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0章 是否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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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諸葛亮將手中那份軍報拿起來又看了一眼。
    “這上麵還說到司馬懿一次為宗親封王達三十餘人,文聘封假江夏王,而且連張昭都給封成唯一外姓公爵。”
    “此舉是想將中原、吳地的世家全部綁在司馬氏一方!”
    “這對於司馬懿來說卻是發展實力最快、有效的高招!”
    蔣琬說道。
    “隻是如此分權久之尾大不掉,將來必又是一場內戰大亂!”
    諸葛亮說道。
    “現在司馬懿隻會想當下,有我漢軍在北司馬懿顧不上如此許多!”
    “他要盡可能多的將人拉到他的梁國之中、對抗我們!”
    “現在我們要以不變應萬變,一要恢複戰亂之地民力,二要整軍備戰,三就是要控製邊境戰馬南流!”
    諸葛亮回頭看向蔣琬說道。
    “之前我讓你查北境有戰馬走私一事,你查的如何!”
    蔣琬上前一步說道。
    “已經查出一些問題!”
    “之前查下的兩批戰馬,卻為未向朝廷報備的走私馬匹!”
    “而且經訓馬師、醫匠所辯認,這些戰馬前胸寬大,脖頸稍長,不是河套軍馬,也不是幽並北方的草原馬,而是出自張掖!”
    諸葛亮一怔。
    “張掖、祁連山軍馬場!”
    “是,這前後一共被查出出關馬匹大部分都是出自涼州的戰馬,很大可能就是來自祁連山軍馬場!”
    諸葛亮說道。
    “如此嚴重!”
    “能成批走私戰馬,必不單單隻是邊疆商人所能為之。’
    “從張掖到關中再到出關,這其中有數道關口,能如此行事,必有官員參與其中!”
    “戰馬是我大漢對於司梁、吳兩國軍隊最大的優勢!”
    “這件事必須嚴查到底,將幕後之人一並查處!”
    蔣琬說道。
    “是,嚴查到底!”
    “現在屬下已經查明那些行商身份,隻是他們都是一些馬前之卒,不知其背後之人是誰,所以才未動他們!”
    “現在屬下已經查到一些官員身上,正從這條線抓出幕後之人!”
    “附耳過來!”
    諸葛亮在蔣琬耳邊說了幾句,蔣琬臉色一變。
    諸葛亮這才說道。
    “從此人身上去查他身邊之人,而後我會通知張掖那邊配合你之行動!”
    蔣琬點頭離去。
    而在蔣琬清查馬匹走私一事之時。
    剛剛於驪山大營訓練完騎兵歸來的劉禪,正身著一身便衣去看兩位姐姐。
    好巧不巧,在鴛鴦樓門口,劉禪正正撞上正在帶人執勤的張巡。
    看著張巡一身巡檢打扮。
    “吆喝!”
    “今天又想幹嘛,穿官衣,帶著人來找事是吧!”
    張巡看到是劉瑩之弟,隨之想到那一日被劉禪一腳送出門的情景。
    隨之向後退了半步,身子一挺說道。
    “你別胡說,我現在是要執行公務,在巡視街市!”
    “上次我是看在你是劉瑩小弟的份上才不與你動手,要不然我的搏狼擒拿手可不是吃素的!”
    “搏狼擒拿手?”
    劉禪一愣!
    “上次不是搏虎擒拿手嗎,怎麽變小了?”
    張巡大怒。
    “你管我搏什麽呢,我是看在劉瑩的份上才不與你計較,現在我有公務在身,想打架等我下了值、我們再約!”
    說著張巡對著店內的劉瑩一拱手就快步離開!
    劉禪這才看向店內的劉瑩。
    隨後劉瑩將張巡這些天在其店內買東西一一應花銷一一與劉禪說過。
    劉禪心中奇怪的說道。
    “大姐,他花錢買東西不是天經地義嗎,你擔心什麽!”
    劉瑩卻是說道。
    “他一個巡檢官一月俸祿才有多少,怎麽來的如此多的錢財。”
    “我告知你是想讓你與他說說,讓他將之前買走的刺繡、絲綢退回來,我將之前的錢財全部退還給他。”
    “讓他將這些錢財還給別人!”
    劉禪一愣看著自己大姐,久久之後才說道。
    “大姐,你不會真的看上那貨了吧!”
    劉瑩臉上一紅隨之說道。
    “我隻是擔心他借來如此多的錢財會還不上人家,我怎麽會看上這種輕挑公子!”
    說著轉身去忙去了。
    劉禪久久坐在那裏看著自己大姐。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說著劉禪領人出了鴛鴦樓。
    過後。
    劉禪看著呂芳說道。
    “讓你們內衛查的事怎麽樣了?”
    呂芳說道。
    “回陛下、已經查清楚!”
    “張巡是現長安市令張二河之獨子。”
    “張二河其人原是我軍一百夫長,後因戰功升至校尉一職,在第一次潼關之戰時因受傷才轉到地方任職,後因做事勤勉升任長安市令一職!”
    “而且此人是繼劉虎之後第二個衝上潼關之人!”
    劉禪一聽,側頭看向身旁的護衛長劉虎。
    劉虎細想之下也說道。
    “沒錯,當時我所在是校刀營第二百人隊,而張二河是狼突營第一百人隊百夫長,妥妥的精銳。”
    “當時議功之時他就排在臣下的後麵,卻是第二個攻上潼關之人。”
    “我再慢一些,這侯爵說不定就是他的!”
    劉禪說道。
    “這樣一個猛人怎麽就生了一個如此紈絝的兒子!”
    呂芳說道。
    “此子也不算太過紈絝!“
    呂芳看了劉禪一眼接著說道。
    “此子雖表麵看上去是個不諳世事的紈絝子弟,可他也未行大惡、未犯過大錯。”
    “最大的也就是酒後鬧事打人!”
    “事後給人賠錢,認錯,可就是這酒品是真不怎麽滴!”
    劉禪想著第一次見張巡時的樣子,有些不信的說道。
    “此子真如們查的那樣,他就沒有過欺個男霸個女啥得!”
    “這個……確實沒有,不喝酒當值之時倒是抓過不少官市上的惡霸、小偷!”
    劉禪摸著下巴說道。
    “看來此人人性不算惡!”
    呂芳說道。
    “我們還查到此人最近與申家公子申仲走的很近。”
    “朕知道,這個你們之前已經說過。”
    “可陛下,這申仲最近數月常常進出鴛鴦樓,還認了長公主為義妹!”
    “什麽!”
    劉禪一把從皇座之上跳了起來。
    “這事怎麽不早報!”
    “之前一段時間陛下一直在驪山練兵,內臣想此事也是申仲幫助過長公主,就想等到陛下回宮之後再行稟報!”
    劉禪一邊走一邊說道。
    “蔣琬他們正在查走私軍馬之事,正懷疑到申家之時。”
    “這申仲卻又與張巡交往過密,而在此時張巡又突然富有起來。”
    “隻他在鴛鴦樓為討好大姐買去的刺繡、絲綢之物就已是值兩百金之多,他一個官市小小巡檢官哪裏來的那麽多錢,就是加上其父的俸祿也一下拿不出如此之多的錢財。”
    “而現在那申仲卻是又幫過我大姐解圍,成了我大姐的義兄。”
    “這一樣樣碰到的事,是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