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忙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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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食堂忙碌的何雨柱,一聽到賈東旭受傷的消息,擔心自家秦姐知道傷心難過,所以心急如焚,手上的活計都顧不上了,連跟食堂主任打聲招呼都沒有,便急匆匆地跑出軋鋼廠,一路飛奔回了四合院。
一進院子,他就找到秦淮茹,氣喘籲籲沒頭沒腦地把賈東旭受傷的事情一股腦兒說了出來。秦淮茹聽到這話,隻覺天旋地轉,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何雨柱見狀,驚慌失措,趕忙大聲呼喊,召集院裏的婦女們幫忙。大家手忙腳亂地到外麵借來一輛板車,在幾位婦女齊心協力的幫助下,將秦淮茹送往職工醫院。
一番檢查後,醫生告知眾人,秦淮茹並無大礙,隻是她已經懷孕一個月了,因為過度緊張賈東旭受傷的事,才導致昏迷。
秦淮茹悠悠轉醒後,第一時間抓住何雨柱的胳膊,焦急地問道:“傻柱,東旭怎樣了?”何雨柱剛才通過醫生打聽到了一切,歎了口氣說:“他左腳瘸了,就算治好了,以後也隻能是瘸腿了。”接著又補充了一句,“以後賈東旭好了還得去掃3個月的廁所。”
秦淮茹聽到這些,淚水決堤般湧出,滿心悲戚,心裏暗自哀歎,今後這日子可怎麽過呀。想到以後的艱難,她再也控製不住情緒,放聲大哭起來。何雨柱站在一旁,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安慰。幸好邊上的幾位大媽趕忙圍過來,輕聲細語地安慰著秦淮茹。
在大媽們的安慰下,秦淮茹終於止住了哭聲。在眾人的攙扶下,她腳步虛浮地來到賈東旭的病房。看到賈東旭正躺在床上默默流淚,她悲呼一聲:“東旭,我的東旭!”賈東旭聽到熟悉的聲音,轉過頭,看到秦懷如,也激動地喊道:“淮茹,淮茹!”兩人不顧一切地緊緊相擁,抱頭痛哭,那哭聲裏滿是對未來生活的擔憂。
賈東旭和秦淮茹哭了許久,在眾人的安慰下,情緒終於慢慢平複。賈東旭感激地看向傻柱和各位大媽,催著傻柱回去,傻柱這才匆匆趕回軋鋼廠食堂。
由於傻柱中午沒能炒大鍋菜,部分工人們紛紛抱怨。食堂主任沒處撒氣,隻能把火都發在傻柱身上,罰了他一天工資,還要求他得把剩下活兒幹到滿意為止。下午,傻柱憋著一肚子氣,坐在那兒翹著二郎腿,心裏盤算著怎麽找機會出出這口惡氣。
就在這一下午的時間裏,賈東旭受傷的消息傳到了街道辦。街道辦裏本就有人對賈張氏不滿,得知消息後,便跑到關押賈張氏的地方去告訴了她。賈張氏一聽,怎麽都不肯相信這是真的,瞬間開啟了她那胡攪蠻纏的“招魂”模式,扯著嗓子喊道:“老賈啊,老賈,你快上來!街道辦欺人太甚啦,居然詛咒我家東旭,快來啊!”
街道辦的王幹事聽到這吵鬧聲,氣得大聲嗬斥:“好你個賈張氏,在我們街道辦還敢撒野招魂,看來明天還得再拉你去遊街!”賈張氏一聽,嚇得臉色慘白,趕忙求饒:“不要,不要遊街啊,那可不是好事情,會被人扔臭菜葉,還有碎石頭砸的。”
王主任聽到牛棚那邊的喊聲,趕忙過來查看情況。王幹事把賈張氏招魂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一遍。王主任聽後,同意了王幹事的處罰意見,帶著一肚子怒氣離開了。回到辦公室,王主任忍不住歎氣,心想95號大院的事情可真多,看來以前對這個大院的管理還是不夠到位,才讓賈張氏這麽肆無忌憚,又是造謠,又是在街道辦裏搞封建迷信。
夜幕降臨,王主任帶著幾個幹事再次來到95號院。一進院子,他就把幾位管事大爺叫到跟前,劈頭蓋臉地痛罵了一頓。隨後,他轉身麵向大院裏的眾人,神色嚴肅地說道:“大家聽好了,要是以後賈張氏再鬧出什麽亂子,要是管事大爺沒管理好。你們可以向我們街道辦報告,也能向丁科長反應,讓他來處理這些事。”丁鵬在一旁聽著,心裏想著這個賈張氏真是多事,卻也隻能無奈接下這個的任務。
王主任安排完後,便帶著幹事們離開了。
第二天上午,陽光灑落在陳老將軍那古樸而莊重的府邸。庭院裏,花草樹木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似乎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張龍神色略顯疲憊與愧疚,站在陳老將軍麵前,聲音低沉地匯報著此次綁架陳愛國事件的經過。“陳老將軍,我們雖成功抓住了敵特,可無論我們如何審訊,他們都咬緊牙關,愣是沒吐出半點有用的線索。”說著,張龍的頭不自覺地低了下去,雙手也微微顫抖,滿心都是自責,“我……我覺得自己特別沒用,辜負了您的信任,也沒把這事兒辦好。”匯報完畢,他靜靜地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塑,等待著陳老將軍的回應。
陳老將軍坐在那把有些年頭的太師椅上,眉頭微微皺起,深邃的目光望向遠方,陷入了沉思。良久,他輕輕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哎,也辛苦你們了,忙了好些天,還沒個好結果。你們也辛苦了,你先下去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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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張龍卻沒有挪動腳步,依舊直直地站在那裏。陳老將軍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目光溫和地看向他,問道:“你還有什麽事要說嗎?”
張龍這才抬起頭,臉上帶著一絲猶豫,緩緩說道:“陳老將軍,還有件事。王軍出差後,被人造謠了。”接著,他詳細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了一番,從謠言的傳播,到街道辦的處理賈張氏,還有賈東旭被零件砸傷送進醫院。
陳老將軍聽完,神色變得有些凝重,沉思片刻後說道:“咱們也不能落井下石。剩下的事情,等王軍回來讓他自己處理吧。對了,咱們也去看看那小朋友的家人吧。”說著,他又想起自家孫子回來後總是沉默寡言,心事重重的樣子,“我家那孫子回來後也不怎麽說話,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帶著他出去走走看看。”
隨後,陳老將軍吩咐張龍去找自己的兩個兒媳婦,讓她們帶著孫子孫女一起出去看看。不一會兒,一行人在庭院中集合。張龍熟練地將吉普車開到府邸門口,眾人紛紛上車,車上還堆滿了準備送給別人的禮物。
吉普車緩緩啟動,向著南鑼鼓巷58號東跨院駛去。
很快,吉普車停在了58號院門口。眾人下了車,前院管事大爺的媳婦看到這一行人,滿臉疑惑,趕忙迎上來問道:“你們找誰呀?”
“我們來找王軍家人。”張龍禮貌地回答道。在管事大爺媳婦的帶領下,眾人穿過前院,來到了東跨院。
此時,王英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出去釣魚。王英心裏還惦記著那些謠言,想著等這陣風波過去一段時間再出門,免得被別人指指點點,好不自在。
王老將軍一行人來到跨院時,王英正在院子裏忙碌,看到這麽一群人突然出現,臉上滿是疑惑。還沒等王英開口詢問,王老將軍便趕忙上前,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說明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王英同誌,你家王軍可幫了我大忙啊!之前我孫子陳愛國被綁架,多虧了王軍救下,才把孩子平安找回來。這次我是特地來表示感謝的。”然後讓她們把禮物送上去。
王英聽後,先是一愣,隨即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眼中滿是欣慰。但很快,那笑容裏又夾雜了一絲擔憂,不過她還是熱情地邀請眾人進屋裏做客。“快,都快進來坐,大老遠來的,可別客氣。”
眾人走進屋內,王英手腳麻利地端上了茶葉。這些茶葉都是王軍小世界裏取出來的好茶,每一片茶葉都散發著獨特的清香。王老將軍輕輕抿了一口茶,不禁讚歎道:“這茶可真好喝啊,香氣醇厚,回甘悠長,真是難得的好茶。”
這時,慧真慧茹兩姐妹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陳愛國。這孩子今年5歲,本該是活潑好動的年紀,可此刻卻沉默不語,神色間透著與年齡不符的安靜。慧真忍不住向他喊道:“弟弟,你怎麽不說話呀?”
慧真見自己問他還是不說,然後看著邊上王老將軍9歲的孫女陳美珠問道:“姐姐,怎麽弟弟不說話呀?”陳美珠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自從弟弟被綁架回來後,就一直像變了個人似的,整天沉默寡言,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的母親,也就是王老將軍的大兒媳。一時間,屋內眾人都陷入了沉默,氣氛有些壓抑。
王老將軍見狀,輕輕歎了口氣,開口說道:“這孩子,自從被綁架之後,就變成這樣了。回來之後,整天悶不吭聲,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就在這時,慧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飛快地跑到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她抱著一個盒子跑了出來。盒子裏裝著王軍送給她們的鐵皮青蛙、各種小玩具,還有木頭槍等。慧如拿出鐵皮青蛙,熟練地調好發條,放在地上,接著先介紹一下這個東西是鐵皮青蛙,然後隻見那青蛙“噠噠噠”地一蹦一跳起來,模樣十分可愛。
陳愛國原本黯淡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他緊緊盯著那隻蹦跳的青蛙,臉上漸漸露出了笑容,那是自從被綁架回來後,眾人第一次看到他如此開心的模樣。大家看到小孩子露出了笑容,也都感覺十分高興,屋內的氣氛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突然,陳愛國興奮地喊道:“爺爺,媽媽,我要這個玩具!我想要這個鐵皮青蛙!”聲音裏滿是孩子的純真與渴望 。聽到陳愛國帶著哀求的語氣說出想要鐵皮青蛙,陳老將軍滿心歡喜,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他轉頭看向慧真慧茹,目光裏帶著詢問,隨後又將視線落在王英身上。王英立刻明白了意思,對著慧榮慧真說道:“慧茹慧真,你們送個鐵皮青蛙給小朋友好嗎?”慧茹慧真脆生生異口同聲的說:“行!” 她們本就善良,又喜愛分享,能把快樂傳遞給陳愛國,她們打心底裏高興。就這樣,這隻給陳愛國帶來歡笑的鐵皮青蛙,正式成為了他的寶貝。接著,她們又送給陳美珠一個鐵皮青蛙,收到禮物的姐弟倆,臉上洋溢著純真燦爛的笑容。陳老將軍看著這新奇的鐵皮青蛙,不禁好奇起來,向王英問道:“王英同誌,不知這鐵皮青蛙從何而來?”王英微笑著回應:“這是王軍從外麵帶回來的,我也不太清楚具體的來曆。”說完,她又對著慧茹慧真問道:“你們知道鐵皮青蛙哪來的?”慧茹慧真眨著天真無邪的眼睛說:“我們不知道,隻知道哥哥從外麵帶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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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些鐵皮青蛙是王軍從功德商城裏買的,本來是買2個的,結果在係統的提議下買了10個,一共花了500點功德還免費送了設計圖紙一套。
這時,陳老將軍的目光被箱子下麵露出一角的紙張吸引,隱隱約約像是一本設計圖紙。他趕忙走上前,問道:“這裏麵的紙張寫的是什麽?”慧真慧茹笑著搖頭:“我們不認識,但是哥哥說這是什麽設計圖。”陳老將軍聽後,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會不會是鐵皮青蛙的設計圖?他立刻說道:“小朋友,我能不能看看?”慧真慧茹歡快地揮揮手,說道:“行!”然後麻溜地從箱子裏麵拿出設計圖紙。
陳老將軍接過圖紙,仔細端詳起來,雖然許多專業的內容他看不太明白,但憑借著多年的經驗和敏銳的眼光,他從畫冊中判斷出,以目前國家的技術,完全能夠很快製造出類似的玩具。他又進一步想到,現在這鐵皮青蛙這麽受小朋友歡迎,要是能把它賣到國外去,豈不是能賺取外匯?想到這裏,陳老將軍難掩心中的興奮與喜悅。他轉頭又問王英:“我能不能把這個圖紙拿回去看一看?”王英心想,既然王軍都隨意把這些圖紙交給慧真慧茹她們,看來對這圖紙並不十分在意,便爽快地說:“行,你拿回去看吧。”
在一番道別後,陳老將軍一行人離開了王英家。王英在他們走後,拿出了客人送過來的東西,打開一看,裏麵有兩罐奶粉,還有幾罐水果罐頭。看到這些,王英很是高興。慧真慧茹看到有水果罐頭,連忙問道:“媽媽,我能不能吃罐頭呀?”王英想了想,說道:“行,今天就給你們吃一罐水果罐頭。” 說完,王英打開了水果罐頭,細心地給慧真慧茹她們倆人分好,自己也嚐了嚐這甜蜜的味道,屋子裏彌漫著溫馨與滿足 。
陳老將軍他們乘坐著吉普車緩緩駛離,先將自家的兩位兒媳婦,還有陳愛國、陳美珠安全送回了家中。陳美珠一臉不舍地將自己心愛的鐵皮青蛙遞給了爺爺,陳老將軍接過,便與張龍再度坐上吉普車,風馳電掣般朝著工業部的方向駛去。
抵達工業部後,陳老將軍順利找到了工業部張部長。一見到張部長,陳老將軍便迫不及待地拿出鐵皮青蛙,輕輕上緊發條,隻見那青蛙在桌上歡快地蹦跳起來。工業部張部長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滿是新奇地看著這活靈活現的小玩意兒,不禁嘖嘖稱奇。“老陳,您這是?有什麽要事和我講嗎?”部長好奇地問道。
陳老將軍神色淡然,目光卻透著睿智與敏銳,緩緩說道:“你難道沒發現它潛在的價值嗎?”張部長微微一怔,稍作思索後恍然大悟:“這新奇的玩具,看來很受小朋友們的喜歡吧?”陳老將軍重重地點點頭,肯定道:“沒錯。”沒等張部長接著往下說,陳老將軍又趁熱打鐵:“把這個鐵皮青蛙出售給外國人,是不是能換取大量外匯?”
工業部張部長聽聞,激動得猛地一拍大腿,高聲說道:“是啊,確實如此!”陳老將軍見狀,立刻將那承載著希望的設計圖紙遞給了部長。張部長接過圖紙,仔仔細細地端詳起來,隨後趕忙吩咐秘書:“快,去找工程師過來!”
不多時,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工程師匆匆趕來,滿臉疑惑地問道:“張部長,找我有什麽事?”工業部的部長將圖紙遞到他麵前,說道:“你看看這份圖紙。”老工程師接過,全神貫注地研究起來,嘴裏不時念叨著:“好,好,好設計!”部長見他如此稱讚,連忙追問道:“以我們現在的生產力,能不能快速生產出這東西?”老工程師自信滿滿地笑著說:“沒問題!”
工業部部長一聽,當即準備安排人手投入生產。陳老將軍見事情進展順利,自覺沒自己什麽事了,便轉頭跟張部長打了聲招呼,準備離開。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鐵皮青蛙,這可是孫女的寶貝,他可不敢留在這兒,不然回家可沒法向孫女交代。
張部長見王老將軍要帶走鐵皮青蛙,趕忙喊道:“等等,等等!”可陳老將軍卻佯裝沒聽見,沒好氣地說:“圖紙都給你了,難道你們還造不出來?”說罷,便氣衝衝地大步離開了工業部,隻留下張部長在原地一臉無奈 。
此時的王軍,遠在千裏之外,對這幾天四九城發生的一係列事情一無所知。
第二天清晨,陽光灑進房間,王軍和王雪、陳小明一起吃著早飯。吃完早飯後,陳小明像是有什麽急事,匆匆跟王雪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王雪則找來王軍和李鵬飛,三人圍坐在一起,認真地討論起此次采購任務。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和細致的商量,他們決定各帶一名保衛人員一同隨行。
隨後,他們來到了沈陽下麵的通縣,在當地租下了一個幾百平的臨時倉庫,這倉庫是從街道辦租來的,將作為他們存放物資的據點。安排好倉庫後,王軍帶著一名保衛人員馬不停蹄地趕到李家公社。在公社裏,王軍向公社領導詳細了解下麵村子的收成情況。公社領導熱情接待了他們,並拍著胸脯保證:“我們這兒收成非常好,你們放心采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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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肯定答複後,王軍幹勁十足,立刻前往各個村子展開采購工作。經過一個星期的不懈努力,以及通過特殊手段迷惑保衛人員,自己好從空間裏夾帶私貨來完成任務,終於成功采購了5萬斤棒子麵。看著一輛輛裝滿棒子麵的馬車或者牛車,陸續將這些物資運回了臨時倉庫,看著堆積如山的棒子麵,王軍心中滿是成就感,他知道,這次采購任務邁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
采購回來後,王軍本打算休整一天,放鬆一下連日來的疲憊。可還沒休息多久,副科長王雪就匆匆趕來,神色焦急地說道:“陳小明失蹤好幾天了!”王軍一聽很是納悶,不過還是馬上坐直了身子,趕忙追問:“到底怎麽回事?”王雪皺著眉頭,滿臉憂慮地回道:“我也不太清楚具體情況,但我隻知道他最後出現的地點。”
王雪之所以來找王軍幫忙,是因為陳小明曾說過,王軍是個大高手,要是自己出了事,隻有找王軍幫忙才有一線生機。而且王雪自己也清楚一點王軍的身手好,眼下確實也沒別的更好的辦法,隻能指望王軍了。
王軍聽後,陷入了思索,片刻後說道:“找他可以,但隻能我一個人去。”王雪一聽,立刻反對:“為什麽?我也要去,我功夫也不差!”王軍無奈地擺擺手,直言道:“你那點功夫可不行。陳小明身手比你還厲害,他都失蹤了,肯定是遇到大麻煩了,你去了隻是白白送命。”在王軍的再三勸說下,王雪最終還是同意了。
之後,王雪就把事先借來了一輛三蹦子和紙條交給王軍上麵有具體地址。當天,王軍便騎著這輛三蹦子,朝著目的地風馳電掣般駛去。經過一整天的奔波,一路上塵土飛揚,王軍終於來到目的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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