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刀疤小甜妹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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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這個徒弟還挺會事兒的,說要請師叔們吃飯。
就在宗門的大食堂。
現在的宗門大食堂比以前好很多,各種菜係都有,想吃什麽有什麽,隻不過要花錢。
朝陽和逍遙他們一聽有大瓜,來啊,肯定要來。
他們都以為,刀疤和小甜妹這個瓜這麽多年不結果,指不定壞死了。
誰知道現在迎來新的轉機,刀疤竟然離開十年,帶了個女人回來,他們說什麽都要來看看是怎麽個事兒。
不僅朝陽逍遙他們來了,就連果果, 年糕他們聽說後,也來了。
翠花更是過分,帶著無名和五個崽子來的,場麵那叫一個熱鬧。
木木也很大方,每個來的前輩都十分歡迎,讓他們隨便點,她請客。
等眾人都落座,真真是烏泱泱的一大桌子,連翠花的五隻崽子,都排排坐上了寶寶椅。
很多雙眼睛都在刀疤和木木身上瞄來瞄去。
雷霆還打趣刀疤,“這些年不見,你小子看起來成熟不少啊,這才對嘛,這才有懲戒隊隊長該有的風範。”
“是啊,若不是今天在這見麵,我都快認不出是刀疤了。”
“你收的這個徒弟挺好的,挺活潑哈。”
就是臉圓圓的,眼睛大大的,看起來跟小甜妹有點像。
隻是這話,他們都沒敢說出口。
他們現在也搞不清楚,刀疤現在是怎麽想的,真的放下小甜妹?
湊巧收到一個跟小甜妹長的很像的徒弟?
還有,按照他們對刀疤的了解,他不像是無聊到收徒弟的人,更何況還是個人類徒弟。
他們看到過以前人類種種惡行,到現在都不是很待見人類的。
畢竟像比爾那樣的人是少數。
更不會主動收一個人類做徒弟的。
木木在熱情的跟他們打招呼,末了,她冷不丁的來上一句,“那位漂亮的師叔沒有來嗎?”
眾人這才注意到,小甜妹好像沒來。
眾人都覺得氣氛好像有點詭異,事情越來越不對勁了。
“是在等我嗎?”
小甜妹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木木連忙上前迎接,“師叔,你終於來了,快坐快坐。”
眾人的目光刷的一下落在刀疤臉上。
按照以往的情況,主要是小甜妹出現的地方,刀疤的眼睛恨不得黏在小甜妹的身上。
可這次,他沒有回頭,依舊在跟坐在身邊的小魚幹聊著什麽,似乎根本沒注意到,門口出現的人。
小魚幹小聲問他,“你真放下了?”
小魚幹簡直難以置信,他竟然能看到刀疤不喜歡小甜妹的一天。
刀疤微笑而不語,眼底一片坦然。
小魚幹暗道,完了完了,這對真的要be了。
他們刻意掩飾那點小小的尷尬,眾人難得聚在一起,相談甚歡,氣氛也很活絡,甚至還都喝了點小酒。
木木拿起一串烤肉,放到刀疤碗裏,“師父,你最喜歡吃的羊肉串。”
活絡的現場,又有一瞬間的沉默,他們齊刷刷的看向刀疤碗裏的羊肉串。
了解刀疤的人都知道,刀疤是不吃肉的。
自從那次去救翠花的朋友,他看到屠宰場裏的牛被屠殺的一幕之後,就留下陰影,從此以後都不吃肉了。
他這個新收的小徒弟不知道嗎?
小甜妹嘴巴張了張,最終沒開口。
旁邊的翠花幫忙提醒,“你師父不吃肉的。”
結果旁邊的無名幽幽怨怨的看著她,仿佛在質問,他吃不吃肉,你怎麽記得這麽清楚?
翠花:……
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嗎?
小甜妹不好說話,她隻是幫忙提一嘴而已。
木木眨眨眼睛,“吃的呀,師父吃的呀。”
她看向刀疤,刀疤擼上一口,掃向全場,“你們看著我做什麽,都吃啊?”
“對對對,吃飯,我就說嘛,肉是這個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不吃是真的虧呀,刀疤總算是想通了。”
“我在人類發現一家烤肉店,非常非常好吃,下次我帶你去嚐嚐。”
“想當年,我跟著刀疤在街道上混的時候,刀疤最愛吃肉,還總是搶我的肉吃,然後給我菜葉子。”
小魚幹想起當年,唏噓不已。
刀疤薅起一個雞腿,塞進小魚幹嘴裏,“你快吃吧,當年搶你雞腿的事情,你怎麽就忘不了呢?”
氣氛重新活絡起來,小甜妹在逗幾隻無花果玩,看不出什麽情緒。
小魚幹站起來,“你們先吃,我去個洗手間。”
木木連忙放下手裏的肉串,“等我一下,我也去,我不知道洗手間在哪。”
她跟著小魚幹一起離席,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小魚幹指著一個方向,“那邊是女生衛生間。”
誰知道木木指指麵前,“這邊就是男衛生間嘍?”
小魚幹不明所以,點頭,“對啊。”
然後他就看到,木木徑直朝男衛生間走去。
小魚幹:!!!
他連忙喊,“這裏是男衛生間呀,你幹什麽去,你不應該去女衛生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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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木木已經擼起裙子往下薅褲子,她大大鬆口氣,原本甜甜的夾子音,此刻都低沉些許,“我進的就是男衛生間。”
小魚幹大驚失色,“你是不是變態呀?一個姑娘家家的,非要到衛生間上廁所是怎麽回事?……”
話剛說完,他就聽到嘩啦啦的聲音。
站著這個尿尿?!
這個女人居然當著他的麵站著尿尿!?
她到底是腦子有病,還是腦子有病啊?
等等!!!
站著尿尿?
小魚幹低頭去看,就看到木木鵝黃色裙子下的小啾啾!
“啊!!!!你是男的!”
震驚!
小魚幹覺得自從刀疤這次回來,就變得很不正常,連他帶回來的徒弟都是個變態。
刀疤出去的這些年,到底都經曆了什麽啊?
木木反倒很淡定,“算是男的吧,不過用不了很久就不是了,以後就能去女廁所了。”
小魚竿震驚的後退幾步,“你在說什麽?你到底在說什麽?什麽叫算是男的?什麽叫很快就不是了?什麽叫以後就能去女廁所了?刀疤知道這些嗎?”
木木抖一抖提上褲子,“他知道啊,之前他在酒吧喝的半死不活,還是我給他扛回酒店的。”
小魚幹麻了,他啞聲道,“你,給我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他們兩個爬到廁所上方,木木還有點惆悵,“我本來就該做個女人的,可惜生錯了性別。”
小魚幹咬牙切齒,“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木木這才又改口,“我遇到刀疤是在酒吧裏,他喝的爛醉,酒錢也沒給人家付,服務員拍著他喊他付錢,他趴在桌子上喊什麽小甜妹,
我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個失戀的深情狗,叫他可憐,還是我幫他付錢,從他身上摸出房卡,送他回去的。”
小魚幹問號臉,“刀疤不是放下小甜妹了嗎?怎麽還喝醉喊她的名字?你什麽時候遇上刀疤的?”
木木想了想,“那時候大概是一年前吧。”
小魚幹:……
這十年,他們都以為刀疤出去曆練了,敢情去人類世界消沉買醉去了?
看來追不上小甜妹這件事,對他打擊是挺大的。
小魚幹猜想,“然後你就開導他,讓他走出情傷,放下小甜妹,回了宗門,就有了現在的情況?”
木木撇嘴,“他放下個屁,別看他麵上不顯,心裏還是愛慘了,
你都不知道,在我得知他跟小甜妹的故事時,我都無語了,舔狗沒有好下場的,他真的太舔了,
沒了自我,讓女生也煩,誰會喜歡一個言聽計從,沒點自我魅力的人啊,這跟機器人有什麽區別?”
小魚幹深以為然,“你說的對,刀疤就輸在太深情,然後呢?”
木木似是想去極不好的回憶,默默閉上眼,“我為了掰正他的愛情觀,你都不知道我那一年經曆了什麽,
我給他找愛情故事的書籍,給他看霸總文學,給他剖析愛情的本質,讓他學會如何正視感情,
對他越了解,我越崩潰,他真是愛小甜妹愛到骨子裏,愛的卑微至極,他將小甜妹太完美化了,就好像小甜妹是什麽難得的珍寶,他捧著,寵著,讓著,卻從不曾去平等的正視對方,
舔狗舔成這樣,他是我見過的第一人,為了讓他支棱起來,我費勁口舌,甚至還帶他看了心理醫生,聽情感大師講座,才慢慢擺正他的心態,有了現在的他。”
小魚幹聽的嘖嘖稱奇,“你能這麽好心的幫他?”
木木嘿嘿兩聲,“我跟刀疤做了交易,我幫他追到小甜妹,他收我做徒弟,教我修煉。”
小魚幹:……
他現在已經不想說什麽了。
看刀疤之前裝的人模狗樣的,還以為真的放下了呢?
結果隻是換個愛情的套路。
得知真相的小魚幹,已經不想發表任何意見了。
之前看到刀疤帶回個同樣可愛型的徒弟,他還為刀疤小小的不恥了下。
可在看到木木站著尿尿後,他已經麻了。
隨他們瞎折騰吧,木木要是真的能幫刀疤追到小甜妹,也算他們沒白折騰。
回去後,飯局已經到了尾聲,刀疤有了醉意,怔怔的看著小甜妹離開的背影。
之前裝的再淡然,此刻暴露無疑。
木木擋住刀疤的視線,夾著嗓子道,“師父你醉了。”
刀疤點頭,“是啊,醉了。”
他伸出手,木木握著他的手扶起他,兩人挨得很近,幾乎貼著身子,眾人看的麻麻的。
不知情的人以為,刀疤跟這個小徒弟有點過於親近了。
知情的小魚幹沒眼看,感覺髒了眼睛。
誰能想到,這個小圓臉大眼睛的活潑姑娘,是個男的。
還他娘的想變成女的。
要不是知道他們兩個是交易,刀疤沒放下小甜妹,小魚幹都害怕刀疤會誤入歧途。
走到門口,小甜妹回頭,就看到木木攙扶著刀疤,兩人緊緊挨著的身影。
她低著腦袋離開,看不出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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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被幾個孩子纏著,想安慰安慰小甜妹,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偏偏旁邊的男人還在作妖,“翠花,你說我不愛吃什麽?”
翠花:……
她將幾個熊孩子塞進無名的懷裏,“我猜你不愛吃拳頭,要不要我現在給你嚐嚐?”
無名委屈,默默扯低了衣領,露出裏麵堅實的胸肌。
翠花:……
“那個,我看小甜妹不開心,將幾個孩子送給她逗樂,你先回去洗香香等我哦。”
無名頓時笑出聲,“好的,老婆大人。”
路過的小魚幹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這一個兩個的,簡直不給單身貓活路。
翠花找到小甜妹時,她在藥田裏打理藥材。
小甜妹是靈植師,在培養靈草方麵最在行。
藥田中有靈氣凝聚,在夜色下波光粼粼,幾隻無花果在藥田邊上打滾。
翠花躲在藥田邊上看著,不知道該說什麽。
小甜妹先開口,“刀疤真的不喜歡我了。”
翠花歎口氣,“這麽多年了,你也不喜歡他,不是嗎?”
小甜妹喃喃,“是啊,這不是我一直希望的嗎?挺好的,都挺好的。”
這邊氣氛不太好,刀疤那邊也不太好。
木木抱著一本書,在跟刀疤複盤,“你怎麽回事兒?你怎麽能用那種眼神看她的嗎?我教過你多少遍?深情換不來愛,你得先愛自己,先做自己,隻有優秀的人才能吸引異性的青睞,你怎麽就記不住呢?
我們的愛情口號是什麽?”
刀疤像聽課的小學生,坐在小板凳上,“做自己,愛人先愛己,優秀的自己比深情更管用。”
當愛成了習慣,總是忍不住的。
讓他一味付出的舔狗,變成自私的雄鷹,他有點不太習慣。
但他知道,木木說的對,他得找回他自己了,這些年來,他自己都不知道,沒為愛迷失的他,是什麽樣子的。
刀疤皺眉,“你說無名追翠花怎麽就那麽容易呢?我得去請教請教他去。”
說完,直接出門。
洗完香香,冒出豹子耳朵和尾巴,穿著豹紋褲衩,裸露上半身,脖子上還掛著個鈴鐺的無名,聽到敲門聲,還以為是翠花回來了。
他還尋思翠花怎麽還敲門呢?
打開一看,站在門外的是刀疤, 他有點懵。
刀疤看著他的裝扮有點麻,半天憋出來一句,“你好騷哦。”
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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