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生死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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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末世之塔的大門緩緩開啟,一股凜冽刺骨的寒意,仿若實質化的冰刃,裹挾著無盡未知的恐懼,如洶湧的潮水般洶湧而出。鄧煌隻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好似有無數根鋼針在頭皮上猛刺,雙腿好似被千鈞鐵鏈給牢牢鎖住了,每挪動一分都顯得艱難無比。那大門開啟時發出的“嗡嗡”聲,在這死一般寂靜的氛圍中,恰似死神陰森而緩慢的腳步,一浪又一浪,重重地踏在眾人的心尖上,讓人心膽俱裂。
門後,黑暗如墨般濃稠深邃,像是一個能吞噬一切的無底黑洞,那裏隱匿著無盡的凶險與未知。眾人的心瞬間被提到了嗓子眼,眼睛瞪得滾圓,死死地盯緊那緩緩打開的大門,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生怕稍有動靜,就會驚擾到門後那未知的恐怖存在。鄧煌的大腦此刻一片混亂,猶如一團亂麻,滿心皆是對門後未知事物的深深恐懼,腦海中不斷閃過飛僵那猙獰恐怖的模樣,以及各種更為駭人的想象。
就在門開到一半之時,一道黑影在黑暗中如鬼魅般一閃而過,速度之快,幾乎隻在眾人眼前留下一道模糊的殘影,令人幾乎難以捕捉。緊接著,一陣毛骨悚然的嘶吼聲從塔內尖銳傳出,那聲音猶如一把把銳利的鋼刀,直接穿透靈魂,讓眾人的心髒猛地一縮,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鄧煌的臉色更是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他下意識地想要往後退,雙腿卻如被牢牢釘在地上一般,根本不聽使喚,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和恐懼湧上心頭。
“是那飛僵!”柳乘風瞪大了雙眼,驚恐地大聲驚呼,聲音中滿是恐懼與焦急,似乎要將心中的恐懼全部喊出來。眾人如夢初醒,像是被驚弓之鳥,紛紛下意識地向後撤了幾步,同時警惕地注視著大門,眼神中透露出緊張與不安。
就在末世之塔的大門緩緩開啟的刹那,一股夾雜著腐朽與死亡氣息的狂風猛地席卷而出,吹得眾人衣袂獵獵作響。緊接著,一道身影如黑色的閃電般從塔內疾衝而出,速度之快,令人幾乎捕捉不到其蹤跡。
來者正是飛僵,此前它第一次露麵之時,竟給人一種詭異的優雅之感。那皮膚白皙如雪,毫無一絲瑕疵,好似是用最上等的羊脂玉雕琢而成,在黯淡的光線中竟還透著些許溫潤的光澤。然而,此刻從末世之塔內部衝出來的飛僵,卻如同經曆了一場毀天滅地的浩劫。
它那一身原本完美無瑕的皮膚,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破敗不堪的軀體。全身肌膚像是被無數利刃反複切割,碎成了一片片,猶如襤褸的破布般掛在身上。隱隱約約間,甚至能瞧見外露的藍色骨頭,那骨頭散發著幽冷的光芒,如同來自九幽地獄,透著說不出的恐怖瘮人。
更為驚悚的是,在它那猙獰且破敗的身體上,竟有無數肉芽在不停蠕動。這些肉芽像是有生命一般,此起彼伏地湧動著,好像隻有通過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才能勉強維持這具搖搖欲墜的身體不至於立刻分崩離析。眾人不禁猜測,在那神秘莫測的末世之塔內,究竟發生了怎樣慘烈的戰鬥,才讓這飛僵落得如此境地。
此刻,飛僵憑借著身處防禦激光範圍之內的優勢,恰好能夠對鄧煌發動攻擊。而賀國安、於娟、柳乘風、張羽、陸詩涵等人,卻被無情地阻攔在防禦激光之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鄧煌陷入危險,心中焦急如焚,卻又無法立刻衝上前去施以援手。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與無奈,雙手緊緊握拳,關節因用力而泛白,恨不得立刻衝破這道無形的屏障,與鄧煌並肩作戰。
飛僵那幽蘭的雙眼如兩團燃燒的火焰,死死鎖定鄧煌,因受傷急需吸血恢複身體,它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咆哮,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風般朝著鄧煌猛撲過去,速度之快,空氣都被撕裂,發出尖銳的呼嘯聲。鄧煌也絕非泛泛之輩,他反應極快,迅速抽出背在身後的三世長槍。這三世長槍分為三截,槍身泛著古樸的光澤,正訴說著它曆經過的無數次戰鬥和歲月。隻見他雙手如電,熟練而迅速地將其拚接完成,瞬間,一把長槍在手,寒光閃爍。
鄧煌大喝一聲,猶如洪鍾般的聲音在空氣中震蕩,他舞動長槍,槍花閃爍,如同一朵盛開的死亡之花。那長槍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上下翻飛,每一招都蘊含著精妙的槍法。他先是一個“橫掃千軍”,槍身帶著淩厲的風聲,如同一道鋼鐵屏障,試圖阻擋飛僵的攻擊。飛僵卻絲毫不懼,它身形一閃,如鬼魅般避開長槍,同時伸出鋒利的爪子,朝著鄧煌的咽喉抓去,速度快如閃電。鄧煌連忙一個“鷂子翻身”,身體輕盈地向後躍出,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飛僵的致命一擊,然而,飛僵的爪子還是在他的手臂上劃出三道血痕,鮮血瞬間湧出。
防禦光幕外的眾人見狀,紛紛焦急大喊:“鄧煌,快進末世之塔,不然你會沒命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與焦急,感覺下一秒鄧煌就會被飛僵撕成碎片。可鄧煌心中掛念著家中懷有身孕的妻子和尚未出世的孩子,他來此不過是為家人探路,又怎會輕易踏入末世之塔,將家人置於不顧。進入了末世之塔就再也沒辦法回頭了,所以,他咬著牙,臉上露出堅毅的神情,堅定地拒絕了眾人的提議,急聲回應道:“我不能進去,我也不會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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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見此,也立刻反應了過來,趕忙呼喊鄧煌向他們靠近,如此一來,末世之塔的大門便會徹底關閉,防禦光幕也會隨之撤去,他們便能一同與飛僵戰鬥。畢竟之前林淑雅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她當時不向外跑,可能此刻她已經安全進入末世之塔了,而不是現在實體進入,這一切努力,也都因為她的感情而化為了烏有,但又有誰能否定她做錯了呢,也許死在自己最愛之人的懷中,未嚐不是一件最幸福的事吧!
鄧煌聽聞,當機立斷,一邊憑借精妙槍法與飛僵周旋,一邊艱難地朝著眾人靠攏。他時而以槍尖直刺飛僵的眼睛,試圖逼退它;時而舞動長槍,護住周身要害,抵擋飛僵的瘋狂攻擊。飛僵則不斷地變換攻擊方式,時而高高飛起,從空中俯衝而下,如同一顆黑色的炮彈;時而在地麵快速奔跑,左右迂回,尋找鄧煌的破綻。鄧煌在飛僵的猛烈攻擊下,身上又增添了幾道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
隨著雙方距離逐漸拉近,果然,末世之塔的大門緩緩合上,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就像是大地的歎息,也在為鄧煌的選擇感到惋惜吧。與此同時,那層阻礙他們的防禦光幕也悄然消散,如同夢幻泡影般消失不見。
一場史無前例的大戰就此拉開帷幕。柳乘風深知局勢危急,毫不猶豫地迅速抽出傳世刀。此刀一出,寒光閃爍,恰似一道冷冽的月光,瞬間劃破這壓抑的氛圍。他大喝一聲,聲若雷霆,如猛虎下山般朝著飛僵迅猛撲去,腳步在地麵上踏出一個個淺淺卻又堅定的腳印。手中寶刀帶著淩厲的氣勢,劃出一道耀眼的弧線,如同一道璀璨的流星,直逼飛僵的脖頸要害。
飛僵感受到這股強大的威脅,速度絲毫不減,在空中身形一個詭異的扭曲,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朝著柳乘風疾衝而來,其速度之快,竟在空氣中留下一道模糊的殘影。與此同時,它伸出鋒利的爪子,角度刁鑽地朝著柳乘風的胸口抓去,那利爪仿佛能輕易撕裂世間萬物。柳乘風卻臨危不亂,他身形一側,巧妙地使出“蘇秦背劍”之勢,恰似一道靈動的影子,輕鬆避開飛僵的攻擊。同時,他反手一刀,刀光一閃,如同一道寒芒,砍向飛僵的手臂。飛僵反應極快,手臂瞬間一縮,輕鬆躲過這淩厲的一擊。緊接著,它又是一爪,速度更快,角度更刁鑽,如同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直刺向柳乘風的咽喉。柳乘風麵色一緊,連忙向後一躍,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險之又險地避開這致命的一爪。同時,他口中大聲呼喊:“大家一起上!”
賀國安聽到柳乘風的呼喊,也不甘示弱。他揮動那把斬虎刀,刀寬背厚刃兒飛薄,刀身紫微微、藍窪窪,霞光萬道,瑞彩千條,仿佛凝聚著天地間的無窮力量。他看準飛僵躲避柳乘風攻擊的間隙,腳下猛地一跺地麵,“轟”的一聲,地麵瞬間龜裂。
他如同一頭狂奔的猛虎,大踏步衝上前去,一聲怒吼,如同雷霆在空氣中炸響,震得眾人耳膜生疼。手中斬虎刀高高舉起,帶著千鈞之力,以泰山壓頂之勢朝著飛僵的後背狠狠劈下。
飛僵感受到背後那如山般的壓力,迅速轉身,速度之快讓人眼花繚亂。它用手臂奮力擋住賀國安的這一刀,“鐺”的一聲巨響,猶如洪鍾鳴響,火星四濺。飛僵的手臂被砍出一道深深的傷口,黑色的汙血如泉湧般飛濺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詭異的弧線。飛僵吃痛,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聲音尖銳刺耳,似乎要將整個空間都震得粉碎。它雙爪齊出,如兩把利刃,以刁鑽的角度朝著賀國安的麵門抓去。
賀國安麵色凝重,連忙用斬虎刀抵擋,“哢嚓”一聲,斬虎刀竟然被飛僵的利爪劃出幾道淡淡的抓痕。這可是張羽采用最優質的金屬打造的,可見飛僵的攻擊力是何等恐怖。
在柳乘風和賀國安他們與飛僵大戰之時,於娟手持梅花錘,別看這錘子小巧玲瓏,卻散發著一股古樸而神秘的氣息,隱隱有光芒流轉。她看準飛僵躲避柳乘風和賀國安攻擊的間隙,嬌喝一聲,聲音清脆卻充滿力量,如同鳳鳴九霄。她雙腳猛地一蹬地麵,高高躍起,身體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朝著飛僵衝去。
手中梅花錘如流星般砸向飛僵的頭部,速度之快,讓人目不暇接。飛僵感受到頭頂那強大的力量,不得不側身躲避。就在飛僵側身的瞬間,於娟順勢收回梅花錘,用錘柄頂向飛僵的腹部,這一頂也是蘊含著千鈞之力,飛僵被這一擊向後倒飛了幾米,身體更是在空中晃了晃。然而,飛僵很快穩住身形,它眼中閃過一絲凶狠的光芒,如餓狼般朝著於娟再次撲了過去。於娟連忙揮舞梅花錘,護住自己的身體,飛僵的利爪不斷地抓在梅花錘上,發出“當當”的聲響,猶如打鐵一般,火星四濺。
張羽同樣全神貫注地盯著半空的飛僵,眼見飛僵如黑色的幽靈般在空中盤旋,瞅準時機,對著賀國安猛然俯衝而下,雙爪閃爍著森冷的寒光,直奔賀國安咽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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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遲那時快,張羽大喝一聲,“喝!”聲若洪鍾,瞬間爆發。他一手高高舉起開山斧,斧刃在黯淡的光線中反射出冰冷的光澤,恰似一道凝聚著力量的閃電;另一隻手穩穩地將鳳禦盾護在身前,盾麵上鳳凰圖案流轉,好像是神秘力量的具象化。緊接著,張羽施展出一招“力劈華山”,整個人如猛虎撲食般朝著半空的飛僵衝去。
開山斧裹挾著千鈞之力,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宛如一道開山裂石的洶湧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勢朝著飛僵狠狠劈下。與此同時,鳳禦盾穩穩地護在身前,那鳳凰圖案愈發耀眼,與飛僵的利爪即將接觸的瞬間,空氣都被點燃,發出滋滋的聲響,好似在預示著一場激烈碰撞的到來。
飛僵感受到來自下方這股強大的威脅,尤其是那開山斧所蘊含的恐怖力量,讓它不得不放棄對賀國安的攻擊。隻見它在空中猛地扭轉身體,原本俯衝的勢頭瞬間改變,雙爪如兩把黑色的利刃,迎著開山斧奮力抵擋。“轟!”的一聲巨響,似乎天地都為之一震。
開山斧與飛僵的雙爪狠狠碰撞在一起,強大的衝擊力以碰撞點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掀起一陣狂風,吹得周圍的沙石漫天飛舞。飛僵終究沒能完全抵擋這淩厲的一擊,龐大的身軀如遭雷擊,重重地朝著地麵摔去,“砰”的一聲,砸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飛僵的雙爪被開山斧砍出幾道深深的傷口,黑色的汙血如墨汁般順著爪子汩汩滴落,在地麵上暈染出一片片詭異的痕跡。它發出一聲憤怒到極致的咆哮,聲音尖銳刺耳,仿佛要將整個空間都震碎。隨即,飛僵猛地從地麵一躍而起,借著反彈的力量,以更快的速度朝著張羽衝去,飛起一腳,如同一發黑色的炮彈,直踢向張羽的胸口。
張羽早有防備,在飛僵躍起的瞬間,便迅速將鳳禦盾再次護在身前。“砰!”又是一聲巨響,飛僵的腳狠狠踹在鳳禦盾上,這一腳蘊含著飛僵的憤怒與強大力量,張羽隻感覺一股大力傳來,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向後倒退了好幾步,每一步都在地麵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好在鳳禦盾堅固無比,光芒閃爍間,抵擋住了飛僵這淩厲的一擊,否則,張羽必將遭受重創。
陸詩涵站在稍遠處,眼神冷靜而專注,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她手中緊握著追影弓,這弓散發著現代工業的科技氣息,充滿了強大的力量。她迅速搭弓射箭,箭矢如流星般朝著飛僵射去,箭無虛發,百發百中。每一箭都精準地射向飛僵的傷口,令飛僵痛苦嘶吼,行動也因此受到一定限製。
她一邊射箭,一邊敏銳地觀察著戰場局勢,尋找著飛僵的破綻。當看到飛僵攻擊於娟時,她迅速抽出一支利箭,搭在弓上,拉滿弓弦,弓身被拉成一個完美的滿月。她眼神一凝,瞄準飛僵的眼睛,“嗖”的一聲,箭矢如閃電般射向飛僵。飛僵察覺到危險,連忙扭頭躲避,但還是被箭矢擦過脖頸,劃出一道淡淡的血痕,一絲黑血滲出。
而鄧煌也並未閑著,他手持三世長槍,槍身寒光閃爍。他看準飛僵被張羽攻擊落地的瞬間,如同一道黑色的疾風般衝了過去。他將長槍猛地刺出,槍尖閃爍著冰冷的光芒,直逼飛僵的胸口。飛僵感受到來自下方的威脅,迅速揮動利爪,試圖抵擋鄧煌的攻擊。鄧煌靈活地轉動長槍,槍花閃爍,與飛僵的利爪碰撞在一起,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鄧煌一邊與飛僵戰鬥,一邊觀察著周圍同伴的情況,尋找著最佳的攻擊時機,與眾人緊密配合。
在這片被末世陰影肆意籠罩的荒蕪之地,壓抑的氛圍如鉛塊般沉甸甸地壓在眾人的心間。末世之塔宛如一座沉默的巨獸,散發著詭異而冰冷的氣息,見證著這場生死之戰的激烈碰撞。
眾人與飛僵的戰鬥已然進入白熱化階段,局勢愈發緊張。飛僵雖於末世塔內曆經重創,幾乎命喪黃泉,實力大打折扣,但其恐怖之處依舊不容小覷。它那原本完美的身軀如今布滿了猙獰的傷口,斷臂處黑紅色的汙血汩汩流淌,碎肉還在微微顫抖,隱隱可見藍色的骨頭外露,卻仍憑借著能夠飛翔、獠牙利爪以及奇快無比的動作,與六人聯手對抗,絲毫不落下風。
飛僵如同一道黑色的鬼魅,在空中靈活穿梭,速度快得隻能捕捉到模糊的殘影。它時而如疾風驟雨般迅猛地衝向鄧煌,那尖銳的獠牙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似乎下一秒就要將鄧煌的咽喉咬斷;時而又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和速度,輕巧地躲避眾人的攻擊,緊接著找準時機,展開淩厲的反擊。每一次攻擊,都裹挾著強大的力量與令人膽寒的速度,恰似一頭陷入瘋狂的野獸,勢要將眾人撕成碎片。
六人也毫不示弱,憑借著彼此間的緊密配合與頑強的求生意誌,拚死抵抗。他們深知,這場戰鬥,唯有殺死飛僵,方能活下去,這是一場關乎生死存亡的較量。
鄧煌手持三世長槍,槍身寒光閃爍。當飛僵如餓虎撲食般衝向柳乘風時,鄧煌目光一凜,大喝一聲,挺槍直刺飛僵的後背。槍尖如靈動的毒蛇,帶著淩厲的氣勢,直逼飛僵要害。飛僵感受到背後的威脅,身體在空中猛地扭曲,險之又險地避開這致命一擊。鄧煌一擊未中,卻毫不氣餒,迅速調整身形,準備再次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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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國安瞅準飛僵躲避鄧煌攻擊的間隙,揮動斬虎刀,刀身紫微微、藍窪窪,霞光瑞彩流轉。他怒吼一聲,如雷霆炸裂,手中斬虎刀高高舉起,帶著千鈞之力,朝著飛僵狠狠劈下。飛僵反應極快,用手臂擋住賀國安的這一刀。“鐺”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飛僵的手臂被砍出一道更深的傷口,黑色的汙血飛濺而出,然而飛僵卻似不知疼痛,反而更加瘋狂地朝著賀國安撲去。賀國安躲避不及,手臂被飛僵的利爪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袖,但他緊咬牙關,強忍著疼痛,繼續與飛僵戰鬥。
於娟和張羽見狀,立刻從兩側包抄而上。於娟手中的梅花錘小巧卻散發著古樸神秘的氣息,她嬌喝一聲,雙腳猛地一蹬地麵,身體如黑色的閃電般衝向飛僵,手中梅花錘如流星般砸向飛僵的頭部。張羽則一手揮舞開山斧,一手持鳳禦盾,大踏步跟上。開山斧帶著開山裂石的氣勢,朝著飛僵的手臂砍去,鳳禦盾穩穩護在身前,以防飛僵反擊。飛僵感受到兩側的攻擊,身形在空中急速旋轉,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風,利爪揮舞,試圖逼退兩人。於娟和張羽躲避時不慎摔倒在地,身上也被飛僵的利爪劃出幾道傷口,但他們迅速起身,再次投入戰鬥。
陸詩涵在遠處,眼神冷靜而專注,手中追影弓不斷搭弓射箭。箭矢如流星般朝著飛僵射去,每一支都精準地射向飛僵的傷口,令飛僵痛苦嘶吼,行動受到一定限製。但飛僵憑借著驚人的恢複能力,仍在頑強抵抗。陸詩涵的手臂因不斷拉弓而酸痛,但她咬著牙,沒有絲毫退縮,繼續用箭雨幹擾飛僵的攻擊。
戰場上,喊殺聲、咆哮聲、武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響徹雲霄。鮮血灑落在荒蕪的地麵,與塵土混合,顯得格外慘烈。眾人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體力也在不斷消耗,但他們眼中的堅定從未消失,為了生存和希望,他們絕不妥協。
飛僵同樣陷入了絕境,它深知若不能吸食眾人的血肉恢複身體,很可能因重傷而死。所以它愈發瘋狂,攻擊更加淩厲。雙方各不相讓,在這末世之塔前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你死我活的殊死搏鬥。勝負究竟如何,此刻仍是未知數,而每一秒,都可能決定著眾人的生死存亡。
鄧煌深吸一口氣,強忍著身上傷口傳來的劇痛,眼神中閃過決然。他猛地大喝一聲,故意揮舞著手中泛著古樸光澤的三世長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淩厲的槍花,同時大聲叫喊道:“來啊,你這怪物,有本事就殺我!”那聲音在死寂的空氣中回蕩,充滿了挑釁。飛僵被鄧煌這公然的挑釁徹底激怒,它那幽綠色的雙眼瞬間爆射出嗜血的光芒,死死鎖定鄧煌,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聲音尖銳得仿佛能劃破空氣。緊接著,飛僵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四肢著地,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鄧煌迅猛撲去,帶起一陣沙塵。
鄧煌轉身便跑,腳步在滿是沙石與殘骸的地麵上踏出一個個深深的腳印。他一邊跑一邊巧妙地迂回,利用周圍的山石來幹擾飛僵的追擊,同時時刻留意著飛僵的動向。飛僵速度奇快,在身後緊追不舍,它那尖銳的獠牙呲出,口中不斷發出陣陣令人膽寒的嘶吼,似乎下一秒就要將鄧煌撕成碎片。就在飛僵即將撲到鄧煌背上的千鈞一發之際,鄧煌看準時機,猛地一個轉身,施展出一招精妙絕倫的“回馬槍”。隻見他雙手緊握長槍,槍身寒光一閃,如同一道銀色的閃電,瞬間直直地刺向飛僵。飛僵反應極快,身體猛地一側,長槍擦著它的身體劃過,僅僅在其身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飛僵趁勢揮動利爪,朝著鄧煌的胸口狠狠抓去。鄧煌躲避不及,胸口被利爪劃出三道深深的血口,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衫。但鄧煌並未退縮,他咬緊牙關,強忍著劇痛,再次挺槍刺向飛僵。飛僵靈活地跳躍躲避,同時不斷用利爪反擊,一時間,沙塵飛揚,鄧煌與飛僵的身影在其中交錯閃爍,戰況激烈至極。
一直在遠處密切關注戰局的陸詩涵,看到鄧煌陷入危機,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而堅定。她強忍著手臂酸痛,快速搭弓上箭。“嗖、嗖、嗖”幾聲,三支利箭如流星般朝著飛僵射去,目標直指飛僵的要害。利箭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飛僵察覺到危險,身體在空中一個扭曲,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避開了兩支箭,然而第三支箭還是射中了它的肩膀。飛僵吃痛,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但它不顧傷口,繼續朝著鄧煌撲去。
幾乎與此同時,於娟嬌喝一聲,雙腳猛地一蹬地麵,地麵瞬間出現幾道裂痕。她的身體如黑色的閃電般疾衝向飛僵,手中那小巧玲瓏卻蘊含著強大力量的梅花錘,此刻如同一顆燃燒的流星,帶著呼呼的風聲,朝著飛僵狠狠砸去。飛僵感受到頭頂傳來的強大威脅,不得不暫時放棄攻擊鄧煌,轉身用利爪抵擋於娟的梅花錘。“鐺”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飛僵的利爪與梅花錘碰撞在一起,強大的衝擊力讓於娟手臂一麻,但她並未退縮,緊接著又是一錘砸下。飛僵被這連續的攻擊打得有些慌亂,它憤怒地咆哮著,卻又不得不應對來自各方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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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飛僵被於娟暫時牽製,賀國安看準時機,大喝一聲,如同一頭勇猛的雄獅,高高躍起。他雙手緊握著斬虎刀,此刻更是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量。“喝!”隨著一聲怒吼,賀國安將斬虎刀高高舉起,以泰山壓頂之勢朝著飛僵狠狠劈下。飛僵察覺到背後的攻擊,想要躲避卻為時已晚,隻能用手臂抵擋。“鐺”的一聲,斬虎刀砍在飛僵的手臂上,僅僅砍出一道傷口,卻未能砍斷其手臂。飛僵反手一揮利爪,朝著賀國安抓去,賀國安躲避不及,手臂被劃出一道血口。
張羽見狀,立刻大踏步跟上,手中鳳禦盾又厚又重。他猛地將盾牌狠狠壓在飛僵的身體上,那巨大的力量使得飛僵被牢牢地壓製在地上,動彈不得。同時,他手中開山斧一揮,朝著飛僵右邊的利爪砍去。飛僵拚命掙紮,右邊的利爪用力一甩,竟將張羽手中的開山斧甩飛出去。張羽大驚失色,連忙後退躲避飛僵的攻擊。飛僵趁機想要掙脫,它的身體劇烈扭動,力量之大,讓張羽和賀國安都有些難以壓製。
在這千鈞一發的生死絕境,柳乘風宛如戰神臨世,眼神銳利如電,渾身散發出破釜沉舟的決然氣勢。手中那柄傳世刀,似被注入了靈魂,瞬間出鞘,一道刺目耀眼的白芒衝天而起,仿若劃破漫漫長夜的璀璨流星,光芒奪目。柳乘風的身形如鬼魅般在紛飛的沙石與四濺的血肉間穿梭疾行,精準地捕捉到飛僵因瘋狂掙紮而暴露的致命破綻。
刹那間,柳乘風將全身的力量毫無保留地匯聚於手臂,爆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怒吼,聲浪滾滾,似要將這末世的陰霾都震散。手中的傳世刀裹挾著一往無前的磅礴氣勢,如雷霆萬鈞般朝著飛僵的脖頸狠狠斬下。飛僵似乎察覺到了那如影隨形的死亡威脅,拚盡最後一絲力氣想要躲避,然而柳乘風這蘊含著無盡力量與決然的一刀,速度奇快,角度更是刁鑽到了極致,如死神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生命。
“哢嚓”一聲,這聲脆響在喊殺聲、咆哮聲交織的混亂戰場上顯得格外突兀卻又令人膽寒。飛僵的脖頸被深深地砍入,堅韌的肌膚與骨骼在傳世刀的鋒芒下瞬間崩裂,頭顱幾乎被斬斷,僅連著一層皮和幾根筋肉搖搖欲墜。飛僵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聲音中滿是不甘與憤怒,這聲慘叫在血霧彌漫的空氣中回蕩不絕,好似是對命運的絕望嘶吼。它那猙獰的頭顱無力地耷拉著,卻仍憑借著一股瘋狂的求生本能,猛地轉過頭,張開滿是獠牙的血盆大口,如餓狼般朝著柳乘風凶狠咬去。
柳乘風心中一凜,腳下猛地一蹬地麵,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全力向後疾退。可飛僵這拚死的一擊速度也極快,他躲避得稍慢了一瞬,飛僵的獠牙還是擦過了他的手臂。刹那間,一道深深的血痕浮現,鮮血如泉湧般汩汩流出,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袖,疼痛如潮水般襲來,但柳乘風咬著牙,強忍著劇痛,目光依舊緊緊盯著飛僵。
盡管遭受如此重創,飛僵卻仍未放棄掙紮。它的雙眼閃爍著瘋狂且暴虐的光芒,身上那一道道傷口中,黑色的汙血如墨般不斷流淌,仿佛是從地獄深處溢出的邪惡力量。然而,這非但沒有削弱它的力量,反而激發了它更加強大的求生欲望。它的四肢瘋狂地刨抓著地麵,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拚了命地想要掙脫眾人的壓製起身。它那原本就強大的力量,此刻竟又提升了幾分,讓死死壓製它的賀國安和張羽都有些力不從心,腳步在地麵上不由自主地向後滑動,濺起一片塵土。
此時,眾人身上皆是傷痕累累,鮮血早已將衣衫染得通紅,在這場激烈到近乎慘烈的戰鬥中,他們的體力也即將消耗殆盡。但眾人眼中那堅定的光芒從未有過絲毫動搖,他們深知,一旦放棄,等待他們的必將是死亡。
鄧煌強忍著身體的傷痛,眼神緊緊盯著飛僵,看準它因掙紮而露出的破綻,再次將手中長槍如蛟龍出海般迅猛刺去。伴隨著飛僵的一聲痛吼,長槍深深地沒入了飛僵的身體,槍尖從其背部穿出,帶出一攤黑色的汙血。飛僵吃痛,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咆哮,整個身體因劇痛而劇烈顫抖,地麵都跟著微微震動。
陸詩涵見狀,毫不猶豫地再次搭弓射箭,她的手臂因連續拉弓而酸痛不已,但她咬著牙,眼神堅定。幾支利箭如流星趕月般朝著飛僵射去,箭箭精準地射中飛僵身上的傷口,每一箭都讓飛僵的動作遲緩幾分。利箭入肉的悶響,伴隨著飛僵的陣陣嘶吼,讓戰場的氣氛愈發緊張。
於娟也再度發力,她嬌喝一聲,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將手中的梅花錘高高舉起,然後重重地朝著飛僵的腦袋砸去。“轟”的一聲,飛僵的身體被這一擊砸得搖晃了幾下,險些直接倒下。梅花錘與飛僵的頭顱碰撞,濺起一片黑色的汙血,飛僵的腦袋隨著這一擊,晃動得更加厲害。
賀國安和張羽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決然。他們怒吼著,不顧飛僵那瘋狂掙紮帶來的危險,再次衝上前去,死死地壓製住飛僵,防止它掙脫束縛。賀國安雙手緊緊握住斬虎刀,刀刃深深嵌入飛僵的手臂,阻止它揮動利爪;張羽則用鳳禦盾抵住飛僵的身體,雙腳如生根般紮在地上,任憑飛僵如何掙紮,都毫不退縮。
就在飛僵瘋狂掙紮,試圖做最後一搏的時候,柳乘風強忍著手臂的劇痛,再次衝向飛僵。他眼神中燃燒著堅定的火焰,雙手緊握傳世刀,高高舉起。此時,天空中似乎有一道奇異的光芒灑落,映照在他身上,讓他宛如戰神下凡。柳乘風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大喝一聲:“受死吧!”這一聲喊,似乎穿透了整個戰場的喧囂。
緊接著,傳世刀帶著萬鈞之力,如一道白色的閃電,再次斬向飛僵那搖搖欲墜的頭顱。“噗”的一聲,飛僵的頭顱終於被徹底斬下,帶著一股黑色的汙血衝天而起,隨後“啪嗒”一聲,重重地落在地上,滾出數米遠。飛僵那龐大的身軀在失去頭顱後,如同一座崩塌的小山,轟然倒地,濺起大片塵土。
戰場上,一時間突然就安靜了下來,唯有眾人急促的喘息聲在空氣中回蕩。沙石、血肉漸漸落下,眾人望著飛僵那已經死去的軀體,心中五味雜陳。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終於以眾人的勝利而告終,但他們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在這危機四伏的末世之中,他們成功戰勝了強大得近乎恐怖的飛僵,贏得了一線生機,然而,未來的路依舊充滿了未知與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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