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進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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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山腳下,跟牛車大叔告別後,開始登山,抬眼望去,沒有看到人,整座山仿佛被抽去了生機。本該鬱鬱蔥蔥的野草不見蹤影,有幾棵樹,樹葉全無,光禿禿,樹皮更是被扒得幹幹淨淨,露出慘白的樹幹,像是在無聲地訴說著災荒的殘酷。周言開始往山中走去,走了大概二個多小時,眼看天不早了。再走就要進深山了,肚子也早就餓了。周言找了塊石頭坐下,拿出了兩個菜包子和水壺,吃了起來。吃飽喝足後,把附近的幾塊大石頭收入空間。周言便看到了右前方有一片竹林,就走了過去,她從空間裏拿出家裏那把磨得鋒利的菜刀,雖說山上大多植被荒蕪,但這片竹林倒是意外地保存了幾分生機。
    她看準幾棵較為纖細的竹子,舉起菜刀用力砍去。“哢嚓”一聲,竹子應聲而斷。她手腳麻利地又砍了五六根,這些細竹子可以用來製作收取獵物的媒價,砍完細竹子,周言的目光落在了幾棵粗壯的大竹子上。她心想,要是把這幾棵竹子種到空間裏,以後吃竹筍就能自由了,想想就開心。
    於是,她用菜刀挖竹子。這可不是個輕鬆的活兒,土地堅硬幹裂,每挖一下都要費好大的力氣。但周言咬著牙,一下又一下地堅持著。終於,三棵大竹子被她成功挖出。此時,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山林中開始彌漫起一股陰森的氣息。周言可不敢在山裏過夜,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危險,是她目前無法應對的。
    她小心翼翼地將砍好的細竹子和挖出的大竹子收進空間,隨後自己也閃身進入了這片獨屬於她的神秘天地。空間裏,溫暖而寧靜,與外麵那災荒肆虐的世界截然不同。她先將三棵大竹子種在一片肥沃的土地上,澆上水,希望能種活吧。
    做完這些,周言感覺渾身疲憊不堪,身上滿是汗水和泥土。來到之前準備的水桶邊,舀了一盆水,褪去身上的髒衣服,拿毛巾擦洗了一下。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在空間裏搭建的簡易小屋裏,躺在床上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天剛泛起魚肚白,周言在空間的靜謐中悠悠轉醒。她翻身下床,刷了牙,洗了把臉走向空間的儲物角落,那裏存放著之前準備好的一堆各種食物,拿了份粥和荷包蛋。細細品嚐起來。粥的軟糯、荷包蛋的噴香,給她帶來了片刻的滿足與能量補充。吃完早餐,周言拿著菜刀再次踏出空間。
    隨著腳步的深入,周圍的景象逐漸發生了變化。原本稀疏、略顯荒蕪的樹木,此刻變得愈發茂盛起來。粗壯的樹幹拔地而起,枝葉相互交織,在頭頂上方形成了一片濃密的綠色天幕,陽光隻能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灑下星星點點的光斑。
    腳下的土地也不再是幹裂荒蕪的模樣,而是覆蓋著一層厚厚的落葉和青苔,踩上去鬆軟而富有彈性,還帶著一絲潮濕的氣息。空氣中彌漫著清新的草木香氣,與之前山林中那股衰敗的味道截然不同,仿佛這裏是被災荒遺忘的一片淨土。
    周言在這片茂盛的樹林中小心翼翼地前行,她敏銳地察覺到,這裏雖然看似生機盎然,但也隱藏著諸多未知的危險。突然,一陣悅耳的鳥鳴聲傳來,聲音清脆婉轉,在樹林間回蕩。周言循聲望去,隻見一隻色彩斑斕的鳥兒站在枝頭,周言忙慢慢走過去,手按在樹幹上,心中默念收,樹上的鳥不見了,周言感知到鳥己收入空間,沒有周言這個空間之主的同意,鳥在空間飄著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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