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老鄭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家解成是長子，哪有長子出去當上門女婿的？”楊瑞華有點懵，難道是閻埠貴對外說的？但是閻埠貴吃過早飯就出去了，他聽說了二楞子從河裏抓了很多魚，早就沉不住氣了，一大早帶著二兒子和三兒子就出門了。
    “老楊，這個不是關鍵，你得先聽聽是誰家的姑娘，看看他們家開出的條件怎麽樣？”賈張氏勸了一句。
    “賈家嫂子這話有道理，先聽聽”趙大媽說道，有人說親，並且還是有人要當上門女婿這樣的事情，誰不好奇？誰不關心？一時間院裏能出來的，都出來了，95號院門口圍了個水泄不通。
    “老鄭，你說呀，大家都等著呢”鄭芬遲遲不說話，把吳大媽急壞了。
    “就是隔壁街道李大奎家的大姑娘，叫李芳的，今年二十三歲，長的那麽漂亮，平時特別文靜，李大奎家裏條件好誰不知道，他在豆製品廠上班，光從廠裏弄來的豆渣就能把閻解成撐死”鄭芬說道。
    “老鄭，李大奎家李芳不是精神有點不大正常嗎？”楊瑞華的腦海裏突然浮現出一個身影。
    “老楊，你可別胡說八道，人家李芳早好的差不多了，不過她沒好利索，要是一點毛病沒有，能相中你們家閻解成嗎？他有啥呀？”鄭芬說道。
    “老鄭，我聽說李芳犯神經的時候喜歡打人，現在還打人不？”賈張氏問了一句。
    “賈家嫂子，現在的女人犯神經的多了去了，你們胡同頭上趙家大兒媳婦不天天犯神經嗎？動不動就和她婆婆開戰，一罵就是一宿，她倒是沒病，趙家一家都快成了神經病了。打完了仗還喜歡跑回娘家，她男人還得買上東西去叫，家裏有多少錢能頂住這麽糟蹋呀。
    人家李芳不這樣，平時就坐在那裏，特別的文靜，一句話都沒有，一年頂多犯個三四回病，犯了病你也不用花錢，直接栓起來就行，最多栓個三四天，自己就好了，也不用閻解成動手，人家李大奎兩口子動手就行，他們栓習慣了”鄭芬說道。
    “老鄭，栓起來就不打人嗎？”趙大媽問道。
    “老趙，都栓起她來了，你非得湊到跟著讓她打嗎？到底誰有病呀？這個李芳不錯，我對你說老楊，人家李大奎說了，隻要閻解成上門，一個月給你三十斤豆渣，你放點紅薯一煮，能讓你們一家人餓不死”鄭芬說道。
    “鄭大媽，豆渣不是喂豬用的嗎？”何雨柱在遠處問了一句。
    “豬吃的東西人不能吃嗎？現在人都吃不飽，哪有閑功夫喂豬，人首先得保證自己活著才行，在生與死麵前，吃點豬飼料怎麽了？”鄭芬義正辭嚴的說道。
    95號院門門口的人聽了後大笑了起來，何雨柱笑的直跺腳。
    “老鄭，這門親事我感覺不好”楊瑞華感覺到事情不對，但是哪裏不對，她說不上來。
    “老楊，有機會你得好好珍惜，也就是老閻教過我們家老小，對他也不錯，有啥好事我才想著你。我告訴你，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到時候連豆渣都沒有，你後悔也沒有用，你們家解成啥樣你自己沒有數嗎？”鄭芬說道。
    “老楊，李芳這個媳婦不孬，關鍵是她家裏真有豆渣吃，閻解成過去了後，你們一家都跟著沾光”賈張氏勸了一句。
    “賈家嫂子這話有道理，你們家閻解成，又饞、又懶，又窮、又醜，在家絕對是個絕戶命，他能長找上媳婦來嗎？就是找上媳婦來住在那裏？他連個工作也沒有，怎麽養活媳婦？老楊，解成不如去李家當上門女婿，最起碼能有條活路”鄭芬說道。
    “滾，這門親事我不同意”楊瑞華生氣了，閻解成確實毛病挺多，但是你當麵說出來，並且還守著這麽多了，就有點太不尊重人了，介紹一門當上門女婿的親事，女方還是個神經病，這不是侮辱人嗎？
    “給你家兒子說親，你還生氣了，楊瑞華你太不懂事了”鄭芬說了一句，罵罵咧咧的和老王一起走了。
    兩人走了，95號院門口的人可沒有，大家一起討論起李芳什麽個情況，和閻觖成配不配的問題，討論的很熱烈，何雨柱還把閻解成從家裏拉了出來，非要聽一下當事人的意見，氣的閻解成對何雨柱破口大罵。
    正在閻解成生氣罵何雨柱的時候，院門口又來了兩個婦女，這兩個人大家太熟悉了，就是紅星街道最有名的媒婆趙秋燕和宋敏。
    “你們這是開會嗎？這麽熱鬧？”趙秋燕問門口熟識的婦女們。
    “老趙，你和老於也是來給院裏的青年說親的？”鄭大媽問道。
    “對呀，什麽意思？還有其他人來過？”趙秋燕驚訝的問道。
    “可不是嗎？剛才東方街道的鄭芬和王琴兩具個人來過，給我們院裏的閻解成說親”鄭大媽說道。
    “我靠，她們兩個也聽說閻解成能當上門女婿的事了？說的誰家呀？”趙秋燕問道。
    “老趙，她們說的是李大奎家的李芳。怎麽，你們也是來給閻解成說親的？”賈張氏也有些驚訝，自己就找了一夥人呀，這一夥人誰找的？還是鄭芬她們辦事講究，說一贈一？
    “李芳不行，她是個神經病，誰不知道呀。她還喜歡打人，下手的時候可重了，專門打親人，外人她打不著，閻解成那點小身板不抗揍。”趙秋燕說道。
    “老趙，人家鄭芬說了，李芳的病看得差不多了，一年頂多犯三四回”賈張氏問道。
    “賈家嫂子，鄭芬說話能信嗎？她就知道騙人，你聽說過神經病有看好的嗎？是一年犯三四回，犯一回兩三個月才能好”趙秋燕說道。
    “鄭芬說能給豆渣，一個月給閻家三十斤豆渣”霍大媽說道。
    “這個倒有可能，李大奎真有豆渣，但是這是喂豬用的，人吃了算什麽？這一次我給解成說個好的，怎麽說我們都是一個街道的，大家都是街坊，我們家老三和解放還是同學呢”趙秋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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