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暗夜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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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軍與李俊在酒桌上一番暢聊,此刻帶著微醺的醉意,搖搖晃晃地跨上自行車。車輪在石板路上顛簸,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伴著他向那熟悉的南鑼鼓巷 95 號院而去。
一路上,昏黃的路燈像是被熱氣籠罩,光暈也變得模糊。街邊的鋪子大多已關門歇業,偶有幾家還透出微弱燈光,那是他們在清點貨物。王軍眼前的景象隨著醉意有些朦朧,他緊緊握住車把,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終於,95 號院的大門出現在眼前。借著門旁燈籠的微光,他瞧見三大爺正坐在門口的竹椅上,手中蒲扇慢悠悠地搖著,扇起的風似乎也驅散不了周身的暑氣。
“三大爺,怎麽還沒睡覺?”王軍停穩自行車,腳步略帶踉蹌地走上前問道。
三大爺抬眼,瞧見是王軍,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這不是在等你。”
王軍看著三大爺裝模作樣的態度,看來今天不出點血,不行了,不然下次就不會等自己了。然後王軍從上衣兜裏掏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根遞過去,“來來來,抽一根,三大爺辛苦了。”
三大爺看到煙,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笑道:“王軍,這是發財啦?”
“沒有沒有,”王軍連忙擺手解釋,“這不是求人辦事,買了包煙,沒辦法。”
“這樣啊。”三大爺接過煙,放在鼻尖輕嗅,“那你就先回去吧,早些休息。”
“好好好,我就先回去了,這大熱天的,出了一身汗,得趕緊好好休息休息。”王軍與三大爺告別,推著自行車走進院子。
月光灑在院子裏,像是鋪上了一層銀霜。院子裏的幾戶人家都已睡下,安靜得能聽到牆角蟋蟀的低鳴聲。王軍將自行車停好,輕手輕腳地走向自己的屋子。
他打開房門,屋內悶熱得如同蒸籠。他拉開窗戶,試圖讓夜晚的涼風透進來。
王軍拎著滿滿一桶水,從院子中央的洗水池快速地回到自家屋內。夏夜悶熱,他迫不及待地解開衣扣,將水從頭澆下,瞬間,周身的燥熱被驅散,隻剩下透心的涼爽。
洗漱完畢,他躺在床上,腦海中不斷回放著今日的種種經曆,心中五味雜陳。王軍現在擁有旁人不知的特殊能力——強大的精神力,這能力就像一把無形的鑰匙,能開啟無數秘密之門。
他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意識如絲線般悄然飄出。先探向許大茂家,發現屋內空無一人,想來許大茂又不知在何處鬼混。接著,他的精神力轉向聾老太家,隻聽到沉穩卻略顯急促的呼吸聲,似乎聾老太在睡夢中也不安穩。
王軍並未停留,繼續延伸精神力,來到了二大爺家。此時,屋內傳來二大爺低沉的聲音:“今晚我要去個鴿子市,你們在家好好待著啊。”緊接著,二大媽溫柔回應:“好好好,當家的,我會看好家的哦。”
王軍心中一震,鴿子市,自己一直好奇,卻從未涉足,今晚竟有機會跟著二大爺一探究竟。
在等待的間隙,王軍決定繼續探索四合院的地下秘密。他的精神力如靈動的魚兒,穿梭在土地之下。先是在許大茂家地下,發現了幾根金條,雖數量不多,但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王軍並無貪念,他暗暗想著,隻要許大茂不招惹自己,這些金條便與他無關。
當他的精神力探入聾老太太家下方時,眼前的景象讓他震驚不已。七口巨大的箱子整齊排列,其中一箱有大黃魚,幾百根大黃魚在黑暗中閃爍著誘人的光澤,旁邊還有三箱小黃魚。除了金條,還有幾箱金銀珠寶,璀璨奪目,以及一箱珍貴古董。王軍心中不禁泛起嘀咕,前世看小說有人說聾老太太是某王爺的小妾或特務的傳聞,可搜尋一番,並未發現實質性線索,難道她隻是將財富藏於此處,另有隱秘之處藏著秘密?
帶著疑惑,王軍又將精神力探向二大爺家地下。在二大爺臥室下方的小巷子裏,竟也發現了二十根小黃魚。看來,這看似普通的二大爺家,往昔也是家境殷實的富貴人家。
一番長時間的精神探索,讓王軍感到疲憊不堪,精神力幾近枯竭。他趕忙回到自己的小世界,那是一個獨屬於他的神秘空間,一汪靈泉在其中靜靜流淌。他俯身輕啜幾口靈泉水,瞬間,一股清涼的力量傳遍全身,精神力迅速恢複。
王軍回到現實世界,躺在床上,靜靜得等待著,很快聽到劉海中響動,知道了差不多要去鴿子市了。王軍便起身,來到窗戶邊,看到二大爺那熟悉的身影走出家門,腳步匆匆卻又小心翼翼。
待二大爺走遠一些,王軍輕輕推開自家房門,動作輕緩得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他像一隻敏捷的貓,悄然跟在二大爺身後。借助著微弱的月光,王軍發現三大爺也在隊伍之中,同行的還有其他院落的住戶,約莫十個人左右。
他們沿著蜿蜒曲折的小巷前行,月光被兩旁高聳的院牆切割得支離破碎。王軍始終與眾人保持著安全的距離,利用精神力時刻留意著他們的動向。很快,一行人來到了黑市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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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軍遠遠望去,鴿子市入口處人影綽綽。他注意到,進入鴿子市的人大多蒙著臉,而二大爺他們卻若無其事地走了進去,顯得格外招搖。王軍不敢大意,匆忙從懷中掏出一塊事先準備好的黑布,,迅速蒙在臉上,遮住自己的麵容。
來到鴿子市入口,一個身形魁梧的大漢攔住了王軍,粗聲粗氣地問道:“一毛錢。”王軍趕忙掏出一毛錢遞過去,大漢收了錢,側身讓他進入。
走進黑市,王軍隻覺眼前一片熙熙攘攘。人來人往,卻都刻意壓低了聲音,交談聲如同夏夜的微風,若有若無。他隨著人流緩緩前行,首先來到了糧食交易區。這裏擺放著各種粗糧,甚至還有一些發黑的紅薯幹。王軍看到,平日裏常見的棒子麵價格竟然漲到了五毛錢一斤,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他聽到旁邊有人小聲議論:“糧食欠收,能有這些就不錯了。”王軍深知糧食的珍貴,但此次前來,他另有目的,便匆匆離開了糧食區。
繼續前行,王軍終於來到了令他心心念念的槍支交易區。這裏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槍支,有曆經歲月滄桑的漢陽造,有以精準著稱的毛瑟步槍,還有在軍隊中廣泛裝備的56式半自動步槍以及各種型號的手槍。王軍的目光被一把嶄新的56式半自動步槍吸引,他走上前去,輕聲問道:“這個56式半自動多少錢一把?”
一個麵容冷峻的賣家伸出兩根手指,說道:“兩百,配100發子彈。”王軍心中一驚,這價格著實不低。但他並未表露出來,而是開始與賣家討價還價。經過一番唇槍舌劍的較量,雙方最終以160元的價格成交,不過子彈的價格依舊是一毛錢一發。王軍想了想,又要了500發子彈,2個彈夾,一共210元。
王軍將槍小心翼翼地背在身上,子彈則仔細地放在隨身的包裹裏,用衣物層層掩蓋好,確保不會被人發現。他繼續在黑市裏逛了一圈,卻再也沒有發現自己心儀的物品。此刻,他心中想著,既然已經知曉了鴿子市的位置,日後有的是機會再來,身上帶著槍,行動總歸是不太方便,還是盡早離開為妙。
於是,王軍趁著夜色,悄然離開了黑市。一路上,他機警地觀察著四周,確保沒有被人跟蹤。回到家中,他輕輕關上房門,將窗戶微微掩上,讓一絲微風透進來,吹散屋內的悶熱。
躺在床上,王軍漸漸進入了夢鄉,而窗外,天色已經微微發亮,新的一天即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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