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2章 戰場之上隻能有一個是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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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昭一聽心中已不樂意。
    在他看來何開這種商人留在梁國境內毫無用處,隻有讓他繼續從漢地北境送來戰馬才符合大梁最大利益。
    現在申儀死了,申、楊兩家被諸葛亮清理掉。
    以後那種一次就能送來數百匹良馬的事恐怕很難再有。
    可就算上麵那些世家完了,可他們下麵這些如斷線紙鳶的行商還是可以以商隊為掩護一次可以十幾匹的向自己輸送戰馬。
    日積月累也是一不可忽視的數量。
    想到此處司馬昭看著心有餘悸的何開說道。
    “何掌櫃,剛才都已說過,你們已過關。”
    “以後入我大梁可受到兵馬保護,不會再有人為難你們。”
    說著司馬昭走近一步以一種親密的語氣對何開與喬英說道。
    “現在申儀完了,你何掌櫃又重新買通了弘農邊境的關卡,這可是發大財的一條好路,利潤可是十倍之上,之前你九成的利益都要上交申家,現在可是掙多少都是你自己的。”
    “這可是暴利,何掌櫃想放手乎。”
    說著司馬昭一揮手。
    二十餘個兵卒大漢抬著八九口大箱子放在何開近前。
    “這是你這次的酬金!”
    “另外……!”
    司馬昭手一指另外一個箱子說道。
    “你不是說打通關卡還花了數百金嗎,這錢本王給你補上。”
    “繼續為我大梁輸送戰馬如何!”
    看到整箱、整箱的錢財黃金,何開立馬露出一臉的貪婪,再沒有剛才嚇的雙腿顫抖的樣子。
    “晉王真是大方,申儀雖死可在下願為晉王效力!”
    說著何開就對司馬昭重重一拱手。
    “哎……!”
    “是為大梁、為陛下效力!”
    何開小聲說道。
    “在下眼中隻有晉王,晉王說怎麽做,在下就怎麽做!”
    “大膽!”
    司馬昭嘴上說了一句可臉上卻未生氣。
    雙方相約了下一次交貨時間。
    在何開與喬英離開梁軍大營之後。
    喬英饒有興趣的看著何開問道。
    “剛才你為何不把我們供出來?”
    “現在是在梁國睢陽,身旁就是司馬昭的梁營大軍,剛才在司馬昭殺人之時你要真將我們供出,我還真逃不掉!”
    何開看了一眼喬英說道。
    “在下行商多年,商人雖以利先可也有心中道義,我家在涼州,不想到時回不去家。”
    “再說我們也未從事什麽間人行為,我隻是奉令將戰馬帶來此處,其他的什麽也不知道。”
    兩人相視一笑。
    喬英說道。
    “看得出你隻想做一個商人經商。”
    “此事我會稟報上去,給你比往日多出兩倍的傭金。”
    “以後的戰馬輸送都是這樣。”
    說著一甩馬鞭向著前方行去。
    看著喬英離開,何小開才慢慢走到何開麵前小聲說道。
    “舅舅,剛才可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
    何開看了一眼自己這外甥。
    “你小子命大,這次那梁軍隻是試探,他們還需要我們給睢陽繼續輸送戰馬,這才沒有真下殺手。”
    “要不然今日我們很可能都死在此處。”
    “那舅舅剛才你還死咬牙不發一言。”
    何開說道。
    “說、更是個死!”
    “不說我們還有可能活著。”
    “說了梁軍不會放過我們……!”
    說著何開下嘴巴向著前方喬英的方向一指說道。
    “漢軍也不會放過我們,而且我們的家眷還都在張掖,你剛才都嚇的失禁,全身抽搐,你不也是沒敢說一句話。”
    “那晉王在試探我們,之前那位金甲大將可也不是好相與之人,而且一時之間能調動各方部隊聽令行事,這人不簡單。”
    “以後這位爺就是咱們爺倆的大腿,要抱緊!”
    隨著商隊向著西麵折返而去。
    數日之後。
    賈充走到司馬昭麵前。
    司馬昭問道。
    “怎麽樣,那支商人有何可疑之處?”
    “沒有!”
    “他們一路西行,未有人離隊或是與可疑之人接觸。”
    “現在已過境澠池向著弘農而去。”
    司馬昭想了一下說道。
    “看來真是我們多想,那申儀被捉之時這何開可能已經在打通關節過境,這才陰差陽錯未被漢軍端掉。”
    賈充說道。
    “很可能就是這樣。”
    “他們要真是漢軍奸細不可能給我們送來數百匹良馬,這一點是無法懷疑,這些人還是一副商人做派,利字當先!”
    司馬昭說道。
    “不管別的,隻要他們能給本王繼續送來戰馬,那我們就以重金收購,別的盯緊些就是,他們也耍不出什麽花樣。”
    “另外鄧颺那邊要派人與其聯絡!”
    “明白!”
    就是司馬昭急著從各地購得戰馬之時。
    劉禪帶著親兵營也進入襄陽城內。
    薑維、馬岱、趙統、關索、馬承、魏昌、趙廣等一眾騎兵將軍,還有劉禪剛下調令調來荊州助戰的王雙。
    眾人分立於劉禪一側。
    而另一側還站著李儒、賈穆、程武、李詡等劉禪手下謀臣。
    這一次是是對付陸遜。
    劉禪雖未在相父麵前直說要有軍事行動,可心裏不敢托大。
    還是多帶些謀臣在身邊保險。
    劉禪看著眾人說道。
    “諸位,今日請大家來隻議一件事,那就是以我軍現有兵力如何擊敗陸遜奪取江陵城。”
    眾人一愣。
    心說現在隻憑著襄樊的五萬多兵馬如何能大舉南進。
    再說那可是陸遜不是孫權。
    如此做太過冒險。
    萬一有失可能襄樊不保。
    一旁的薑維做為劉禪副將隨之出列說道。
    “陛下,之前朝廷軍報不是說的讓我們以騎兵襲擾不讓陸遜安心休整為主,現在怎麽能傾巢而出去奪江陵。”
    “這江陵可是陸遜荊州軍的根基所在,由陸遜親自坐鎮防守,取之何易!”
    劉禪看到薑維帶頭跟自己唱反調隨之不悅的說道。
    “薑維朕問你件事!”
    “這大漢,你是皇帝還是朕是皇帝!”
    “當然是陛下!”
    “那是聽你的、還是聽朕的!”
    薑維一拱手說道。
    “當然是聽陛下的,可是……!”
    “那就好!”
    “要你來就是商量怎麽幹,哪來那麽多可是!”
    劉禪未等薑維說完就一把從座位之上站起身來看著眾人說道。
    “你們記住戰場之上隻能有一個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