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死士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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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遠帶著上官沅芷與趙祈佑等人,急匆匆的趕回肅江縣他們原先居住的客棧中,卻並未見得杜青與柔兒。
“夫君切莫擔心。”
上官沅芷見薑遠有些焦急與失落,連忙柔聲安慰:
“在那湖中未找得杜青是好事,現在杜青未回這客棧,想來他可能在受傷後找地方療傷去了,待得他回了這肅江縣城,自會明白前因後果,到時自會回鶴留灣去。”
事到如此,薑遠也隻能抱著這等希望了,沒有找到杜青,反而是最好的結果。
“芷兒,謝謝你。”薑遠輕撫了一下上官沅芷的臉龐,有妻子的安慰,總算讓他焦躁的心平靜下來。
天色已晚,薑遠這幾天忙於逃命都未休息好,上官沅芷與趙祈佑帶兵趕路幾百裏而來,又經過一番廝殺,也是累極。
但還有諸多事要處理善後,肅江縣令蔣平呂被殺,肅江縣失了一縣之長,不明真相的百姓需要安撫。
縣衙中的師爺衙差也已被抓,也需要押回燕安審訊。
薑遠與趙祈佑還需寫奏章上報鴻帝,派出新縣令來接任。
還要去肅江縣的鄉軍營寨捉拿那私聽調令的校尉。
繁事種種,各方牽扯。
事多了壓身,薑遠幹脆也不急於一時,先找了大夫給自己包紮傷口,待得休息好後,再一件件事處理。
薑遠身上的傷頗多,有刀砍傷的,也有摔傷的,但好在都不重。
唯一重一點的傷就是腦袋上,在地下河暗流中被撞出一個寸許長的口子。
上官沅芷見得薑遠到處是傷,雖然都是些輕微傷,但心裏卻是心疼得厲害。
上官沅芷用布帕沾了酒精給薑遠擦拭傷口,痛得薑遠呲牙咧嘴,一個勁的吹涼氣。
“現在你知道疼了?!”上官沅芷輕拍了一下薑遠的後背,麵上卻是帶上了怒色。
薑遠見得上官沅芷神色不善,暗道昨日夜間來救自己時,她一臉關切之色,為了給他立威,下起殺令來毫不手軟。
怎的現在事情擺平了,上官沅芷卻是翻臉發怒了。
上官沅芷見得薑遠一臉疑惑的表情看著自己,沒好氣的說道:
“你乃堂堂侯爺,犯得著以身犯險麽!若你有個三長兩短,我還活不活了!”
薑遠這才知道上官沅芷因何突然發怒,連忙抱住上官沅芷,嬉皮笑臉的道歉:“芷兒勿怒,我以後不這麽莽撞了。”
上官沅芷可不吃這一套,不依不饒的說道:“在外人麵前,我給你麵子,處處違護於你,也學著做一個好妻子,為了你,我連性子都試著改變!但是你能不能為我想想!昨日若是我來晚半步,你的小命就沒了!你這莽撞的性子也得改一改了!”
薑遠連聲道:“我改!我一定改!”
“哼!你改?說得倒好聽!”上官沅芷氣呼呼的說道:
“發生這麽多事,你一個字都不肯告知於我!若不是我昨日親來,恐怕你還是不會對我說!你有當我是你的妻子麽!”
上官沅芷越說越氣,淚水都流了出來,薑遠也沒有想到上官沅芷會突然發這麽大的火。
自他們兩人成親以來,這是上官沅芷第一次對薑遠發怒。
“好媳婦,我不告訴你,不是怕你擔心麽。”薑遠抱著上官沅芷不撒手,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哄道。
“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就不擔心了麽!”上官沅芷狠擰了一下薑遠的胳膊,聲音緩和了下來:
“你我是夫妻,是有天地之契的,日後你若再有事不與我說…我…我就回娘家去!你愛死不死!”
薑遠忙舉起右手發誓:“以後定然事事與娘子商量,絕不莽撞,若是有違,便叫我…”
上官沅芷連忙捂住薑遠的嘴,嗔道:“你應我便應,好好的發什麽誓!”
薑遠哈哈笑著,將上官沅芷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前,他自是知道上官沅芷嘴上說得凶狠,其實心裏在乎他的緊。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芷兒,你怎的還穿著甲胄?”
上官沅芷身上的銀甲鐵片在房內的燭光下泛著幽冷的光,冰冷的甲片貼在薑遠的胸口,讓他感到一陣冰涼之感。
上官沅芷輕輕推開薑遠站起身來,咬牙道:“哼!不是還有一個鄉軍校尉要收拾麽!有仇不過夜,我帶人去將肅江鄉軍的營寨拔了!”
薑遠訝然道:“芷兒不可!那鄉軍校尉再怎麽私調兵差,他也是朝廷武將,你切不可冒然前往,待得靖軒飛鴿傳信回去,收到陛下之令後,才可動他!這會想來靖軒已經發出信鴿往燕安了。”
上官沅芷冷笑道:“那我可等不及了!那鄉軍竟敢聽私調,陛下自然是忍不了的!怕什麽,就算沒有陛下的許可,我去拔了他,那又如何!”
薑遠聽得滿臉無奈,剛才上官沅芷還責怒他莽撞,現在上官沅芷就要去拔他人的營寨,這不也是莽撞麽。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有個有仇不過夜的媳婦,還真是一言難盡。
薑遠還想勸上官沅芷等得天亮再去,這時卻響起了敲門聲,胖四的聲音傳了進來:“少爺,夫人,郎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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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進來!”上官沅芷應了一聲,就見得一個背著藥箱的郎中走了進來。
這個郎中年約五十來許,四方臉上長著一雙銅鈴大眼,穿著一身布衣,挎著一個杉木藥箱,腰微躬,進門就作揖對上官沅芷道:“這位女將軍,是誰人需要醫治?”
上官沅芷一指光著膀子坐在床沿的薑遠,道:“我夫君受了些傷,你給看看。”
郎中稍抬了頭朝薑遠看去,一雙銅鈴大眼中,一道精光稍縱即逝。
郎中快步走向薑遠,口中道:“這位公子怎受了如此多的傷,幸好遇上老夫,老夫對治外傷頗有心得。”
薑遠見這郎中一上來就自吹自擂,笑道:“那就有勞大夫了。”
郎中放下藥箱,一邊開箱子一邊絮絮叨叨:“公子放心,小老兒有回春妙手之稱,治個外傷自是手到擒來!”
“真的嗎?”
郎中剛打開藥箱,一把長槍從郎中的後背捅入前胸穿出,將郎中刺了個對穿。
薑遠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而那被長槍刺穿的郎中竟然未死透,且手中多了一把柳葉小刃,朝薑遠的脖子處割來。
薑遠見狀大驚,連忙翻身避開,而那郎中也被上官沅芷的長槍一挑,挑飛了出去,狠狠砸在客棧房間的牆壁上。
“你是如何發現的?”那郎中口噴鮮血,不甘的問道。
“哼!”上官沅芷冷哼一聲:“死就死,何需這麽多廢話!”
上官沅芷暴怒,這人竟當著她的麵襲殺薑遠,哪還有許多廢話,提了槍又是一刺,徹底送這人歸了西,連審問都省了。
其實也無需審問,是誰派來的顯而易見。
房內這麽大的動靜,自是驚動了門外的胖四與文益收等人,紛紛提了刀衝進來。
二人見得房內這般情景,也是傻了眼。
胖四與文益收對視了一眼,額頭的冷汗直流,尤其是胖四,這郎中是他請來的。
很明顯這個郎中是個刺客,幸好被上官沅芷兩槍紮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少爺!小的該死!”胖四嚇得跪倒在地,胖臉煞白。
“算了,不怪你。”
薑遠也回過神來,倒也沒有責怪胖四,反而對上官沅芷問道:“芷兒如何看出他是刺客的?”
上官沅芷這才解釋道:“這人看起來老態龍鍾,但觀他走路之姿,輕巧靈動落地無聲,眼中又有凶狠之色,他不細看您的傷處,卻先開藥箱,而且先拿的是刀!哼,當我這些年的武是白練的麽?”
上官沅芷說著,纖足一踹,將那個藥箱踹開,裏麵除了一些簡單的藥物,還藏著數把匕首,與一些飛鏢。
薑遠彎腰撿起一把飛鏢,發現竟與射死蔣平呂的那兩把飛刀一模一樣。
上官沅芷顯然也認出了這飛鏢,柳眉緊皺:“此人定是殺死蔣平呂之人了。這人想來武功頗高,若不是我趁他注意力全在你身上,剛才未必能一槍捅死他!”
薑遠恨聲道:“這人應是白家死士!哼,白翰文還真是非要我死不可!”
上官沅芷聞言沉聲道:“老文,集合兵卒!”
文益收立即接令:“喏!”
“別人都這麽欺咱們了!何需再等!先去肅江縣鄉軍營寨!再去白府!”上官沅芷對薑遠道。
薑遠也點點頭應了,既然白翰文這麽想將他留在肅江縣,那就幹!
上官沅芷音帶殺意:“我們就讓他們看看我梁國公府與鎮國公府的怒火,他們受不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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