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就隻是因為消息跑過來的？”
    人走了，沈嶼清問起了兩小隻，她們中途跑出來的可能性可不大，算算時間她們正在排練時間，也不是休息時間。
    “是跑出來偷懶了來著，歐尼我快要被餓死了。”
    正在看著屏幕的沈嶼清，感覺到袖子被人扯了扯。
    “又被管控了？”
    “年末了，舞台要呈現出來最好的狀態。”
    什麽都沒說，什麽又都說了。
    “找個人，給你們去買不就行了？”
    “歐尼，我們之前找過，剛出道那會秀晶想吃紫菜包飯，結果他一嗓子嚎過去，我們全被發現了，紫菜包飯也沒有了，連帶著練習生也被說了一頓。”崔雪莉講起來了之前的事情，現在想起來還有點好笑。
    “想到吃了，才想起來的小水晶啊。”沈嶼清氣勢洶洶的轉身，“其他時候就不會想起來歐尼我了。”
    “no！”鄭秀晶否認，“是雪莉要先找歐尼的。”
    “是嗎？”
    詢問得到驗證，沈嶼清暫停下來手裏的工作。
    “等我下，你們別動電腦，我去給你們探探情況。”
    差別待遇太過明顯了，還有人與人之間的基本關懷呢？
    在她不注意的時候，什麽時候雪莉地位變得那麽高了？
    鄭秀晶疑惑，到最後開始說服自己，是雪莉的話也不奇怪。
    乘電梯下樓，沈嶼清找到了售貨機，在飲料機器的不遠處，不過裏麵基本上是滿的，看的出來是像擺設一樣。
    旁邊的飲料機還有練習生在買水之類的，見到她來，立馬問好，“製作人老師ni。”
    上次的課大抵是不白上，不過沈嶼清沒認出來是誰，對於不在自己關注列表的人，她是不會刻意去記的，要接觸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合作方要線上對接的人有時候就很煩。
    “你好，你買你的，我來買點吃的東西。”
    保持著距離，沈嶼清回應著，看向不多種類的零食，好吧，其實也蠻多的…
    薯片，巧克力，…
    “內。”練習生對於這冷淡的回應，不敢多言，目光中閃過絲驚豔，實際上他才加入公司沒多久，而進入公司後的人告訴他的第一件事，告訴他們不能惹的人有誰，而且這位是在公司裏麵加了重點的人物。
    挑選著能吃的零食，到了最後沈嶼清想了想，好像少了的話，就算是一點的話，也會被知道的，這個自動售貨機實在是太新了，一點用過的痕跡都沒有。
    “你們都不用這個嗎？”
    正要走的時候，練習生的腳步剛要抬起的腳停了下來，這裏的話就他們兩個人，應該是在和他講話吧，不禁扭回頭。
    “基本上不會用的，那邊有攝像頭，室長看見了會找我們談話。”
    “是這樣啊，謝謝。”
    “不用謝，前輩…”
    其實在練習生回答以前，沈嶼清已經猜到了理由。
    半島對女ido的要求實在是太苛刻了，就年末舞台的排練這活動量，實際上鄭秀晶她們吃的再多一點，也能夠消耗下去。
    雪莉她們還正是長身體的年紀，吃的多點都不過分，想要給孩子瘦成什麽樣子？
    理解小水晶有事沒事找她申請零食支援了，到登台演出不得給餓壞了。
    左右都是會被發現的話，那就清空好了，等她們拿完了，她再找kenzie歐尼幫忙分發出去。
    理由都想好了，淺淺的讓kenzie歐尼背下鍋吧，不接受她署名錄音，下午茶來點各種類的零食也沒關係的吧，她又不知道kenzie愛吃什麽。
    提著兩大袋零食回去錄音室的時候，無聊開始逗貓的兩個人，看見量被驚到了。
    出去幾分鍾，從哪裏變出來的。
    “歐尼你是搶劫超市去了嗎？”
    鄭秀晶的腦回路不一般，說出來的話，讓沈嶼清哭笑不得，她哪有這時間。
    “你們公司自動售貨機的。”
    “那售貨機一定被歐尼清空了…”
    “嗯，先挑吧，剩下的我就給kenzie歐尼送過去了。”
    “還真被清空了，我都沒怎麽看過裏麵的零食有什麽。”
    這邊鄭秀晶一邊吃一邊說，崔雪莉已經找完了要吃的東西，順帶著給沈嶼清也拿出來了一份。
    “歐尼，糖。”
    崔雪莉乖乖的拿過來。
    “先不吃了，剛唱完歌有點糊嗓子。”
    愛甜的東西，愛到了極點的沈嶼清拒絕了，不過雪莉的好意，還是揣著放到了口袋裏。
    “放口袋裏回頭再吃。”
    雖然是自己花錢，但一來一回，當她們飼養員還是挺開心的。
    “少吃點薯片一類的，晚上還要吃別的呢。”
    “內，歐尼。”崔雪莉軟軟地答應，順勢坐在了旁邊，靠在了沈嶼清身上。
    輕微的重量，沈嶼清往她這邊挪了挪，讓人靠著更舒服一點。
    細小的動作，不大的錄音室，還就她們三個人的情況下，自然什麽動作都能夠察覺。
    “歐尼錄的歌，我們能聽嗎？”崔雪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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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有弄完，現在聽的話大概是原聲，等晚上你們聽上傳後的吧，快的話五六點鍾應該就弄完了。”
    估摸了下時間，沈嶼清敲擊了下屏幕，後期的話弄起來不麻煩，麻煩的是溝通具體事宜，發行渠道之類的，要不是不想和s扯上更多關係，半島這邊走s的發行渠道就行，也就是多簽份合約的事情。
    發行的話，肯定不會是隻發行一邊的，是全麵上線的。
    “歐尼不還有專輯要發，怎麽突然發單曲了？”
    很奇怪的事情，是先行曲嗎？
    “是一份禮物。”
    看著屏幕，沈嶼清想到和李知恩拍的照片，沒有隱藏的說出口。
    “ei？”
    “是知恩催我上線新歌而已啦。”沈嶼清解釋道，“最近聽聖誕曲聽膩了，正好發首新歌。”
    不太對的感覺…
    在另外兩個人的心裏蔓延著…    “之前也沒拍啊。”
    “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iu歐尼催歐尼你，就很管用？”
    小水晶的問題，有時候可以不必這麽敏感，自己旁邊還有個桃子呢，雖然會好哄，但沈嶼清也要避開問題啊。
    “一直都很管用，有人問的話，我基本上都會回答，單曲的話本來時不時就會發出來一首，看心情吧。”
    “那歐尼，要不考慮給我也寫首歌啊。”鄭秀晶說完後，眼神笑眯眯地看著沈嶼清。
    “我最近沒有空，你們的專輯歌我還沒有實現呢，過完年回來就該給你們準備回歸了。”
    “沒關係啊，我很有耐心的。”
    “專門為你寫歌，量身打造，這可是誰都沒有過的待遇。”沈嶼清沒好氣的說道，她也就給組合花的心思會去結合下聲線去製作。
    “我做第一個也可以。”
    在看到沈嶼清隱隱約約地，要發火前，鄭秀晶不皮了，再說下去，歐尼會找大毛聯合教訓她的。
    “我就是開個玩笑，歐尼不要認真啊。”
    “歐尼…”崔雪莉拽了拽沈嶼清的袖子。
    沈嶼清會錯了意。
    “雪莉的話，可以。”
    可以什麽？
    崔雪莉有點懵，她是想說她們該回去繼續排練了…
    而鄭秀晶的反應，告訴了她是什麽。
    “歐尼！”
    聲音裏充滿著不甘，驚訝，各種情緒揉雜在一起。
    “真的可以嗎？”
    反應過來的崔雪莉，興奮的站起來身，臉上是燦爛的笑。
    眼眸裏卻有著幾分的小心翼翼，答應出去的沈嶼清，心兀地又軟了一瞬。
    “當然。”
    “撒拉嘿呦，歐尼。”崔雪莉抱住坐著的沈嶼清，小聲說著。
    “嗯。”
    坐著的人，輕輕地回應。
    這個錄音室，有歡樂，也多了個傷心的人。
    鄭秀晶揣起來了零食，她回去要教教大毛了，雪球不行。
    興奮過後，她們也真的該走了，排練的話少了她們兩個進行不下去，零食小心地揣在了衣服口袋，塞得鼓鼓的。
    臨走之前，鄭秀晶又放了瓶水在沈嶼清跟前，“少吃點糖，歐尼的牙齒早晚會因為糖壞掉的。”
    “我有好好做牙齒護理，定期檢查的，放心好嘍。”沈嶼清不慌不忙地回道。
    收到答複，鄭秀晶就跟著崔雪莉，兩個人先探出去腦袋，觀察起四周，確認沒人後走了。
    沒白疼，小水晶是十足地傲嬌啊，跟西卡歐尼完全一個樣子，明明早就準備好了，在雪莉給自己糖的時候，她就看見小水晶不動聲色的把水先收了起來。
    人走後，沈嶼清笑了笑，繼續未完成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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