙胞胎呢。王軍看著眼前這幾乎一模一樣的兩個妹妹,仔細端詳了好一會兒,還真有點分不清,不禁笑了笑。
姑姑接著說道:“她們,現在都跟著我姓王了。既然婆家把我們娘兒仨趕了出來,那就是恩斷義絕了,我們就和他們再沒瓜葛,往後都姓王了。”王軍連連點頭,說道:“對,既然他們做得這麽絕情,咱跟他們斷絕關係也好,姓王挺好的,咱一家人熱熱鬧鬧的。”
但是王軍在想仇一定要報的,隻是大小的問題,現在自己不太清楚地址,要好好問問姑姑。
然後,王軍假裝帶笑的說“我一定要去好好感謝他們,讓姑姑脫離苦海。”
可惜,姑姑讀書少沒理解意思,生氣的大聲說“王軍,他們都這樣對我們三個人了,你還是不是我的侄子。”
聽著姑姑說話的語氣,王軍知道她有點生氣,趕忙說“對不起”又附帶一句“我都不知道他們住在那,感激不了。”
姑姑憤怒說“紅星公社,秦家村後邊最後一家。”
王軍聽完後在想,這個位置好,方便自己動手,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安慰好姑姑,趕忙道歉認錯,最後在各種安慰下,終於原諒自己。
接著,說起來小時候,開心的日子,這樣打開了,姑姑歡快的念想,仿佛打開了話匣子,相聊甚歡起來。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姑姑趕忙起身去燒飯,王軍則留在屋裏照顧兩個妹妹,還貼心地給她們每人泡了一杯奶粉。兩姐妹接過後,開心地喝了起來,等她們喝完,姑姑那邊也已經把午飯燒好了。
隻見桌上擺著熱氣騰騰的白麵饅頭,還有香噴噴的炒白菜,魚肉,看著就讓人食欲大增。眾人圍坐在一起,開開心心地吃了起來,吃得那叫一個暢快。
吃完午飯,王軍跟姑姑說道:“姑姑,下午我得去廠裏一趟。”姑姑趕忙說道:“你放心去吧,我們會照顧好自己和兩個孩子的,廠裏的事兒重要,你別惦記著家裏。”王軍聽了姑姑的話,心裏踏實了不少,又叮囑了幾句後,便準備出門往廠裏趕去了。
下午3點來鍾的時候,王軍告別了姑姑一家,騎上自行車往軋鋼廠趕去。在離軋鋼廠還有一兩公裏的地方,他找了個沒人的地兒,偷偷從隨身的小世界裏把野鹿弄了出來,放到自行車後麵綁好,可惜這野鹿已經沒了氣息,沒法活著帶去軋鋼廠了。
一切準備妥當後,王軍便朝著軋鋼廠出發了。不多會兒就來到了廠門口,保衛人員按例上前檢查了一番,見沒什麽問題,便放王軍進去了。
王軍徑直來到了食堂的第三食堂,進去後就招呼裏麵的人幫忙喊食堂主任過來稱重。沒幾分鍾,食堂主任就出來了,一眼瞧見那野鹿,不禁誇讚道:“小夥子有前途,有本事!”隨後,眾人齊心協力把野鹿抬下來一稱,好家夥,馬鹿足足有328斤呢。
王軍還真不太清楚野鹿的價格,正想著呢,突然感覺後麵有人輕輕拍了一下自己,他急忙回頭一看,原來是自家副科長李俊。王軍趕忙問道:“科長,這野鹿是什麽價格?”李俊趕忙回答:“一斤是3元的價格呢。”說完,李俊又壓低聲音問道:“小軍,這鹿是不是你獵到的?”王軍小聲回應:“是啊。”李俊聽了,更加小聲地說道:“小子,你又賺大發了!”王軍笑著謙虛道:“這是運氣,運氣好罷了。”李俊打趣地說:“你的運氣可不是一般的好,那是頂好頂好的,看來以後廠裏要是缺肉了,可得找你幫忙咯。”王軍笑著說:“缺肉找我倒是可以,不過能不能弄到,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接著,食堂主任拿著稱重的單子交給了王軍,王軍便對李俊說了一聲:“我去財務結賬去。”說完,他很快來到了財務科,把單子遞給財務科長,順利領取了此次賣野鹿所得的錢,還和財務科長寒暄了幾句,這才出了財務科,回到采購科。
一進采購科,就發現李俊已經回來了,李俊看著他,略帶埋怨地問道:“你這個月的采購任務都已經完成了,怎麽不好好休息休息,又跑去打獵了?”王軍回答說:“這不是覺得閑著沒事,就去山裏逛逛嘛,沒想到運氣這麽好,正好碰到了這野鹿呢。”李俊笑著說:“你這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呀,行吧,以後要是有機會,可得多弄點肉回來呀。”王軍應道:“盡量吧,這也得看運氣不是。”,然後李俊問“王軍,上次答應的獎勵,你想要什麽。”王軍仔細想了一下“我一張手表票有嗎。”李俊笑著說“沒有問題,還要什麽。”王軍高興的說“再給我一些布票,工業票,是票多少都給我一些,我都缺。”李俊哈哈大笑說“你想的挺美,我隻能給一張手表票,十市尺布票,20張工業票,5張一斤的肉票,其他沒有了。”王軍高興的手下這麽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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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接下來王軍問李俊“現在采購科還有臨時采購員的名額嗎?”李俊笑著反問“怎麽你需要啊。”王軍隻好把自家姑姑的事情說了一遍。
李俊聽明白後,想了想說“這個忙我幫你,過幾天答複你。”王軍點點頭說“行。”
接下來他們在采購科裏看著報紙打發時間,不知不覺間就到了下班時間,科長李俊招呼他下班,王軍便起身,跟著李俊一同出了工廠,各自騎上自行車往家趕去。
騎到一半路,王軍想到她們娘仨都穿著各種布丁的衣服,雖然有自己送了黑布,這個年代女人穿著花布才是流行的時候,連忙想著就近的布店騎去,很快進店花了錢,先買了10尺花布,今天剛到手的布票就沒有,看來要去棉紡廠走一趟,和他們換點布。
出店,騎上自行車不多會兒,王軍就來到了姑姑家,一進門,就瞧見姑姑正在廚房裏忙著燒飯呢,兩個小表妹則在一旁開開心心地玩著遊戲,那畫麵看著格外溫馨。王軍臉上露出笑容,輕輕走過去,抱起兩個妹妹,帶著她們來到姑姑身邊。
姑姑王英看到侄子回來了,滿心歡喜地說道:“飯一會兒就燒好了,等會兒就能吃啦。”果然,沒一會兒王英就把飯菜燒好了,還是中午那幾樣,有白麵饅頭,以及炒大白菜和炒土豆絲。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完飯後,王軍想起了事兒,便對王英說道:“姑姑,這四合院裏之前要是有人照顧過你們,或者你們向人家借過糧食之類的,把東西都還了吧,咱們現在日子好過了,把恩情都還了,心裏也踏實些。”王英聽了,點點頭回答道:“嗯,好的,我今天晚上就把這些東西都還了。”王軍又和姑姑寒暄了幾句,便起身回自己住的四合院去了。
回到四合院後,王軍洗漱了一番,便躺到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第二天,天還沒亮透,大概5點鍾左右,王軍就早早地來到了南鑼鼓巷33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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