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了笑容，雷廠長什麽意思已經非常清晰了。
    結局就是將許大茂打為惡意造謠他人的罪犯，雖然懲罰不會多重但是名聲肯定是臭了。何雨柱想想都覺得許大茂有一些冤枉。
    畢竟這一次許大茂舉報的事情是真的，隻不過這個事情牽扯的更深，許大茂不明不白的就背了鍋隻能說人有一些背。
    雷廠長話說完李科長就點了點頭說：“那廠長我就去走個過場”。
    “好，你去吧。”
    李科長得到許可之後，轉身準備離開，在離開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一眼何雨柱說：“何雨柱同誌你給我來一下，後麵的事情還需要你配合。”
    “好”。何雨柱點了點頭跟了上去，兩人轉過幾個彎就來到了關押許大茂的窗口。
    李科長來到這裏之後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說：“許大茂，你為什麽要到四處散播何雨柱同誌搞貪汙的虛假信息。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造成多大的影響，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隨便誣陷別人，那咱們這個日子還怎麽過。”
    “你說說你是何居心”。
    許大茂聽到這話急了連忙說：“放屁，這可是我從一靠譜兄弟那裏聽到的信息，何雨柱絕對不像是你說的那樣幹淨，要不然他日子平常過得這麽好”。
    何雨柱聽這話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之後有一些無語的說：“我穿的哪裏好了，衣服也就是洗幹淨了點兒，看起來比較好看而已，你要是有個媳婦的話你也能有這好日子”。
    “你可不能隨便血口噴人，組織上的人已經對我進行了調查我可是無罪的。那麽到底是誰說謊那就顯而易見了” 。
    何雨柱笑眯眯的，許大茂聽這話都有些不自信了，難道何雨柱真的不是什麽搞貪汙的人，自個兒是被人忽悠了。
    但是他還是有些不信，狐疑的看著兩人說：“這才多長時間，事情就已經查完了，你們總不會是官官相護吧。不過也對何雨柱這孫子背後有人，你們串通在一起也很正常，這件事情我絕對不認我沒有騙人，我要繼續向上報，科長不行就找廠長廠長不行我就找更高的領導”。
    許大茂色厲內斂的說，看樣子還真有一個心誌堅定之人的樣子，但是這事兒純屬是許大茂自己找何雨柱麻煩。
    何雨柱聽這話有一些不爽的一拳頭捶在桌子上，在桌子上留個清晰的拳印下來，許大茂聽到這聲音渾身嚇得一顫，牙齒有一些打顫的說：“傻柱你可別動手啊，我不就說了兩句話嗎，沒必要動手動腳的。”
    “嗬嗬，李科長，還是盡快解決這事情吧，有些人就是嘴硬我可沒心思跟他繼續耗時間。”
    李科長點了點頭看著就隔著一扇窗看著他的許大茂表情有一些同情的說：“許大茂同誌，由於你隨意誣陷他人並且散播不實信息的原因，工廠本應將擬移交到警察局進行審判，但是念在你是頭一次犯這種錯誤的原因，工廠決定給你一次改過谘詢的機會不過懲罰還是要有的。”
    “從今天開始到三個月後咱們工廠的幾個公共廁所的表麵衛生都由你打掃，工作時間是中午和晚上，你可不要偷工減料或者打掃不認真，你替代了之前廁所管理員的位置，那麽廁所管理員在這幾個月將會負責監督你工作，如果有一點不行監工都會讓你重新打掃，所以你可別想著偷奸耍滑。”
    “什麽，你們都還沒調查就直接處罰我？”許大茂一臉的不敢置信，他才來這裏多長時間，半個小時都沒有，就這半個小時那可能把事情查清楚，許大茂出奇的憤怒起來，一臉悲憤的說。
    “何雨柱倒賣糧食的事情是我清清楚楚發現了的，我把舉報信寫上去，一個星期沒被發現不說現在我把事情捅出來竟然還要被抓起來。你們實在是太不要臉了，官官相護竟然做到這種地步，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
    許大茂十分的憋屈，他算是見識到了當官的手段是有多厲害，這完完全全的顛倒黑白著實讓他悲憤。
    李科長聽到這話輕笑一聲說：“許大茂你可別裝得那麽無辜，你真要老老實實的向上麵舉報，上麵自然會向下調查。組織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腐敗，組織中的腐敗分子終究是少數，你要是願意的話肯定能夠得到真實的答案。但是像你這種散播謠言毀壞他人名聲的行為，著實有些無恥了。”
    “你說親眼看見就能夠確認嗎？你不是放映科的嗎？什麽時候來廚房了。而且我記得何雨柱似乎跟你有仇，你這家夥會不會是公報私仇吧。”
    李科長說到這還想起了年輕時候那淒慘的處境，當時還是民國，他們一家世世代代靠著十幾畝薄田生活，本來應該幸福的平淡的過完一輩子，結果經過幾代人養起來的田被鎮裏的大戶給看上了，甚至因為覺得十幾畝田少了些周圍一片鄰居全都被大戶用強買強賣或者直接強搶的手段將賴以生存的田地全都搶得過去，。
    當時幾百號人連同他們一家人想去報官結果屁用沒有，甚至因為事情鬧得有些大了，還死了幾個人，那個時代才是真正的黑暗，許大茂這小年輕還沒見過更黑暗的，要是他真的再心狠手辣一點這家夥恐怕連口都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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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聽到這些話臉上掛滿了不信的表情，眼神中的怨恨絲毫不加掩飾，興許是他知道了自己不管再怎麽鬧也起不到任何效果，所以他隻能沉默下來，他這個20多歲的年輕人就這樣，經曆了社會給他的第一下大棒。
    李科長看著沉默的許大茂無奈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有一些憐憫的離開了這裏，許大茂看著離開的李科長和他那憐憫的眼神，心中不知為何突然有了當官的想法，一想到何雨柱不過一個後勤主任都能夠把他玩得這麽慘，那他要繼續往上爬，必須把這一份恥辱還回去。
    許大茂接著就開始思考起自己應該怎麽做，一想到何雨柱官官相護的做法他就想到了可以用送錢的手段來獲得一個職位。
    但是他手裏並沒有多少錢，他雖然工作了幾年時間，但是那些錢最開始的時候都交給了家裏，也就今年他才沒把錢上交，他手裏真的沒有多少錢。
    而且憑借他的工資，想要往上爬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又開始思索起其他的方式，想了不知多久他突然回想起他娘跟他說的話。
    當時許大茂由於年輕想著早點娶媳婦兒就去找自己老娘讓她幫自己介紹漂亮姑娘，他還記得自己娘那語重心長的表情以及鄭重的語氣。
    “大茂，結婚的事兒你不著急，你知道不？我伺候的婁老爺準備嫁自己女兒了。”
    “那可是婁老爺的掌上明珠，要是嫁到咱們家的，光是嫁妝就能夠讓咱們吃喝不愁了，你稍微忍忍老娘幫你想想辦法遊說一下。”
    許大茂當時表情十分無奈的搖搖頭說：“娘，你都說了人家是大老爺的掌上明珠怎麽可能看得上我一個仆人的孩子。你就別浪費我時間了吧，我可想早點娶媳婦兒，到時候也能夠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許母一聽這話立馬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說：“換做以前可能不行，但是你可別忘了，最近可是改朝換代了，他們那些有錢人啊最危險了 ，稍不注意就被當作刺頭宰了，一個個的都想娶窮人家媳婦兒或者把女兒嫁給一個窮小子，用來保住自個兒信譽。”
    “我去幫你遊說遊說肯定能夠成，反正這又不要成本你稍微等等又能怎樣。”
    許大茂聽到這話覺得很有道理，大不了多等一段時間，隻要事情成了他不就發財了嗎。
    現在回想起當時的場景許大茂心中激動起來，一旦他和婁老爺的女兒喜結連理他不就有錢了嗎。到時候憑借人家婁姥爺在工廠董事的身份以及財力他想要升職不是簡簡單單。
    到時候恐怕廠長麵對他都得給麵子，他再也不要過現在這種被人看不起，並且隨便就被人當做垃圾扔掉的經曆了。
    許大茂想到這兒下定了決心，他要和婁老爺女兒結婚，再也不要過這種苦逼的日子。許大茂想到這兒已經準備在回家之後問問了，這事兒必須拉上日程要是晚一點肯定得吃虧。
    …………
    婁家，經過幾年的成長現在的婁曉娥已經18歲，剛剛高中畢業，成績也算過得去可惜今年的考生比較多，以她的成績沒有獲得成為大學生的資格。
    婁父看著用委屈巴巴眼神看著他的女兒十分無奈的說：“曉娥，不是我攆你走，你可是我唯一的女兒，我怎麽可能不心疼你”。
    “主要是形勢所迫，你這些年沒覺得咱們家越來越難過了嗎？”
    婁曉娥聽到自己父親說的話愣了一下，回想起自己平時照樣快快樂樂的生活，搖了搖頭說：“沒有啊，我感覺平常跟以前沒太大差別”。
    婁父聽到這話無奈的歎了口氣說：“跟你說算是白說了，當年咱們家有多少仆人你知道嗎？”。
    “這我還真不知道？”婁曉娥雖然是在建國前出生的但是那時候他還小壓根記不起當時的回憶。
    婁父仰頭看著天空，回想起當初的場景說：“當年咱們家光是城裏的，防止你的仆人就有1000多人，包括女仆家仆護院。”
    “更別提咱們在外的莊子和土地裏的人了，光是靠咱們家過活的人少說也有萬兒八千，更別提咱們家工廠養活的人了。現在你挑挑咱們家剩什麽，除了幾百套房子和一些藏起來的積蓄以外就隻有幾號仆人了，你這還不明白咱們家的處境嗎，咱們家這是家道中落了啊。”
    婁父說到這長歎一口氣，當年他可是利用各種手段把生意做大起來的，手裏的財產甚至能夠買下半個城市，這也是他婁半城外號的由來。
    一想起當年他的輝煌他就有一些憤恨，恨的人自然是當局者，一步步的緊逼，一步步的剝奪財產，讓他早就已經對這個國家的當局者恨之入骨。如果不是暫時舍不得城裏擁有的財產他早就已經跑了。
    之前一個月他在紅星軋鋼廠的分紅錢也沒了，這也代表著他再不改變一下自己家的家庭成分，自己家很有可能出問題。他現在急著把自己女兒嫁出去，就是想讓自己女兒嫁給一個貧窮的家庭讓她躲避未來可能出現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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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婁曉娥聽到這話沉默了，一切回想起自己當初過的好日子心中也有些悲傷，形勢比人強，他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說：“結婚可以結婚，但是爹，你真的沒辦法給我弄到一個大學名額嗎，我想讀大學。”
    婁曉娥滿臉期盼的說，婁父聽到這話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又不是當年那個有錢就能為所欲為的時代，現在的大學全都是國家出資建設，雖然缺錢但是從來沒有低下過自己的頭，他有錢也不知道該賄賂誰，而且為了避免被抓住把柄，他也就隻能對自己女兒說了一句道歉。
    婁曉娥看著自己老爹那為難的表情長歎一口氣點點頭說：“好吧，沒辦法上大學我就不上了，結婚的事情你們幫我安排吧。我希望你們能夠幫我安排一個長相帥氣的男人，再怎麽說，那個男人也需要跟我度過下半生，窮一點沒關係，但是不能長太醜了。”
    婁曉娥理解了自己父母的難處說出了一個折中的結果，婁父婁母一對父母聽到這話心髒就像被人緊緊的抓住一樣十分的疼痛，但是他們卻無可奈何，隻能看著自己女兒像是行屍走肉一樣離開這裏上樓回到自己房間。
    婁母看著自己女兒，走上樓梯之後，轉頭看著自己男人有一些著急的詢問：“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嗎，曉娥這麽聰明的姑娘要是上不了大學多可惜啊。”
    “而且曉娥要是能夠在學校找到如意郎君該多好，這樣咱們也不用擔心她的成分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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