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殺出重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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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千鈞一發的生死關頭,鄧煌的內心好似被撕裂成了兩半,被兩股強大到近乎毀滅的力量狠狠拉扯著。一邊是身為丈夫和父親,對妻子田麗雲以及她腹中孩子沉甸甸的責任,那是他在這末日世界裏最柔軟也最堅實的牽掛;另一邊則是與夥伴們在血與火中鑄就的深厚義氣,他們曾一同出生入死,為了護送鄧煌夫妻二人前往末世之塔,舍棄了一切安穩與平靜。
賀國安、柳乘風、張羽……他們的麵容在鄧煌腦海中不斷浮現,那些共同戰鬥的畫麵,如同被鮮血浸染的電影膠片,一幀一幀地放映著。而身旁的田麗雲,眼神中滿是恐懼和對未來的迷茫,她緊緊依偎在鄧煌懷裏,身體微微顫抖,這一刻鄧煌就是她在這混亂世界裏最後的避風港。
通風口外的世界,已經被一層迷霧籠罩,充滿了未知的希望,而下方的戰場則是一片血腥與絕望的修羅場。鄧煌咬著牙,額頭上青筋暴起,像一條條憤怒的小蛇,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時間卻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在他的心頭狠狠劃過。巨型蜘蛛那龐大的身軀越來越近,每邁出一步,都讓地麵為之劇烈震顫,好似大地都在恐懼地呻吟。蜘蛛群如同洶湧的黑色潮水,密密麻麻地湧來,它們嘶嘶的叫聲,完全就是來自地獄的喪鍾,催促著鄧煌做出那個關乎生死的決定。
戰場上,夥伴們依舊在浴血奮戰,與蜘蛛和鼠僵展開著殊死搏鬥。賀國安手中的大刀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次落下,都能帶起一片血雨腥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視死如歸的決絕,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柳乘風和張羽配合默契,他們的身影在血霧中穿梭,手中的武器精準地刺向敵人的要害,一次次擊退衝上來的敵人。陸詩涵的箭已經所剩無幾,她的手臂因為長時間的拉弓而酸痛不已,但她依舊不停地射擊著,每一支箭射出,都帶著她對生存的渴望。於娟緊緊守在一旁,手中的短刀閃爍著寒光,隨時準備給那些妄圖偷襲的敵人致命一擊。棒球帽男人、絡腮胡男人、短發女子、長發女子和高瘦男子也都在拚盡最後一絲力氣,他們的身上沾滿了鮮血,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但他們的眼神中,沒有絲毫退縮。
鼠僵和蜘蛛的混戰愈發激烈,整個工廠仿佛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絞肉機,血肉橫飛,慘叫連連。刺鼻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讓人幾近窒息。田麗雲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哭腔,如同一隻受傷的小鹿:“鄧煌,我們走吧,為了孩子,我們不能再冒險了。”鄧煌的心中一陣刺痛,仿佛被千萬根鋼針同時刺入,他看著妻子,又看了看下方正在戰鬥的夥伴們,心中的矛盾達到了頂點。
就在這時,一隻體型稍小的蜘蛛突然爬上了通風口邊緣,向著鄧煌和田麗雲張牙舞爪地撲來。鄧煌本能地舉起長槍,用盡全身力氣將蜘蛛擊飛。這一突發事件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他知道,他們已經沒有時間再猶豫了。他緊緊地握住田麗雲的手,眼神中充滿了堅定:“我們走!”說完,他拉著田麗雲,迅速鑽進了通風口的深處。
而下方的夥伴們還在與蜘蛛和鼠僵激烈戰鬥著,他們並不知道鄧煌和田麗雲已經做出了選擇。賀國安大喊著:“大家堅持住!我們一定能平安出去!”柳乘風和張羽也在不斷地鼓舞著大家的士氣。陸詩涵、於娟以及其他人也都咬緊牙關,繼續抵抗著敵人的攻擊。
通風口內,鄧煌和田麗雲艱難地向前爬行著。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愧疚和不安,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著他們的內心。但為了孩子,他們不得不做出這樣的選擇。他們不知道前方等待他們的是什麽,但他們隻能勇敢地向前走,尋找著生存的希望。
鄧煌拉著田麗雲,在通風管道裏艱難地爬行,身後的喊殺聲和嘶吼聲交織在一起,猶如地獄的喪鍾,一陣陣地敲擊著他們緊繃的神經。田麗雲呼吸急促,腳步踉蹌,好幾次差點摔倒,她緊緊攥著鄧煌的手,指甲幾乎摳進了他的掌心,聲音帶著哭腔顫抖著:“鄧煌,我們真的能逃出去嗎?”鄧煌咬著牙,額頭上青筋暴起,眼中滿是決絕:“能,我們一定能,為了孩子,我們必須活下去!”
此時,工廠內已然化作人間煉獄。巨型變異蜘蛛猶如一座移動的黑色堡壘,在戰場中央橫衝直撞。它那足有轎車大小的身軀每挪動一步,地麵都跟著劇烈顫抖,八隻巨大的血紅色眼睛閃爍著詭異的幽光,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圍繞在它身邊的小型變異蜘蛛密密麻麻,如洶湧的黑色潮水,張牙舞爪地撲向四周。它們尖銳的口器閃爍著寒光,一旦刺入敵人的身體,便會噴射出綠色的毒液,被擊中的敵人瞬間皮開肉綻,痛苦地掙紮著。
鼠僵們本是紫僵變異而來,動作敏捷得如同鬼魅。它們尖銳的爪子和牙齒在蜘蛛群中瘋狂撕扯,一時間,綠色的蜘蛛血和暗紅色的鼠僵血飛濺得到處都是,空氣中彌漫著濃烈刺鼻的腥臭味。紫僵作為普通僵屍,數量也是最多的僵屍,如同潮水般從四麵八方源源不斷地湧來。它們行動遲緩,卻悍不畏死,沒有任何知覺,即便被蜘蛛的蛛絲緊緊纏住,也依舊掙紮著向前撲,用數量優勢衝擊著蜘蛛的防線。它們的身體被蛛絲割得血肉模糊,卻依舊不知疼痛,隻是一味地向前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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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隻白僵如幽靈般在戰場邊緣遊走,這些家夥,狡猾又凶狠,完全不同於普通僵屍。一隻白僵盯上了柳乘風,趁他全力抵擋巨型蜘蛛攻擊、無暇他顧之時,悄無聲息地從背後迅猛靠近。柳乘風察覺到危險,寒毛直豎,猛地轉身,手中長刀裹挾著呼呼風聲,劃出一道致命的寒光。白僵反應極快,側身一閃,輕鬆避開了這淩厲一擊,隨後發出一聲尖銳的嘶吼,再次張牙舞爪地撲了上來。它的爪子在柳乘風的手臂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瞬間湧出,染紅了他的衣袖。
而綠僵的出現,讓整個戰場局勢徹底失控。這些僵屍中的恐怖存在,體型雖與普通僵屍雖然相差無幾,卻擁有著令人膽寒的強大力量和指揮僵屍的能力。一隻綠僵站在高處,發出低沉而又極具穿透力的咆哮,瞬間,紫僵和白僵像是接到了最高指令,開始有組織、有紀律地向蜘蛛群發起協同攻擊。它們相互配合,有的負責吸引蜘蛛的注意力,有的則趁機發動致命攻擊。
賀國安等人被這混亂瘋狂的局麵逼得節節敗退,身上沾滿了僵屍血和蜘蛛液,狼狽不堪。“這樣下去不行,我們都得死在這兒!”張羽聲嘶力竭地大喊,聲音中滿是絕望與不甘。賀國安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目光在這血腥的戰場上快速掃視,突然,他發現了一個被雜物半堵住的後門,在戰鬥中已經露出了一部分。“那邊!我們從那個後門突圍!”他扯著嗓子喊道,聲音因為焦急和疲憊變得沙啞。
眾人立刻朝著後門方向奮力拚殺。陸詩涵一邊拉弓搭箭,每一支利箭都帶著破風之聲,精準地射向逼近的敵人,為大家艱難地開路,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不放過任何一個潛在的危險。於娟緊緊跟在她身後,手中短刀閃爍著寒光,隨時準備應對從暗處偷襲的僵屍。棒球帽男人和絡腮胡男人端著槍,瘋狂掃射,子彈如雨點般傾瀉而出,為隊伍提供著關鍵的火力掩護,槍身因為連續射擊而變得滾燙,幾乎要灼傷他們的手掌。
然而,就在他們快要接近工廠後門時,那隻巨型蜘蛛突然發瘋似的衝了過來,龐大的身軀如同一堵不可逾越的黑色高牆,嚴嚴實實地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柳乘風毫不猶豫,眼中閃過一絲決然,猛地衝上前,手中長刀揮舞得虎虎生風,刀光閃爍,試圖逼退這隻恐怖的蜘蛛。但蜘蛛的攻擊太過猛烈,每一次揮動粗壯的長腿,都帶起一陣強勁的腥風,柳乘風漸漸體力不支,有些力不從心,身上也多了幾處被蜘蛛倒刺劃傷的傷口,鮮血直流,傷口處的肉向外翻卷著,慘不忍睹。
這時,一隻綠僵也敏銳地察覺到了他們的意圖,發出一陣尖銳的怪叫,指揮著一群紫僵和白僵將他們團團圍住。賀國安心急如焚,心髒狂跳,知道他們突圍無望,轉頭看向同伴,大聲吼道:“大家一起上,拚了!”說完,他雙手緊握大刀,刀刃上還滴著僵屍的血,向著綠僵的方向義無反顧地衝了過去。
就在雙方陷入殊死搏鬥的關鍵時刻,一隻鼠僵趁亂爬上了賀國安的後背,張開滿是尖牙的嘴,就要狠狠咬下去。千鈞一發之際,張羽瞪大了雙眼,猛地撲過去,用盾牌將鼠僵重重地砸飛。“安哥,小心!”他聲嘶力竭地大喊,聲音在這嘈雜混亂的戰場上格外響亮。
廝殺還在繼續,賀國安等人徹底被逼入了絕境,賀國安雙手緊握大刀,刀刃上沾滿了各種血跡,不過早已經分不清是誰的了。但是他依舊不敢妥協,向著綠僵的方向義無反顧地衝了過去。張羽用盾牌奮力抵擋著四麵八方湧來的攻擊,他的手臂因為長時間的抵擋而酸痛不已,每一次揮動盾牌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手臂上的肌肉已經開始痙攣,可他依舊咬牙堅持著。柳乘風身上傷口不斷滲血,卻依舊咬牙堅持,手中長刀雖揮舞得略顯遲緩,卻依舊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陸詩涵箭已射盡,此刻她隻能拿出一把匕首,眼神中透露出視死如歸的決然,準備與怪物們近身搏鬥。於娟緊緊靠在陸詩涵身邊,短刀在手中快速揮舞,試圖為她擋住任何可能的攻擊。棒球帽男和絡腮胡男等人的子彈即將耗盡,他們的槍身因為連續射擊而滾燙無比,每扣動一次扳機,都伴隨著金屬的炙烤和對死亡的恐懼,他們的手指已經被燙得紅腫起泡,卻依舊沒有停下射擊的動作。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陣巨大的轟鳴聲由遠及近,仿佛是從地獄深淵傳來的救贖之音。隻見鄧煌開著那輛黑色房車,如同一頭憤怒的鋼鐵巨獸,風馳電掣般朝著他們衝了過來。車輪與地麵摩擦,濺起陣陣塵土,田麗雲坐在副駕駛,雙手緊緊抓著座椅,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緊張又激動,口中不停地念叨著:“一定要趕上,一定要救下大家。”
房車所到之處,僵屍和蜘蛛被撞得血肉橫飛。巨大的衝擊力將那些體型龐大的蜘蛛掀翻在地,把行動遲緩的僵屍撞得粉碎。僵屍的殘肢斷臂四處飛濺,蜘蛛的綠色血液濺滿了車身,仿佛給房車披上了一層詭異的血衣。鄧煌猛地一腳刹車,輪胎在地麵上劃出一道長長的黑色痕跡,車門瞬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甩開。鄧煌手提長槍,如戰神下凡般從車上一躍而下,落地時帶起一片塵土。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熾熱的戰意,身上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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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槍在他手中飛速舞動,槍尖閃爍著寒光,所到之處,僵屍和蜘蛛紛紛倒下。他的動作行雲流水,每一次刺出、揮舞都精準無比,不給敵人任何喘息的機會。蜘蛛的長腿被他一一斬斷,斷肢在地上抽搐著,綠色的血液流淌一地。僵屍的頭顱在他的槍下紛紛滾落,脖頸處的鮮血如噴泉般湧出。“快上車!”鄧煌大聲呼喊著,聲音如同洪鍾,在這混亂的戰場上格外響亮。
眾人如夢初醒,原本黯淡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賀國安率先反應過來,他一邊揮舞大刀,為同伴們開路,一邊大聲喊道:“大家別慌,跟上我!”張羽強忍著手臂的酸痛,用盾牌護住身旁的陸詩涵和於娟,艱難地朝著房車的方向移動。柳乘風則拖著受傷的身體,與棒球帽男、絡腮胡男幾人一起,相互掩護,抵擋著僵屍和蜘蛛的追擊。艱難地突破了敵人的包圍圈,快速登上了房車。
鄧煌見所有人都已上車,並沒有立刻跳上車,而是提著長槍,轉身再次殺入僵屍和變異蜘蛛群中。此時的他,渾身散發著凜冽的殺氣,每一次揮動長槍,都帶起一片血雨腥風。那些妄圖靠近房車的僵屍和蜘蛛,在他的攻擊下紛紛倒下,殘肢斷臂四處飛濺。
一隻體型巨大的變異蜘蛛張牙舞爪地撲來,鄧煌側身一閃,手中長槍順勢刺出,精準地貫穿了蜘蛛的腹部。蜘蛛發出一聲淒厲的嘶鳴,龐大的身軀重重地砸在地上,卻還在垂死掙紮。它的腹部被長槍貫穿,綠色的內髒流了一地,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與此同時,一隻綠僵嘶吼著衝了過來,它那鋒利的爪子在空氣中揮舞,目標正是受傷的蜘蛛。受傷的蜘蛛感受到威脅,用僅存的力氣揮動長腿,狠狠地抽向綠僵。綠僵被抽得一個踉蹌,但很快又爬了起來,張開滿是腐肉的嘴,朝著蜘蛛的傷口就咬去。
鄧煌又一槍刺倒了一隻白僵,白僵倒在地上,腿部抽搐著。旁邊一隻被刺傷的小型變異蜘蛛迅速爬了過去,用鋒利的口器瘋狂地撕咬白僵。白僵雖然行動遲緩,但依舊憑借著頑強的“生命力”,用爪子抓撓蜘蛛。一時間,二者扭打在一起,難解難分。蜘蛛的口器刺入白僵的身體,白僵的爪子也在蜘蛛的背上劃出一道道口子,綠色的蜘蛛血和暗紅色的僵屍血混在一起,流淌在地上。
又有綠僵察覺到這邊的異樣,發出一陣尖銳的咆哮,似乎想要指揮其他僵屍繼續圍攻鄧煌。然而,那些被鄧煌刺傷倒地的僵屍和蜘蛛,已然陷入了瘋狂的自相殘殺之中,根本不理會綠僵的指揮。一隻被斬斷兩條腿的蜘蛛,正死死地纏著一隻行動不便的鼠僵,蜘蛛用毒牙拚命地刺向鼠僵,鼠僵則用雙手死死地掐住蜘蛛的腦袋。鼠僵的雙手被蜘蛛的毒液腐蝕,皮肉開始潰爛,露出森森白骨,可它依舊沒有鬆開。
鄧煌在這混亂的戰場上,左衝右突,手中長槍使得虎虎生風。他的身影在混亂中如同一座無法逾越的鋼鐵堡壘,牢牢守護著房車和車上的眾人。待周圍再無能夠靠近房車的威脅,鄧煌這才縱身一躍,跳上了車,發動引擎,帶著眾人駛離這血腥的戰場 。
回想起之前,鄧煌和田麗雲鑽進通風口後,在黑暗中艱難爬行。田麗雲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她的手始終緊緊握著鄧煌的手,仿佛那是她在這絕望世界裏唯一的依靠。隨著爬行的深入,四周的寂靜讓他們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鄧煌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賀國安等人奮力戰鬥的身影。而田麗雲腹中的孩子,又讓他的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擔憂。
他們深知,兩人一起前往末世之塔,尤其是田麗雲有孕在身,實在太過危險。一路上,未知的危險和艱難險阻數不勝數,僅憑他們二人,很難保證能夠安全抵達。再加上良心的譴責,那一聲聲戰場上的嘶吼和同伴們可能麵臨的死亡,如同一把把重錘,狠狠地敲擊著他們的內心。終於,在一番痛苦的掙紮後,鄧煌咬了咬牙,對田麗雲說道:“我們不能就這麽走了,大家都是為了護送我們才陷入危險,我們得回去救他們。”田麗雲默默地點了點頭,眼中滿是堅定。
於是,他們沿著通風管道,艱難地返回。找到房車後,便不顧一切地朝著戰場趕來。此刻,看著車上疲憊不堪的眾人,鄧煌和往常一樣,神色平靜,沉穩地發動了引擎。房車再次怒吼著向前衝去,身後是一片混亂的戰場,僵屍和蜘蛛的嘶吼聲漸漸被拋在身後。
田麗雲看著疲憊不堪的眾人,眼中滿是愧疚,輕聲說道:“對不起,我們來晚了。”張羽擺了擺手,喘著粗氣笑著說道:“沒事,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來救我們的,大家都還活著,這才是最重要的。”麵對眾人的道謝,鄧煌和田麗雲隻是微微點頭,臉上並沒有露出任何破綻,他們心中的糾結與掙紮,也隨著這一路的煙塵,被深深掩埋。
房車在滿是廢墟和危險的道路上疾馳,眾人坐在車內,心中既有劫後餘生的慶幸,又有對未來未知的擔憂。但此刻,他們都清楚,隻有團結在一起,才能在這個充滿絕望的世界裏,繼續尋找那一絲生存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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