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玄音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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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音微微皺眉,眼中浮現出一絲追憶的神色。她輕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玄音玉佩陰和玄音玉佩陽,這兩塊玉佩乃是我玄音派的鎮派之寶。”
她頓了頓,似在整理思緒,接著說道:“傳說,在很久很久以前,開派祖師在一處古遺跡中偶然獲得了這兩塊玉佩。
那地方據說隱藏著天地間的至秘,處處充滿了危險與機遇,而這兩塊玉佩就在那遺跡的最深處。
一塊玉佩主陰,蘊含著陰柔深邃之力,恰似靜謐的黑夜;一塊主陽,洋溢著陽剛熾熱之力,仿若璀璨的白日。
二者相互呼應,如同日月交替,生生不息,構成了一種奇妙的平衡。”
她一邊說著,一邊踱步向前,每一步仿佛都在丈量著曆史的長度。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對往事的向往:“在玄音派最為輝煌鼎盛之時,兩塊玉佩一直守護著門派的安寧。
掌門手持雙佩,可施展一種威力無比強大的守護陣法。
那陣法展開之時,光芒萬丈,似有一層堅不可摧的光幕籠罩著門派,任何外敵的侵襲在它麵前都如同蚍蜉撼樹,門派因此固若金湯。
而且啊,這玉佩對於弟子們修煉功法也有著神奇的助力,弟子們在玉佩力量的滋養下,能更好地領悟玄音派的功法精髓,修煉起來更是事半功倍,門派上下呈現出一片繁榮昌盛之象。”
說到此處,玄音的神色變得有些黯然,她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然而,天有不測風雲,隨著時間的推移,世間的紛爭如同洶湧的波濤,不斷地衝擊著玄音派。
在一次慘烈至極的大戰中,局麵混亂不堪,敵人如潮水般湧來,掌門在苦苦支撐之時,不慎被敵人偷襲,玉佩陽就在那場混戰中遺失了。
自那以後,門派的守護陣法因失去了玉佩陽的製衡,威力大減。而失去了平衡的玉佩陰也變得異常難以掌控,它的力量時強時弱,時不時地引發一些災禍,讓門派上下人心惶惶。
從那之後,玄音派開始走下坡路,內憂外患接踵而至,而後玉佩陰也消失不見了,逐漸陷入了如今這般境地。”
蘇長天低頭看著手中的玉佩陰,他抬頭問道:“那我們要如何才能拯救玄音派呢?僅僅找回玉佩陽就可以了嗎?”
玄音輕輕搖了搖頭,神色凝重地說:“沒那麽簡單。玉佩陽遺失多年,這麽長時間過去了,其下落早已成了一個難解的謎團。
而且,就算我們千辛萬苦找回了玉佩陽,也隻是第一步。兩塊玉佩分離多年,它們之間的平衡已經被打破,還需要找到一種特殊的方法,才能讓兩塊玉佩重新恢複平衡,激活它們真正的力量。
可歎的是,門派在這漫長的動蕩歲月裏,很多古籍都在戰亂中被損毀或者遺失了。”
梅子靈皺了皺眉頭,她問道:“那現在門派裏還有沒有知道這些秘密的人呢?哪怕隻有一絲線索也好啊。”
玄音眼神黯淡,眼中滿是無奈與憂傷:“原本知曉這些核心秘密的長老們,有的在戰亂中不幸離世;有的則被門派中的奸人所害,死不瞑目啊。
如今,隻剩下一位隱居在門派後山的師叔祖,但他年事已高,身體每況愈下,而且神誌時而清醒,時而糊塗。要從他那裏獲取信息,十分困難。”
蘇長天和梅子靈聽了,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們彼此對視一眼,拯救玄音派,這個任務就像一座橫亙在他們麵前的巍峨大山,似乎是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艱巨使命。
但蘇長天手中的玉佩陰卻像是有一種神秘莫測的力量,在隱隱牽引著他們,讓他們不由自主地走向這條布滿荊棘的道路。
蘇長天抬起頭,目光堅定,他看向玄音,沉穩地說:“不管有多困難,我們既然來到這裏,又有這玉佩陰的指引,就不能坐視不管。
這或許是命運的安排,我們和你一起去玄音派,先找那位師叔祖試試。哪怕隻有一線生機,我們也要努力抓住。”
玄音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和感動,她眼眶微微泛紅,有些哽咽地說道:“真的嗎?你們真的願意幫我?”
梅子靈微笑著走上前,輕輕拍了拍玄音的肩膀,安慰道:“我們也想看看這玉佩背後到底隱藏著多少秘密,而且,玄音派有著如此輝煌的曆史,不能讓它就這樣在世間的紛爭中消失。”
三人決定即刻啟程前往玄音派。
一路上,他們翻山越嶺,穿過茂密的森林,越過了險峻的峽穀。
在這漫長的旅途中,玄音向他們講述了更多關於玄音派的趣事和傳說,那些或歡樂、或感人的故事,讓這段行程多了幾分溫暖。
當他們逐漸接近玄音派所在的山穀時,一股壓抑的氣氛撲麵而來。
隻見玄音派的大門緊閉著,門上的朱漆已經斑駁脫落。
周圍的牆壁上有不少打鬥留下的痕跡,一道道深深的劍痕、刀痕縱橫交錯。
原本生機勃勃的門派此刻顯得破敗不堪,處處彌漫著一種衰敗的氣息。
“這……就是曾經輝煌無比的玄音派嗎?”梅子靈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禁感慨萬千。
“是啊,沒想到它變成了這個樣子,前幾日還不是這樣子的。”蘇長天握緊了拳頭,心中湧起一股憤怒,“肯定是玄華幹的!”
玄音眼中淚光閃爍,堅定地說:“我們去尋找師叔祖吧,不知道他有沒有事?”
就在這時,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打破了沉默。
玄音神色一凜,低聲道:“是巡邏的人,應該是門派裏那些叛徒的手下,我們先躲起來。”
蘇長天和梅子靈點點頭,三人迅速找了一處隱蔽的角落,藏身於幾塊巨石之後。
他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探出頭,觀察著那些巡邏之人。
巡邏隊一共有五個人,他們身著統一的黑色勁裝,眼神凶狠,腰間掛著的刀劍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其中一個看似首領的人,滿臉橫肉,一邊走一邊粗聲粗氣地罵道:“這鬼地方,天天巡邏,能有什麽事?真不知道掌門在擔心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