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軍區賞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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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露後的演兵場蒸騰著鐵鏽味,懷瑾捏著風速儀的手突然收緊:"未時三刻,西南靶場血氣濃度異常。"念蘇的珍珠項鏈無端發燙,雲疏正往子彈殼裏塞的止血草忽然簌簌作響。
    段嘉衍的作戰靴碾過染血的砂礫時,急救包的繃帶已見了底。新兵顫抖的指尖壓不住動脈血,噴濺在迷彩服上的痕跡宛如紅梅圖。蘇丹的藥箱就是在這時闖進警戒線的,三個孩子拽著軍醫主任的衣擺,活像串不肯鬆手的螞蚱。
    "讓開!"蘇丹的銀針匣彈開瞬間,三七粉混著冰片的氣息漫開。雲疏突然爬上擔架,將搗碎的茜草根糊在傷員太陽穴:"王爺爺說這樣不暈血!"
    懷瑾的賬本在疾風中翻到某頁,念蘇的珍珠精準滾入穴位。當蘇丹的止血散撒在猙獰的創口時,噴湧的血柱竟像被無形的手扼住喉嚨。段嘉衍的瞳孔映著這詭異一幕——藥粉接觸血液的刹那,凝結成透明的琥珀狀薄膜。
    "胡鬧!"軍醫主任的鑷子當啷墜地,他分明看見監測儀上,士兵的血壓從40回升到80。雲疏把剩下的藥粉塞進他白大褂:"伯伯的口袋也需要止血啦!"
    暴雨突至,演兵場化作泥潭。念蘇的珍珠在積水中鋪成浮橋,懷瑾用體溫焐著受潮的藥粉。段嘉衍的武裝帶纏住蘇丹腰身,在戰壕間騰挪時,止血散的瓷瓶貼著她心口發燙。
    "東南角!"懷瑾的驚呼混著雷鳴。塌方的掩體裏壓著三個偵察兵,血水已匯成暗紅色溪流。蘇丹的銀針挑起止血散,藥粉在雨幕中劃出金色弧線,遇血凝結成蜂巢狀結構。
    雲疏突然鑽進塌方縫隙,小手裏攥著段嘉衍的戰術刀:"要劃個通風口!"念蘇的珍珠卡在鋼筋間隙,折射的光斑恰好照亮施針角度。當最後一名士兵獲救時,止血散的琥珀膜正在他頸動脈處搏動,宛如第二顆心髒。
    軍醫實驗室的白熾燈刺得人眼疼。顯微鏡下,止血散的成分與血液反應生成納米纖維結構。念蘇的珍珠在培養皿裏滾過,留下道愈合的痕跡。"這不可能..."老教授的白大褂沾著藥漬,"中醫怎麽可能做到細胞級修複?"
    慶功宴上,段嘉衍的軍功章沾著三七粉。雲疏正用子彈殼裝止血散,念蘇把珍珠刻成小藥杵,懷瑾在賬本記下:"申時三刻,止血散與o型血反應異常。"蘇丹望著頒獎台後的錦旗,忽然發現"妙手回春"的"春"字少了一橫。
    夜半急診室的警報撕破寂靜。卡車側翻的傷員擠滿走廊,止血告急的紅燈此起彼伏。蘇丹的白大褂掠過血泊時,三個孩子正用玩具車運送藥粉。懷瑾突然按住電梯按鈕:"戌時方位,血小板濃度異常!"
    段嘉衍的軍刀劈開藥櫃鎖,整箱止血散滾落在地。雲疏鑽進擔架底部敷藥,念蘇的珍珠在手術燈下指引血管。當最後一個傷員脫離危險時,蘇丹的銀針匣空了,發間卻多了枚刻著軍徽的琥珀簪。
    授銜儀式在暴雨後舉行。段嘉衍肩章新添的將星泛著冷光,掌心卻躺著個青瓷藥瓶。"特聘顧問,"他把聘書壓在那日染血的繃帶上,"需要簽在配偶欄。"三個孩子突然從觀禮席竄出,懷瑾捧印泥,念蘇執筆,雲疏的鼻涕泡紮在"蘇丹"二字上。
    慶功宴的茅台香裏混著藥香。雲疏把止血散撒在冰淇淋上,念蘇的珍珠項鏈泡進藥酒,懷瑾在賬本寫:"止血散遇乙醇析出晶體,狀若相思子。"蘇丹望向窗外星空,忽然發現藥鋪方向升起盞孔明燈——燈罩上赫然描著止血散的配方。
    更衣室的門縫塞進封信。泛黃的戰地日記裏夾著帶血的三七花,段嘉衍的字跡力透紙背:"1943年滇緬戰場,有位蘇姓大夫用此藥救過整排士兵。"蘇丹撫過祖父年輕時的照片,忽然明白他臨終念叨的"琥珀血"是何意。
    晨霧漫過軍區藥圃時,三個孩子正往子彈殼裏播種。懷瑾記錄著凝血時間,念蘇用珍珠量取露水,雲疏對著止血草說悄悄話。段嘉衍的作戰服沾滿新泥,掌心躺著枚帶彈痕的琥珀——正是止血散與鮮血凝成的相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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