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被發現身上吻痕,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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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下。
    溫軟滑膩,如同上好的雲錦。
    周京屹的手心恍若起了火,他不動聲色地摩挲一下手指,有些氣惱地上了樓。
    口也不渴了。
    水也不喝了。
    溫旎目光盯著男人的寬肩窄腰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才揉著酸痛的手腕,收回視線。
    很好。
    聽周京屹的意思,是不會承認今天傍晚的那一覺,她終於可以放心了。
    溫旎臉上的委屈盡數收斂。
    冷嗤,“克夫?”
    她要是真克夫,想要誰死,就嫁給誰,多好!
    溫旎搖搖頭。
    重新坐回到小墊子上。
    掌心在小腹上摩挲著,忽然靈機一動,如果是周京屹的話,這個孩子就連親子鑒定都不需要她想方設法的暗度陳倉了。
    想到這裏。
    溫旎瞬間來了精神。
    她抿抿唇。
    趁著夜黑風高,要去幹壞事。
    周京屹住在六樓最東邊的房間,溫旎躡手躡腳的敲了敲門。
    不多時。
    周京屹親自過來開門。
    沉重的黃花梨木門被推開,熟悉的香水後調襲來,周京屹聞香識人,迅速就要關門。
    溫旎早有準備。
    門縫剛開。
    她的腿就已經伸進去。
    被門一擠。
    溫旎嬌滴滴地呻吟一聲。
    周京屹長臂一伸,一隻手攬著腰,一隻手捂著嘴,將人圈進懷裏,帶進房。
    溫旎被按在門板上。
    周京屹的動作很重。
    溫旎的肩胛骨都被撞疼了。
    她雪白的雙臂緊緊的抱著周京屹的勁腰,能感覺到周京屹的緊繃和怒氣。
    周京屹眼神陰沉,“溫旎,你怕是忘記我剛才跟你說的話?”
    溫旎仰起頭。
    盯著周京屹的嘴巴,“嘰裏咕嚕說什麽呢?不想聽,想親。”
    她踮起腳尖。
    就要湊上男人的唇。
    周京屹別開臉,“給你三秒鍾,滾出去!”
    他大概是真的怒了,聲音裏壓抑的情緒顫了一下。
    溫旎不動聲色的將手往下。
    如願以償的聽到一聲悶哼。
    溫旎笑的像是偷吃得逞的小老鼠,“原來小叔叔喜歡放在左邊。”
    周京屹一隻手順著溫旎的腰,一路蜿蜒,落在溫旎的臀部。
    溫旎悶悶的哼唧。
    周京屹將溫旎托起來。
    男女之間的默契,在這種事情上凸顯的淋漓盡致。
    溫旎雙腿纏繞著男人的腰。
    周京屹狠狠地吻上去。
    步履匆忙地朝著洗手間走。
    淩晨四點鍾。
    窗外萬籟俱寂。
    淩亂無章的大床上。
    男人倚靠在床頭,修長的指尖夾著一根香煙,猩紅一點,明明滅滅。
    順著臂彎的動作,將黑夜燙出一道口子。
    周京屹淩厲的目光落在坐起來的溫旎的身上。
    真絲被順著她那身比真絲手感還好的皮肉,緩慢的滑下去,墮落在腰間。
    她正拿著胸衣,在穿。
    周京屹的目光落在了溫旎的平坦的小腹上。
    目光幽深。
    溫旎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她粲然一笑,“我吃藥了,七十二小時的。”
    周京屹指尖微彈,聲音喑啞不堪,是男人被滿足後的荷爾蒙餘韻的性感,“溫旎,你確定你吃的是避孕藥,不是催情藥?”
    溫旎想了想,問道,“你是在誇我嗎?”
    周京屹:“……”
    溫旎側身,背對著男人,“胳膊酸,扣不上。”
    周京屹輕嗤一聲。
    就在溫旎以後他不會幫忙時,周京屹忽然撚滅了手裏的香煙,傾身過去。
    在溫旎的肩膀上咬了一下。
    溫旎悶哼一聲。
    他已經幫溫旎扣上了胸衣排扣。
    溫旎皺眉,扭頭看一眼肩膀上的痕跡,“你屬狗的嗎?”
    她穿上衣服。
    走到門口。
    手指還沒落在門把手上,就聽到男人陰鬱的聲音,“溫旎,下不為例。”
    溫旎手指一頓。
    旋即。
    安然無恙的推開門。
    這麽多。
    應該可以懷上了。
    懷上孩子,就算是周京屹跪在她麵前,她都不會看周京屹一眼。
    溫旎偷偷摸摸地出去後。
    回到房間衝澡。
    在她穿著浴袍,推開浴室門走出來時,冷不丁嗅到房間裏有陌生男人的味道。
    她迅速走到小廳裏。
    和“周霖川”四目相對。
    溫旎百分之百的確定,這廝下意識走錯房間了。
    溫旎皺眉,“怎麽是你,我是你嫂子,你哥周銘帆剛剛死,周銘帆的骨灰還在樓下,你半夜進寡嫂的房間,你想幹什麽?”
    周銘帆聽著溫旎一口一個周銘帆剛死,心裏很不舒服。
    但是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周霖川。
    以後。
    這輩子。
    他都隻是周霖川。
    周銘帆隻能克製著自己的不滿,借口說道,“我是看你沒在靈堂,怕你悲傷過度想不開。”
    溫旎好笑的說,“就周銘帆這樣的男人,也值得我殉情?”
    聞言,周銘帆麵色陰沉,嗓音裏帶了一絲難以覺察的怒氣,“你說什麽呢!”
    他盯著溫旎,無意識的靠近。
    溫旎抬起手。
    指著門口,聲音淩厲,“周霖川,我們夫妻倆的事情,關你屁事,你給我滾,再不滾,我就喊人,說哥哥屍骨未寒,弟弟就逼嫂子陪睡了。”
    溫旎抬起胳膊的時候,浴袍的領口微微張開。
    露出來的白皙圓潤肩膀上,很明顯的小小痕跡。
    沒吃過豬肉,畢竟見過豬跑。
    是吻痕。
    周銘帆的眼神瞬間猩紅,他猛地上前兩步,握緊溫旎的手臂,聲音嘶啞地質問,“這是吻痕?溫旎,你他媽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