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何雨水為父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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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雷回來了?今天你們不上班嗎?”閻埠貴坐在95號院門口的台階一側,皺紋深了很多,看起來老了好幾歲,他是老師,寒假還沒有結束。
“三大爺,我剛從局裏回來,我是采購員,不參加考勤,按時上任務就行了,還是你們老師好,你得過了元宵節再開學吧?”賈二雷問道。
“我們是正月十六上班,學生們是正月十七,我們的時間是多了點,但是學校的待遇比糧食局可差遠了”閻埠貴說道。
“那個單位也差不多,你還有時間可以釣魚,多釣幾條魚到回收站一賣,不啥都有了”賈二雷說道。
“我可沒有那麽大本事,對了二雷,上次你從那條河裏釣的魚?”閻埠貴又想起了這個問題。
“城外呀,具體上那邊也忘了,我不喜歡吃河魚,河魚的刺太多了”賈二雷回了閻埠貴一句,便回到了自己家裏。
“二雷也學壞了,不說實話”閻埠貴嘟囔了一句,又重新坐下了。
回到了自己家裏,賈二雷想到了昨天從地窖裏弄來的箱子,便取出了幾個放到了自己的屋裏,如同開盲盒一樣,看看裏麵都是什麽東西。
“我操,這是啥呀?黑呼呼的,包的這麽嚴實”賈二雷打開了第一個箱子就有點懵,包的這麽嚴密應該是比較貴重的東西,但自己為啥不認識呢?賈二雷突然想到了有一支部隊號稱人人都帶雙槍,一支打仗用的槍,一支煙槍,這是煙土。
煙土在軍閥混戰的各個部隊裏,以後的偽軍、光頭軍、雜牌部隊裏都認,當時是硬通貨,當時有不少地方專門種鴉片,就是為了獲取暴利。
現在這種東西誰敢拿出來?這麽大的量還不得槍斃十回嗎?賈二雷把這個箱子收了起來,然後打開了第二個箱子。這個箱子裏裝的是長槍,三八式步槍,整整一箱;第三個箱子、第四個箱子都是子彈。
聾老太太的男人裝備這麽多槍支彈藥幹什麽?想造反的好東西太少了。這應該是武裝自己家護院人員的,當時國內土匪眾多,大戶人家經常遭遇搶劫。土匪太可恨了,自己頭裏的彈片就是剿匪的時候一次戰鬥中弄的。
收起了步槍和子彈。賈二雷打開了第五個箱子,都是檔案袋,隨手打開了一個,賈二雷嚇了一跳,這是當時一些偽軍高官給鬼子寫的效忠書,如果這裏麵有自己的敵人,那可熱鬧了,到時候自己直接拿出來,向上級部門一寄,他想不死都難。賈二雷一個下午的時間主要是看這些信了。
剩下的箱子也都看了,有兩箱大洋,一箱黃金,兩箱字畫,還有一挺機槍和一箱機槍子彈。
自己空間的槍支也不少了,除了三八式,自己還有漢陽造呢,都是正經的新槍,有時間到山裏練練,自己的手藝可不能丟了。
下午點多鍾,95號院熱鬧了起來,第一天上班的人們都下班回來了,第一天上班主要是交流,所以大家都帶回來很多新鮮的事情和大家進行分享。幾乎院裏所有的人都出來了,聽著鄰居們帶回來的消息,時不時的來一句驚呼,讓傳播消息的人心裏也得到了滿足。
一個人的快樂,變成了多個人的快樂,而95號院永遠不快樂的人,邢慧芳就是其中一個,自從易中海出事之後,她很少出去,更不會參與到外麵的討論之中,她被人孤立起來了,她在95號院裏生活的很壓抑,她本來想著再難能難到那裏去,易中海判了十二年,很快就能過去了,但是現在她有點快撐不住了。
“一大媽,在家不?”是何雨水的聲音。
“雨水呀?我在家呢”邢慧芳沒有想到何雨水會到自己家裏來。
“一大媽,看起來您氣色不太好,得多出去曬曬太陽,和大夥說說話,天天在屋裏悶著可不好”何雨柱進來後對邢慧芳說道。
“雨水,找我有事?”邢慧芳可不會認為何雨水是來家裏關心自己的,自從易中海扣了何雨水錢的事爆出來後,何家兄妹就再也沒有和自己說過話,看來這一次來家裏,她來者不善啊。
“有個事,一大媽,你感覺你現在生活的好嗎?”何雨水又問了一個問題。
“你不都看見了嗎?我能生活的多好?”邢慧芳也坐下了。
“對呀,一大爺做事不地道,不單單是我的事,這些年他在我們院裏說這個、道那個的,天天讓大家捧著聾老太太,結果呢?聾老太太是個大特務,對了,她上吊死了。雖然你和一大爺離婚了,但是大夥還是認為你們是兩口子,所有對你也有些怨言”何雨水說道。
“雨水,你的意思是想讓我走?”邢慧芳說道。
“一大媽,樹挪死,人挪活。你在這裏生活的很壓抑,雖然東旭哥對你不錯,但他畢竟是你前夫的徒弟,你現在自己還能生活,什麽都好說,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也會有老的一天,東旭哥伺候你方便嗎?還有一大爺還能回來嗎?大西北那是什麽地方?勞動改造的地方,生活環境惡劣,能回來的人十不存一,易中海這種頑固不化的,人家能對他好了?他應該回不來了”何雨水說道。
邢慧芳不說話了,因為何雨水說的很對,她一直幻想著易中海有一天能回來,但是易中海大概率是回不來了。
“你今年才四十五六歲,現在大家的生活條件都好了,你至少還得再活三四十年,就這麽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過下去?”何雨水又說話了。
“雨水,我生活的確實很苦,可是我一無親、二無故,沒有孩子,沒有娘家,甚至易家也沒有族人,天下之大,哪有我的容身之地呀”邢慧芳被何雨水說道了心坎裏,眼眶紅了,這就是年紀大了,沒有孩子的下場,她沒有可以依靠的人。
“一大媽,你是個好人,和易中海不一樣,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你對我一直很好,我小時一直認為你是我的媽媽,我們都是苦命人呀。”何雨水說到這裏看了邢慧芳一眼。
邢慧芳有點懵,這是啥意思?不是說我嗎?為什麽又打起了感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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