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黑化的雌蟲指揮官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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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祁遙也不敢收錢。
他搞不清這到底是什麽錢。
祁桉灝聞言沒再說話,垂眼繼續喝了起來。
祁遙莫名感覺祁桉灝情緒突然低落起來了。
為什麽低落,難不成祁桉灝想要這錢?
“你需要錢嗎?”
聽到祁遙問話的祁桉灝怔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
祁遙想了想:“你若是有什麽需要幫助的盡管開口,房間裏有不少衣服用品,缺什麽的話都可以與我說。”
祁桉灝唇瓣輕顫,眉目微挑又下垂:“多謝……”
“你是有什麽顧慮嗎。”
“……我……你很喜歡做這些幫助人的事嗎?”祁桉灝臉上還是那副冷淡的樣子,可像兩片小扇子飛舞的睫毛卻暴露了他心中的情緒。
“為什麽會這麽覺得,我不喜歡多管閑事,救你是因為我很佩服你們這些保衛帝國的軍人,至於他們為什麽通緝你,我真的並不在意。”祁遙語調平靜。
“就這麽簡單嗎?”
“不然?”祁遙挑眉。
祁桉灝淡紫色的瞳孔亮了幾分,視線匆匆瞟了祁遙耳朵一眼,整個人坐得更端正了。
剩下的飯局在無聲中結束了。
接下來的幾天祁遙沒有追問祁桉灝任何東西,隻一味煮白色特供營養餐以及換藥。
祁桉灝從警惕和不敢閉眼,變成有些習慣祁遙的存在了,甚至受寵若驚貪戀這份溫暖。
若是所有的雄蟲都如祁遙一樣溫柔有禮該多好,至少是正常健康的關係。
祁遙雖說沒有雌君,可每天晚上祁遙都會出門,也不知道去幹什麽了……
晚上出門…當時遇見是在酒吧……
祁桉灝定定看著大門口。
剛開始他怕祁遙帶警衛回來,每天都會警惕的注意外麵動靜,到後麵變成了守在窗口等祁遙回來。
而祁遙在做什麽?
祁遙在還債!
祁遙是跟祁桉灝說不差錢,他看起來也的確不差錢。
但!
其實他非常差錢。
小碎片之前欠的各種債都找上了門,那天晚上小碎片急切想要搭上貴公子亞雌納納塔,就是希望納納塔幫他還債。
小碎片成長經曆環境不同,長成什麽樣祁遙也無可奈何,隻能悶頭還債。
本是想押籌碼贏幾把還債,可誰知道小碎片早早就被拉進了各大賭場的黑名單。
那套表麵繁華的房子也早早被抵押了出去,現在隻有居住權。
得,祁遙接取黑委托還債。
其實祁遙還有一個能還債的東西,那就是他耳朵上的那枚紫色耳釘。
耳釘上刻著兩個大寫的英文字母“ah”,是雌父留下來的,意思就是讓他不要忘記弟弟祁桉灝。
祁遙打算挑個合適時機再相認,反正祁桉灝現在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待在家裏苦等的祁桉灝沒有等到祁遙,而是等到了一名不速之客。
“哼,你為什麽遲遲沒有去兌換那張支票?難不成是丟了?”
門一拉開,容貌豔麗,全身上下透著高貴氣息的亞雌昂起了頭。
祁桉灝打開門的手一緊,明亮的眼睛黯淡了幾分。
他若是沒記錯的話,麵前的亞雌就是在酒吧後巷口給祁遙支票的——納納塔。
“嗯?”納納塔看著麵前身材高大修長的男人臉色陡然變化,“你是誰?!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他伸手去推祁桉灝,卻沒推動分毫,隻能擠著腦袋朝門裏探去:“祁遙?!”
沒有人回應他。
納納塔將頭縮了回來,眼睛瞪得渾圓,裏麵全是惱怒之色:“好啊!我說祁遙怎麽不兌換我的支票,原來是找了個新歡!”
祁桉灝皺了皺眉,高挺的鼻梁隨著他表情的變化變得鋒利冷峻起來。
“我想您誤會了,我隻是暫時借住。”祁桉灝忍住心底那莫名的酸澀解釋。
他不想因為他的存在影響祁遙與別人的關係,說到底他也隻是一個被救回來暫時借住在此的人。
他沒資格也不能代替這個房子的主人做任何主……而且聽納納塔的話,納納塔與祁遙之間交情匪淺……
祁桉灝的心髒被那隻大手死死捏住,微微發疼的感覺又蹭了上來。
納納塔半信半疑:“真的嗎?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
說著他打量起祁桉灝來。
麵前這男人明明穿得很是普通,可身上帶著幾分野性與上位者的壓迫感,長得倒也不錯,隻是太冷了點,雄蟲也不會喜歡他這種調調……等等!
納納塔剛想往後退,祁桉灝一把按住他的手將人拽了進來。
……
苦苦還債的祁遙回到家發現天塌了。
給支票的那個亞雌怎麽跑到他家來了!還與祁桉灝之間透露著劍拔弩張的氣勢?
納納塔像是看到了救星,“祁遙!快救我!他是通緝犯!”
祁桉灝見祁遙回來了,眼睛亮了一瞬,隨後抿著唇變成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樣。
“閣下回來了。”祁桉灝站起身,話語裏滿是生疏,“那我就不打擾閣下與……這位的談話了。”
說著就往外走去。
“你去哪?”祁遙忙將人拉住。
祁桉灝垂眼看著祁遙抓住他的手,“這位先生發現了我通緝犯的身份,我若是留下豈不為閣下添麻煩?”
“發現了就發現了,我從來不怕麻煩,大不了我帶你一起離開這裏。”
祁桉灝臉上的冰塊破碎,滿眼不可置信地看著祁遙,說不上來心中那股熱熱的是什麽感覺。
“祁遙!你瘋了嗎!”納納塔噌地站了起來,也不怕祁桉灝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軍雌除了長得好看一點,身材比他好一點,還有哪裏能比得上他!
“他現在可是通緝犯!最危險等級的通緝犯!外麵多少人在等著抓他!你包庇他就算了你還要跟他一起走?!”
納納塔聲音變得尖銳,“他可是傷害雄蟲違反帝國法律了!他連皇子殿下都能傷害,你就不怕他也傷害你?!這樣有危險性的家夥不能留在你的身邊!”
祁桉灝心一下就冷了。
“納納塔,我想你沒搞清楚一件事,我和你好像並不熟。”祁遙擋在祁桉灝身前直麵納納塔,“一開始在酒吧是我冒犯了你,但後來我救了你我們兩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