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和海頭哥瑞豐哥通過手機後，他把手機上的那塊原裝電池充上電後，他又把那塊備用電池裝在了手機裏，他今晚上就不打算在看那本《電腦報》合訂本，他更不能再閱讀電子書裏的小說，他就想早早地鑽進熱被窩中休息，他還要強迫自己早早入睡，因為他明天要聚中精力學練駕駛技術。他去往外屋就看到灶堂裏的顆顆煤球變的彤紅，幾乎沒有了黑色煤球，他就不再往灶堂裏活加煤球，他就把灶堂門口的那扇鐵門緊緊關閉起來，外屋並沒有煤煙的異味，他就知道鍋灶和火炕並不用在維修，冬季在有風的天氣中大灶還是能夠燒煤球。大鐵鍋裏的涼水已經被燒成熱水，隻不過是熱水並沒有被燒開，裏屋的那個暖壺裏裝著熱水，柳樹就不用把鐵鍋裏的熱水燒成開水，他就有那個帶著彎把的鋁製水舀子從鍋裏往出舀熱水，他把熱水添加到洗臉盆和大洗衣盆裏，他要在外屋洗手臉和擦洗身子。柳樹還用水舀子往鐵鍋裏補填了涼水，柳樹在洗漱前還拉緊了外屋的窗簾子，他洗漱完畢後，他還穿上洗過的內衣內褲，他還把洗臉盆和洗衣盆裏的水倒在窗外的地麵上，柳樹又把灶台下鼓風機的插頭撥掉，還關閉外屋那盞電燈的開關，他就返回到裏屋準備睡覺。
    柳樹還拉緊了裏屋的窗簾子，他鑽進炕上的熱被窩後還拉滅電燈，他今晚躺在炕上睡覺要比每晚早兩個多小時，他躺在被窩裏睡不著就要想心事，他想到和海頭哥瑞豐哥的通話內容後，他就覺得內心更加踏實安定，他們鼓舞和支持他的話語更增添他的信心。柳樹認為海頭哥給他提出的建議還是很現實，他往後在擺攤賣衣服時，能夠再擺一個收購古物的攤子，收購古物的攤子並不占地方，隻要在地下多鋪出一塊防水廣告布就是個招牌，還要在那塊廣告布上擺放幾件老物件，在大集上來回過往的鄉親們就能看到那塊廣告布，他們有的家裏如果有想往外賣的老物件後，他們就會拿到柳樹所擺的攤位上看貨定價，柳樹就要看實物來定價，雙方就要商量合適的價錢進行交易。柳樹其實是知道海頭哥收購那些小物件的種類，他經常聽到海頭哥給那些七零八碎的小物件定的價錢，其實海頭哥所收購的小物件並沒有花太多的錢財，有的是十元八塊，有的是三十二十，普普通通的就是幾百元左右，海頭哥收購最貴的物件就是成千上萬元。柳樹還想到自己往後要是有條件，他順便還是能夠擺上收購老物件的攤子，他剛起步時當然不能收購貴重的老物件，他還是要先收購民間工藝品，不能收購當代的工藝品，他就要收購在民國之前那些年代的民間工藝品，他收購小物件就是買打眼了都賠不多少錢，他前期隻要用兩三千元就能夠周轉的開，柳樹現在當然是沒有條件再擺設回收老物件的攤子，他要集中精力掌握駕駛汽車的技術，集中精力在大集上賣衣服或往外批發衣服，他在業餘時間還要集中精力學習電腦知識和噴墨打印機的知識，還要掌握怎麽樣使用數碼相機。
    柳樹在海頭哥的攤位上看到過瑪瑙製品，瑪瑙材質的工藝品五花八門，他看到過掛件擺件手鐲和頭飾，還有各種瑪瑙材質的珠子，瑪瑙材質的工藝品還是有收藏價值。柳樹今晚上才知道有南紅瑪瑙和戰國紅瑪瑙這兩個品種。海頭說出南紅瑪瑙的產地是在南方，戰國紅瑪瑙才產自於北方，柳樹知道海頭哥平時讀過收藏鑒寶的書籍很多，他就是知道草原地帶上還是有瑪瑙，柳樹現在還是不知道戰國紅瑪瑙的產地在哪裏。樹往後再趕集賣衣服時，他還是要向懂行的鄉親谘詢戰國紅瑪瑙的產地，他往後要是知道這種瑪瑙的產地後，他還是要和海頭哥通手機說明。柳樹現在還是對收購老物件不感興趣，他更不想關心或學習有關瑪瑙的各種知識。他心裏還是感激海頭哥的好心好意，他提出的這個建議必竟是柳樹能夠做的小買賣，海頭哥從前也和柳樹說過瞎買瞎賣的事，他當初在鄉下收購老物件時就是瞎買瞎賣，如果撿到漏就能賺到錢，如果買打眼就要賠錢，柳樹知道收購老物件憑的是知識和眼力，最主要的是要憑多年所積累經驗。柳樹和瑞豐哥的通話很暫短，瑞豐哥已經答應給柳樹的廂式貨車找停車的地方，他還答應要引領柳樹去往幾個舊貨市場，柳樹知道瑞豐哥總是要上舊貨市場上淘鍾表，他就熟悉舊貨市場的情況。
    柳樹在這個寂靜的夜晚中，他還是想到母親的話語，母親的話語給他增添很多精神力量，母親總是說活人其實活的就是好心情，不管自身處在什麽環境中，隻要心情好就能戰勝各種困難，柳樹今晚上的心情很好，他沒有過多的顧慮就漸漸地進入夢鄉。
    柳樹清早是被開啟大門的聲音所驚醒，他看到窗子已經發亮，他從炕邊拿起手機時，他看出手機上所顯示出的時間是六點半，初冬季節六點半左右就亮天，冬季不能像秋季時四五點鍾就起炕，因為秋季時各家各戶吃的是三頓飯，大集上人多時就在八點到十二點左右，柳樹他們在集上收攤時還要用兩個小時，他們要在下午兩點左右才能從大集上返回。冬季各家各戶就要吃兩頓飯，大集上人多時最早是在九點和下午三點左右，大集上的攤主就要在四點鍾左右收完攤，返回時五點多鍾正是吃晚飯的時候。大門口還傳來摩托車的聲響，將娜麗他們已經騎上摩托車去趕大集，唐大哥季唐大嫂早晨可能是吃過早飯，將娜麗就要去往大集上吃早飯。他今天要聽從二哥的安排，二哥不讓他早起還不讓他做早飯。柳樹今天不趕大集他早晨就要和二哥他們在正房吃飯，他們吃早飯的時間是在八點左右，晚飯的時間是在五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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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樹就借著窗上亮光穿上衣服，他把裏屋外屋收拾利索後，他洗過手臉後就走出外屋門口，他這才看到今天的天空還是很睛朗，隻是東方天際上的那輪太陽還沒有顯露出頭臉，柳樹就鎖上屋門向著後院走去，他就看到了正房的煙囪已經向外冒出炊煙，柳樹知道大爺前幾天還是購買力葵花杆子，賣葵花杆子的拖拉機來過新村，大爺就購買一車葵花杆子，大爺還讓柳樹和唐大哥他們使用葵花杆子做引火柴，那車葵花杆子放置在前園子裏，那堆葵花杆子還是很出眼。柳樹和唐大哥還有另外的打算，柳樹和唐大哥還打算購買一車板標皮或廢木，新村還沒有來過賣幹柴的車輛。
    柳樹還沒有走到正房門口時，二哥就從他們所居住的外屋門口走出來，他就先和柳樹打招呼說：“柳樹，今天早晨院裏沒活，咱們就去東屋裏等著吃早飯，我媽和你二嫂她們正在做早飯，咱們吃過早飯後我就把車開到新村的後廣場上，我在現場教導你開一兩個小時候後，你就能獨自練習。”
    柳樹答應聲後就跟隨著二哥向著正房的外屋，二嫂和大娘正在外屋做早飯，二嫂說：“柳樹，你和斧正二哥去往裏屋去說話，我們做好早飯後，你們就上外屋來吃飯。”
    大娘說：“柳樹，小麗今天早晨沒有在家吃早飯，她要去往大集上吃早飯，她不讓我們起大早為她做早飯。”
    柳樹停下腳步說：“大娘，我過幾天就要開著廂式貨車去趕大集，我就要早起做早飯，我們吃過早飯後就要出車去趕大集，將娜麗要是不願意吃我做的早飯，她就去往大集上吃早飯。我們不能讓你們早起給我們做早飯。”
    大娘說：“柳樹，你們趕大集時都不用起大早做飯，你們就去往大集上的飯店裏吃早飯，我和你二嫂冬天不起大早做飯，我們天亮後就做早飯，八九點鍾吃早飯都不晚。你上裏屋和你大爺他們去說話，我和你二嫂在外屋做早飯。”
    柳樹邁步進到了裏屋後，二哥已經坐在沙發上，大爺還是坐在炕簷邊上，他秋季購買的那個播放器還在播放著評書，播放器裏傳出的聲音好像是單田芳的聲音，他說的評書像是《楊家將》，柳樹知道那種小型的評書播放器才幾十元錢，那種正方形的評書播放器側邊設置著插內存卡的地方，內存卡隨時都能夠從卡槽中取出，內存卡還是要通過電腦來裝新的評書或戲劇等，小型播放器所用的電池也是能充交流電的電池。柳樹認為這種便攜式的評書播放器要比小型dvd還方便，評書播放器褂子兜裏都能裝下，這樣更便於攜帶，雖然不能用評書播放器播放視頻，可是這種便攜式播放器能夠播放音頻，隻要隨身攜帶上它走到哪裏都能隨時收聽，使用dvd或p4看視頻就是費眼睛，在觀看視頻的過程中還不能幹活。使用音頻播放器不影響幹活，隻是用耳朵就能收聽到播放器所播出的故事和評書，還能收聽到廣播劇和有聲小說，柳樹認為音頻播放器比dvd和p4還占有優勢，他知道將娜麗的那個中型播放器也能播放音頻文件，播放器自帶的音箱能起到擴音的作用。柳樹知道將娜麗的那台播放器中的內存卡裝的都是流行歌曲，內存卡裏並沒有裝著評書戲劇和有聲小說，柳樹還是愛聽有聲小說。他就想到了還是要購買台電腦，因為電腦能往內存卡裏裝評書戲劇和有聲小說，隻要是將娜麗允許柳樹在大集上收聽有聲小說或評書，柳樹就不用再購買音頻播放器，他們在攤位上擺攤賣衣服能夠收聽評書和有聲小說，因為是用耳朵收聽並不費眼睛，播放器裏播放出的音頻更不影響他們在攤位上往出賣衣服。
    柳樹還知道自從大爺秋季獨自在大門口外獨自擺攤後，他就購買了這台小型便攜式評書播放器，他是在擺攤賣衣服的空閑時收聽單田芳和劉蘭芳播講的評書， 鄉下的中老年人都喜歡收聽評書和戲劇，他們不愛聽流行歌曲，在大集上評書和戲劇光盤和內存卡的銷量就很大。大爺和大娘隻是晚上觀看那台便攜式dvd播放器，音頻播放器和視頻播放器還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柳樹自從和將那麗進貨回來後，他就不再把大爺稱呼為老爺子，他也不再把大娘稱呼為老太太，將娜麗對他父母的稱呼也有了很大變化，她也不再稱呼她的母親為老媽，她更不再稱呼她的父親為老爸。柳樹認為多出這個老字有些不妥當，事實上大爺和大娘並不顯老，他們在七十左右歲說是老年人也是老年人，這個年齡不算是老年人還是能說的過去，柳樹知道自己母親的年齡和大爺大娘的年齡相當，他知道母親最討厭別人說她老了，他更知道很多老年人就是不服老，柳樹在大集擺攤往出賣衣服時，他看到有些大爺大娘的身條和麵目像五十多歲的年齡，他們有時和柳樹說出實際年齡時，柳樹才知道他們的年齡都是在七十歲左右，他們有的很反感年輕人稱呼他們時前邊加上那個老字。柳樹認為大爺所患的是很輕微的心髒病，他的病情不象張大爺所誇張的那麽嚴重，柳樹還是沒有看到大爺犯過病，他更是沒有看到過大爺的衣兜中裝過速效救心丸，他知道大爺還是有能力能夠獨自擺攤賣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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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樹挨著二哥坐在了沙發上後，坐在炕簷邊上的大爺就關閉炕上的那台評書播放器，菇菇還是在炕上正在搭建著積木玩具，她是在專心致誌的在炕上玩耍，她像是並沒有在意柳樹和二哥在沙發上坐著。柳樹就對坐在身旁的二哥說：“二哥，我昨晚上給我大哥海頭通了手機，他現在是在哈爾濱市開設一家銷售工藝品的商店。我那幾年在市裏的舊貨市場上擺地攤時，我和海頭哥和瑞豐哥的攤子挨著攤子，他當時是收購老物件和銷售老物件，通俗地說老物件還叫古董，他這些年把買賣做大做強，他建議我再擺出個收老物件的攤子，他建議我在大集上賣衣服的同時不會耽誤收購老物件，就是在攤位邊上多擺放快招牌布的事，我現在就是顧不上擺這個攤子。”
    二哥說：“柳樹，你要是識貨和懂貨就能幹這行，縣城裏還有回收和售賣古董的商鋪，我頭年還進入那家商鋪中，我對那些老輩子的玩意看不懂，你要是懂這行就能就捎幹這行，你要不懂這行就別幹這行。”
    柳樹解釋說：“二哥，我知道這行當的水太深，我現在不敢趟這趟渾水，我往後經濟好轉時能是試當試當。海頭哥還向我提出個建議，他建議我在清閑時去撿拾戰國紅瑪瑙，我可不知道草原地帶上有沒有瑪瑙石。”
    二哥笑起來說：“柳樹，我媽還是有一串戰國紅瑪瑙製作的手串，我媽平時不戴手串，她總是戴著那副手鐲，她的那副手鐲並不是瑪瑙手鐲，還是那年小麗給她買回來的，小麗說是玉手鐲。你說的戰國紅瑪瑙的產地沒在咱們家鄉附近，產地是在離這裏四百多裏地的地級市周邊，市裏還有批發銷售戰國紅瑪瑙的市場，咱們不能去往產地中去撿瑪瑙石，你想要往後就去那個市場裏購買，花不多少錢，永昌縣的境內還是有瑪瑙產地，那種瑪瑙並不是戰國紅瑪瑙。”
    柳樹聽到了二哥的介紹後，他就對海頭哥所提到的戰國紅瑪瑙的產地有了初步認識，他和二哥和大爺很隨意地又說了幾句話語後，二嫂就招呼他們去往外屋中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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