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9章 你敢動、我就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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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被稱作劉管頭的人帶著幾個官差看向劉禪。
    “是你打的人?”
    劉禪點點頭。
    “是我打的,不過那也是他該打!”
    那劉管頭說道。
    “不管如何,大漢律令鬧市之中不得打架鬧事,如有違令,輕者杖一十、罰二百錢罰金,嚴重至人死傷者以弄律送京兆尹定罪。”
    那官差看了一眼那公子又看了看劉禪說道。
    “你這可夠仗一十的了!”
    這時劉禪大姐說道。
    “這位官爺,我們本本份份做生意,這人一進門就開始鬧事,我們勸其不聽,他語氣之中多有輕薄之意、他們還先動手打人,我弟這才被迫還手將其轟出門外!”
    那劉管頭看向那張公子。
    “可否屬實?”
    張公子說道。
    “沒有的事,就是這人先動手將我等打傷,現在我還疼的無法走路,這事你們官差不能不管啊,家父張二河!”
    那官差聽到此處隻能是一皺眉對著劉禪大姐說道。
    “你們可有證人!”
    “有!”
    劉禪大姐一說數個在場的女工上前作證。
    那人看到好幾個出麵為劉禪作證,那人立聲說道。
    “他們都是繡樓女工,自家人作證如如何能信。”
    正在此時又有兩個官差走進繡樓,其中一人走到那管頭身前小聲說著什麽。
    那人聽完,隨之轉身看向那張公子。
    “我說張公子、張巡檢,這次又是你醉酒帶頭鬧事,上一次要不是你父親去與人私了,你都夠打二十大板的,再這樣下去我看京兆尹就該把你請去問話了。”
    那張公子被人抬著立時說道。
    “劉管頭你什麽意思,你收他們繡樓好處了是吧。”
    “我可告訴你,這與上次不一樣,今日挨打的是我,你看這小子都把我踢成什麽樣了,你還幫著他說話。”
    “說我鬧事,你讓他們說我鬧什麽事了,我沒給錢嗎!”
    “大漢哪條律法寫著不許人在繡樓吃酒的,我有錢我想在哪兒吃就在那兒吃,你不讓我吃酒可以讓我走,將我一腳踢出門這就是傷人。”
    劉管頭說道。
    “可我們也了解到是你的人想對那女子動手在先,人家弟弟才還手打人,人家要是告你輕薄女子,你也說不清楚。”
    那管頭走至近前小聲對那人說道。
    “哼,到時真要對薄公堂,隻一條輕薄良家女子之罪可就是四十大板,弄不好還要吃牢飯,你可想清楚!”
    說完那管差站直身子說道。
    “這樣吧!”
    那劉管頭看著劉禪大姐和那張公子說道。
    “我看你們也都不想把事鬧大,各退一步,你們把那錢還給這張公子做為醫藥錢,張公子你與那位姑娘道歉,這事就此了了,如何!”
    劉禪看向自己姐姐看到姐姐點頭,這才算是同意。
    金娘隨之將那塊金餅還給那人。
    劉管頭說著帶人轉身離開。
    那張公子喊道。
    “這就完了,我今日什麽也沒撈著就賺了一腳。”
    那管頭頭也不回的說道。
    “不用謝,再有不滿去京兆尹官衙擊鼓鳴冤,正好你父親也在京兆尹官衙辦公,你看他管不管你!”
    聽到父親二字,那公子也頓時不再說話。
    劉禪走上前。
    那人一個起身從擔架之上跳起來,連忙後退幾步對著劉禪說道。
    “我告訴你,官差還未走遠。”
    “你敢動、我就躺下!”
    劉禪卻是說道。
    “別裝了。”
    “我根本就沒用力,要不然你真就站不起來。”
    “現在與你說清楚,不管你父是何人,以後都不許再來這裏鬧事,下次可就沒那麽好運!”
    說著劉禪一拍那人肩膀。
    張公子被劉禪這一拍身子向下一矮、差點沒站住。
    警告了那人,劉禪這才與兩個姐姐說話。
    劉禪一一問過姐姐的衣食住行,許久之後才離開鴛鴦繡樓。
    有張皇後提醒在前,劉禪此次未有再提封號一事。
    劉禪邊走邊對趙廣說道。
    “這京兆尹官差看今日之作派是未有官官相護,可那人處處打著其父的名義到處惹事,這長安市令恐怕也不是什麽好人,最起碼也是個教子無方。”
    “你去知會董允一聲,讓其查一下這張二河平時有無貪墨違律行為!”
    “這種人縱子如此,其他也好不到哪裏去。”
    趙廣一拱手說道。
    “是!”
    而此時,那被劉禪嚇走的張公子卻是來到一家酒樓之內,自己要了一個雅間獨自在些喝著悶酒。
    現在的張大公子心中極為不平。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我打別人要賠錢賠罪,別人打了我倒是沒事,還說我調戲婦女,讓我賠禮,你們說,我那是調戲嗎?”
    張公子一邊喝酒一邊詢問身邊的家丁說道。
    “你們說話,這是調戲嗎!”
    幾個家丁心中明白自己這公子是什麽德性,不吃酒還好,一喝酒就到處惹事。
    半個長安的鬧市酒家店鋪,掌櫃沒幾個不知道他的。
    可這又恰好這人父親是長安市令。
    長安市令不算什麽高官,連上朝麵聖議事的資格都沒有。
    可這個官職卻管著長安所有集市商家店鋪,還有長安內外的牛羊馬市的所有來往通行、交易等等。
    這些都要歸長安市令管。
    這些商家沒人敢拿這位市令的獨子怎麽樣。
    遇事隻能是能忍就忍,不敢得罪這位公子哥。
    幾個家丁看著已經喝大了的公子,沒人敢說真話。
    隻能是連連搖頭說、不算。
    而就在一旁伺候的那酒家掌櫃也是無奈的連連搖頭說道。
    “不算,您父親任長安市令以來對我們這些商家多有照顧,我們在長安開門做生意也放心多了,現在你做為市令之下的商差官捕巡檢,這市麵上的小偷都沒幾個。”
    “這都是張公子您管理官市有方的結果啊。”
    那人聽到掌櫃說話心中很是開心。
    這說明別人對他的能力還是認可的。
    可隨之又裝作不高興的樣子說道。
    “什麽張公子李公子的,在外麵要稱我職務、要叫我張巡巡檢官,再亂叫下次我先從你這裏清查。”
    掌櫃一邊陪笑一邊給其倒酒說道。
    “是是是,張巡檢官說的是!”
    隨之張巡揮揮手說道。
    “這就對了,我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努力所得,與我父無有關係!”
    “你下去吧,本巡檢在此再喝一會!”
    那掌櫃拱手離去,而一旁的家盯走上前給張巡滿上一杯酒說道。
    “我說公子,不是老仆說你。”
    “你喜歡那女子就請您父親派人去提親就是,咱們家主是堂堂的長安市令,怎麽說也是朝廷八百擔朝廷命官,您也是各市的巡檢差官。”
    “難道以您的家世還能配不上他一個商戶繡女。”
    “我都打聽過了,這女子沒什麽來曆,隻是那鴛鴦樓主人劉金娘雇來的一個女工而已。”
    “就憑咱張家在長安的家世,咱們比上不足,可配她一以刺繡為生的商家女,您能看上他那是她家祖上冒青煙。”
    “你幹嘛還非要整這一出。”
    “這下可好,讓人家弟弟當成流氓潑皮給打了出來,這回去要是讓家主知道了,您又少不得挨一頓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