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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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軍懷揣著從財務科領到的錢,踏出辦公室。他心中一動,想著:“要不去看一下易中海幹得怎麽樣吧。”於是,他腳步一轉,朝著易中海所在的掃廁所區域走去。
    還沒走到地方,王軍就聽到陣陣議論聲。幾個工人正聚在一起,熱烈地談論著易中海。“你說這易中海,做人也太不地道了,居然扣留孤兒的生活費,就剩下那倆孩子,多可憐呐。”“可不是嘛,還有在院裏,為了給自己徒弟謀利益,那手段……”
    王軍心中暗喜,看來有人在廠裏給易中海“宣傳”他那些不光彩的事兒呢。王軍忍不住插了句嘴:“你們怎麽知道這些事情的?”一個正說得眉飛色舞的工人轉過頭,打量了王軍一眼,反問道:“哎呀,你是誰啊?”接著又自顧自地說:“哎呀,聽說易中海是這樣的人,是真的嗎?我跟你說了是真的,哪有假的不成?”周圍的人聽了,紛紛點頭,“哦哦哦,這樣啊。”說罷,便像得到了什麽重要消息一般,四散而去,看樣子是又去別處傳播這事兒了。
    王軍聞到那掃廁所區域傳來的陣陣臭味,實在不想再進去查看。他皺了皺鼻子,轉身離開,朝著采購科的方向走去。此刻,他心裏明白,易中海的名聲在廠裏也開始逐漸臭了起來,這對他來說,無疑是朝著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
    王軍回到采購科,李俊像是等待已久,趕忙上前問道:“你們院的易中海是不是又出事了?”王軍微微一怔,反問道:“你怎麽也聽到什麽了?”李俊撓撓頭說:“我聽大家傳得有鼻子有眼的,可越說越離譜,所以問問你這事兒到底是不是真的。”王軍無奈地笑了笑:“哎呀,外麵傳得確實越來越誇張了,我剛才在外麵也聽到了。”李俊點點頭:“行行行,我已經明白了,那就不問了,你去忙你的。”
    王軍走到自己的座位,舒舒服服地坐下,攤開報紙,又給自己沏了一杯茶,悠哉悠哉地享受著這片刻的清閑。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下班時間。王軍迅速起身,在自行車後框中放進去從小世界取出豬內髒,急匆匆地跨上自行車,朝著姑姑家的方向趕去。
    很快,王軍來到了南鑼鼓巷33號。他從自行車後筐中拎著野豬內髒,大步走進姑姑王英的家。王英看到王軍,臉上露出了笑容:“我就猜到今天你會來,來來來,吃晚飯。”王軍也不客氣,和姑姑一家圍坐在桌前,熱熱鬧鬧地吃完了晚飯。
    飯後,王軍把野豬內髒的分配想法跟王英說了:“姑姑,這些內髒就分給大家吧。”王英一聽就明白了王軍的心思,這是想讓大家都念著她的好呢。她點頭同意道:“好,你去忙你的事情吧。”王英早就聽王軍講過要上夜校的事兒,所以催著他趕緊去。王軍喝了幾杯水後,便告別姑姑一家,朝著南鑼鼓巷附近的夜校奔去。
    在5點55分前,王軍成功趕到了夜校。他快速從包裏拿出本子和書,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等待老師上課。不一會兒,李援老師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教室,開始繪聲繪色地講起課程。時間在知識的傳遞中悄然流逝,兩節課很快就講完了,此時天色已晚,差不多7點50分了。王軍下課前趕忙跟李援老師打了聲招呼,便匆匆離開。
    他心裏惦記著院裏的大會,一路騎行,終於在8點左右趕到了大院。大院裏安安靜靜的,看來劉海中已經把大家都組織起來,就等著他來開會呢。眾人看到王軍的到來,紛紛把目光投向他。王軍喊道:“好,我來了,馬上就來。”他迅速把自行車停好,快步走到人群中間。
    劉海中見王軍坐好了,清了清嗓子說道:“昨天說的事情你們想好了沒有?”眾人卻都低頭不語,現場一片寂靜。劉海中見狀,接著說:“既然這樣,我作為二大爺,就帶頭想一想怎麽處罰易中海。”
    劉海中見眾人沉默,率先開口打破僵局:“既然王主任罰了他掃大街、掃大院、掃公廁,咱們要是再罰打掃,就不合適了。咱們罰易中海賠償咱們一點損失。他利用咱們的好心做好事,這分明是坑害大夥,所以得讓他拿出錢來買東西補償咱們。大夥覺得我這提議咋樣?”
    眾人聽了,交頭接耳一番,紛紛表示:“行是行,就是不知補償多少?”這時,許大茂站出來發言:“一家每戶5塊錢!”傻柱一聽,連忙反對:“嗯,怎麽賠這麽多?5塊錢太多了,兩塊錢就差不多了。”傻柱這一打折扣,眾人又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王軍見場麵有些混亂,便清清嗓子說道:“直接賠錢不太好,咱們讓他出錢買些肉類以及各種吃的東西作為補償咱們,這不就行了嗎?拿錢不太好。大家覺得我這樣做好吧?”眾人聽後,覺得有理,紛紛附和同意。
    可新問題又來了,買多少東西呢?劉海中接著說道:“一家一斤肉,還有5斤棒子麵,暫時就這麽多,不知大夥覺得咋樣?”眾人思考了一會兒,覺得可行,可又有人提出疑問:“行是行,但是糧食和肉怎麽來?現在市麵上這些東西沒那麽好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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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海東聽了,指了指王軍說道:“這個事就交給咱們院的采購員王軍同誌。”王軍知道自己該發言了,便說道:“直接把錢交給我肯定是不行的,但是肉的話,野豬肉我可以想辦法換來。但是糧食,你們隻能去鴿子市買。”大家一聽,都明白王軍的意思,便同意了這項決定。
    劉海中見眾人意見統一,轉頭看向易中海,又問旁邊的閻埠貴:“三大爺,你覺得大家提出這個意見怎麽樣?”閻埠貴心裏想著又能趁機撈點好處,連忙說:“當然行啦!”嘴上答應著,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劉海中得到肯定答複,又嚴肅地對著易中海說道:“易中海,你對這個處罰有什麽意見?”易中海環顧四周,看著眾人堅定的眼神,無奈地歎了口氣,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
    至此,這場關於易中海處罰的討論算是有了結果。大院裏的眾人開始各自盤算著即將到手的補償,而易中海則麵色沉重,不知接下來該如何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大會結束後,人群逐漸散去,劉海中趕忙喊住正準備離開的王軍,說道:“你把自行車推到自己家,來我家一趟。”王軍應道:“好的,行,馬上就來。”
    王軍很快將自行車推回自家,又馬不停蹄地趕到劉海中家。剛一進門,劉海中便迫不及待地問道:“王軍,你準備用野豬肉換些什麽東西?”王軍思索片刻,說道:“酒或者煙都行吧,這樣我好方便去鄉下和老鄉們交換。”劉海中連忙點頭附和:“對對對。”
    劉海中接著盤算起來:“好,就按這樣辦。咱大院大概有22戶,也就需要22斤野豬肉。野豬肉現在黑市上3塊多一斤是吧?”王軍回應道:“嗯,大概是這樣。”劉海中繼續說道:“那咱們就拿70塊錢的煙酒和你換,怎麽樣?”王軍點頭同意:“行,就這樣,你讓易中海去買東西吧。然後你把東西交給我,我好盡快去準備野豬肉,估計得好幾天就能采購回來。”
    兩人一番商議後,愉快地決定了此事。王軍告別劉海中,回到自己家中。他坐在院子裏,望著夜空,思索著最近發生的這一係列事情。“易中海……”王軍喃喃自語,心中明白,這不過是個開始,接下來還得繼續推進,讓易中海徹底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清晨,陽光如縷,輕柔地灑落在大地上。王軍如往常一樣,在外麵清掃街道,完成後獲得了係統獎勵的10條毛巾。隨後,他身形一閃,進入了神秘空間。
    一到空間,王軍徑直來到靈泉邊,舀起一碗靈泉水,仰頭一飲而盡。那股溫潤的力量瞬間在體內散開,他精神一振,開始練起八極拳。隻見他身姿矯健,拳風呼呼作響,幾套八極拳打完,渾身氣血翻湧,仿佛充滿了無盡的力量。
    練完拳,王軍洗漱一番,從空間取出昨天剩下的稀飯和包子,津津有味地吃完。他看了看手表,還不到6點,時間尚早。思索片刻,他決定去湖邊收魚。
    王軍騎著自行車很快來到湖邊,停好車後,迅速脫掉衣服,一個縱身,如同一尾靈活的魚兒躍入水中。進入水中後,他意識一轉,來到小世界。為了開辟魚塘,他不得不又犧牲了一畝玉米地,開出一片一畝大小的水稻田。他施展能力,從什刹海中收取湖水,隻見湖水如注,源源不斷地湧入,很快便形成了一片小小的魚塘。
    在收取湖水的同時,一些小魚隨著水流進入了空間。王軍看著魚的數量還很少,遠遠不夠,便發動精神之力,在湖中四處探尋。他的精神力如同一雙無形的大手,將各種各樣的大魚一一收取到空間魚塘裏。不一會兒,魚塘裏便有了大概幾百條魚。王軍心想,數量差不多了。
    完成這一切後,王軍向著岸邊遊去。他爬上河岸,拿起毛巾,仔細地擦拭身上的水珠,隨後穿上衣服。他環顧四周,發現四下無人,便從空間裏取出魚竿,掛上魚餌,開始釣魚。看著這片寧靜的湖麵,他不禁疑惑:“看來這個位置也挺好的,為什麽沒有人來呢?” 此時,微風輕拂,湖麵波光粼粼,王軍靜靜地坐在湖邊,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同時也期待著今天能有更多的收獲。
    王軍正專注於垂釣,很快,魚線猛地一沉,他心中一喜,趕忙通過神識感應,察覺到上鉤的是條差不多8斤左右的大頭魚。他運足力氣,開始小心地拉扯魚線,得益於精神力的加持,他順利地將大頭魚釣了上來。王軍從空間裏取出水桶,打滿一桶水,把大頭魚輕輕扔進水桶。隨後,他又掛上魚餌,繼續垂釣。連續釣了幾條魚後,王軍漸漸覺得興致缺缺,正打算離開。
    就在這時,他瞧見幾個老頭有說有笑地朝這邊走來,手裏拿著各種釣魚工具。王軍見狀,心中突然來了興致,想著:“咱就今天跟老頭們比比。”於是,他掛上魚餌,繼續釣起魚來。
    不一會兒,3個老頭走到王軍麵前。其中一個老頭皺著眉頭說:“哎呀,小夥子,你占了我的位置了。”王軍一臉鬱悶,說道:“這位置還得預定嗎?”另外兩個老頭聽了,哈哈大笑起來,重複道:“老李阿,是啊,這位置還得預定嗎?”先前說話的李老頭趕忙解釋:“不是,我一直以為這位置都是我常來,別人不會……”王軍笑著回應:“哎,這什刹海是公共場合,又不是私人的,哪有固定是你一個人的道理。”其他老頭也跟著起哄:“老李,算了吧,還說別人占你位置,純屬扯淡。”一句“扯淡”,差點逗得王軍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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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李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不過大家也沒太在意,各自找好位置,擺好工具,開始釣魚。一時間,什刹海畔,除了偶爾傳來的鳥鳴聲,便是魚線入水的輕微聲響,幾位垂釣者都沉浸在這愜意的時光裏,一場悄然的“較量”也在平靜中拉開帷幕。
    王軍專心垂釣,不一會兒又釣上來一條大魚。旁邊的老頭們瞧得真切,眼中滿是羨慕,紛紛圍到王軍身旁。那個之前稱王軍占了他位置的李老頭,看著水桶裏的大魚,驚歎道:“好家夥,這麽多大魚!小同誌,你釣魚怎麽這麽厲害?有啥訣竅啊?”王軍聽了,隻是撇撇嘴,並不理會這個李老頭。
    另外兩位老頭見狀,覺得這李老頭吃了癟,便笑著走上前,說道:“走走走,我們來問。”其中丁老頭滿臉堆笑地問王軍:“小同誌,你是不是有啥絕招呀?”王軍起初還是沒回應,那老頭耐著性子又問了幾次。王軍見他態度誠懇,似乎真的想學習,便開口說道:“訣竅在於魚餌,魚餌的好壞決定你能不能釣上魚。”
    三個老頭一聽,頓時來了精神,追問道:“這麽說,你是有好的魚餌了?”王軍微微昂頭,頗為自豪地說:“那當然了,沒有好的魚餌,怎麽能釣上大魚?” 老頭們聽聞,相互對視一眼,眼中既有對王軍所說的好奇,又琢磨著王軍這神秘的魚餌到底有何特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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