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
    於是幽蘭戴爾計劃趕往另一處地點。
    但她走了一半就停了下來……
    此時她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這兩個都是假的，不，甚至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有可能是假的。
    侵律開始熟悉識律權能了！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裏的劍。
    現在的每一分力量都十足的寶貴，……可一旦c計劃完成，那一切都還有的救。
    看來欲擒故縱是行不通了。
    於是幽蘭戴爾拿劍猛的一揮。
    周圍一萬米紅霧瞬間消散，同時空間也被瞬間展開，之後又迅速縫合。
    果然，幽蘭戴爾看到了不遠處的芽衣，她一個人拿著劍半跪在地上。
    身上插了前半截的天火。
    鮮血在她的身上和周圍的地麵上凝結。
    這時幽蘭戴爾注意到了她的另一隻手有些奇怪。
    等她靠近，她才發現是寫了一半的字，但這些字因為凝聚和後麵流淌的血給覆蓋的已經看不清了。
    但她注意到了，天火斷口的異常，這是
    雷律的力量直接把天火順路斬斷了……
    難怪侵律並沒有襲擊自己。
    幽蘭戴爾隨即再次輕輕一揮，隨著虛數空間打開，她便趕緊進入其中追趕……
    ……
    ……
    ……
    芽衣深吸一口氣，這隻是在地球的正常反應。
    雖然在月球沒有多少空氣，但這個動作在上千萬的演化裏，哪怕失去了不小的作用，但漫長的演化也讓這個動作有讓人開始冷靜的作用。
    此時周圍的紅霧已經再次蔓延過來。
    芽衣戒備的看向四周。
    但身體失血和侵律的意識感染都開始讓自己有些恍惚了。
    這時那道她最熟悉的身形出現在了不遠處。
    真是謹慎啊。
    要是在平常，剛才的那一擊絕對可以幹掉他。
    但天不遂人願，不過好在侵律還沒有恢複過來，不過他在以比自己更快的速度在恢複也是真的。
    是繼續賣破綻？
    還是以傷換傷？
    她現在有些猶豫不決。
    這時她突然低身向後攻擊，太刀直接快速穿過了那道身影。
    是假的，但她快速接力改變姿勢完成身體轉身，同時轉刀刃向像突然出現的虛影先突刺在向左劈接一個橫掃。
    之後起跳向下劈。
    但被一把紅色大劍給橫著擋住了。
    但芽衣利用大劍和自身的慣性讓大劍形成橫杆，讓太刀的刀尖得意朝向大劍的主人。
    之後在用雷律改變自身慣性問前。
    大劍主人明顯沒有見過這招，他露出了太多的破綻。
    不過得益於那具身體的發達的神經係統才避免了一場殺招。
    剛才太刀差點就刺入了那個金色瞳孔。
    芽衣看到了那張臉上熟悉的驚慌。
    但那個身體已經不是原主人的了。
    所以芽衣也沒手軟，右手以太刀那大劍的邊緣當分界線線來了個橫掃，同時左手試圖擒拿對方。
    但侵律的一個意識攻擊讓芽衣恍惚了一下，對方趁機直接空間瞬移，再次逃離。
    ——
    我大口喘著氣，這時有不少的灰塵和小灰塵被我吸入了氣管，於是我又開始劇烈咳嗽。
    在緩了緩後，我摸了摸左眼和左耳附近，之後又摸了摸後腦勺。
    還好，還好，隻是一道細長的傷痕和沒了不少頭發。
    幸好琪亞娜身體的本能反應給力，不然剛才就要完犢子了。
    沒有律者權能加持的近戰，我上去就是白送。
    該死的崩壞意誌和奧拓。
    我的律者權能現在又處於被嚴重壓製的狀態。
    幸好神經毒素被緩解一了大半，聖血也被我用大量崩壞能灌身給中和了，不然我就真的沒有一點還手之力，隻能和她們兩個躲貓貓了。
    該死，崩壞意誌絕對在盯著這裏，要不然它的時間怎麽會卡的這麽完美。
    老子待會絕對要把它剁成細細的臊子，這都坑我幾次了，每次都是關鍵時刻，差點都能要了命。
    我氣的朝地上亂砍了幾劍。
    等氣消後之後坐在地上看著遠處的芽衣和更遠處的幽蘭戴爾。
    多好的機會，可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還不能拖的太久，必須要持續性的進攻，不然她們可能會猜出我現在的狀態，那樣我的情況會更危險。
    我用識律再次給自己打精神“腎上腺激素劑”，讓自己亢奮起來。
    說來搞笑，我得到識律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當腎上腺激素用。
    雖然這樣是在望梅止渴，但好歹有啊。
    要不繞過去……
    不行，太遠了，而且我暫時失去了紅霧的控製權，也不能讓紅霧一直跟著，她們大概率還是會猜到的。
    可拖時間，那搞不好我先gg了，因為那具［屍體］已經開始無意識的找過來了。
    祂眼睛一直透過空間在無意識的看著我，它的一隻手也快突破限製，抵達這個世界了。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我必須要成為終焉，不然就是我徹底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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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看，還是決定還是先打芽衣，因為她還有最後一顆律者核心，我可以借助那個核心來給自己“刷新”來恢複狀態。
    而且，她不僅很虛弱，再加上符華，布洛妮婭的離去和琪亞娜的異變，她在嚴重的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之後我拿著天火再次試圖接近偷襲。
    我剛走了兩步，我感到天上有東西過來了。
    我看向了空中。
    兩個神級文明隕落後所帶來第二波餘波到了？
    怎麽這麽快！？
    不知是最起碼還要兩光年的距離嗎？
    好吧，是幽蘭戴爾的那把劍。
    ……
    沒想到幽蘭戴爾你這個超人，居然也有自我懷疑了的時候啊。
    ……
    也是說到底，你也才十七，啊不，現在算十八了。
    經驗還是太少了，不過，她倒是給我一個好點子……
    伴隨著有幽蘭戴爾的輕輕一揮，病毒大小的紅霧很大的一部分空間裏快速消失。
    芽衣也借此看到了遠處拿著大劍的……“琪亞娜”。
    她那雙金色的瞳孔冷靜的看著自己。
    芽衣沒有說什麽直接開始了衝刺。
    對方也隻是默默的看著。
    空城計嗎？
    是不是，試試就知道了。
    芽衣加快了速度。
    就在隻有十米的時候，雙方同時出招，撞在了一起，激起了地麵大量的塵土。
    他恢複了！
    但芽衣還是繼續不斷的進攻，雷霆中夾雜著刀光，但都被擋住了。
    不對，這是識律的招數！
    這時一把大劍在背後穿透了自己的腹部。
    之後大劍又抽了出去。
    芽衣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身體直接跪地。
    她嘴角抽搐的看著，“琪亞娜”從背後走到了自己的麵前。
    而原先和自己對打的身影開始消散。
    大意了啊？
    但那個“琪亞娜”看向自己的眼神裏，感情複雜……
    之後她的瞳孔變藍。
    那個熟悉的琪亞娜回來了，她雙手捧起了自己的臉……。
    這是她最後的印象。
    等她再次醒來，她看到了琪亞娜一臉驚喜看著自己。
    同時她也明白了一切。
    ……
    幽蘭戴爾，她沒有機會登船了。
    她將作為最後一個地球人類，戰鬥到最後一刻。
    因為識律控製蓋亞拿起最後的飛船，燃燒最後一絲力量成功丟了出去。
    此時整個太陽係的空間結構開始係統性的徹底瓦解，再不發射最後一艘船，那就誰都走不了了。
    在完成最後任務後，識律和“蓋亞”在充滿極光的地球殘存大氣中開始化作點點星光消散。
    識律不知道，除了幽蘭戴爾以外，還有還有誰沒上船。
    但她沒那個能力檢查，而且已經沒得選了。
    因而她頂不住了，蓋亞也頂不住了。
    她在最後，借助侵律的已經控製的識律權能，讓所有的地球人，在最後都做了個人人都幸福的夢。
    老古董，我來了。
    ……
    我看著地球的方向，最後的飛船已經出發。
    為有犧牲多壯誌 敢叫日月換新天。
    ……我第一次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以人類的一切為燃料，滿足了沒有能量源的問題。
    那些轉為理想種的女武神，都是聰慧，勇敢，理智，善良，有強大力量但又明事理的人。
    那她們教導出來的孩子八九不離十的也差不到哪裏去。
    而且理想種的壽命長，但又不影響人類文明的發展，而且作為完美的獨立且客觀的第三方，有她們作為監督。
    這樣的新文明，即不會善像個白癡，也不像舊文明這般諸多弊病。
    這樣，許多人類內部的人禍就很難在出現了。
    ……
    識律……德莉莎她們，奧拓已經送親手上去了，而琪亞娜我不知道……最後……你也做個好夢吧。
    ……
    奧拓，凱文，羽兔，愛莉希雅，你們可真是一幫會算計的瘋子。
    尤其是你倆，奧拓和愛莉希雅。
    原先那個被崩壞意識裏的愛莉希雅盜取了終焉和始源權限然後交給了樂土愛莉。
    然後樂土愛莉把自己的一部分為原料給切割做成兩個刻印，一個給了芽衣，一個給了羽兔。
    這兩個刻印，既是奧拓和其他人能夠在兩年內做出數個改變版聖痕計劃的重要基礎之一，
    也是那個名為蓋亞的泰坦能有如此偉力的唯一核心原因。
    而且為了以防萬一，愛莉希雅在完事後還自己把自己給洗腦了，讓自己以為自己隻是真正自己的一部分。
    難怪和我融合的愛莉希雅她的靈魂是殘缺不全。
    當初我一開始還以為模擬出來的，而且她作為隻能已在終焉之繭裏存活的意識體，靈魂殘缺也很正常，況且愛莉自己也是這麽認為的。
    所以壓根就沒人在意這點。
    而這個事情的真相就隻有識律和羽兔知道，可她們兩個愣是誰給其他人說都沒說。
    要不是得到了識律的全部權能，發現了了識律在潛入虛境之前所拋棄的記憶，那這件事情恐怕誰都不會知道這些了。
    而當初覺得被奧拓牽製的感覺果然也是真的。
    你想把人類救了，也把卡蓮給救了。
    一箭雙雕，既要又要。
    那你還是先過的已經扭曲的崩壞意誌再說吧。
    我一邊感慨，一邊轉身看著從意識騙局掙脫了的幽蘭戴爾。
    這才不到半分鍾，她就發現了真相。
    好吧，我收回前麵的話。
    她確實是個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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